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金創藥拿來了。」胡全捧著瓷瓶。
「藥放下,你走吧。巳時之前將解毒的方子交給本王。」
「王爺」
安親王什麼時候變得不近情理了,胡全只得應了退下,南宮耘拿起藥瓶。
「你干嘛?」綰的瞳孔縮了縮。
「采兒和星小那倆丫頭還沒回來。」耘認真地嗅了嗅。
「王爺我不用您給我擦藥」
「你也見了,本王府里,在沒有女眷。」
「誰說,你那乳娘張媽不是嗎?還有那麼多小丫頭都可以啊。」綰爭辯。
南宮耘沒有說話,徑直走上前來,輕聲哄道,「,你是醫者,你最知道,這傷口它若不處理,便會潰爛。到時候,還要拿小刀,輕輕把腐肉剃掉」
「那,你找婢女來。」綰把手放在腰月復的小衣上,戒備地看著南宮耘。
那貨竟然放肆輕笑,後道,「,可別耽擱了,現在我宮里的婢女都是有人教後才給我的,用醫藥害人最是擅長,怎麼配給我的換藥?更何況,你的這幅身子,剛才為夫給你換衣時便一覽無遺了。」
綰臉上大紅,轉過頭不看他。
南宮耘卻似乎回憶了下,接著道,「在這兒,有個桃花狀的胎記。」說著輕輕點了下綰的左胯,得意笑笑。
綰長嘆了一口氣,閉上眼啐道,「色胚。」
頓了頓,仍是猶豫地指了指右胯,不甘心地道,「是這兒!」
南宮耘眼底笑意輕漾,「傷口要趕緊上藥。」
綰按在腰間系帶上的手終是緩緩移開了。
南宮耘臉上卻是一紅,輕輕褪下她的小衣。
「我是第一次替人上藥,若是弄痛了你,告訴我,別忍著。」
「你會不會啊」
「嗯,從小就看醫正給我扎針、上藥,久病成醫嘛。」南宮耘淡淡道,綰心中卻是一酸。
這是第二次看到她的身體,雙腿白皙看得出修長,卻浮腫並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並不美麗。
「王爺長在深宮,皇上疼您跟什麼似的,醫術什麼學來也是無用。」綰輕聲說。
「若我學了醫術當年母妃就不該死的那麼慘了吧。」
容妃當年去時你還只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子吧,即便學了醫術又能如何呢,綰在心中微嘆。
*
「你真的覺得,父皇疼我嗎?」南宮耘輕輕灑下藥粉,吹了吹女子足上殷紅的傷口。
「疼啊,上次在養心殿,王爺病危,皇上又急又怒,真是嚇壞了一群人。」
「還有在抒陽居,皇上遷怒于王爺,都是我連累的。最後他見您暈了過去,終是終是饒了我一命。」
「綰,你知道嗎?每次你稱我王爺的時候,你的眼楮都特別恭順,而且,都不說實話。」
「養心殿,你明知施針後我的脈象會悄寂如死人,卻不對父皇明言,便是因為你怕,若是由你口說出,保得我命未亡,你當日便必死無疑,而本王,都不一定醒的過來。」
「抒陽居,我暈過去父皇是放了你,想必是,五弟求的情罷。」
南宮耘清清淡淡地說,仿佛那是別人的故事,綰驀地一顫。
「王爺耘,恐怕是你想多了。」綰抓住男子的衣袖,「父子連心,皇上他,心里必是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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