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文遠這下子可真是猜不透自已的父皇了,為何沒有一點思想準備,就這麼的當上太子了?!太子這位母妃早已經告訴自已,非自已莫屬原因無他,就是因為自已是長子,所謂自古長幼有序就是這個道理,雖說剛才父皇讓他當太子,但南宮文遠總是感到心中不舒服,本應高興的事情卻弄的自已不開心。
南宮然︰「大皇兄?怎麼?高興的傻了?」南宮文遠勉強笑道︰「不是,而是父皇有時候,真是令人措手不及。」南宮然哥倆好似的拍了拍其肩膀,說道︰「父皇的心思誰也猜不透,若是猜透了那還叫帝王嗎?你說是吧。」南宮文遠點了點頭,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我得回去告訴母妃一聲,讓她好有幾準備才。」
南宮然白了一眼南宮文遠︰「還自稱我應該改稱呼了,叫什麼來著?」南宮輝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叫本宮。」南宮然一拍腦袋︰「對啊,對啊,叫本宮!太子殿下!」說完做了一個拱手的姿式,南宮文遠好笑的扶住了四弟,︰「四弟何時開起了我的玩笑了,似乎一點也不好笑,哼哼。」
南宮文遠假意的哼哼了兩聲,這下子屋子里的幾人都笑了開來,從學堂里出來南宮文遠的笑容就沒有了,他還要回去跟母妃說一聲,但心里卻沒有半分喜悅,南宮文遠跟茹妃沒有那深的感情,茹妃似乎對周遭的事情沒有興趣,就成天對著自已手上的那繡品,寧願呆在別處也不願意,回去對著冷冰冰的母妃!
南宮文遠想到了一個人,他一煩躁就想到了他,頭戴著白紗歡愛的時候,一副隱忍的樣子發出像貓兒一樣的聲音,想到這里該死的下月復一緊,令性淡的南宮文遠吃了一驚,趕緊咳嗽了一聲鎮定了一下,就進了茹意宮,進去還是一如寂往的死靜,跟冷宮有什麼區別!茹妃恰好在里面但卻沒有繡東西。
南宮文遠不由的奇怪,今天母妃手里可是在喝著茶啊?茹妃那美麗的臉似乎有些紅潤?沖南宮文遠說道︰「遠兒。」南宮文遠不由的皺了一下眉,不情不願的過了去,茹妃的語氣有些溫和的說道︰「母妃可是剛剛听說你已經被封為太子了?」南宮文遠心一涼︰原來母妃能跟自已說話,是這個原因嗎?
南宮文遠恭敬的說道︰「是,母妃。」茹妃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笑意,使其平添了幾分艷麗的色彩,︰「我兒終于被封為太子了,可是要慶賀一番?」這話帶著疑問也似乎帶著諷刺?!南宮文遠多呆一刻,就多難受幾分,越听心里越煩甚至想沖出去!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做,南宮文遠就是這樣,性子比較深沉凡事都裝在心里,臉上卻不露出任何的表情。
南宮文遠說道︰「母妃您看著辦吧,若是母妃高興的話。」茹妃不由的多瞧了一眼自已的兒子,這是她生的好兒子,除了不和自已說話以外,真的不像是母子倒像是陌生人一樣,茹妃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任其發展下去,豈不更襯了自已的心意,想到這里茹妃說道︰「那好,即然全全交由母妃辦的話,我兒到時候可要到場才是。」
南宮文遠︰「是,母妃那孩兒下去了。」茹妃嗯了一聲南宮文遠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口,南宮文遠錯過了茹妃眼神閃過的陰狠之色!南宮文遠從茹意宮出來,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儀國必須滅!」一陣風吹過讓人瑟瑟發抖,而南宮文遠也揚起了嘴角,南軒帝坐在寢宮里,才發覺剛才自已說的是什麼。
讓大兒子南宮文遠當太子,本應就是順著從古至今的道理,為何心里卻不舒服呢?南軒帝不由眯起了眸子,宇修現在不知道到哪里了,為何這剛過了半年就這麼想著,而讓南軒帝念叨的南宮宇修,卻著實的打了一個大噴嚏!把夢澤嚇了一跳︰「爺,您這是傷風了?」南宮宇修模模鼻子一個爆栗︰「你才傷風了呢」
