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愛他,有增無減,逃離他是她不敢面對五年後的他,對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五年前,那個呵護她憐愛她的男人,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解釋讓她知曉錯的人是她呀,他沒有欺騙她,而她卻不信任他,因而造就了五年的分離,一時間她真的很難接受,所以她只有逃,別無選擇呀!
森田君無語了,她的心永遠不會在他身上,她是白掬月而不是望月惠璇,想著賞櫻盛會上的不尋常,他突然發現他和流星的離開是有人故意的安排,想到這里才發現流星還在賞櫻盛會,他們真是失職。
「白掬月,呵,你真的只適合叫白掬月,望月惠璇永遠不會是你的名字,對不對?」森田君苦笑的自問。
「對不起,森田大哥,我……」
「月,不怪你,別說對不起,要我去幫你尋找答案嗎?」
「我,我不知道,森田大哥,我該怎麼做?我想見卻又不敢見,告訴自己不要相信卻偏偏相信,我不敢面對他的眼楮不敢面對他的愛,相信的同時又好怕,森田大哥,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可惡?是不是很可恨?」白掬月都忍不住恨起了自己的優柔,恨起了自己的寡斷。
如果這樣的性情在別個女人身上,或許會顯得矯情但是她不同,她是白掬月,他知道她本性如此,這就是真實的她,這樣的她只有要人心憐。
「不,別這樣說自己,你之所以不敢是因為怕再次受傷不是嗎,月,放心好了,我會幫你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旅館,然後我去把流星接回來。」森田君牽著他的手離開這里,一路上森田君真的郁悶至極,原本想從那個男人那里奪得白掬月,沒想到這會兒卻在幫助情敵,森田君呀森田君,世人該歌頌你的偉大還是該嘲笑你的痴傻?
「是,是啊,流星還在賞櫻盛會,而我卻把他丟在了那里,我這個媽咪真的是好失敗,而且東方謹也在賞櫻盛會,但願他們不要踫面,我要去找流星,現在就去,馬上就去。」說行動就行動。
可是森田君拉住她,看她孩子般的沖動,無奈地說道︰「你不要去,我去就好了,難道你不怕見到不想見的人嗎?」
這句不輕不重的話卻將失去理智的白掬月驚醒,見他她想但不敢,在她還沒有接受他所說的事實的能力之前,她不想見他,可是流星還在那里啊,她不能丟下流星,不能要流星和東方謹見面,她好怕會失去她最在意的兩個人。
「放心,我會把他安全的帶回來,你只要安心等待就是了。」森田君看著她微微顫抖了下,對于內心白紙一樣的她,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擔心著什麼,牽起她的手,一起離開這里。
面對森田君的關愛,白掬月在心里說著謝謝,想到他之前的表白,她在心里說著抱歉,她不能接受森田君的。
待森田君返回賞櫻盛會,宴會仍在繼續,可是尋遍宴會的每個角落就是不見流星的影子,在他心急如焚時,盛會的主辦者派人來通知他,如果是找流星那麼要到星月傳媒。
當白掬月逃離櫻花園後,東方謹不忍失去白掬月,可是卻又不敢去追,怕她真的會愛上其他男人,他不想傷害她的,可是,苦苦追尋了五年終于見到魂牽夢縈的人兒了,豈能如此結束?于是,他充當了「小人」,目的僅僅是為了再見白掬月一面,用兒子留下她,或許這麼做有點卑鄙,但是為了她他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