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入骨︰帝歡 強取桃花紅

作者 ︰ 米小硯

南宮燁望著火光映照下的綰,姿色雖稱不上絕好,但是卻也十分勾人心魄。也難怪二哥和五弟都為她一個女人著迷。他心中微微一動,不禁邪佞笑道︰「我就是變態,不然我怎麼會踫一個那麼多男人踫過的賤人。」

綰吞下想吐在他臉上的口水,恨恨地別過頭。

「那是因為王爺您,更賤。」綰磨牙,心里一陣月復誹——南宮燁,你的底線在哪里。她轉頭繼續看著他,直視他的眼楮說道︰「因為你看到你二哥和五弟都能輕而易取得到的東西,你費盡心思也得不到,所以越發想得到不可。不過我告訴你,今晚,你也還是得不到。」

南宮燁卻笑得愈發邪佞。綰後退一步望著他,只見他忽然臉上一冷,拎起綰向馬車走去。

將綰重重摔在馬車里,南宮燁輕指不遠處的張生,「把那個男人拖在馬車後面,本王要親自看看跟順側妃有染的男人是什麼下場。」

他說完一掀簾子,也鑽進了馬車。

「走!」

綰沒料到他竟會放下這三百親兵獨自先走。也沒有想到他會和自己共處一車。

她警惕地向馬車另一邊躲去,南宮燁一聲冷笑,將她拉入懷中,隨勢翻身,狠狠將她壓在身下。

綰一聲驚叫,雙手推搡,落在他的身軀上竟沒有一點動靜。

「本王若說要你這身子,你也得給不是?」他邪佞而得意地笑著。

綰此時倒有了一絲鎮靜,她道,「王爺貴體,我不過一幅殘花敗柳,別髒了王爺您的手。」

若說南宮燁放著她知曉的龍脈秘密不要,反要了她這具在他眼里是幾個男人踫過的身子,她也不信。但是這車上,他若是毫不講理強了她,卻符合了他的性子。

她不覺驚恐起來。

不料,南宮燁冷冷一笑,按住她的右臂,嘩的一聲,將她的右臂衣衫盡數撕裂,露出一只雪白的臂膀。

綰一聲驚呼,已教南宮燁攥住手腕,揚起笑道,「沒想到小嫂子這守宮砂到現在還在,若說是當日你剛成婚,二哥酒醉或許還可理解。沒想到今日竟然還在,莫非,我二哥他……不舉,嗯?哈哈哈……」

綰又羞又氣,這個南宮燁真是變態!好歹是同父的親兄弟,你二哥不舉你就那麼開心?綰一面想抽出自己的手,一面辯道︰「你二哥舉是不舉,錦兒姑娘不是最清楚?若說你二哥不舉,那我也倒是好奇了,錦兒姑娘怎麼就成了你二哥的人了?」

南宮燁眸光輕輕一動,握住綰的那只手無形中松了些。綰不知道他听了這話怎麼會是如此反應,忙抽回自己的手,然後打量了一眼馬車,想法兒逃走。

南宮燁眉梢微微上揚,瞧著這打量著四周的女人。這是想逃走?進了他南宮燁的馬車還能逃走,簡直是太小看了他的能力。

「也對,若是二哥不舉,那一晚怎麼會要了錦兒表妹呢。」南宮燁好整以暇的睨著綰,反正她想走也是徒勞,他不急著強迫她。

綰听到這句話後不禁扭頭看著南宮燁,一時竟怔住不語。她也只是猜想著,南宮耘怎麼會突然和錦兒有了婚約,莫說承嘉帝不會主動將錦兒賜給南宮耘,便是南宮耘也不會輕易就答應娶錦兒的。原來果真是這樣,那一晚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所以非成親不可了……

南宮耘,你跟錦兒真的已經……可是那天是誰說你們沒有在一起的……騙子,南宮耘你這個騙子。

「小嫂子,雖然二哥對你已經沒多少情分了,不過五弟對你卻是極上心的。听聞,他府上幾百親兵,從你銷聲匿跡那一天開始就一直四處查找你的下落,只是一直未果罷了。」南宮燁又說道。

綰心中一暖,她以為諾是不會再管她的了。不曾想,自己失蹤了,最著急上心的會是他。可是耘,你呢。

忽然听得馬車後面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那聲音如此熟悉,不僅穿透了綰的耳膜,還刺痛了她的心。是張生。

