燭光搖曳,杯酒相踫,清脆銀鈴在這個偌大的宮殿不斷回響,濃烈的酒水和著苦澀的味道一陣又一陣流進嗓子。
難有這麼一個暢快喝酒的就會,曾經的曾經或許滴酒不沾,但如今的現在,心情沒有那麼放松,這一杯杯的酒水恍如淡而無味的清水,錦兒為自己的酒杯斟上一杯清酒。
王饒有趣味的看著錦兒一杯杯為自己斟酒,扔掉手中的大碗,順手撈起一個酒瓶。
「干!」
「干!」小酒杯撞向大酒瓶,輕盈的酒水甩出被內,剩下都被錦兒一飲而盡。
十幾杯下肚後,錦兒眼神略有迷離,泛紅的臉頰,迷亂的燈火,暈眩的房間,但還是為自己再斟上一杯酒。一個被飲盡的酒瓶叮當滾落在地,在地上轉動幾個圈,裝下波斯地毯邊緣停下。
烈酒燒身的感覺隨即而來,錦兒托著火熱的臉頰,青蔥玉指在酒水中攪動,現在的她已沒有多少意思,感覺自己被推向一個熱烈地溫泉,渾身焦躁難耐,眼前波動的酒水仿佛讓自己看到一汪清泉,一圈又一圈蕩漾,內心砰然想除去這焦躁的衣物,縱身跳入這曼妙的湖水中痛快淋灕一番。
不知為何,對面的男子也倍感熱烈,酒量向來不錯的他竟幾壺下去已抵不住暈眩的腦袋,驚覺酒水有問題,王奪過錦兒手中攪弄的酒水,果然一股難以察覺的藥水味。
忽然想起那個新來的為自己打理的人,那個說著要為自己打理妥當的小太監,看著他那進酒是若有如無的微笑,一切恍然大悟,龍躍暗罵一聲「該死」,倒掉擺在錦兒面前烈酒。
「別倒!」神情迷離的錦兒上前搶奪被酒壺,卻不想一個趔趄跌進龍躍的懷里,枕著結實的胸膛,錦兒更是火熱難耐,右手順著男子的臉頰一路下滑,貼住男子激烈跳動的胸腔時,錦兒內心的欲火更是噴涌而出。
這個身下時常憂郁的月兌俗女子竟在這個黑夜這般挑逗自己,自第一次見到他,他就渴望得到她,但這女子若是一個人在這**內是無法生存,他也不想她因為**的私欲讓她失去原來的本性,成為爭奪一切權利的黑人,但,這般嫵媚,任何男人也難以抵抗。
輕輕托起柔情似水的女人,龍躍深情吻向這個不斷挑逗自己的女人。
「向王稟告一聲,就說王妃前來請安。」
「回王妃娘娘,王現在有正事,不能接見您。」新來的小太監守在門前回答道。
「難道本宮見王還需要向你這個小太監稟告嘛!立馬給我讓開。」王妃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太監怒火中燒,「小心讓你腦袋搬家。」
「回娘娘,奴才是為王效命,若是奴才這是讓娘娘進屋,奴才怕明日奴才還不知道怎麼死。」像是掌握自己免死金牌,小太監回答的理直氣壯。
「姐姐怎般有空過來?」墨蓮正好過來,看著被擋在門外的應梅笑著迎上去。
「本宮自然有事求見王。」
擋在嬴政殿門口的那個小太監稚氣未月兌,看著這個甚是陌生的太監,小吉遭遇不測的消息應該被證實,王一向是用人無疑,若非親信,他不會隨意更換自己是身邊的人手。
應梅看著墨蓮過來倒是沒有不開心,自己在這個死太監面前吃了閉門羹,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王墨蓮對這個新太監有什麼治理的辦法!應梅向後小心退了一步。
「公公,怎麼稱呼?」
「回王小主,奴才小賈。」
「小賈公公,王是否在里面,能勞煩公公通報一聲。」
「王小主,請恕奴才無能,王此事有正事,暫不接見任何人。」
墨蓮看向那個小太監伸進衣袖做了些小動作,心領神會,頓然對這個新來的太監起了厭惡之心。小太監的動作,一旁的應梅也有所察覺,向姜尚使了眼色。
姜尚走上前。
