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橫空出世 第二百八十一章 紅樓七十四 高潮 一

作者 ︰ 詩君

「「第七十四回,惑奸讒抄檢大觀園,矢孤介杜絕寧國府」,很明顯,回目越來越「狠」了,

「「話說平兒听迎春說了正自好笑,忽見寶玉也來了。」平兒和迎春,那更是完全不同思維的兩個人,

「「原來管廚房柳家媳婦之妹,也因放頭開賭得了不是。這園中有素與柳家不睦的,便又告出柳家來,說他和他妹子是伙計,雖然他妹子出名,其實賺了錢兩個人平分。因此鳳姐要治柳家之罪。」看來柳家的得罪的人還不少,可參見柳家的前文所為,她對不同的人態度太過迥異,自然「討好」了這些人,必然就會「得罪」那些人,但其中有林之孝家的及司棋等,這就是兩個擺月兌不了的仇家,

「「那柳家的因得此信,便慌了手腳,」要早知慌了手腳,便不要當初,如果早知會如此,便不要慌了手腳(xx注︰這個繞口令我听懂了(外人注︰不容易(xx注︰主要是要多鍛煉手腳(外人注︰很好,鼓掌!))))

「「因思素與怡紅院人最為深厚,故走來悄悄的央求晴雯金星玻璃等人。」金星玻璃自然義不容辭!否則對不住這名字!(xx注︰我也要改名(外人注︰改成什麼?(xx注︰火星巴黎!(外人注︰這和巴黎有什麼關系(xx注︰至少壓韻嘛(大白紙注︰有關系,那玻璃的「溫都里納」就是法語(xx注︰就是,法國玻璃!浪漫嘛!(外人注︰)))))

「「金星玻璃告訴了寶玉。寶玉因思內中迎春之乳母也現有此罪,不若來約同迎春討情,比自己獨去單為柳家說情又更妥當,故此前來。」一亂,大概求情便成風了,不過寶玉竟然來約迎春討情,似乎也不甚了解迎春,

「「忽見許多人在此,見他來時,都問︰"你的病可好了?跑來作什麼?"」好病!眾看官可能還一愣,心想什麼時候病了,原來正是前兩天為躲賈政「大考」而被晴雯嚷出來的「病」,

「「寶玉不便說出討情一事,只說︰"來看二姐姐。"當下眾人也不在意,且說些閑話。」寶玉在眾人眼中本就是「閑人」,自然當然不在意,

「「平兒便出去辦累絲金鳳一事。那王住兒媳婦緊跟在後,口內百般央求,只說︰"姑娘好歹口內生,我橫豎去贖了來。"」如何狀態?前面還狡計利舌,當著迎春面與兩丫環爭吵自己吃了大虧,此時卻可憐兮兮的(xx注︰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外人注︰那你去可憐吧(xx注︰我沒這閑工夫)))

「「平兒笑道︰"你遲也贖,早也贖,既有今日,何必當初。你的意思得過去就過去了。既是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告人,趁早去贖了來交與我送去,我一字不提。"」這是平兒,但注意,絕非可憐她,一可憐虎狼,也許就要出事,但是,可以不趕盡殺絕,

「「王住兒媳婦听說,方放下心來,就拜謝,又說︰"姑娘自去貴干,我趕晚拿了來,先回了姑娘,再送去,如何?"平兒道︰"趕晚不來,可別怨我。"說畢,二人方分路各自散了。」如何,平兒道「趕晚不來,可別怨我」,所謂一碼是一碼,(xx注︰如果這王住兒媳婦不是虎狼呢(外人注︰那自然另當別論))

「「平兒到房,鳳姐問他︰"三姑娘叫你作什麼?"平兒笑道︰"三姑娘怕女乃女乃生氣,叫我勸著女乃女乃些,問女乃女乃這兩天可吃些什麼。"」哎,平兒就是平兒,探春明明說「真是病糊涂了」,要想內部矛盾不激化,平兒這樣的人還真是不能少,而且探春那句「叫我們受這樣的委曲」可能也正是鳳姐兒前面在賈母面前那句「偏生我又病了」,似乎在怪探春,幾乎有些象邢夫人當著賈母面說鳳姐了,但鳳姐兒與探春本無仇,但探春這些日子似乎有「篡權」的「跡象」,鳳姐兒雖然嘴上當然不會說,但心里哪里可能一點都不想一想呢(xx注︰也許鳳姐兒不是故意的?(外人注︰不是故意的?鳳姐兒在這種情況下的心思你能看得出來?))

