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妖孽我收了 【92】吃醋了!求月票,求紅包!

作者 ︰

「不僅僅是傳說!」胡清歌眼里異常的堅定,「紅光中走出一位身著紅衣的美麗女子,白虎伴身,蓮足輕點而過的湖面,漣漪泛起,她輕盈地立于熠熠湖波之上,青絲如籠,窈窕身姿,一張絕世的容顏,一雙幽深如天上的繁星般閃耀異彩的眸子,如珠玉落盤的天籟之音飄出絕美的樂音,令聞者心生平和之感,放下屠刀,握手言和,免百姓于水火之中,天下從此一片和平,之後的一百年再無戰火,百姓真正過上了祥和的生活。」

秦懷懷越听越玄乎,她沒想到這個‘天女湖’居然還有這麼一個奇怪的傳說。

「至此之後,每隔一百年,天閣里就會有由聖獸白虎選出的聖女來擔當逸福祭祀這一職。」夜冷的語氣中透出淡淡的不屑之意。

「聖獸白虎?」秦懷懷又往人群那邊看了看,車輦慢慢靠近了,果然,她在車輦的右側看到了一只白色的老虎,讓秦懷懷在意的是,它額頭上那一顆如血般醒目的心形印記。

猛地一睜眼,一道驚詫如電剎那穿過腦海,驚訝到秦懷懷都忘記了眨眼楮。

「那個印記……」秦懷懷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隨著那抹越離越近的白色身影,驚詫將自己的雙眼迷炫。

「那個印記怎麼了?」胡清歌靠近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她真的在哪里見過這個印記。

「你在哪里見過?」胡清歌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肩膀,眼神驚喜。

秦懷懷被他晃得有些頭暈,按住他的手說道,「你別晃我,我記不起了!「

「哦!」胡清歌看到她的手復上自己的手背,眼底掠過一抹笑意,卻沒有收回手。

「我是見過這個印記,不過,是在夢里,而且有這個印記的也不是一只老虎,而是,而是一只貓…………」秦懷懷這時終于記起了,那個有著紅色印記的小貓,正是她在穿越之前,在冰冷的鋼管上遇到的那只迷途小白貓。

「貓兒?!」胡清歌按住她的肩膀將秦懷懷轉了過來,對上她的眼,神情嚴肅地問道,「你確定見過額頭上有這種印記的貓兒?」

「恩!」秦懷懷點了點頭,她那時之所以會注意到這只可憐的小貓兒,就是因為它額頭上的那個奇特的印記,不過由于穿越帶來的驚訝及靈魂相撞的混亂讓她暫時忘記了,如今再次見到這個血紅色的心形印記,她才又記起了一切。

聞言,胡清歌震驚地瞪大雙眼,目不轉楮地看著秦懷懷。

秦懷懷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夜冷還是听到了,他也斂起雙眸,看著秦懷懷。

感覺到身後的夜冷那道目光,胡清歌立刻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對秦懷懷說,「懷懷,別想了,想不起就算了。」

夜冷聞言,眼底掠過一抹冷笑。

「好奇怪哦,不是說老虎的頭上都是有個‘王’字的標記嗎,怎麼這只頭上的卻是一個紅色的心形印記呢?」杏兒側著頭,看了那只白虎老半天。不解地搖著頭。

「那是自然,因為它是聖獸,一只十分罕見的純白色老虎本就十分的稀罕,再加上它額頭上那顆心形的印記,正好符合傳說中,聖女帶在身邊的那只聖獸白虎,民間傳說,凡是聖獸跟隨的必是聖女轉世。」吳昊耐心地為杏兒解說。

「我看倒是沒什麼稀奇的,橫豎都是老虎一只而已,就因為一個什麼印記把它夸得天上有,地上無,太玄乎!」秦如歌雙手插腰,不以為然道,「它又不是人,隨隨便便用爪子這麼一指,指到誰,誰就是聖女,這也過兒戲了吧!要是它指的是一只猴子,那麼那只猴子是不是就該封個‘聖猴’了!」

「噗嗤……」秦懷懷被他逗樂了,笑出了聲,「聖猴,虧你想得出來!」這個家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至于誰才是真正的聖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閣的元老們,他們認為她是,她便是,他們認為她不是,她就什麼也不是。」夜冷淡淡地冷笑著看了看胡清歌說道,「對吧,胡莊主?」

「呵呵,夜公子倒是知道的真多。」胡清歌的眼里迅速掠過一抹冷光。

「天閣,是什麼?」秦懷懷似乎在哪里听過這個詞。

「天閣嘛…………」夜冷剛想開口,卻被杏兒打斷。

「小姐,那,那個人好像是逸王爺!「杏兒突然指著一個騎在馬背上的人說道。

聞言,秦懷懷立刻朝那邊看去,果然,在高高的馬背上,她看到了久違的身影,司馬逸正騎著墨色良駒,走在車輦的左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眼底偶爾間會掠過一抹的倦意。