夢澤委屈的看著南宮宇修,南宮宇修撇了撇嘴︰「少跟爺裝出這副表情,某些人可是看不到哦!」說完狡猾的笑了笑,夢澤一听那女圭女圭臉就心虛的紅了起來,對著手指一臉無辜的說道︰「爺,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胡說。」南宮宇修嗤笑說道︰「那臉紅什麼?」夢澤看了看外面,說道︰「爺,這大晚上的都能讓你看出來,不愧是爺啊。」
南宮宇修同時也看著外面,兩人現在在一家客棧歇息,夢澤早已經查探好了這家沒有問題,才住了進來夢澤平時除了打滑以外,其余的如果是正事的話,夢澤他絕對不會含糊半分的!這就是身為暗隱的能力!要不然南軒帝也不會如此信任著夢澤,夢澤偷偷的教授南宮宇修武功的事,也是南軒帝暗自應允的。
南宮宇修若有所思的說道︰「父皇不知道怎麼樣了?母妃在宮中安好嗎?」。夢澤收起調笑的態度,正經的說道︰「爺,您就不要有太多的顧慮了,既然家里那位同意您出來,那您就放心的在外面,還有二年半您就回去了,不是嗎?」。南宮宇修轉頭看著夢澤,低下了頭但是肩膀卻抖的厲害。
夢澤不明所以還傻愣愣的問道︰「爺,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南宮宇修終于忍受不住,爆發的笑了開來!夢澤躲的遠遠的,唯恐被傳染上什麼不好的,等南宮宇修笑完了看向夢澤,瞪了他一眼︰「我是鬼嗎!離我那麼遠干什麼!」夢澤可憐惜惜的說道︰「爺您的笑太不正常了,所以……」
南宮宇修挑眉︰「所以你就離我越遠越好?嗯?」夢澤︰「也不是嘿嘿。」南宮宇修卻緊皺俊眉,︰「不跟你打趣了現在問題是,黎國的態度很曖昧不明,這令我挺擔心的。」夢澤也分析的說道︰「黎國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們也是一強國,現在月風、儀國是最強的三國,而那些小的國家也跟個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投靠哪個國家。」
南宮宇修嘆了口氣︰「嗯,你說的很對,的確是令人很頭疼,但是……」南宮宇修說到此處,眼楮閃過一絲陰狠!夢澤是第一次看到南宮宇修,露出如此凶狠的表情!都說皇家生出來的孩子不一般,夢澤總算是見識到了,若不是都個個心機如此,如果天真在深宮中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南宮宇修抬眼︰「夢澤,你在害怕什麼?」夢澤心驚︰「沒,沒有呵呵。」干笑著說道,南宮宇修︰「夢澤,如果一切都讓別人為你打點好了,你會怎麼想?」夢澤︰「我覺得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啊,總之怪讓人難受的。」南宮宇修贊賞的眼光看著夢澤,︰「不錯,你說的很對的確是如此。」
夢澤得意萬分南宮宇修再次問道︰「那麼你覺得男子之間的相戀,會有真感情嗎?」。夢澤正高興著呢猛的一听這問題,心念念︰今天這三皇子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的問題,要問我啊。南宮宇修︰「夢澤!老實回答我問題!不要想些沒有用的!」夢澤苦了一張女圭女圭臉,︰「爺,男子相戀有真感情的。」
南宮宇修好看的眸子為之一亮!︰「繼續說。」夢澤站起身說道︰「男子之間的愛情是有的,比如我和……我和夜啦,他就很照顧我啊。」說到這里夢澤的臉更加的紅透了,抬頭看南宮宇修沒有讓他停的意思,膽子大了些︰「兩人相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互相信任,這是最為關鍵的。」
