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頭痛得欲裂。
就象要炸開來一樣。
難道他要死了嗎?
死了才一了百了,不然,留在此世上活受罪。
他已厭倦妞。
不是他悲觀。
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也想以最好的一面出現在大家的面前,也想有所作為的。再說他也五官端正,也有個好使的腦子。
不是他夸大其詞,只要給他英雄有個用武的、那怕是一席之地,那麼,他一定會把那些投胎富貴權勢之家,只想做個吃喝玩樂、不務正業、逍遙自在、胸無大志卻不是傻瓜白痴紈褲子弟比下去的澄。
可大家給他機會嗎?
母親疼是疼愛他,可是,卻經常為了他的事與養父翻臉譜。
本來以為到外面去能避免家里的紛爭的,誰知一到外面去,大家總把他當一堆臭狗屎惟恐逃之不及。
咦!
悲催呀!
總之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活在世上也只不過遭人白眼成了個多余、累贅的人。
他已活夠了。
這時,他的頭又疼得厲害,只能用手抱緊著頭。
這是陰曹地府嗎?
難道他到這兒報告嗎?
傳說中陰曹地府是由十殿閻羅王所掌控的,「十殿閻羅」是中國古代特有的民間信仰。所謂「十殿閻羅」,就是說有十個掌管地獄的大王,分別居于地獄的十殿之上,因此稱為「十殿閻羅」。十殿閻羅王分別是叫︰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閻羅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轉輪王。
就表陰間的捕快一黑一白無常來捉拿人,拿了鐵鏈子把人的魂魄栓到陰曹地府,把他們帶到陰曹地府去接受陰間**官閻羅王的審判,以決定他們是升天做神仙;或再次投胎做人;還是打入十八層地獄去受苦。若不幸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去受苦,那陰間陰森恐怖,到處是孤魂野鬼就有夠他受的。薔
什麼炮烙、刀山地獄……那一項是人能夠受得了的?
固被落入到這處來,方知平生多行善積德、做好事的難能可貴。桃
他頭又大、還疼得厲害。
難道此生他干過什麼壞事嗎?以致被落入陰曹地府?
啊!
他想到了,他不是被王允這小子拉入伙賭博嗎?欠下的三十兩銀子的賭資還劃到大腳上。
這樣算不算罪責?
呵!
是了,為了交還那賭資,他還趁爹娘沒家里的功夫,在家里床底下的窖子里找到十根金條。
這偷拿家里的東西應不應算偷?
可他偷拿家里的金條是要交還賭資的,難道那些天文數字年賭資劃到大腿上不交還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可他偷家里的金條就可以嗎?
當然,在目前找不到個妥善辦法交還金條的情況下,這的確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應該說,若閻羅王得知他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偷家里的金條是為了交還賭資的話,一定會酌情處理吧?
呵!
是了,那些金條本來他打算到金行里兌換銀子,然後交還那三十兩的銀子的賭資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他還來不及思慮︰若交還那三十兩的銀子,剩余的金條要拿來干什麼?
難道再送回地窖里嗎?
那未免成了死錢、太可惜了。
不拿白不拿。
那麼,干脆把剩下的金條兌換成銀子也開一間賭館?或者經營什麼生意?
咦!
他猛然想到今早逃出家里時,那十條金光閃爍的金條就藏在他的袖口里,就是這處錯不了的,他就用手一模,這那里有金條?
金條不知不翼而飛到哪兒去了?
難道落入陰曹地府的人,身上就不能帶金子、銀子嗎?
不是說生無帶來,死無帶去嗎?
指的就是那些吧!
于是乎!那金光閃爍的十條金成就讓閻王爺代為保管?
他頭大、又疼得厲害。
喲!
這哪里是陰曹地府?
他腦子越來越清晰了︰今早他不是從家里偷到金條後,就匆匆地往此賭場上冒,接著就想拉王允與他一起到金行上了解金價的行情……哪知被小嘶拉去吃早餐,再接著就不知不覺地睡在餐廳里。就這天色,估計應該到了下午吧!
可是,王允和小嘶兩小子又到哪里去了呢?
特別不可理喻的是他身上的金條還不翼而飛。
王允和小嘶兩小子走了就走了,難道連他身上的金條也被他們帶走嗎?
咦!
他都听出他心里的聲音在哭泣。
今天的一天都即將過去,過了明天之後,如若找不到賭債,那他命豈不休憂?
他分明看到他被剁去雙手的慘狀,血肉糊涂,到得後來不知是他的哭泣聲,還是那次他見的青崽賭輸欠資被剁去雙手時發出無助的哭泣聲?後來,二個人影都重合在一起。
一個聲音在他心里叫著,快找王允和小嘶討個說法去。
嗚——咽——
……
原來,王允是屬嘍散兵游勇的那種人,後被大塊頭發掘到,就把他聘請來此賭場上維持秩序的。
當大塊頭嗅到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是塊獵物時,就讓王允設法親近他——直到拉他下水……。
當然,大塊頭放出風來,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只有他能搞定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那麼,賭場的大門就為他開著,還有此賭場的管理員就當之無愧是他的。薔
此等美好無比的事。
這個誘惑力的確夠大的,那相當于能拿到個鐵飯碗。
況就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只不過是個少兒郎,明確點說是個看來有點怪癖的少兒郎。可能與他的家庭關系有關的。
了解到這些之後的王允就馬上行動起來。
他首先想到的是找個坑讓他跳,接著把他救上陣來就得啦!
以後要圓要扁還不任由拿捏的?
可到哪兒找個坑給他跳呢?
這的確需加思慮一番。
想到這些之後的王允就對大塊頭討價還價說,「老總,要奴才我搞定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可以的,但必須借個人給我用一用。桃」
開始,大塊頭听後,就大發雷霆地說,「你丫是什麼意思?那麼小兒科的一個小人物,還想要與老子我討價還價?我給你說,你若不想干就干脆說不干算了,爺我這兒想要干的人大有人在的。」
讓王允那小子搞掂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說白了就是對他考核一下,等考核通過了,才讓他開始上任的。至于看到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是塊獵物,還不是看中他是雙重顯赫家世的關系?他的生父是富得流油的富豪,生母又帶著他這麼個拖油瓶嫁給恩賜這麼個在村莊上有名的暴發戶。
也許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的。大塊頭看中的是他這嘍散兵游勇的出身,而王允看中的是那個鐵飯碗。
「再說,爺我這兒是不養無能的人的。」
大塊頭接著又補充著說。
所謂能者上就是此理吧!
的確,在那「天災」、「**」自然災害如此嚴重以至于造成如此慘重的災禍的情況下,有個飯碗可端以成為奢望的,何況那還是個鐵飯碗呢?!
「老總,你听奴才我說,奴才我之所以說‘借個人讓我用一用’,是指與我配合一下,也就只是配合一下而已。當把這尾大魚釣上鉤來後,其他善後工作就由奴才我自己做。」
王允想他有必要在這兒重申說明一下,不然,讓大塊頭誤會、以為他在搶的舀匙。
「你丫是什麼意思?又是釣大魚、又是做善後工作的,搞得好象偵探一樣的。爺我給你說,那可不是大魚、只不過是小魚兒而已,要拿捏他還不象手里拿捏著一只蒼蠅一樣?」
「對!對!對!」
王允撥著水說,「老總你的確分析得好。給老總你這麼一分析,奴才我就信心十足的。桃」
大塊頭終于松了口說,「你丫要借個人用一用也不就說不可以,問題是要打有把握的仗。」
他並不是硬綁綁的。
「這個自然,奴才辦事,老總你這就放一百個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