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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過，歐陽明鏡才同廚娘收拾好房間。
周先生和馮賢之早睡了，廚娘入了臥室。
歐陽明鏡才靜下來獨自在客廳坐，壓根兒不想工作的事。
只研究那︰煮酒缸缸好做醋壇壇酸，酸到凌晨一點，居然想將缸缸改為剛剛，做改為如，可是沒改，也不能改。
想到沒底時，才起身去開周維的房門。
忽見那周維還在地上把玩，慌得悔自己不人道，忙取來周維專用大熱水坐盆。
第一次為自己的女人寬衣解帶，每解一件，就澎湃一次心潮。
自家兄弟頂不爭氣，起伏不斷。
仿佛非要掙月兌出來看個究竟不可，痛苦得歐陽明鏡要解□□和內褲時干脆將眼楮閉上。
閉上自然就不好解，也解不好這道難題。
心頭發毛，只得放出討厭的「指揮官」來︰「看吧，子，絕色傾城。」
那「指揮官」仿佛在命令歐陽明鏡的神經。
歐陽明鏡忙轉身，決定徹底將那該死的「指揮官」，攆進眼皮不得再出來瞎指揮。
靠感覺，將周維抱起輕輕放進坐盆。
靜靜加熱水，自家兄弟這才听話多了。
圍著坐盆轉來轉去擦完周維的身子，卻暈了床的向位。
一連模了幾個方向，都好像不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子，別裝正經了，放我出來，教你做人。」
那「指揮官」仿佛在得意地要求他，過了一會兒才特赦般依了「指揮官」。
見周維在盆里坐著又玩水，潔白如玉的軀肢，照得他不敢近一步。
似乎每近一尺，就會壓縮光環。
將周維抱上床放下去時，那一對平日里征服了無數男人眼球的**，此時如珠峰，毫無禁忌地高聳入雲，直溜溜地在那召喚她的登山運動員早日到達。
歐陽明鏡那蛻化了的神經，此時才感悟那施翎在周維面前，好冬天才翻成松軟的山丘，干澀而枯黃。
自覺簡直是降格和虧待了自己的品位。
于是，風風火火洗刷完立即翻身上床。
上得床來，正要騎上去。
那周維忽地一聲驚叫，嚇得歐陽明鏡滾到床下來發抖，自家兄弟也無論如何堅挺不起來了。
那「指揮官」仿佛又在︰「你那兄弟並非公認的積優股，遇到更為厲害的抗股操盤手出現，還不是一秒鐘就趕出去與垃圾股為伍。」
只見周維又「嘻嘻」笑起來，才多少還給歐陽明鏡一點點膽子。
心翼翼地爬上床去，盡量保持一點距離，深怕那個地方火山爆發，從此淹沒了自己。
凌晨三點，才見周維來了睡意。
待真實地睡著了，才給了歐陽明鏡輕輕靠近的機會。
原先爭先恐後的兄弟，此時躲在旮旯里喊死也不願出來拋頭露面。
只得用手輕輕將周維攬在懷里，听他心髒的歡呼聲。
當然，右手肯定是不會錯過這難得的盜竊機會，能伸到那就偷到那，寒磣得很。
正常時的周維，沒有讓歐陽明鏡光明正大地拿到手，這次又害得他鬼魂般夜游著見什麼偷什麼。
感覺得手的慶幸，卻不敢聯想被盜者知道後，會罵到那一代的祖先人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