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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歐陽明鏡醒了一次,本想起床去上班。
見周維的頭壓在自己膀子上沉睡著,沒有打算理解他的意思,更不知什麼時候那只乖巧的手,死死將他的兄弟逮著,死活不放。
想必一定是昏迷的周維,夜間總要抓住一樣能捉到的東西,才會睡得厚實些。
而這玩意兒,正是最順手,最符合抓逮要求的。
兄弟自然就成了煞費苦心研究出來的上蒼尤物,就連痴呆時的女人也不會放過,足見功能之強大。于是,歐陽明鏡又睡了下去,這次他也學著去捉住周維的那個「頂峰」才肯睡下去。
時近中午,馮賢之等不得了才來敲門。
她直覺認為兒子不會犯事,因此,敲門聲顯得極其溫柔。
醒來的歐陽明鏡被逼無奈推醒周維,掙月兌開後才發覺手臂麻得沒了知覺,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
幫周維穿戴,才費盡了心思,從哪兒穿到哪兒都要分析一番才行動。
收拾回了原樣,才開門將周維交還給母親。
樣子似乎自己從沒干過壞事,周維完好無損,原包裝奉還,請查收。
馮賢之牽著周維去洗臉刷牙時,老周早去了公司,要歐陽明鏡起床後去個電話。
電話那頭周先生想講什麼,歐陽明鏡猜得出過半意思。
果然,周先生單刀直入,女兒陪歐陽明鏡過了一夜。
不論發沒發生關系,都明是歐陽明鏡的人了。
她的病無論好不好轉,他都得擔起丈夫的責任。
如感覺受之不下,周先生樂意將產業委托給他,由此可以不再當白領。
其實周先生本意是為了考驗歐陽明鏡,他並非是一定要將他女兒綁定在歐陽明鏡身上。
而是想通過這種方式,選定自己產業的接班人。
歐陽明鏡听了卻覺這事鬧得以前更大了,忙自己愛周維是真心誠意,成不成為夫妻他都會負責她的一切未來。
至于接班去管企業萬萬不可,他還是樂意自己去闖。
闖不動的那一天,也不可能高攀周家每一分財產。
這一席話,既讓周先生高興又恐懼,高興歐陽明鏡不是好財之人。
恐懼這不是好財之人將來就更有理由不要周維,從而可以理直氣壯地同別的女人結婚。
自家女兒就真是枉來人間一趟,何況是在昏迷期間同歐陽明鏡上了床的,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想到這,就變了口氣,請歐陽明鏡考慮幾天後再作答復,歐陽明鏡當即這事根本不用考慮。
周躍能掛了電話,心里堵得慌。
晚上回家征求馮賢之的意見,也講明了自己的看法。
馮賢之回答更驚人︰「如果我們娘兒倆是盯著你的家產才來的話,明天我們就去離婚,你的財產我不會要一分,歐陽明鏡自就有不貪別人之財的德性。」
周先生反復解釋沒那個意思,更不是以此來考驗歐陽明鏡,而是真實的想法。
這才化解了馮賢之的心頭不快,怪老周不會表達,應該是企業一天一天大,人才緊缺,自己管不過,希望歐陽明鏡前來助一臂之力,那樣才可能不引起懷疑。
至于周維,更不用操心,歐陽絕對是一不二的男人。
如果他的承諾不兌現,她這當娘的也不會容忍。
見了這般語言,周先生踏實了下來。
趕緊給歐陽明鏡打電話批評自己老糊涂,冒失得很,怕是讓佷兒不快樂了一個下午。
想自己女兒當初嫻雅無,如今成了這般景象,才急得沒考慮後果就進行談話,過分了。
歐陽明鏡回答沒那麼嚴重,下午上班也很開心,讓周先生不必自慚,會傷了身體,清明節過來陪同去給雅茗伯母燒香,希望到時不要將他當外人就是了。
自從施翎離開之後,大大的辦公室,就再也沒有了純粹的笑聲和顯目的女人。
歐陽明鏡每天面對一張張好被逼出來的笑臉,毛囊深處都要急救一次,才不至于整個皮膚快被嚇得老化。
吼屬下的笑哭還難看,于是大家又重頭改了方式再笑一遍。
差不多就是日本電視鬼王「貞子」的翻版,命都快沒了還笑什麼笑?
社長找歐陽明鏡談話,這一月沒幾筆業務進賬,是否業務開展遇了阻力。
歐陽明鏡回答何止是阻力,簡直就是深夜突遇黑色魔鬼當道。
愴惶逃命還來不及,就更不用去抗爭搏斗了。
社長以為歐陽明鏡要辭職走人,想這難得的人才可不能放。
建議社里其他領導開會,為歐陽明鏡加薪水升職等等。
沒想到,歐陽明鏡這廝對社里的決定一個不接受,認為自己沒那意思。
只是想通過社領導,將自己目前的這批屬下全部解聘,由他自己另招一批新人進來。
領導們有同意的,有不同意的,不同意的多有自己的佷兒佷女就在其中。
一掃光之後,家親定不會高興,甚至背後罵其無能。
這一點歐陽明鏡早看出來了,就是模不清誰是誰親戚。
所以他喻成魔鬼,指揮不動的人過半,指揮得動的又走了一名高手。
剩下的李曉翰和鄭巧兒拉出去談業務,怕是還沒進門就有保安伸手遞來一圓的硬幣,好心地打發了去。
爭論了幾天下來,還是決定以不放人事聘用權給歐陽明鏡為由,斷了他的思路。
補充一條,要招什麼樣的人,寫申請交由人事部門統一招聘。
歐陽明鏡見了這樣回復,慘笑著這些領導犀利無。
這樣招來的人,不清又是哪個人的舅子老表。
那就只有不招,一個人養吧,養幾日算幾日,養不動就自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