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齊眠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他的眼神看著吳言說道︰「你是封國的國師,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妙計?」
吳言淡然的一笑,手在空中一揚,眉頭舒展開來,唇瓣微微的揚起一個細小的弧度,泰然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來︰「我的辦法就是等。」
「等?」舞輕揚不解了,她看著吳言,淡淡的笑了一聲,「國師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這麼緊急的時候還讓我們等?」
「陛下。」吳言一拱手說道︰「吳言想了許久,這黑血變紅不一定是解藥,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情況。再說了,現在看這個侍女的樣子,恐怕她也不知道原委,或許只是湊巧沾到了什麼。
現在吳言的意思是大家好好的養精蓄銳,到時候若是我們可以布下天羅地網抓住了舞秦,還怕沒有法子從她的口中套出解藥在哪里?」
「國師的話也有道理。」祺辰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向門外走去,「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們大家都早點回去歇著吧。」
舞輕揚看著祺辰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看著臉色蒼白的齊眠說道︰「四王爺,不如你也早點回去歇著吧。」
「這……」齊眠猶豫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聞裴裴,過了半晌才點了一下頭,說道︰「那本王先回去了。」算了,留在這里也不能幫上什麼,只會徒增悲傷而已。
吳言剛準備邁出門口,卻被舞輕揚攔了下來,舞輕揚的語氣中帶著嚴肅︰「國師且慢。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國師。不知道國師能否為我解答?」
「是,陛下請說。」吳言一拱手,恭敬的朝著舞輕揚說道。他覺察出此番舞輕揚然定然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否則陛下怎麼會用這般嚴肅的語氣。
舞輕揚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風揚,說道︰「風揚你的傷勢還沒有好,先回去休息吧。太子這里我一會派婢女過來侍候著。」
「是。」風揚做了一個手勢,恭敬的回答。
「我們走吧。」舞輕揚對著吳言低聲的吩咐道。
吳言一言不發的跟在舞輕揚走了出去。外面已經微微有些涼意了,舞輕揚背對著吳言站在長廊里,許久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
「陛下,天轉涼了。陛下若是有事情想跟吳言說,不如移駕到御書房可好?」吳言有些擔憂的看著舞輕揚的背影,淡淡的嘆了一口氣。
陛下今日真的很不正常!只是不知道陛下究竟想要跟他說些什麼呢?
「吳言。」舞輕揚的語氣一反常態,她轉過身來看著吳言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淡淡的憂郁,她思忖了片刻,淡淡的開口︰「吳言,算起來你我認識多少年了?」
听到舞輕揚這樣問,吳言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妙,他拱著手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吳言從小跟陛下一起長大,與陛下相識已經數十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