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凰眨巴了一下眼楮,嘴巴張成了個O形,舌頭一陣打結︰「師......師父。」
玄武笑道︰「怎麼,成了親,連話都不會說了?」
「不是,從來不知道,師父還一個別名!」百里凰收起驚愕的眼神,語調轉為平淡。
「呵呵,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徒兒理解一下。」玄武聳聳肩,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師兄呢?怎麼沒來?」
百里凰也沒什麼興趣听這個,叫什麼都一樣,都是他的師父就對了,瞪著眼楮,不停在屋子里掃視著,這屋子里的擺設一目了然,實在是藏不住一個人。
「他懼怕你家王爺的威名,藏了起來.」
說笑間,玄武將二人請上座位,親手倒了茶。
「同門師兄弟,有什麼可怕的。」百里凰喝了一口茶,嘀咕著。
「誰說我怕他!」
好有殺氣的聲音,百里凰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抬眼,一個身穿白色錦袍的男子走了進來,眉宇間藏著一股殺氣,這就是她的師兄呼延墨.
年齡與南宮夜相仿,許是過久了閑雲野鶴的日子,渾身上下透著灑月兌清逸的氣息。
「師兄、你來了。」
百里凰放下杯子,快步上前,抓起了呼延墨的衣袖、如此一個師兄妹之間,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舉動,看的南宮夜很不舒服。
向前探了探身子,伸出長臂,一勾,將百里凰拽入懷中,沉聲道︰「離這個小人遠點。」
「師妹嫁給你這個奸詐之徒,真是不幸。」不屑的一甩長袖,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百里凰不明白,這二人為何一見面就干上了,而且用的詞多少有些過分。
玄武在一旁直搖頭,這兩人一見面就掐,真的是師門不幸。
「師佷隨我來,你師父讓我給你帶話過來,這師兄妹,許久不見,讓她(他)聊聊也無妨。」玄武起身,有意將南宮夜支開。
南宮夜覺得是玄武的話是借口,但是听到師父二字,也只得乖乖的跟玄武進了內室。
終于這屋子里,就剩下呼延墨和百里凰兩人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沉默許久,呼延墨慢條斯理的開口︰「看氣色,現下過的還不錯?」
「嗯!總得向前看,你何時到這來了?」百里凰收回支著下巴手,拿起茶壺,為呼延墨和自己的杯子里加了茶水。
「你家王爺的召喚,師父就舉家搬遷,宅子就建在這後面的山中,有時間帶你轉轉」呼延墨蹙起濃眉,滿臉的不高興。
「好啊!我大婚你也未曾出現,賀禮就免了,有空去王府,一起吃頓飯,還有師父。」百里凰彎了彎唇,勾起一抹微笑。
「有他在,去不得。」呼延墨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
「你倆怎麼了?怎麼和仇人一樣。」百里凰盯著呼延墨,一臉的不解。
「你家王爺現在手里的龍泉劍,本來是我的,趁著我喝醉了,他就干起了雞鳴狗盜之事,如此奸詐之人,不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