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呂布八部將之一,受袁術慫恿第一個反叛呂布的部將,好像沒有成功,不過那時候是呂布打了幾次敗仗,性情也都不好的情況下才反的。那這次是因為什麼?呂布還沒打敗仗,性情也有好轉,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肖雯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繩子綁著,身下在晃動,應該是在馬車上,下意識地動了一子,旁邊的人見她醒了,說了句‘得罪了’,便把一碗水灌進了她嘴里,被水嗆了幾口,肖雯發現思維又開始散渙了,原來自己也有被人灌藥的一天,這算不算因果循環?
「將軍,不過一女子爾,何須這般小心?」耳邊隱約听見一男子小聲地問道。
「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貂蟬姑娘舌尖嘴利,智計百出,又善使毒,听人說,若要擒她,一,不能讓其言;二,不能讓其動!此法最為穩妥。」郝萌回答。
「將軍高見!」那人應了聲,接著又道,「將軍,此事不讓曹性將軍知道嗎?」。
「曹性那小子對貂蟬多有推崇,不過一女人爾!眼見淺的家伙,此事到了河上再告訴與他,這樣他不從也由不得他了。」
可惜,藥性發作得太快,肖雯只能很吃力地听到郝萌說的第一句話,但也夠讓她無語了,帶著郁悶的感覺沉沉陷入了昏睡中。
就這樣昏睡了不知道多久,當她再一次清醒的時候,並沒有馬上睜開眼楮,但是身體晃得厲害,酸疼異常,原本昏沉的頭更暈了,很想吐,然後發現自己的肚子是空的
好餓!
好暈!
好疼!
「郝萌,汝這個賣主求榮的小人,吾今日定取爾頭顱!」一個高壯的漢子手舀大刀騎馬殺向郝萌。
「曹性小兒,我郝萌自問待汝不薄,汝竟敢反我!」郝萌手舞著武器迎了上去,兩人立刻戰在了一起。
「啪!」肖雯被人從肩膀上像貨物一樣橫放到了馬背上,手還被反綁著,硬硬的馬背頂著空空的肚子疼得她抽了口氣,但由于不遠的打斗聲太大,所以放她的人沒听到,就在那人跟著騎上馬身準備離開時突然听見前面傳來一陣慘叫,那人回身望去,只見郝萌被曹性砍掉了一只胳膊,而曹性身下的馬正不停蹄地朝他沖了過來,那人慌了策馬就走。
「來人,攔住他!」郝萌大叫著追了上來,但受了傷的他一下也追不上,而地上的士兵們對于自家的兩位將軍鬧內哄還是有些恍神,即便沖了上來,阻力也不是很大,被曹性帶著自己的親信就這麼闖了過去,一刀將那人斬下了馬,說了句‘夫人,得罪了!’,然後肖雯發現自己很悲催地又被一只大手像提貨物一樣地提到了另一匹馬背上,嘴里泛起了苦水,被地上的塵灰嗆了個滿臉,繼續昏了過去。
這次昏迷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她感覺自己身下的馬還在高速奔跑著,身子顛啊顛的疼死了!努力地緩了口氣,晃晃腦袋,
「松綁!」
聲音很沙啞,但馬背上的人听到了,這才發現自己遺忘的事,立刻解了繩子,一邊道,「夫人再忍一忍,末將定會全力護夫人安全!」
肖雯活動了一下已經失去知覺的手,繼續沙啞的說︰「水。」
曹性愣了一下,立刻伸手到自己的腰間解下隨身的水袋,然後發現肖雯這麼橫趴著怎麼喝?這個
肖雯用手撐了一下馬背,想要緩解一下肚子的疼痛,險些被顛下去,曹性又手忙腳亂地穩住她,
「夫人,得罪了!」話音一落就把肖雯掉了個個,攬在了身前,手臂不松不緊地把她圈在懷里。
肖雯喘著氣,扶著他的手臂穩住自己,一把搶過他的水袋大口喝了起來,胃里有了點東西,腦筋才開始轉動起來,「將軍如何稱呼?」
「末將曹性,添為郝萌屬下。」聲音很方正。
「曹性將軍?」肖雯想了一下,「可知郝萌要將我送于何人?」
「袁紹,袁州牧。」
說話聲音還真簡短,肖雯又喝了口水,曹性看著懷里女子的動作,下意識地看了看那水袋口在肖雯沒發現他的目光之前,又立刻看回前方。
「將軍,他們沒有追過來了。」一個親信策馬過來報道。
「嗯,前方有水源,吾等到前方暫歇一下。」
「這里是何處?」
肖雯就著水清洗了一下滿面的灰塵,接過曹性遞來的硬邦邦的干糧啃著。掃了一眼,大約五十來人。
「夫人,吾等剛過黃河,此乃冀州地界。」
見到肖雯自醒來就這麼不哭不鬧的配合,曹性又不由得多關注了一下。肖雯也看過去,一個有著剛毅面孔的男人,不是粗獷,而是剛毅,留著點須,唇不厚不薄,背挺得筆直,一看就是個軍人。
轉來轉去,還是到了袁紹的地盤!
「呂將軍可是真的受傷了?」
「听說在虎嘯坡被公孫瓚伏擊,陳宮先生和成廉,魏續,宋憲三位將軍前去營救了,到未曾想郝萌這廝竟有了二心!」說到這里,曹性握起了拳頭,一臉的怒意。
虎嘯坡?這個地理位置還真不清楚。
「將軍,有馬蹄聲!」一個在外圍的兵士立刻走過來說道,曹性看了一眼那兵士說的方向,正是他們來的方位,仔細分辨了一下馬聲,很多!
一眾又立刻啟程,肖雯慌忙咬了一大口干餅在嘴里嚼著,老實地翻身坐到了曹性的身後。
一眾邊跑,邊留意身邊的環境,這是一條寬闊的大道,應該是官道,曹性帶著大家跑離了正道,向遠處浮起的山林跑去。
「該死,他們要入林。」領頭的將領遠遠看著肖雯他們靠近了樹林子,立刻下命令道,「射箭!」
一眾手下立刻取下掛在腰上的弓箭,拉弓就射。
「焦觸將軍,恐會傷到貂蟬姑娘!」一個副將見這情況,立刻說道。
焦觸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嗦!
「收弓,繼續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