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馴王爺 第一百四十一章,情深

作者 ︰ 淼仔

小小王妃馴王爺,第一百四十一章,情深

趙赦打仗中佯逃、真逃等,十幾年里逃過不下上百次,佯逃為誘敵,真逃為逃命保存實力。嘜鎷灞癹曉此時由密林而入山丘,奔入密密綿綿的山丘中,趙赦松了一口氣。

這里最好躲避,小股敵人也可以伺機殲滅。

听身後沒有馬蹄聲響,趙赦停下來,兩個親兵一個不少都跟上,三個人一眼看到高處,縱馬在林間往高處去。

上到高處,趙赦叫了一聲苦,面上全是苦笑。

這里地勢他是知道,而且來過。不僅來過,在這里打過一次仗。雖然是個好躲避的地方,卻只有僅有三條出路。

章丘選擇把大營扎在這里,是不怕有敵人。如果有,也能把別人堵死在這山丘里。山丘里雖然密且多,不過另一邊全是懸崖峭壁,能走的三條路上全都旗幟飄揚。

雖然全是章古的旗幟,趙赦哪一條也不敢去。他只有三個人,而且烏雲敢這樣對自己,應該是章古已經傷重、被擒或不在。

山下人也知道這地勢,所以不來趕。這是一個小股人進去,不好混戰,卻只要堵在下面就可以全殲敵人的地方。

一時半會兒雖然不能把趙赦怎麼樣,但是只要堵截在要道上,趙赦不過多久就沒了口糧。水,山中或許有,吃的,馬上就要大雪封山,就是小動物也少有出來。

對著除了道路就是沼澤或是濕地的這一處,趙赦苦笑不已。

苦笑過,他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妻子真姐兒和自己的世子趙佑。

軍中離此幾百里,是有幾萬人。他因為和真姐兒生氣,才帶上這幾人先來。後面護衛真姐兒來的,也只有一千人。

自從安平王被查,霍山王被查,皇帝往諸王軍中派了監軍,一個月來到這里,現在無事想多發兵都要有個理由給監軍。

一千人護衛真姐兒和趙佑,要對上烏雲這里,至少也有兩千人。趙赦對著山下蒙古包看著,心里只希望真姐兒不要來。

「王爺,王妃的車駕到了。」歇息一會兒喝過自己馬上帶的食水,一個親兵指給趙赦看。遠處浩浩蕩蕩,來的是趙赦的大旗。趙赦來,是一騎獨行,這大旗來到,下面肯定是真姐兒無疑。

山丘上的趙赦面色鐵青,要是他手里有五百人,他也敢下去;要是手里有一百人,也要去拼拼看示警。

怎奈他身邊只有兩個親兵,雖然侍候王爺的親兵職級高,不過也只有兩個人。雙拳難敵四手,趙赦理智的知道自己就是下去了,只怕沒到真姐兒面前,就先性命不保。他不怕性命,可是,就是沒命,也可沒得值得。

怎麼示警才好?馬上的強弓,不過射不到真姐兒那里,射程太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旗漸近時,趙赦急出來一身的汗水。

他在這個時候後悔不迭,後悔自己太大意,後悔自己不應該帶真姐兒****來,後悔……。再後悔有什麼用?

趙赦百般無計下,在心里開始祈禱。他不懂什麼是祈禱,只是在心里默默念叨,不要留下來,見不到表哥理當疑心,快走快離開!

