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十三章 楚良落難,五爺發狠

作者 ︰ 任逍遙

某爺笑眼彎彎,怎麼看怎麼像靈氣狡黠的狐狸。

高,實在是高,赫連城作死的找鬼教寶庫的入口,這入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他夜夜睡的石床下。

要不說,還是鬼教的前前任教主心明眼毒呢,一準是看清了赫連城貪婪奸詐的本性,才把寶庫入口的房間分給赫連城用。

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元寶,五光十色的珍珠寶石,楚忠楚虎看的目瞪口呆,連鳳無憂都唏噓不已,要不說還是人家楚五爺見多識廣,有大將風度,莞爾一笑。

「小小姐咋那麼鎮定?」楚虎胳膊肘兒踫楚忠,楚忠點頭,誰說不是呢,進了地庫以為能听到小小姐驚喜的歡呼呢。

別說地庫的金銀珠寶,整個鬼教都是她,有啥好炸呼的,讓人看了笑話去,丟了京城人的顏面。有了這些錢,她可得好好盤算盤算,招兵買馬?還是置地建業?

某爺的眼珠子嘀溜亂轉,東方絕眉頭揪結著,引狼入室,知之晚已。鬼教歷代積攢下來的財寶,他現在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狡兔都有三窟,一個鬼教怎麼夠折騰,突然竄出的念頭,令楚流光眉宇盡展,此時此刻,在這地庫中,一個決定,一個將來的某一天,讓江湖為之震蕩的決定誕生了!

少林,武當,峨眉乃江湖中人翹首瞻仰的名門正派。鬼教、七煞教、天雄幫乃江湖正義俠士不屑與之為伍,人人得以誅之的邪門歪道。自古正邪不兩立,可誰敢說名門正派中無貪婪奸邪的小人,名門正派不做大奸大惡之事;誰又敢說邪中無正,邪門沒有義薄雲天的真漢子。她偏要攪了這規矩,大路兩邊,她偏要站中間,亦正亦邪,是邪也正,到時候,她要看看,武林各門各派以何種姿態迎接她的……「飛舞宮」

粉女敕的唇勾扯出詭異的笑……

唇紅齒白,字字似金,讓那邊看寶貝的四人紛紛回神。

……

漫天的大雪,很快遮蓋了車轍印,楚忠楚虎渾身雪白。雪深,路滑,車速很慢,好在離小城不遠。

東方絕留在了鬼教,暫代教主一職,打理鬼教事務。現如今的鬼教也可謂傷了元氣,完全拜自己人所賜,赫連城雖死,有二心的余孽還需徹底清理。誰能想到,那瓷女圭女圭似的小丫頭心狠手毒的,不但命人將赫連城跟木溪玉的尸身扔進後山喂狼,但凡赫連城的親信一律殺無赦,兩天兩夜,鬼教真成了鬼哭狼嚎之地。

殺人不是目的,威攝才是重點,爾今的東方絕內力盡失,雖服了桑青子的赤丹,必須假以時日才能重修內力,這期間容不得異心之輩出現在鬼教內。地庫里的財寶,楚流光只帶一盒子成色極好的寶石,估模著市價少說百萬兩。

天黑前,馬車終于晃晃悠悠的進了城,找了家最大的客棧落腳。因為雪太大,不少南來北往的客商被困于此地,楚流光等進店時,不免引人眼光,片刻,聊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熱湯入月復,瞬間驅散體內寒氣,飯菜味道不錯,只是楚流光他們吃了沒幾口,面色凝然。

楚流光一個眼神,楚忠豁然起身,走到隔桌的客人身邊,抱拳施禮,「幾位朋友打盛京來的吧?」

幾人紛紛抬頭,見楚忠身軀凜凜、胸脯橫闊,眉如漆刷,實乃萬夫難敵之威,幾人膽虛,客氣的應聲。

「不瞞幾位,我是京城人,久不回京城了,听幾位朋友說起京城的事,不免覺得親切。」

「噢,原來這位大哥是盛京人士,失敬失敬!」

「客氣了,幾位說的楚三公子,可是鎮國公府的那位三公子?」

「正是正是啊,這位楚三公子可真膽大妄為,竟敢射傷大皇子,若不是大皇子機敏,後果不敢設想啊!」

「誰說不是,獵場圍獵,雖然難免磕了傷了的,可楚三公子也太懸乎了,怎能把大皇子當獵物呢。」

「要我說啊,最可惜的還是護國將軍,兒子惹的禍,護國將軍卻要背負處罰!」

……

啪,楚流光手中的筷子被折斷,「三哥平日做事是魯莽些,卻不是蠢人,非但不是,自有他的精明之處。何況,楚家兒男不是貪功進利之輩,怎會為了比獵物多少,胡亂傷人。」

此時楚忠也回來了,「小小姐……」

「我都听到了!」楚流光眸光深寒,好一個教子不嚴,父之過。護國將軍閉門思過,罰奉一年。至于射傷大皇子的凶犯,暫押宗人府,以待後判。皇室宗親觸犯國法,刑部衙門一般無權過問,有宗人府按皇家家法處置。楚良傷人,傷的雖是皇家血脈,但楚良非皇族中人,交由刑部衙門便能處置,偏偏押入宗人府。楚流光氣息駭然,臉色陰厲。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為了安撫軒轅浩日,安撫汐貴妃,安撫陸伯崇。又或者楚家太過風光,借楚良之事殺楚家的銳氣。

