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走到了那一堆哭泣的人的外圍,雪玲仔細的查看著,沒錯,確實是她對門鄰居家的那些親朋好友,有些個,雪玲是在家門口見過的,難道,真的是對門的大爺大娘出事了?這時候,人群里出來了一個人,跑到了孫所長的面前︰「孫所長,你必須為我父母討回一個公道,我父母是被人害死的,求你了!」然後那人跪在地上給孫所長磕了幾個響頭。後面的那幾十個人也齊刷刷的給孫所長跪下了!那孫所長估計辦了多年案子也很少踫到這樣的場面,忙不迭的去攙扶那些下跪的人,一邊攙扶一邊不住的說著︰「我一定給大家做主,查清楚這個案子,目前看來,是老人失足落水,但剛才這位兄弟剛來的時候就說了,父母是被人害死的,但理由卻是父母給他托了夢,說要讓公安救救他們,咱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我們都是共產黨員,我們不信神不信鬼,到底是不是他殺,我們得進一步進行尸檢,也請各位家屬們能夠配合。」孫所長的一通演講完畢,那些跪在地上哭泣的人也都漸漸起來了,那個第一個跪下的人就此扭過了頭,是對門大爺大娘的兒子不錯。雪玲看清楚了,但是一股寒意一下席卷了她,她突然暈倒了。
「你們別再管了,你們管不了的,我得活,你們怎麼能阻止我活!」再醒來的雪玲顯然已經不是雪玲,她的眼楮發出了幽幽的光亮,身體里好像有另一個她在說話。予可意識到了什麼,慌忙的翻找身上,卻發現任何擒鬼捉妖的東西都沒帶,他嘆了口氣,只能徒手去控制雪玲,無奈雪玲的身體里的力量非常強大,予可一個人幾乎都控制不住她。予可于是沖著孫所長就喊︰「你倒是過來幫幫忙啊,孫所長!」「啊!快幫他摁住那名記者!」孫所長慌忙的喊。他的一聲令下,換來了好幾個民警朝雪玲撲了過來,幾個人用力摁住了雪玲,雪玲還在地上掙扎著。予可讓幾個民警幫他把雪玲摁好,讓雪玲趴在地上,雪玲還在地上不住的用力掙扎著,幾個民警摁著都顯得異常吃力。予可雙手合十,坐在雪玲頭頂上方,開始氣沉丹田,他只能借助自己平時所練的氣功試一試了,不多一會兒,予可伸出手來朝著雪玲的頭部用力推了過去,看力道十分的精準,幾個民警都不無擔憂的看著他。誰知予可的手搭上雪玲的頭部沒幾分鐘,雪玲就一下沒了力氣,突然間又暈了過去。幾個民警看她已經不再掙扎,就都起身站了起來。」予可也從地下站起來,對著孫所長和幾位民警道謝。「她這樣沒啥問題吧?」孫所長擔心的說。「沒事。「剛才那位說子坑的大爺也探了過來,問道︰」爺們,她是不是鬼附身啊?「予可笑著對大爺說道︰」您懂得真多,大爺,她還真是鬼附身。那鬼看那麼多人要找她算賬,實在按捺不住了。「」鬼?那十年前死的那兩個鬼嗎?他們不是已經找到替身了嗎?那老大爺朝那邊的死尸努努嘴。「」大爺,那鬼,不是十年前的鬼。「予可說完就不再和那大爺解釋,返身走到孫所長跟前。」孫所長,你也看到了,我們必須查出來真相,否則,歐陽記者的生命都堪憂。「」她叫歐陽嗎?「那孫所長重復了一下予可的話說︰」你要是想了解俞可心的事,還是去找找他們的父母吧!不是我不告訴你,我們已經為此事失去了一個同事的生命了!」「啊?!」樊予可滿臉的驚詫,看來這是胡同派出所的所有警員們諱莫如深的事。可是,究竟為什麼,他們會對這件事三緘其口呢?
「這樣吧,先生,您給我留個電話,我忙完這邊的事去找你,我們坐下來慢慢談,你是個風水先生吧?和你說應該還是安全的。」孫所長突然冒出來這樣一段話,說這話時他還警覺的看了看周圍的群眾,唯恐大家听到了談話內容似的。「那好吧,我們先回去。」予可說。「我讓我們警員開車送你回去吧!」孫所長又恢復了起初的熱情,招呼一個年輕的警員過來,幫予可把雪玲抬到了汽車後座上,然後予可坐上去,將雪玲的頭抱起來,枕在自己的腿上,三個人就此和孫所長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