下面的真姐兒才和烏雲會合上,烏雲對章古喜新厭舊不滿,裝著幫他操辦,把章古先迷倒,再來捉趙赦。

烏雲想要的,還不是趙赦的性命,而是知道趙赦把章古一手扶持起來,他知道自己要推倒章古,安平王不會答應。烏雲要拿趙赦,要的是他親口許給自己草原王。

趙赦人少,烏雲才敢這樣做。本來她沒有想到趙赦是幾個人過來,她是想和對章古一樣,在酒里放****。

現在來接沈王妃,見她隨身有一千人,烏雲就不敢亂動。趙赦這幾年鐵騎震西北,他的兵所到之處,不用打先震懾人。

「王爺何在?」草原上營寨一目了然,一條直路直通最大的蒙古包。真姐兒見不到趙赦的黃驃馬,就有些起疑心。因為趙赦對她說過,如果去這樣的地方,馬匹就要在最近的地方。

現在見到章古也不出來,趙赦也不在,和趙赦昨天才別扭過的真姐兒,疑心章古又給趙赦送了幾個女人。

路上真姐兒不時放在心里想的,就是這一件事情。處于她這樣情況中的人,對有人再送趙赦女人,是相當的敏感。

再加上趙赦以前再生氣,也沒有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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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過。昨天是太低聲下氣又沒有得到王爺滿意的回答,趙赦難得鬧了一回脾氣,拋下真姐兒不陪她,獨自一個人先過來。

因為這難得的鬧脾氣,真姐兒來的路上忐忑不安。她在模趙赦虎須的時候,也時時防備著趙赦當著人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比如今天到這里,表哥左手摟著一個新女奴,右手摟著一個舊女奴。真姐兒心想,這還真讓人接受不了。

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對著趙赦不出來,就疑心他左擁右抱去了。而向來對王妃也恭敬的章古也不出來,肯定是在陪王爺。

這附近並沒有說有仗打,這兩個人,只能是享受去了。

章古自己都娶第六個,給趙赦送女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事實上章古如果不被擒,還真的是給趙赦準備了四個美貌女奴。

真姐兒的直覺,是半點兒也沒有錯。

烏雲見王妃問趙赦,是準備好的回答。笑聲清脆地道︰「王爺和章古汗在喝酒,這一會兒走不開,我來接王妃也是一樣。」

「只和章古汗在喝酒?」真姐兒氣頂上來,肯定有女人有歌舞,表哥不想讓我們來,可以讓人路上給個信兒,真姐兒氣得不行,人家還不想來看他有別人。

就是為著不能看到趙赦懷里有別人,真姐兒對著趙赦的一再努力和疏導,打定主意依然要離開。

漢人的女人,大多數人都知道是恭順,以丈夫為天,不敢違背丈夫的話。烏雲見過沈王妃,听到的是她柔順過于常人。

這是真姐兒示人的外在表像。

見王妃一再追問,烏雲為早早把真姐兒哄進蒙古包,離開她隨身的一千精兵,壓一壓聲音低聲笑道︰「王爺在享樂,我陪著王妃也趕快去。」

這幾年里,真姐兒蒙語會簡單對話。她一听烏雲這樣說,更不肯進去。馬車里和花開坐在一起,準備等章古出來迎接才閃亮全場的世子趙佑急了,從車窗里伸頭出來催促母親︰「父親要等急了,母親咱們快進去。」

真姐兒真正的疑心,由此而起。

她騎在馬上,而趙佑乖乖坐在馬車里,這是趙赦昨天以前,就吩咐下來的事情。

世子見章古是件大事情,趙赦要討真姐兒喜歡,把自己兒子隆重推出來。也要討父母親歡心,夫妻帶著世子才到封地上,京里的家信就一封接著一封來。

掛念過真姐兒,就是掛念世子。把世子擺在一個極高的位置上,這才像趙赦的為人。而且這事,是他自己親自交待下來。到目前,趙赦交待的事情如果有變,他都會提前讓人來說。

和真姐兒生氣早走時,趙赦還留下話來︰「王妃和世子後面慢慢來,秋天風景好,路上不要貪看,早些來吧。」

現在世子到了,趙赦自己不出來,也會讓章古出來接。成親前就生活在趙赦身邊的真姐兒,對表哥的一些面子功夫,是相當的明白。

真姐兒沒有經過戰場上的風險突變,卻在宮中經過長平郡主風波,知道江陽郡主和伍側妃之間的凶狠斗爭……素來冷靜的她鎮靜下來,潛意識里不相信趙赦會出事的真姐兒目測一下營寨里的蒙古兵,貌似比自己帶來的多。

