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舞輕揚的腳輕輕的踢了踢她的身子,聲音冷冷的說道︰「四王爺已經說過了,只是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洗鞋子的。」
「洗鞋子?」奴婢停住了喊叫,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眨動著眼楮思索了好一會才說道︰「女婢洗鞋子同洗衣的婢女一般都是用的皂角。」
「皂角?」吳言站起來,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迷惘。
這就奇怪了,若是同洗衣服一樣用的都是皂角,那為何衣服上的血不會變色呢?
舞輕揚坐在桌邊,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對著那婢女揮了揮手,說道︰「算了你先回去吧。」
「是。」那婢女如獲大赦一般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朝著舞輕揚行了個禮,便慌慌張張的朝著門外走去了。
「四王爺你怎麼看。」舞輕揚睜開眼楮看著齊眠,淡然的問道。
祺辰搶在齊眠前面說道︰「依本座看來,這個丫鬟就算是真的不小心在陛下的鞋面上沾過什麼東西,她恐怕也不敢說出來。」她怕的是給自己招惹來殺生之禍吧,這個皇宮之中,少說少錯,更何況問她的還是當今的陛下呢。
「有道理。」齊眠冷靜的點了點頭,說道︰「想要從她口中套出秘密是不可能的,還不如暗中對她施以別的手段。」
「王爺的意思是暗中跟蹤她?」許久沒有開口的風揚疑惑的問道。要跟蹤一個婢女是不是太過夸張了一點?這里一個是陛下,一個是國師,還有一個是王爺。這麼做似乎有欠妥當吧。
祺辰的唇瓣揚起一抹冷笑,他的眼光繞著屋內的人轉了一圈,說道︰「要我們去跟蹤一個婢女,是不是太興師動眾了一點?王爺,本座真不知道你這心里是怎麼想的。」
「本王說了要去跟蹤她?」齊眠反唇相譏,他轉過頭來看著風揚說道︰「風揚,你可知道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人可以吐露真言?」
「說真話?」風揚尷尬的撓著自己的頭皮,憨憨的笑了兩聲,看著齊眠的臉,不好意思的說道︰「王爺這是在難為風揚?風揚實在不知道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人吐露真言。」
王爺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難達到了一點,他只听說過有藥物可以讓人失憶,讓人嘔吐,但是從來沒有听說過有什麼藥物可以讓人說真話。
「哈哈。」祺辰哈哈大笑著看著齊眠說道︰「王爺是不是問錯人了?若是想讓人說真話,那還不如酒來的實際。」酒後吐真言,難道齊眠沒有听說過嗎?
「酒?」舞輕揚一挑眉毛,很快就否決了,「不行,我封國的婢女是不準喝酒的。」
「不準?這又是封國的規矩?」祺辰好奇的看著舞輕揚說道︰「陛下,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陛下招待外來的貴客的時候,不是也會陪著喝酒?怎麼卻又不允許這婢女喝酒了?這是特殊待遇不成?還是說這是陛下的規矩?」
「這不是陛下的規矩。」吳言開口替舞輕揚解釋道︰「這確實是我封國祖先定下的規矩,陛下喝酒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若是讓婢女也喝的醉醺醺的,到時候這封國的皇宮之內豈不是會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