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經心 009(五)浪蕩子(1)(3000+)

作者 ︰ 鄭因

「好啊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幾時不見了,在那兒發財的?難道搶金行嗎?」他給開玩笑說,目的也想套出他身上金條的來龍去脈。舒 

「示!」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表示要他別聲張,不然,若讓第三者听到豈不會發生世界大震?薔

再說,那賭場可是魚目混珠的地方、他是惹不起。

若惹不起能逃還好,現在他是惹不起逃也逃不得的。猿

「別說那麼難听好不好?我這可是從家里拿出來的。」他有必要給他重申聲明一下,不然會受他誣栽的彗。

特別是別人听到會怎麼想?

對他的看法如何啊?

他本就是臭狗屎一堆,那麼一來豈不就唯臭萬年撓?

「啊!」

王允想從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的口里套出更多的,「難道你家在開金行?你的爹娘同意你拿出金條來交還賭資嗎?」

就知他家富得流油,他的養父恩賜卻是村子里有名的摳門兒,卻不曾想到他家竟然藏有金條此等好事來,早知如此,就該把他家「光顧」的,然後把金條弄到手的。

「才沒有。」

「沒有——那是什麼?」

那金條不是白紙黑字明擺在哪兒嗎?他王允又不是瞎子。

「反正不是你想相的那樣。」

就他這臭王允的本領最大啊?那麼,就讓他赤手空拳偷一偷金條試試看,難道金條是那麼好偷的嗎?或者說,讓他去調查調查,這金行的鋪子是那麼容易開的嗎?若隨便要用塊金條來用一用就能用一用的嗎?

說的好象吃碗白開水一樣容易。

固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干脆回避那個問題說,「你說,你講,你同意和我一起去金行嗎?」

費話少說,還是提個實質性的問題吧!總之說,他若能與他一起去金行,那麼,以他們二個人在一起的力量,若萬一遇到壞人,還能應對個一、二的。

是不?

況那間金行他還不曾關顧過的。桃

「呵!誰說不與你去?」

他心心念念的不就等這時刻的開演嗎?

現在戲才剛剛要開場,他才不想做縮頭烏龜的。

與其說他讓他與他一起去,還不如說其實他是巴不得的。猿

可這話怎能說出口?除非是傻瓜。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說。「既是你以同意與俺一起去,那麼,你丫還磨蹭干什麼?咱們快走吧!」

況時不待我的。

他欠下賭場的賭資的30兩銀子、三天的期限很快就到的,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做時間的主人。

還有,那金條長時間裝在衣袖里也不是辦法的,萬一被爹娘特別是他的養你發覺了,豈不收他的命?

「好!」

「走!」

不是他不想與他一起去,而是在思量對策的。也就是就,下一步的計劃如何?

將如何走的?

他放長線所釣的這尾大魚,都到了該收網的時候啦!

他說著就勾起他手一起朝賭場的門外口走去。

當他倆快到賭場的門口時,一個聲音卻拖住他,「王允這小子要往哪兒去?」

原來是賭場的一個小嘶。

就象攔路虎一樣。

「沒什麼!」

他裝得膽小慎微的樣子,目的是要分散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的注意力。這小嘶膽敢叫他堂堂王允為小子,一會兒就知,等著燒耐火板——欠揍。「難道爺我要去哪兒還應與你報告嗎?」

真是的。

「既是沒什麼?那就跟我回去,那兒有一桌子早餐在等著咱呢!不吃白不吃。」

「啊!」

王允說,「有這等好事嗎?」

「騙你是小狗,咱頭兒交代好的,要陪一朋友到此吃的早餐的,誰知中途卻變了掛——有事出去一下、改為在外面吃的。」

這頭兒臨時要出門——變掛了,那還不是家常便飯?

「呵!」

王允欣喜若狂地說,「小嘶——你丫這小子不說則甚,給你這麼一說,爺我的肚子都嘟嘟叫了。」

「敢在爺我面前自稱爺,你丫欠揍。」

「咱們就朝著吧!不知是誰欠揍呢?」

王允與小嘶二人在磨著口舌戰。

其實,不管是王允還是小嘶,說白了二人都是賭場的嘍,應算個平起平座的。

這次則是王允拉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的手說,「別管那丫這臭小子,走吧!咱們有福一起享去。」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就象個木偶被王允拖著一起走,接著他又象蒼蠅般在他的耳邊嘀咕了會兒。

他也點著頭。

「什麼?你丫這臭小子是不是打算過河折橋了?」

「是又如何?」

「怎麼?這臭小子還真承認自己是個丫?」

王允一邊攬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邊與小嘶對口仗說。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直到此時還真覺得肚子呼呼叫,今天,天剛蒙蒙受亮他可以說就逃了出來,那曾還想到吃早餐那碼事?

……

到達餐桌上,那——豐盛的早餐早已等著他們,一看那麼豐盛的早餐就讓人忍不住流著口水的。

王允見到滿滿一盤子肉包子隨手捎來二個,一個給了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一個往自己的嘴邊送、忍不住咬了一口。

「喲!」

小嘶見到就嚷起來,「就知俺的王允大人喜新厭舊的,卻不曾想到,原來是這麼個喜新法的。猿」

「你指的那方面?」

「那你說呢?」

「誰不知你小子的一肚子的壞坯坯,一定是嫌爺我沒拿包子給你吧?」

「給沒給、你丫心中有數。」

就在他倆象兩只斗嘴的公雞、抬桿時,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已把從王允手里得來的包子送到小嘶的口里。

「嗯!給。」

不是他怕他,而是怕他要說他一碗水端不平。

「喲!乖,這還差不多,出污泥而不染……。」

「有的人喜歡賣弄小聰明、自以為是、自吹自擂的……。」

「你丫還有完沒了?爺我只說你一句,你便頂撞那麼多。」

他倆在對口仗中,不然不覺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各往他們的嘴里各送上個油餅。

「你丫知道我要說什麼嗎?」小嘶說著指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說,「我是說,你那徒弟不象你。」

當然,他的口里還吃著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送的油餅。

不是說「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嗎?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听後覺得好笑,什麼時候他成為王允的徒弟啦?

不過,好笑歸好笑,有師傅的總比沒師傅的強,有朋友總歸沒朋友的強,總之多個朋友多條路,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現在正缺乏的是朋友。

「我這徒弟的確很乖,要不,我把他送給你?」

「那你問一問你這徒弟同不同意?」

啊!

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何時成為物品,還讓人家轉讓來轉讓去的?真是好笑。

不過,想一想也沒一覺得不可的,若得他們做他的師傅,那麼,以後他若有什麼事,他或他若能為他替想、代他頂起來也沒不是辦法的。

不過,想歸想,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卻始終持不悲也不喜的態度,始終笑咪咪的。

可能他在為自己留條後路。

「要不?」

王允提議著說,「咱倆就來拚酒,看一看誰輸、誰贏?若是贏方,誰就有資格收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為徒弟,怎麼樣?」

小嘶說,「才早晨就拚酒——不好吧?」

「你丫不要就是認輸,認輸就沒資格做收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的師傅的。」王允分析著說。

「你丫就是欠扁,誰說我認輸啦!想扳倒爺沒那麼容易的。」

「不服氣了是嗎?來!咱們拚酒去。」

「誰人怕你?拚酒就拚酒。」

「快拿酒來。」

「好!」

只好舍命陪君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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