她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對著殷勤邀請自己進去的烏雲,面龐沉下來︰「有勞四夫人派個人進去通報,請王爺出來接我們。」

王妃擺架子,烏雲是沒有想到。她強笑一下,她身後的一個陌生大漢急了,用蒙古話嘰哩呱啦說了一通,意思是漢人女子,不都是要听丈夫的。

烏雲是個女人,覺得這些話自己听到都不會喜歡。趕快阻止大汊,急切間編了一個假話,尷尬笑著道︰「章古汗給王爺準備了幾個美貌女奴,王爺他這會兒不出來,讓王妃和世子進去見他。」

這就更不可能是趙赦干出來的事情,真姐兒心底里閃過一絲恐懼。

表哥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他對真姐兒好,有很大的原因是這親事是母親訂下來的。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到西北住時,趙赦親自抬父親的轎子,一個原因是為常年不在要盡孝心,還有原因就是安平王很會為自己攬名聲。

娶三個嬌滴滴的姑娘,其中有兩個還是郡主。舞陽郡主是郡王之女,楚安王卻是當今皇弟,算上門第高貴于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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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為著真姐兒不肯答應,趙赦出盡八寶哄真姐兒,而沒有選擇強硬或粗魯對待。為什麼,是趙赦太死要面子。

他可以對七姑娘在婆家一樣對真姐兒,把真姐兒束之高閣,真的聲稱她病了;也可以用七山之一的嫉妒之名,是理直氣壯的責罰真姐兒。

安平王沒有那樣做,而是選擇對真姐兒哄來哄去,甚至昨天晚上是相當的低身段兒。要說他一氣之下就不出來迎接真姐兒不給真姐兒顏面,真姐兒心想,還有佑兒在這里,佑兒可是表哥的親生兒子。

表哥再生自己的氣,不會放過這個讓佑兒露臉的機會。要知道世子來草原上,下一次不知道是幾年以後。

而世子來到草原上,表哥不讓章古見,章古他能會喜歡?這兩個人,都不是草草對待趙佑到來的人。

趙佑在車里伸頭出來,盼著母親趕快進去。因為父親許過,來到這里乖乖的,可以盡情的帶著騎小馬。

伸頭的趙佑,提醒真姐兒想到了這一切。表哥,十之**出事了。

驟然遇上這件事,真姐兒用她自嘲過自己的泠漠似的冷靜,一瞬間思考過,眼角對著趙吉和趙祥看去。

趙吉和趙祥都是沉著臉,不動聲色對王妃也使了一個眼色。沈王妃立即大怒,對烏雲很生氣地道︰「表哥太孩子氣,昨天晚上為著他有混帳女人,我和他爭吵幾句,他這就不給我面子,四夫人,我勸你一句,要勸著章古汗收斂些好,左一個右一個的女人收在身邊,不想想夫人們你們是如何的難過。」

這句話說到烏雲心里,她也紅了眼圈不無傷心。真姐兒不容她說什麼,板起臉道︰「王爺這樣對待我和世子,我們也不稀罕進去。我們走,回京里見父母親討個說法。」

她說過,立即轉馬,命道︰「回去!」趙吉和趙祥早就覺得不對,見王妃明白過來,裝著害怕不敢說話整隊︰「前隊變後隊,咱們回去。」

只有趙佑急了︰「母親,哎,母親不要回去,見到父親,他還會講故事給你听的。」真姐兒陰沉著面龐訓斥兒子︰「坐好!」

烏雲措手不及,只能看著沈王妃一行帶著王爺大旗離去。在山丘上的趙赦露出笑容,真姐兒起了疑心。

安平王不無得色,這孩子從接來就嬌慣著,人前人後捧在手心里,肯定是為表哥不接她要生氣?