「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還談什麼相戀呢?還有哦我偶爾也耍些小脾氣,夜也是盡量的讓著我的,還有一點我很不舒服。」南宮宇修︰「哦?」夢澤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因為夜他太過霸道了!我若是看別的男子或是女子,他就……。」南宮宇修饒有興致的問道︰「他就怎麼樣?」
夢澤卻背過了身子小聲的說道︰「他就強吻我啦!」南宮宇修︰噗!哈哈哈哈哈哈……夢澤轉過身子滿頭黑線的看著南宮宇修,南宮宇修擦著笑出的淚水︰「夢澤啊,你也太可愛了!父皇果然給我送來一件寶貝!」說完笑的上接不接下氣的,夢澤卻腳尖在原地畫著圈圈︰「什麼嘛,人家都把心事說了您還笑!」
南宮宇修笑了一會兒,停止住沖空氣說道︰「若是誰將此事傳出去,到時候哼哼……」那無人的空氣中稍微有些起風,但又安靜了下來,夢澤卻嘟著一張嘴怨念著看著南宮宇修,南宮宇修上前拍了拍夢澤︰「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夢澤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爺,您真是……」
南宮宇修︰「我怎麼了我?」夢澤卻是不著痕跡的往門口退,沖南宮宇修大喊︰「您真是個大壞蛋!」話音未落夢澤就跑沒影了!這下子南宮宇修想抓也抓不到,南宮宇修瀟灑的甩了甩袖子︰「我若是大壞蛋早把你就地正法了!我才不跟你計較呢!」說完,又瀟灑的關上了房門。
而坐在下面吃飯的食客,都好笑的看著這一幕,然而坐在角落里的五個人,卻是個個臉色殺氣畢現!丑時人們都早已睡正酣的時刻,卻有五條鬼魅的身影,都紛紛的落在了南宮宇修所住的屋頂上,其中一條身影掀開了瓦片,沖里面吹了一口氣!,于是,五人這下子全都沖破了屋頂殺了進去!
五人全都手起刀落砍向了拱起來的被子!但是,卻令五人吃驚的是竟然里面,是另一床被子!上當了!五人剛想逃離卻被一張網子,從天而降給罩住了!這時,從門口悠閑進來兩個人,這五人定楮一看︰一位是他們此次要暗殺的對象︰三皇子南宮宇修另一位是他身邊隨從!五人想掙開這網子卻怎麼也掙月兌不開。
南宮宇修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那雙貌似南軒帝的鳳眸在笑,而那笑意未達到眼底!夢澤在南宮宇修身後站著,冰冷的眸子看著那五人,兩人的表現令困在網中五人很不安,五人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說道︰「放了我們對你們有好處!」南宮宇修好像是在听笑話,︰「哦?理由是什麼?」
那人一听這話還以為要放了他們,說道︰「理由很簡單若是放了我們的話,這對你甚至……對你的國家都有好處。」南宮宇修平淡無奇說道︰「國家?怎麼會牽扯出國家呢?還有能不能把你們的面罩摘下來呢?」那人︰「那你會放了我們嗎?」。南宮宇修揚起笑意︰「你們若是听從的話,我會考慮的。」
這話讓南宮宇修說的模稜兩可,即沒有不放的意思也沒有放的意思,但不知怎麼的這回來的刺客特別的笨,愣是沒听出來其他幾人也是如此,那人卻看著南宮宇修的笑容,著實的痴迷了起來︰如此好看的人兒,為何上面要殺這等俊美之人呢?如果將此人壓在身上的話,那是何等的銷魂啊!
南宮宇修冷冷的看著那人,雖說南宮宇修剛15歲,但他已知道那是什麼目光,這令南宮宇修殺意更濃了,但表面卻是平靜無常,那五人听話似的紛紛摘下了面罩,南宮宇修和夢澤看著像是儀國那邊的人,因為儀國那邊處于北方地帶,所以連人也長得五大三粗,那人說道︰「這下子你滿意了吧,該放我們幾人出去了吧。」
南宮宇修站起身來,走到五人面前這下子那五人更是看的呆了,南宮宇修依然笑著說道︰「那能說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嗎?」。那人長得如大餅子臉竟然紅了!︰「上,上面不讓說。」南宮宇修︰「是嗎?」。那人點了點頭,南宮宇修失望的說道︰「這樣啊。」隨即轉過身子手一揮︰「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