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猛地一跳,一種不知名的情感在心田滋生,說不清,只是很高興看到他,但是當秦懷懷看到騎著馬走在聖女車輦旁的時候,心底還是泛起一絲的酸意。

「哦,那不是逸王爺嗎,今日怎麼會走在聖女的車輦旁邊?」夜冷似乎是無意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每個人起了心思。

「我們進去吧。」胡清歌攬住秦懷懷的肩膀,對著還在發愣的她說道,「今日是你的魅人坊開張的大日子,你還要為開張揭幕呢,別耽擱了時辰,倒時候可不吉利哦!」

司馬逸似乎也看到了秦懷懷,不過他並沒有秦懷懷那邊的高興,眼光淡淡地掃過她,繼而停留在了胡清歌攬住她肩膀的那只手上,眼底掠過一縷暗芒,隨即便消失無蹤。

當秦懷懷看到他眼里的淡淡的疏離,原本高漲的心情立刻如墜雲底,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為何他會這般的冷淡,明明看到自己了,為何也不過來打聲招呼,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讓秦懷懷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這時,一只芊芊玉手撩起車簾,一脈輕柔似水的聲音從車子里傳了出來,「左使大人,這是走到哪里了?」

「哦,過了一半路程。」司馬逸露出微微一笑道。

「你也累了,要不我們尋個茶樓,坐下來喝喝茶,休息一下,再行路可好?」

那脈聲音真的很好听,猶如天邊傳來的天籟之聲,直入人心,攪得一池湖水都泛起柔柔的情懷。

「聖女若是累了,那麼我們便停下休息會兒吧。」司馬逸含笑道。

「我不累,我是怕累著左使大人。」說著,另一只玉手從車內伸出,遞給朝司馬逸招了招手。

司馬逸駕馬靠近,俯神情柔和地問道,「聖女有何事?」

這時候,車內的人探出了半個身子,一襲雪白的衣裳便映入秦懷懷的眼簾,驚得她瞪大了雙眼。

這是怎樣的一個天仙美人啊!

桃腮杏面,螓首蛾眉,星眸微嗔,丹唇外朗,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嫵媚一笑,回顧萬千。

輕言淺笑間,風華絕代,只消一眼,便可顛倒眾生,傾國傾城。

眾人看到聖女的真顏後,偌大的街道立刻靜如無人般,靜的連呼吸都變得清晰起來。

聖女顯然對車外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她眼里只有司馬逸一人,那眼里的繾綣之意濃烈,只見她從懷里掏出一方絹帕,盈盈笑著,為司馬逸擦拭去額角的汗珠。

怒——————

秦懷懷只覺得一股怒火猛地升起,她死死地盯住司馬逸,氣的胸口不停地起伏。

丫丫的死馬,她到以為他有多忙,留了個信就立刻不見了人影,直到今日還不出現,她當他有多忙呢,卻原來是去會美女了!

哼,很好,他還當真會享受,果然,男人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多謝聖女關心,我不熱!」司馬逸被她這一突然之舉嚇到,連忙抽身坐正,「聖女還是坐回車內,這里是鬧區,多有不便!」說著他的眼光不自覺地朝秦懷懷這邊看去。

當看到秦懷懷一臉的寒冰,他的眼光又再度轉走。

「呵呵,還是左使細心,那麼我在這里謝過左使的關心咯。」她輕盈一笑,俏皮中帶著一絲的嬌羞,不過秦懷懷卻發現,她在回眸看向自己這邊時,眼底卻掠過一抹的挑釁。

她這是在干嗎?秦懷懷不解,如果自己沒有近視的話,那麼她絕對沒看錯,就在剛才,聖女朝自己投來一道挑釁的目光。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秦懷懷不解,那道目光中似乎還帶著某種敵意,她為何對自己存了敵意?

「看來這位聖女還是個大美人,逸王爺倒是有福氣了!」吳昊頗有些羨慕地說道。

「咳咳……」夜冷在一旁咳了幾聲,示意他閉嘴。

秦懷懷听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有些自嘲地說道,「杏兒,看來你說的很對,逸王爺的確很忙,忙著迎接聖女,還忙著照顧聖女!我們的事兒他倒真是無暇顧及了!」

「小姐,要不要過去支會逸王爺一聲?」杏兒小心地看著秦懷懷問道。

「不必了,人家那麼忙,我們怎可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反正沒有他,這魅人坊還是照樣開張!我們走!「秦懷懷甩了下袖子,將心中的不愉快甩至腦後,轉身進了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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