當然還有趙吉和趙祥在,這兩個奴才最知心事,應該知道事情有變。

趙赦沉住氣,準備等援兵。

真姐兒只退後一百里,就喊趙吉和趙祥過來。她心急如焚︰「依你們看,是怎麼一回事?」趙吉和趙祥道︰「王妃不要急,王爺不出來,肯定事情有變。不過王爺功夫高強,不是一般人可以傷害。這里離章古還很近,為世子和王妃安全著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慢慢退回。」

「表哥或許無事,或許被困,或許被擒。」真姐兒有了淚光︰「如果表哥被擒,我們今天晚上就得去救他!」

趙吉苦口婆心勸道︰「這里離我們大營還有幾百里,這麼近的距離扎營下來讓人打探固然近,不過趁夜被偷襲,也是防不勝防。請王妃為世子著想,咱們今夜必須回大營才安全。讓趙祥護送王妃和世子回營,給我一百人,我留在這里等天黑去打探王爺下落。」

趙吉說這樣話,聲音里也慘然,王爺今夜,如何過去?趙祥不肯︰「吉哥護送王妃和世子回去,我留下來!」

真姐兒泫然︰「你們听我說。」兩個奴才不再爭執。听真姐兒毅然道︰「你們分一個送世子回去,給我一些人,我今天一定要在那里住下,我要穩住他們不會加害表哥!」

「王妃不可!」趙吉和趙祥跪下來︰「王爺知道,奴才們小命不保。請王妃帶世子速速回去,這里也不是安全久呆的地方。」

對著兩個忠心奴才的真姐兒更為擔心趙赦,奴才們最知道表哥的心。如果表哥不疼自己,他們不會這樣對自己。

真姐兒堅持︰「我意已決,你們兩個人是表哥最相信的奴才,送世子回去最重要,再就是不管表哥是被困還是被擒,穩住他們最重要。」真姐兒冷笑︰「他們要的,肯定是表哥的支持。烏雲和表哥沒有冤仇,不會有……」

最後兩個字「殺機」,真姐兒怎麼也不忍說出口。見趙吉和趙祥還不肯,她急得跺腳︰「要快些才行,晚了只怕表哥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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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催,趙吉和趙祥不得不同意真姐兒的辦法︰「咱們人不多只有一千人。分一半送世子回去,還有五百兵隨著王妃同去。王妃可裝作同王爺生氣,不肯進去,一定要王爺出來迎接。去時騎塵弄大些,可以嚇一嚇他們,讓他們以為重兵在後,不敢亂動王爺!」

真姐兒去安撫兒子,她親親兒子的小臉兒,裝出高興的樣子告訴他︰「父親要你先回去,說帶幾匹好的小馬給你。這小馬漂亮呢,得父母親去要才行。要是外人看到,說這麼漂亮的小馬給小孩子騎,就不肯給咱們了。」

佑哥兒是個聰明孩子,卻不會想到母親會騙自己。他瞪大眼楮︰「可是沒有父母親在,只有佑哥兒怎麼辦?」

「父親說,佑哥兒是大人了,是不是?」真姐兒心中悲傷,還要強裝笑容把兒子哄好。看著

趙吉帶著五百兵送世子離開,真姐兒和趙祥帶著余下的五百兵重新往章古的蒙古包來。

前面走著四百兵,余一百兵落後砍下樹枝系在馬後,拖出來長長的騎塵。

這騎塵烏雲看到,趙赦也看到。烏雲心中奇怪,又回來了?趙赦是心提起來,真姐兒怎麼了?這孩子素來聰明,這一次難道變笨了。

趙赦苦笑,在京里風流的朋友們,都說女人一涉入情關,有了嫉妒等心思,就會變得很笨。此時安平王最後悔的,就是昨天晚上不應該和真姐兒不歡而散。

她不就是胡說八道幾句,堵她小嘴兒很簡單,再不行,就在那小嘴兒上咬幾口,看她還胡說。昨天趙赦也動了氣,覺得這個不識好歹的孩子又是恃寵而嬌。

明知道表哥不會放她走,明知道胡說夫妻更生氣,她就胡說得更厲害。趙赦後悔不迭,不該和真姐兒生氣。

見大旗招搖果然是真姐兒重新過來,後面騎塵依然是有,趙赦皺眉沉思,沒有自己的命令,無人敢發一兵一卒。

他細細的看著騎塵,這是什麼?安平王心中電光火石一閃,一個不可能的想法突然閃過,真姐兒,是為穩住這些人?

