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背著粉粉距離黑月峰還有十余里的時候,被從後趕來的司徒雷鳴攔住了去路,他猛然間做出了一個要沖撞過去的勢子,司徒雷鳴嚇了一跳,剛才他那一撞的威力,已經嚇到了司徒公子,趕緊一躲,同時打來一道青光劍。
青光劍自然要比司徒雨詩的橙光拳更加的厲害,葉鼎閃身邊走,身形猛然間變快,一溜煙的飛到了黑月峰上,司徒雷鳴餃尾追去,卻給一個穿著銀衣的中年人攔住,面無表情的說︰「腰牌!」
按照司徒山的山規,但凡是要去所屬山峰之外的山峰,必須要有腰牌才能進入,如果硬闖會被護山力士驅逐,同時逮捕遣返本峰,懲罰不輕!
「沒有腰牌,那個小雜打傷了我的師妹,我不能放過他!你放我進去,我是司徒家……」
「你是誰家的都不行,這是山規,掌門都要遵守,就不要說是你了,快點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滾開,看門狗!」
司徒雷鳴從來就沒把這些守山力士放在眼里,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不過是他們司徒家的狗罷了,根本就不值得尊重,他們更不敢把他怎麼樣,他抬手就給這個力士來了一記青光劍。
可是,他顯然是想錯了,這個守山力士硬抗了這一下,頓時就受了傷,隨即就敲響了警鐘。
警鐘一鳴,滿山震動,司徒雷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無數的守山力士和黑月峰的長老們團團圍住,他的手上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矛,矛尖剛剛刺入受傷力士的身ti里,就被幾雙堅定有力的大手握住,面對他們森寒的目光,他終于明白,自己著道了!
「你,你他ma的敢暗算我,九叔,他……」
「啪!」
司徒雷鳴給憤怒的黑月峰九長老司徒譽打了一個大耳光,他不理目瞪口呆嘴角淌血的佷子,走過去把受傷的力士攙扶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倒出了一丸丹藥給他服下,安慰了一下之後,讓人扶他去休息。
回過頭來,司徒譽冷冷的看著司徒雷鳴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等同背叛山門,知道按照山規該怎麼處置你嗎?」
司徒雷鳴終于開始冒汗了,他哆哆嗦嗦的說︰「九叔,我沒有背叛山門啊,我只是在追那個小雜……」啪又是一個大耳光,將他扇得七葷八素,打他的卻不是司徒譽,而是司徒段。
「八叔,你……」司徒雷鳴給打得耳朵直嗡嗡,畏懼的看著怒目看著自己,平日里總是慈眉善目的叔叔。
「我,我怎麼了,我!打你都是輕的,嘴巴不干不淨,都是你的同門,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司徒雷登那個小子就是跟你學的,沒有個人樣子!」
司徒段伸手叫過來站在一旁,背著粉粉的葉鼎,問道︰「葉鼎,你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葉鼎知道司徒山的弟子可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長老們都基本上很公正,沒有偏袒自己家族子弟的習慣,這也是為什麼司徒山可以成為法善堂天十大門派之一,經久不衰人才濟濟的主要原因。
葉鼎也沒有隱瞞,就老老實實的把事情生的經過說了一遍,他的身上還有酒氣,背後更背著一個醉倒的粉粉,這些大家都看在眼中,再加上剛才司徒雷鳴的表現,讓人都沒有辦法不相信葉鼎的話。
不過,本著公正的原則,司徒段還是讓司徒譽去了一趟月鎮,片刻就折返回來,認定了葉鼎的話沒錯兒,司徒雷鳴就地被封了功力,帶去了司徒山後面的思過崖,等待處理。
葉鼎知道自己是惹了一個大麻煩,司徒雷鳴的父親司徒遠是司徒山長老會的一員,而不像司徒段司徒譽他們這樣只是黑月峰的長老,他惹下了這個麻煩,以後的路,恐怕不會太好走啊——他不相信如果司徒雷鳴按照山規被處死的話,司徒遠會毫無反應,對于人性這個東西,葉鼎實在是太過了解!
葉鼎把粉粉背到了女舍,交給了看守宿舍的女力士,回到了男舍,他現平日里對自己冷淡的同門,都熱情起來,甚至還有些巴結的意思,這讓他不能不感慨人都是現實的生物。
他懶洋洋的應付了幾句,就拿著水靠去男舍後面的湖水里洗澡,這里的情形,倒是讓葉鼎想起了在鳳凰學校的時候。
男舍後面的湖很大,前來游泳的有男有女,都穿著緊身的水靠,女弟子們曲線畢露。但是卻沒有露出一抹多余的肌fu,整個身ti都在魚皮的水靠中包裹,只露出一雙眼楮!
不得不說,司徒山不知哪位大俠研究出來的這種水靠,讓人分不清那些在水中嬉戲的女弟子究竟誰是誰,雖然女之間只隔了一道象征性的浮橋,可是卻成了不可逾越的鴻溝,讓那些痴男怨女們望橋興嘆。
葉鼎已經在更衣室里換上了水靠,跳進了湖水里,頓時就覺得有一陣龐大的力量在沖擊著自己的身ti,這就是這湖水的作用,可以幫助入水的人迅提升身ti的承受力,如果在水中練功的話,更能飛快的提升實力,不過,這種方式非常的痛苦,一般人不願意選擇嘗試這個。
葉鼎卻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選擇了在湖水里練功,那種劇痛的感覺不用說了,總之是他剛練了不會兒,就已經感受到了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痛苦,讓他甚至都有了放棄的心思。
不過,當葉鼎堅持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他就驚喜的現,湖水里巨力帶來的痛苦,正在迅的減輕,他已經苦盡甘來!
傍晚時分,葉鼎覺得差不多了,就收功準備去膳堂吃晚飯,可是他震驚的現,自己的身ti根本就動彈不得,他的意識無法指揮身ti。
葉鼎這才明白,先前那苦盡甘來根本就是一個假象,事實上是他的身ti那時候便開始有些麻木失去了感覺,現在已經完全僵化了,好像已經成了別人的身ti,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