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不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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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哥們今晚弄的這貨不錯吧?看看,多白的大腿,多翹的,多圓的**,多漂亮的臉蛋兒,嘖嘖嘖,嘗起來一定**極了哈哈……」猥瑣男邊說還邊在我身上肆無忌憚地模著。
就在他的髒手模到我臉上時,我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猥瑣男痛得慘叫,奮力掙扎著,我死命咬著不放,仇恨地瞪著他,任憑骯髒的血順著我的嘴角流淌下來,猥瑣男猛地一掙,隨即一個巴掌甩過來,打得我整個人跌到地上去,「賤人!給臉不要臉!」他啐了我一口吐沫。
旁邊的男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都揶揄他,「瘦猴,你就這點能耐呢?被一個婆娘咬成這樣?還不好好修理她哈哈……」
瘦猴看了眼血淋淋的手指,憤怒地瞪我一眼,「哼!臭婆娘,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沖過來解開我手腳上的繩子,我的手腳剛剛獲得自由,他便來撕我的衣服,我便奮力掙扎,「混蛋!王八蛋!拿開你骯髒的手!滾!你給我滾開!」我用盡全身的力氣胡亂揮打著,瘦猴一只手指受傷了,僅用一只手很難制服我,又急又怒之下,他朝身邊的兄弟嚷道,「喂,你們杵著干什麼?趕緊幫我把這個女的按住,老子要日死她!竟敢咬老子!不給點顏色看看她不知道我瘦猴的厲害!」
幾乎立刻的,就沖出兩個人來,一左一右地扣住我的手臂,令我分毫都動彈不得,我眼睜睜地看著一臉猥笑的光頭男一步步朝我走來,我感覺到滅頂的絕望,再不敢嘴硬,忍不住哀求,「不不,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我哀求的目光投向兩邊制服住我的男人,他們兩個對視一眼,似乎有些心軟,就趁著這個空隙,我猛地掙開兩人的束縛,像個兔子般一下子蹦起,便朝著門口的方向沖過去,可是,我才跑了兩步就再度被抓了回來,猥瑣男一把將我按在牆上就開始瘋狂地撕毀我的衣服!
「不!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我蹲子,緊緊抱住自己,拒絕侵犯,「不不!不要!不要!」我拼命搖著頭,「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淚水模糊了視線,林哲辛,不要離開我……不要……
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隱約的,我听到吆喝聲和咒罵聲,然後一只溫熱的手掌搭在我肩上,我本能地揮打開,「滾開!滾開!不要踫我!」
那只手再度伸過來,卻是拉我擁入懷中,「染讓……」他無比疼惜地叫著我的名字,「是我,你的大叔。」
我剛要掙扎的手臂在听到朱未遲熟悉的聲音時猛地頓住,睜著迷蒙的眼望著面前的男人,卻怎麼也瞧不清,忍不住抹掉眼淚,這下終于看清了,果然是朱未遲!
我「哇——」地一聲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所有的防備和武裝在看到他的瞬間立刻蕩然無存,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疲憊和悲痛一下子將我擊垮。
隱約的,我听到朱未遲冷冷地說,「別讓我再看到他骯髒的手。」
「是。」一道恭敬地聲音應下。
朱未遲月兌下外套蓋在我身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抱起我往外走,已經走出老遠的我們,還能听到從屋里傳來的殺豬般的慘叫,我已無心理會,只是疲憊地將頭埋在他胸口,這一天經歷了太多太多,多得我無法承受,無法負荷,我不能去想,不敢去想,那些我以為永遠不會失去的,就這麼轉眼間不見了。
如果那些曾經的美好只是一場夢,那我寧願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她怎麼樣?」隱約的,我听到果果焦急的聲音,「有沒有受傷?」
「噓——」朱未遲壓低聲音說,「幸好來得及時,只受了點小傷,現在睡著了,我送她回家吧。」
「不,不回家。」果果忙拉住他,「去我那兒。」
「為什麼?」朱未遲只是本能地問了一句,隨即領悟過來,「該不是跟林哲辛有矛盾了吧?」
「唉,說來話長。」果果嘆口氣,「先暫時去我那兒。」
「好。」
上了車之後,在顛簸中,我終于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夢里,似乎有很多人拿著砍刀在追我,我拼命跑,拼命跑,跑得口干舌燥,跑得兩腿發軟,但是那群人依然窮追不舍,似乎與我有著深仇大恨,我終于跑不動了,雙腿如灌鉛一般,突然一個跟頭栽了下去,然後就再也爬不起身,那群人追上來,猥笑著拿起砍刀齊齊向我劈開,我尖叫一聲,「啊——」猛地驚醒了,一模額角,都是汗。
隨著我的尖叫聲,果果沖了進來,「怎麼了染讓?」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剛……剛剛做了個噩夢……」
竇果果松了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我家又產老鼠了呢!」
「你們家產老鼠?」我立刻警惕地跳起,想到毛茸茸的老鼠便渾身雞皮疙瘩都飛起來。
「別緊張別緊張……」果果忙安撫我,「前段時間已經被我大屠殺了,甭提了,一個個死得好不淒慘!口吐白沫,眼楮發直,兩腿一蹬,死翹翹了!」
「好了好了,不說詳細的了,被你這麼一嚇,我真沒了睡意,還是起來吧。」
「蘇染讓小姐,你還想有睡意呢,知不知道這會兒北京時間多少了?」竇果果夸張地吐吐舌頭,「下午三點四十分了!你這一覺啊,睡了整整十五個鐘頭!」
「哦……」我揉揉腦袋,怪不得頭昏腦脹的,原來是睡得太久了。
「餓了吧?」果果走過來,翻出她性感的睡裙,丟給我,「穿上,先起來吃飯,都熱好幾趟了。」
「我的衣服呢?」忍不住問。
竇果果皺起眉頭,「你的衣服又髒又臭,已經丟洗衣機了。」
「那我現在?」我下意識地模了子。
「赤條條唄。」果果得意洋洋地說,「我可是全都看光光了,小樣,平時包在衣服里面沒瞧出來,身材還挺好的,胸大翹,林哲辛一定愛死——」果果意識到失言,忙打住,呵呵一笑,「趕緊穿衣服起來吃飯吧。」然後就溜走了。
林哲辛……
頭,好重,好痛,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突然感覺那麼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