趙赦認真看真姐兒進不進章古的營寨,如果進,就是這孩子笨了。如果不進,說和自己生氣,這孩子就是聰明的。

真姐兒在和烏雲不悅︰「我想想我也來了,表哥這樣對我,我不能無禮而去。再說我要來問清楚,王爺和章古汗別處風流去了吧?帶的肯定是不少漂亮女人?」

烏雲只能回答︰「是,我剛才不敢說,是怕王妃生氣。」真姐兒更生氣︰「我不想世子看到父親風流,小孩子不能看到這些。讓世子回去,我留下來在這里。不過我不進去,我就在這里扎下帳篷,等王爺回來,讓他來見我。」

不僅不進去,還把烏雲留下來訴苦︰「這些男人們,有了一個還想著一個,再有了,還是要想……」

兩個丈夫外面有人的女人,在一起說得極投機。

關公單刀赴會,最後走的時候,是拖著魯肅一起到江邊,這就輕松上船離去。真姐兒把烏雲留下來,拉著她大說特說,大有留她今晚住在一起的打算

看上去,王妃滿腔苦水,只要對烏雲訴說。烏雲要當草原王,她受夠了章古找女人,也受夠了章古不願意對自己族人好。所以王妃要傾訴,烏雲也樂意留下來。

這個人質,就這樣自願留在帳篷里。

為什麼烏雲敢有自己當頭人的想法,這全是別人哄出來。

哄她的人見烏雲在帳篷里不再出來,氣得回到蒙古包中,喊來自己的人︰「這女人還真以為她自己很厲害,和漢人王妃說上半天不回來,肯定是想打動那漢人王妃。」他冷笑︰「咱們指望不上她,我看遠方騎塵,怕明天還要安平王的大軍要來。哈木爾,」

他高聲喊過一個大漢︰「再去調兵過來,哪怕在這里大戰三天三夜不合眼,我也要為我哥哥烏木罕和我全族的人報仇!趙赦,我要點他的天燈!」

烏雲只是要當頭人,被趙赦所殺後來被章古滅了全族的烏木罕弟弟蘇合,他是一心要安平王的命。

章古娶親事,肯定要請安平王來。得知安平王會來的蘇合,是幾年前就和烏雲有勾結。把烏雲吹得頭發暈︰「你是草原上最能干的女子,你理當可以當女頭人。你當了女頭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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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烏雲借了一隊突厥兵馬,現在去調的,就是這援兵。

真姐兒營寨扎在離章古蒙古包有距離的地方,方便有不對,趙祥可以護著王妃走。而且在一定的距離下,臨時布置弓箭手盾牌手掩護王妃後退,也可以爭取時間。

這樣的距離,也方便趙赦在山丘上看到烏雲和真姐兒攜手進了帳篷,身後跟進去的,是趙祥安排的兩個士兵。

烏雲一直沒有出來,趙赦覺得心里有些放心。真姐兒不是個喜歡家長里短的孩子,她和烏雲沒有這麼多的話說。趙赦心里,只能希望真姐兒是扣下烏雲做人質,一直就留到明天才好。

天黑下來,趙赦和兩個親兵分吃了馬背上的干糧。常行軍的人馬上干糧食水會帶充足,身邊全是樹,就是缺水,也不用怕,嚼些無毒的樹葉子草根也能解渴。

趙赦最擔心的,還是真姐兒。

秋末初冬的夜黑下來,山風格外的冷。趙赦心情起伏,真姐兒在帳篷里,這孩子冷不冷。他一直佇立在高處,盯著烏雲一直沒有出來。

真是個好孩子,最好是援兵到來以前把她拿下,這樣更好!