綰掀開一旁的簾子,探出頭往後面望去。漆黑的夜幕中,似乎有一個黑影在馬車後面的道路上飛快的滑行。馬車快,那黑影便快。馬車慢了,黑影也隨即慢下來了。

南宮燁這廝竟然真的將張生拖在了馬車後面——

這山間的道路不比官道那麼平穩,本就比官道崎嶇,而且道路上還荊棘叢生,多的是鋒利的小石子和瓦楞。將一個大活人拖在地上一路前行,豈不是將人折磨得半條命也不能剩下麼。

「小嫂子,怎麼樣,是不是看得十分過癮?」南宮燁上前,存心貼著綰的身體,探出頭也看了一眼後邊的景致。

身後一暖,綰感覺到一具軀體覆了上來。她驀地一驚,僵硬的背脊抵著那人的胸膛,二人之間僅僅幾層布料的阻隔而已,就連彼此的溫度也能感受到。

「南宮燁你放了他,他是無辜的!」綰帶著哭腔低吼道。那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她卻連累了他一家人不說,還讓他臨死前遭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都是她的錯,是她不該出現在張生的視線里。

南宮燁閉上眼呼吸著綰身上的清香,那是不同于以往那些女人的異香。似是有好聞的藥香味兒,還夾著自然而迷人的體香。他伸出一只手,指尖輕輕撩起綰一縷青絲,邪佞笑道︰「與順側妃有染,即便本王此刻不這麼對他,你以為到了父皇那兒,還能逃得月兌車裂之刑?」

車裂。綰听到這兩個字心中一顫。那麼殘酷的刑罰,怎能對付一個並無過錯的人。馬車依然急速在山路間行駛,張生的慘叫聲依然不絕于耳。在此夜色中,這慘絕人寰的一幕怕是連鬼魅也會膽戰心驚。

綰一面將身子往前傾,避開南宮燁的輕薄,一面說︰「你方才也看到了,我的守宮砂還在,張生和我並沒有絲毫關系,他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南宮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綰閉上眼楮不去看馬車後面那一幕,可是閉上了眼楮卻仍然擋不住撕心裂肺的痛。

「那麼小嫂子是想本王告訴父皇,小嫂子與二哥大婚這麼久以來,仍是清白之身?當日呈上的錦帕也是做的假,嗯?」

南宮燁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在綰耳邊回蕩。若是讓承嘉帝知道她和南宮耘至今都沒有洞房,定不會輕饒了二人。可是若不這樣,那張生要如何?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小嫂子,這種滋味很不好受是不是?」南宮燁伸手環住綰的縴腰,往自己懷中一帶,便將這渾身清香的美人兒完全禁錮在懷里。綰大驚,顧不得張生的慘叫,拼命去掰南宮燁的手,掙扎著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她哪里是身負武功的南宮燁的對手。

他勾著她的縴腰往下一帶,便將她壓在身下,隨即,自己狠狠傾身而上。他撫摩著她的臉頰,輕佻的笑道︰「外面那奸夫的慘叫聲,若是再配上小嫂子你活色生香的呻.吟,不知會有多讓人興奮呢。」

「南宮燁你無恥!你口口聲聲叫著我小嫂子,就不怕這樣做會有報應嗎?」綰驚懼的望著南宮燁,未經人事的她想想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就一陣顫栗。她雙手推搡著他的胸口,卻被他扼住手腕,然後毫不費力的將她雙手舉過頭頂,用一只手將她的手按住。

「怎麼會有報應?小嫂子守宮砂在一日,二哥和小嫂子被父皇懲處的危險便存在一日。今日燁要了你,不是替你和二哥除了這個憂患嗎,嗯?」

南宮燁一面說,一面打量著身下這人的曼妙身姿。光是看著,心中就已經十分難耐,手不禁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滑動,十分嫻熟的探尋到了衣帶所在。指尖一勾,衣帶隨之解開。綰顫栗著,這種異樣的感覺和觸踫,似曾相識……

腦海中驀地高速旋轉著一個個陌生卻又仿佛熟悉的畫面……一個破廟里,幾個猥瑣的男人圍著一個小小的女子,婬笑著靠近……那個顫抖不停的女子,仿佛是她曾經很重要的人,熟悉,親切,甚而有一種說不清的牽掛……

心痛襲來,綰臉上一涼,似有淚水滑落。那一幕怎會那麼熟悉,真實得仿佛是親身經歷一樣。親身經歷……綰驀地一驚,難道她真的見到過誰被人強.暴?那個女子是誰?

來不及細想,南宮燁的手已經撕開了她的外衣,只剩下一件中衣,她的清白便要被這人毀了……

「南宮燁你放了我!」綰奮力抗爭著,只可惜雙手被她鉗制,身子又被他壓住,根本無法動彈。此時此刻,她才懂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疾速的腳步聲,緊接著便听見車夫的慘叫,而後火光映照下,一抹鮮血染上馬車的簾子,恍如黑夜中綻放的曇花。

耘,是你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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