「楚虎,備車;楚忠,準備水跟干糧,連夜趕路!」

「是!」

「好!」

楚虎楚忠領命而去,鳳無憂神色微斂,「光兒……」

楚流光眉微挑,嘴角勾勒著冰冷的弧度,「他們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毫發不損,否則,楚良少一根頭發,我就拔光他們滿頭;楚良若傷,我定斷他們手腳;楚良若有不測,我定要他們滿門陪葬!」此時的楚流光陰暗到了極點,鳳無憂絲毫不懷疑她會說到做到。

一路上,楚忠楚虎還有鳳無憂交換著趕車,楚流光雖然不用趕車,卻一刻不閑的想著事,看似她在睡覺,只要車外稍有動靜,便會睜開眼。

如此日夜不停的趕路,終于在半月後趕回京都,家門在望,楚流光卻沒絲毫喜悅之情。

閉門思過,好一個閉門思過,楚流光眼半眯,目光凌利而深寒的看著緊閉的家門。閉門思過對將軍而言意味著什麼,軍中無將,自有人借勢而起……這些皇上怎會不知,若是皇上明知如此,還執意不改,其中寓意,令人不得不深想。

啪啪啪,楚虎把門拍的震天響,好一會兒,門開了,府中侍衛探出頭,一看是楚虎,「虎哥!」

「開門,小小姐回來了!」

「小小姐回來了?!」侍衛雷厲的把門大開,一時忘了規矩,撒腿往府里跑,邊跑邊喊,「小小姐回來了,小小姐回來了……」

靜寂的鎮國公府如雪融春暖、生機重現,丫頭侍衛的臉上不自覺的有了笑,更甚者還期待著什麼。

楚流光直奔國公的宅院。

「爺爺可好?」收了厲氣,楚流光眉宇間盡是關切。

國公握著那雙冰涼的小手,疼惜的搓著揉著,「吃苦了沒有?」國公問,他已是土埋半截之人,兒孫們好,才是他的好。

楚流光嘴角彎起,「所有人都吃苦,光兒也不會讓自己吃苦!」

「哈哈哈,好,好,有這句話,爺爺就放心了!」

楚流光眉微攏,「爺爺可是要進宮求皇上?」因為國公的語氣,好似落水之人,意圖奮力一搏,此一搏勢必關乎成敗,關乎生死。

「我家光兒靈俐聰慧,實乃楚家先祖積下的蔭德。」國公目光炯亮,千般疼惜萬般寵愛的撫著楚流光柔軟的發絲,「此一時,彼一時,爺爺再不中用,也不能讓自己的孫兒在宗人府受苦!」

「他們可是對三哥用刑?」楚流光問,手反握著國公的手,緊緊的,甚至有些顫抖。

「皇上只說暫押,並無旨意不得用刑!」也就是說,即使皇上不讓用刑,只是沒有旨意,便會讓人鑽了空子。楚家為官多年,也是有人脈的,國公敢如此斷言,必定是得了消息。

「該死!」楚流光咬牙擠出,冷冽肅殺,竟讓久經殺場的鎮國公怔了下。

「光兒!」國公喚道。

楚流光眉宇間凝聚著令人生畏的冷酷、霸道,對國公依舊溫言軟語,「爺爺好好的,光兒才能安心辦事!」

「光兒要……」

「光兒……」漂亮娘的呼聲,打斷了國公的話。

她這才離家多久,娘親清瘦成這樣,本該嬌艷的容顏暗沉而憔悴。

「光兒回來了該高興才是,好好的怎麼哭了!」爹心疼的安慰著娘親,可是誰來寬慰爹那個寒郁的心。大男人,對得起天地,對得起君主,卻護不住自己的兒子,可惱可怒,卻不能恨,因為那是君,他是臣。

楚逸竟然也在府中,自楚良出事,升平公平執意搬來鎮國公府住,她鎮國升平公主能與楚家同榮,更能與楚家同受罪。夫家,便是她日後要守護的家。

本該是家人團聚時,卻少了最能鬧騰的楚良。

「爹既為臣子,就該謹遵聖訓,乖乖的在府上閉門思過好了。天冷,爺爺更不能隨意走動。大哥,你是駙馬爺,有多少雙眼楮盯著呢。明日,你便與嫂子回駙馬府。至于二哥三哥,隨時听我安排!」

「光兒有辦法!」楚修急聲問道,雙胞似有心理感應,自楚良被關,他便寢食難安,夜里常常發惡夢,夢見楚良被宗人府嚴刑逼供。

楚流光笑道,「大皇子受傷,我心甚是不安,明日,我會帶齊禮物,去大皇子府探望。」

這丫頭,明明在笑,卻笑的陰厲駭人。

還是那句話,他們最好求神拜佛,保佑楚良無事,否則……

------題外話------

爺,莫不是要開殺戒?

哼,開又如何!

爺,當務之急,您快些長大吧。

哈哈,莫急,興許親們睡一覺,爺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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