草原蒼茫近黑青色,沉沉重重的暗色中,隱隱有幾點紅光閃過。有一會兒,趙赦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再仔細看看,又不時見到那隱約的紅光。不是目力過人的神箭手,不太容易能發現。

這紅光時隱時現,有一刻鐘沒有,有一會兒又有了。

久經戰場,心理素質過硬的安平王,「唰」地一下子流下冷汗!

如果沒有看錯,這是……另外一隊兵馬。

這麼遠如果是在白天,還不大容易看到騎塵,因為離得太遠。

又因為是夜晚,火把上可見紅色微弱光澤,被安平王看了出來。

這兵馬來的方向,是敵非友。夜里行軍只為照亮,不會人人都點火把,從這火把布于前後的位置上來看,人數不少。

真姐兒還在這里,敵兵就要到來。以趙赦來看,烏雲敢于做這樣事情,背後一定有人。是誰安平王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不是好事情。

他要是知道來的是一隊突厥精兵,只怕冷汗更多。

怎麼辦?真姐兒要趕快走才行!山風吹著著急的趙赦,多拖延一刻,真姐兒越危險一分。只有三個人的趙赦原本不打算冒險,現在他不得不冒險。

「王妃在下面,敵兵又將至,」趙赦喊來兩個親兵做戰前動員,三個人往下沖,不亞于送死,他得做通親兵們的思想工作︰「我們要是點火示警,王妃只會過來和我們會合。這四面沼澤眾多,我們不能示警,得去和王妃會合。」

兩個親兵也是主意多的人,一個道︰「這沼澤或許我能過去。我長大的地方就是沼澤多,我白天也研究過,我瘦小,應該可以過得去。」

他在腰間縛上長繩,一頭系在大樹上,趁黑三個人來到沼澤前,親兵一個打滾入了沼澤,平趴在上面穩住身子,慢慢匍匐著一點一點爬過去。

這要是支大部隊,肯定不能用這樣的辦法。一個人平趴在上面分攤重量也罷了,要是十個、二十個一起過,肯定重力作用一起往下沉。

用木板也能滑過去,但此時哪里去找木板。就是砍樹,新砍的樹是濕重的,重力反而更加大。

現在就三個人,先過去的這個親兵安然過到對面,花了近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里,也偶然有蒙古兵到這邊來吸個煙袋走動一下看看什麼的,親兵下沼澤前衣服全用沼澤中泥涂上一層,有人來就把臉伏下裝是一層沼澤,僥幸沒有被人發現。

在對面手里拿好弓箭隨時準備救援的趙赦露出笑容,再對第二個親兵道︰「你先過。」過去的那個親兵解下腰間繩子系在另一株大樹上。

馬上長繩不如沼澤長,親兵在爬的當中,小心又把自己帶的繩子接上,這下子長度更好,第二個親兵是手攀著繩子一路過去,趙赦也緊接著過去。

馬匹,就只能留在山里。

過來以後悄悄放倒三個人,取了衣服把尸體扔進沼澤里,一會兒就陷了下去。換過裝的三個人都會蒙古話,算是有驚無險的穿過蒙古包。

真姐兒和趙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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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里低聲說話,地毯上睡著昏迷的烏雲。「已經派了人混過去打探王爺有沒有被擒,如果沒有被擒,明天一早咱們就挾制著她先退後,援兵一夜可以過來。只是怕她不是主謀人,挾制她也沒有用。」

以趙祥這古代男人,又了解章古幾位夫人的古代男人來看,烏雲一個女人,不敢干這樣的事情!