「「鳳姐笑道︰"倒是他還記掛著我。」怎樣,正是由于平兒這看似「不經意」,但實際上極含水平的話,鳳姐兒對探春的可能的「硬心思」此時立馬就抹平,當然,也不能肯定之後又不會萌生甚至爆出來,因為探春想要管理或說「改革」賈府,最大的阻力很可能是來自原來的管理者權威者鳳姐的,探春含淚甚至含恨遠嫁藩國,鳳姐兒之後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恐怕是不能忽略的,

「「剛才又出來了一件事︰有人來告柳二媳婦和他妹子通同開局,凡妹子所為,都是他作主。」一句「都是他作主」,其實盡顯惡毒之心,但是話說得太滿,其實便不可信(xx注︰惡過猶不及?(外人注︰有道理))

「「我想,你素日肯勸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就可閑一時心,自己保養保養也是好的。」此時終于想起平兒的這番話來,因為鳳姐兒實在是積重難返,如果繼續「積重」,鳳姐先身體就不是鐵打的,被邢夫人一句話便懵了頭,繼而加重病情,鳳姐兒的承受能力其實遠沒有她的心理素質強,她之前能順風順水,幾乎完全是因為她的計策幾乎全部得手而致,

「「我因听不進去,果然應了些,先把太太得罪了,而且自己反賺了一場病。」如何,人不是鐵打的,尤其是鳳姐兒一個這樣真的還是二十不到的小女子,(xx注︰二十不到?!(外人注︰怎麼?當然,紅樓夢的年齡和實際年齡比是否有所稍微壓低,也是有這個可能的))

「「如今我也看破了,隨他們鬧去罷,橫豎還有許多人呢。」這雖然是一個原因,但鳳姐兒實在已經力不從心卻是暗藏的另一個更重要原因,至少有一件事她已經幾乎辦不到,就是到哪里去弄維持賈府「正常運行」的銀子們!

「「我白操一會子心,倒惹的萬人咒罵。」鳳姐兒為賈府可謂真是操滿了心,但鳳姐兒並沒有如探春般試圖去改革或說改進賈府,這樣唯一的可能就只能是支多進少,苟延殘喘,而鳳姐兒采取的是從她所「看見」的一切可能中「直接」獲得銀子和維持賈府秩序,自然也包括從自由及權利上嚴苛對待這些下人,這些下人並非與賈府同心的,如何能不罵鳳姐呢,

「「我且養病要緊,便是好了,我也作個好好先生,得樂且樂,得笑且笑,一概是非都憑他們去罷。」這看起來是看開了,但實在是無奈之話,是眾多因素眾多矛盾集中體現和爆後的無奈之語,

「「所以我只答應著知道了,白不在我心上。"」此話說出看似「豁達」,但難免也有些心酸,

「「平兒笑道︰"女乃女乃果然如此,便是我們的造化。"」平兒其實深知鳳姐兒現在的越來越嚴重的「吃力不討好」,平兒比鳳姐兒強甚至強相當多的地方就是擅長緩和和化解各種矛盾,同時還不失權威,不但與下人們關系良好,而且「非下人們」絕大多數也很喜歡她,甚至下人們都願意甚至樂意受其管制,但平兒的一個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她雖然知道賈府的一些弊病,但她卻一點改革改進的膽子甚至心思都沒有,而探春卻是相當有改革改進方面的膽子和心思的,但被寶釵那句類似「過商」即利欲燻心,說得沒了言語和脾氣,更不用說要通過王夫人和賈母這一關了,甚至賈母都還是可能會贊同其中一二甚至更多的,但探春想獲得賈母支持的最大的人物障礙是鳳姐兒和王夫人,更是邢夫人和趙姨娘等,因為前者可能會涉及到他們的權威和平時固定或說頑固思想,後者更是直接觸犯其利益,而最大的制度障礙自然就是當時的封建制度,說句不好听的,可能「改革」才剛剛開始,就被抄了家了,簡直是弄個屁呢!(外人注︰在那時幾乎是天方夜譚)

「「一語未了,只見賈璉進來,拍手嘆氣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兒我和鴛鴦借當,那邊太太怎麼知道了。」如何,才提到邢夫人,邢夫人就來了,

「「才剛太太叫過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遷挪二百銀子,做八月十五日節間使用。我回沒處遷挪。太太就說︰‘你沒有錢就有地方遷挪,我白和你商量,你就搪塞我,你就說沒地方。前兒一千銀子的當是那里的?連老太太的東西你都有神通弄出來,這會子二百銀子,你就這樣。幸虧我沒和別人說去。‘」這「幸虧我沒和別人說去」顯然在威脅乃至敲詐賈璉了,而賈璉通過鴛鴦兒從賈母處拿東西當的事果然成功,但邢夫人能知道,可見賈府太小,一個聲音就能隔牆有耳,一個小動就能百米外有眼,再加上似乎賈府現在「集團分化」越來越嚴重,各下人丫環等也許都在不自覺「悄然」地加入各自利益集團,所以這通風報信實在平常之極,連前面都有趙姨娘的丫頭沒利益都來通知寶玉明天要大考哩,

「「我想太太分明不短,何苦來要尋事奈何人。"」賈璉卻不明白,邢夫人哪能白見別人得利益,要麼別人也不得,否則豈有自己白白看著的理!