「小賈公公以後可是要做王身前的紅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姜尚趁人不注意將一錠銀子塞進新官上任的小賈手中。
感受手中紋銀傳來的一絲涼爽,小賈眉開眼笑。
「怎敢當!王妃娘娘前來求見,怎能拒之門外,不過……」受了第一筆賄,小賈才松開嘴,「奴才不是有意阻攔娘娘,只是屋內……」
小賈向應梅使了眼色,特以讓開一條道,應梅急速走到門前,墨蓮也不甘示弱,推開小賈,與應梅一同推開房門。
當門被推開一剎那,無意闖進的兩人頓然被屋內的景象驚得不知所措。
屋內凌亂不堪,正塌之前的波斯毛毯之上,一對男女忘情相擁而吻,四周是些散落的衣物,男子已經卸去上身所有的衣物,而在他胸膛下那個女子也被卸去只剩一件褻衣,的香肩被不斷撫模。
久未經人事的應梅見狀面紅耳赤,見到此番景象優先退出屋內,氣鼓鼓地沖出嬴政殿,而那個一心來安慰這個失去了得力助手的男子此事竟在這邊與女子……那個此時嫵媚多姿,身形纏繞在男子的身上的女子,這個人面容任墨蓮想忘卻仍牢牢印在腦海。
那個曾對她說過不會和他爭搶一個男人的妹妹,現在在做什麼!趁人之危嗎?還是……
墨蓮木然退出屋子。小賈看著那兩個在屋內可只手撐天的兩個女人被自己的計謀大受打擊,很滿意地看著兩人離去。
「王主子,您無事吧?」
墨蓮厭惡地看著這個新上任的太監,轉身離去。
屋內的兩人,錦兒已無完全意識,倒是那個激情的男子,卻已察覺應梅和墨蓮已看到自己這番景象。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罪惡的源頭,一個二十五歲當上這個朝代之王後,當初對某些人的承諾都蕩然無存,現在記不起自己向多少人許諾,更別提對多少女人許諾,論他對多少女人動過真心,自己也說不清楚,至少他沒有產生可以會為一個女人去死的念頭。
自己已經完全清醒了,內力逼走體內的眉藥,但是身下的女人該如何處置!錦兒雙手緊緊纏住男子的脖子,試圖把男子拉緊自己的懷里,突然脖間一陣劇烈的敲打,渾身癱軟倒在毛毯之上。
王拂過那張潔白無瑕的臉頰,隨手撿起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我說過,我會好好保護你的……」王在錦兒耳邊耳語一句離去。
守在門外的小賈不知王竟然會這麼快出來,見到簡單批了件外衣的王出現在門口,小賈趕緊下跪謝罪。
「原來你知道錯?」霸氣外露的王狠狠問道。
「回王,奴才只是想讓您的心情很快恢復。」小賈嚇得在地上打顫。
「你覺得本王會為一個奴才之死而傷心嗎?尤其是聰明過頭的!」一絲威脅氣息外露。
驚覺自己做了錯事,小賈再也不敢趾高氣昂,原來自己還是沒有算計好。
「王,奴才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一心為您好。」
「不需要!」王打斷他的話,「不知道你在死之前是否能看到本王是否會為一個太監傷心?來人,把這個擅作主張的人處置!」
關上門,任憑那人喊叫被拖下去處理,想起小吉在世時的場景,內心的落寞還是難以排解,不能讓外人看見自己的軟弱。
毛毯之上的女人溫和的睡著。王裹著衣服躺在女人一旁,拂過那個緊皺的額頭,聞著那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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