「明兒一早她醒來,我有話對她說。」真姐兒不擔心烏雲明天醒來的解釋。烏雲晚飯時說要走,真姐兒要和她喝一杯酒,酒中放有****,把烏雲強留下來。

等她醒了,告訴她這酒厲害,真姐兒不擔心這個。她只擔心趙赦,表哥到底在哪里。

旁邊還有重傷的趙星,這是半個時辰前在草叢中發現的。

外面有腳步聲傳來,門簾驟然被掀開,趙祥轉身護住真姐兒,「當啷」一聲長劍剛出鞘,听進來的人笑吟吟︰「好奴才,快住手!」

如夢又似如幻,打開的門簾下,趙赦一手執門簾,笑容滿面站在那里。牛油蠟燭白光照在他面上,一道長長的影子映上帳篷很長。

「奴才參見王爺!」趙祥驚喜交集,趕快跪下來。真姐兒面上浮起不敢相信的表情,眼神兒做夢一樣盯著趙赦,緊緊的不放松。聲音顫抖的真姐兒走上前一步︰「表哥,是你嗎?」

趙赦含笑走過來,把真姐兒一把摟在懷里,用自己的下頷摩挲她的額頭。不過只隔一天沒見,好似如隔數秋。

身上還有沼澤里臭泥氣味的趙赦把懷中這柔軟的身子揉了幾把才想起來,一面讓趙祥起來,一面歉意地把真姐兒從懷里推開兩步,雙手握著她的肩頭,低聲道︰「薰到了你。」

這手下瘦削的肩頭,似乎比以前更瘦削。

真姐兒凝視趙赦面龐,又撲在他懷里,听著趙赦的心跳哭出聲來︰「不要再離開我。」只看這一眼,真姐兒也看到趙赦面上的泥漬,衣上散發著難聞味道的黑泥。

這樣子,多狼狽。弄這麼狼狽,真姐兒不用問也明白。在這樣的焦急中,真姐兒喊出來自己的心聲。

你不要再離開我。

趙赦把真姐兒緊緊摟著,溫柔撫著她的發絲,柔聲答應道︰「再也不會,表哥以後不會再離開真姐兒。」

生分了近一年的夫妻,有萬語千言,又有千言萬語,都溶化在這相擁中。

「真姐兒,你是個不听話的丫頭。」趙赦掬起真姐兒面龐,細細看著她的眉眼,看著她如春山一樣清秀的眉頭,趙赦想起來最近一段時間,這眉頭常是顰著的。

再看真姐兒明珠一樣的眼眸,趙赦想起來最近一段時間,這此時深情看著自己的眼眸,總為自己而哭。

安平王不無慚愧,弄哭真姐兒的,原來不是她自己胡思亂想,是自己弄哭了她才對。趙赦把真姐兒重又摟在懷中,喃喃道︰「以後表哥,再也不會離開真姐兒。」

「嗯,」真姐兒又有了淚,伏在趙赦熟悉的懷里輕泣出聲︰「我真擔心你。」趙赦低聲道︰「是表哥不好,讓真姐兒擔心。」

這帳篷里正在上演夫妻情深,趙祥微笑著悄悄一步一步打算退出去,外面來了不速之客。兩個潛入章古處打探消息的人在外面回話︰「報!」

這回報聲把趙祥驚得一跳,隨即對外面打斷這旖旎氣氛的兩個報信人面如鍋底。

「進來,」趙赦放開真姐兒,對著她的嬌羞無地不忍取笑。真姐兒從歡喜中醒來,才發現趙祥還在帳篷里。

他還沒有來得及退出去,倒不是有意當觀眾。

進來的兩個報信人,先遇到趙祥將軍殺人似的眼光。再看燭下一個長身而立的人,都是驚喜行禮︰「王爺!」

帳篷里諸般光線交集之處,是美麗奪人的真姐兒。從才傾訴中走來,又得到自己的丈夫,剛發現奴才還在旁邊,真姐兒嬌羞,羞赧和羞答答。

女人最美的一幕,就是真姐兒此時,絕對不是當河東獅吼那一幕。

趙赦不動聲色輕推著真姐兒︰「給表哥取衣服來。」真姐兒容光四射,趙赦有些吃味。

「王爺,我們發現章古藏身的帳篷,听說他被捆起來不進水米已經三天。」去打探的人沒有找到趙赦,卻找到了章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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