「「鳳姐兒道︰"那日並沒一個外人,誰走了這個消息。"」鳳姐兒也不想想,那日只是消息,但實施此事時她如何能全程監控?

「「平兒听了,也細想那日有誰在此,想了半日,笑道︰"是了。那日說話時沒一個外人,但晚上送東西來的時節,老太太那邊傻大姐的娘也可巧來送漿洗衣服。他在下房里坐了一會子,見一大箱子東西,自然要問,必是小丫頭們不知道,說了出來,也未可知。"」如何?傻丫頭前面剛有戲,這里她娘又有點晴之筆,不能讓傻丫頭的出現太過突兀,仿佛只為了這一件春意荷包的事,這就不是曹雪芹了,

「「因此便喚了幾個小丫頭來問,那日誰告訴呆大姐的娘。眾小丫頭慌了,都跪下賭咒誓,說︰"自來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有人凡問什麼,都答應不知道。這事如何敢多說。"」當然是如此說,而且呆丫頭的娘可不一定呆,說不定便可以猜得出來,然後告訴邢夫人,再立「奇功」一件,(xx注︰間諜?(外人注︰如果說是間諜的話,賈府的間諜那可不少哦!)

「「鳳姐詳情說︰"他們必不敢,倒別委屈了他們。如今且把這事靠後,且把太太打了去要緊。寧可咱們短些,又別討沒意思。"」鳳姐兒前面那番話後果然心氣兒小了不少,甚至都變得有些「不象」鳳姐兒了,

「「因叫平兒︰"把我的金項圈拿來,且去暫押二百銀子來送去完事。"」嘿嘿,有趣,前面因為小太監這金項圈已經「壓」過一次了,可見曹雪芹暗藏的黑色幽默,

「「賈璉道︰"越性多押二百,咱們也要使呢。"」簡直在鬧銀子荒了!所謂見銀眼紅了,

「「鳳姐道︰"很不必,我沒處使錢。這一去還不知指那一項贖呢。"」有名的拆東牆補西牆可能甚至要大量生在賈府了!

「「平兒拿去,吩咐一個人喚了旺兒媳婦來領去,不一時拿了銀子來。賈璉親自送去,不在話下。」邢夫人不好惹啊,鳳姐兒已經深「知」此話,搞不好邢夫人還真會到賈母那告一狀,那對鳳姐兒來說是比前面那句話更狠更實在的一棒了,而到此,邢夫人等實際上已經著實拿住了鳳姐兒等的重要穴位,(xx注︰死穴?(外人注︰現在還至于))

「「這里鳳姐和平兒猜疑,終是誰人走的風聲,竟擬不出人來。」可見間諜及保密工作已經進入「專業」化了,

「「鳳姐兒又道︰"知道這事還是小事,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非言,生出別的事來。當緊那邊正和鴛鴦結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給璉二爺東西,那起小人眼饞肚飽,連沒縫兒的雞蛋還要下蛆呢,如今有了這個因由,恐怕又造出些沒天理的話來也定不得。」「沒天理」自然是賈璉和鴛鴦兒不干不淨甚至更厲害的話,鴛鴦兒剛過毒誓,听得這話,不知會做出些什麼來,而且更要注意的是,邢夫人和鴛鴦兒可是有相當之仇的,

「「在你璉二爺還無妨,只是鴛鴦正經女兒,帶累了他受屈,豈不是咱們的過失。"」此話卻極真,其中也見鳳姐兒和鴛鴦兒之間的情意,

「「平兒笑道︰"這也無妨。鴛鴦借東西看的是女乃女乃,並不為的是二爺。一則鴛鴦雖應名是他私情,其實他是回過老太太的。老太太因怕孫男弟女多,這個也借,那個也要,到跟前撒個嬌兒,和誰要去,因此只裝不知道。」這話卻可能大大出乎許多看官的意料,原來賈母是知道的!但也許就僅限知道鴛鴦兒的此事,但如果賈母知道,那賈母對賈府的經濟到了何種程度也是比較明了的,所以再聯系到寶釵黛玉與寶玉之情或直接說之婚姻,賈母更「願意」哪個,恐怕更「明了」了!

「「縱鬧了出來,究竟那也無礙。"」原來拿東西出來當的這事還不算大,(外人注︰所以說這事拿不住鳳姐兒的什麼死穴(xx注︰有道理(外人注:))

「「鳳姐兒道︰"理固如此。只是你我是知道的,那不知道的,焉得不生疑呢。"」所謂謠言猛于虎也,

「「一語未了,人報︰"太太來了。"鳳姐听了詫異,不知為何事親來,與平兒等忙迎出來。」此太太是王夫人,且先到此,本回的最**這才到來!」

「**?」小戒愣了半天。

「唔,」小猴想了想,慢慢道,「試著想想?看象不象?」

「文字、情節之**,皆有其理。」老沙也慢慢道。

「什麼皆有其理?」小戒暗想。

「觸類旁通。」小唐念道。

小戒愣了一會,又暗道︰「觸什麼類?旁什麼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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