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舞輕揚輕笑了幾聲,眼神停留在聞裴裴蒼白的臉上,「太子妃傷了這麼久,我還沒有來問候過,著實是不應該啊。」
舞輕揚停了一下,輕抿了一口茶,才繼續說道︰「今日見閑來無事,便來問候一下太子妃,不知道太子妃的身體現在如何?」
「陛下有心了。」聞裴裴依舊是淡笑,她看著舞輕揚說道︰「本妃的身子近來有所好轉,陛下特地跑這一趟,本妃實在是過意不去。」
「太子妃不用這麼說。」舞輕揚笑的更加燦爛了,她說道︰「以後我恐怕還要叫太子妃一聲皇嫂呢?」
「皇嫂?」聞裴裴愣愣的遲疑了一下,用一種很是不解的目光看著舞輕揚,疑惑的問道︰「不知道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哦。」舞輕揚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挑了挑眉心說道︰「我倒是差點忘了,那天太子妃受傷沒能來參加宴會。所以不知道四王爺已經答應做我封國的王夫。」
「王夫?」聞裴裴的眉心鎖的更緊了,過了許久,她才干澀著喉嚨說道︰「陛下是不是弄錯了,好好的,王爺怎麼會答應?」那白衣怎麼辦?難道要白衣一個人在齊都的四王爺府中孤獨終老嗎?
「沒有弄錯。」舞輕揚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眉眼一彎,繼續說道︰「四王爺是當著我封國臣民面前答應的,豈容有變?」
「是嗎?既然四王爺親口答應了,就毋庸置疑了。」聞裴裴的唇角勾起一抹輕笑,她的目光停在舞輕揚的臉上,淡淡的說道︰「不過,好好的,陛下怎麼跑來跟本妃說這些呢?」舞輕揚這次來恐怕不是閑聊這麼簡單,還是她想要證明一些什麼?
「呵呵。」舞輕揚的口中溢出幾聲輕笑,她的目光掃過聞裴裴泰然自若的臉,緩緩的說道︰「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跟太子妃說一聲的好。」想不到聞裴裴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這個齊眠也只是單相思咯!
「陛下費心了。」聞裴裴笑了一笑,但是笑意未到達眼底,便消失了。她沉思了許久,才張口說道︰「本妃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要說事情?舞輕揚眉眼一亮,她看著聞裴裴點了點頭,說道︰「太子妃請講。」
聞裴裴看著舞輕揚,遲疑了許久才說道︰「四王爺在齊都有不少侍妾,當了這封國的王夫之後,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這一群侍妾。」如果可以讓陛下將白衣接過來,對白衣來說也許算的上一件好事情。
侍妾,弄了半天太子妃只是想要跟她說侍妾的事情?天吶!看來這個齊眠是半點希望都沒有了。
「太子妃。」風揚端著一碗藥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到屋內的舞輕揚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愣在原地好久才下意識的問候道︰「陛下。」
奇怪,這舞輕揚怎麼來了?
舞輕揚一笑,看著風揚手中的藥,笑著對風揚說道︰「不必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