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掬月愣了一下立即回神,向前扶起他,看他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心下十分懊悔,她不該這麼無情的,從他的眼楮里她可以看的出他與那些傷害她的人並不同,想來他的威脅並不是真心的,而且他都道歉了不是嗎?看到他這樣就像看到了多年前的她一樣,無助至極的樣子令她心痛。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到房里,接著拿來退燒藥讓他服下,看著他昏睡的臉以及那一身濕透的衣服,她突然覺得室內的氣溫升高了好多好多,連空氣都干燥的令她難受,為了不讓他病情加重為了讓他舒服一點,她抖著雙手試著去踫觸他的衣襟,並在心里告訴自己我這只是在幫他,幫他而已。
面紅耳赤地月兌下他那一身的外套,她發現她快要因虛月兌而掛掉了,她已沒有勇氣和膽量繼續了,慌亂中處理好他的外套,連她怎麼到的客廳她都不知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冷靜下來的頭腦陷入了深思,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呢?一個決心與外界隔絕為了免遭受傷而刻意不與他人相交的人,此刻卻違反了游戲規則,難道她不怕受傷了嗎?不是的,他人的嫌惡、鄙夷永遠是她的致命傷,尤其是她所在意的人,被自己所在意的人唾棄,那種痛只經歷一次就足夠足夠了。
那麼對于眼前這個人,只要不與他交心,不要在意他,那麼即使他知道了她的一切,開始對她嫌惡、鄙夷應該也不會太難過吧。對,就是這樣,她不要在意他,和他之間能保持陌路就保持陌路,等明天他燒退了就讓他離開。
此時美國的一家跨國集團——東方集團的秘密會議室里,聚集了三個不同業界的世界級名人。
「我不相信謹出了意外。」首先開口打破靜謐氣氛的是「雷魔」兼享譽國際的有名醫師伊烈陽。
「我也不相信,畢竟依謹的能力就算龍潭幫再強大十倍,謹照樣會漂亮的完成任務。」「雨魔」兼教授的鐘離十分自信地說道。
「沒錯,這次謹的確完成任務了,可是他為什麼在完成任務後不與我們聯系呢?要知道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而且無論我們怎麼聯系都聯系不到這不是很奇怪嗎?」「雲魔」兼律師的米賴爾一針見血的指出關鍵所在。
「除非……這次的任務完成得不是很順利,謹他出事了。」鐘離收起了他的風趣幽默,一本正經地道出心中的猜測︰「謹他會不會……」
「不會的。」不等鐘離那張烏鴉嘴說完,伊烈陽就打斷了他,不相信地說道︰「謹不會死的,只要一天發現不了他的尸體就不能斷定他死了,而且,即便他死了我也要把他給救活。」
「喂,喂,你能不能先把話听完再激動啊,我有說他死了嗎?」鐘離送給伊烈陽一記大白眼。
「哼!你以為你這烏鴉嘴里能說出好話嗎?你只要開個頭我就能猜到尾,而且**不離十。」伊烈陽不客氣地頂回去。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米賴爾出來打圓場,「謹的能力難道我們不清楚嗎?只不過謹有一個可笑的規矩就是他從不對女人下殺手,說不定這次他是栽到女人手里了。我們都知道龍潭幫是專門拐賣婦女兒童兼制毒販毒走私槍支軍火的國際幫派,這次謹去狙殺他們的老大就怕他們拿女人對付謹,而謹一個心軟說不定著了他們的道受了傷,無法與我們取得聯系。」
「那如果是受傷的話,鐵定傷得很嚴重,否則不可能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們,噢……老天!我們必須快點找到他,我可不想看到我們‘四魔’變為‘三魔’。」伊烈陽申吟的說著。
「其實,兩天前發現和他聯絡不上後,我就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了,而且到這兒之前還給總部發過訊息請求總部通過分布在全球各地的情報網進行搜查。目前並沒有發現他的那個呃……尸體,所以我敢打保票謹一定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鐘離試著安慰總往壞處想的伊烈陽。
「離說的不錯,我也敢打保票謹那小子一定還活著,我們一定會聯絡到他的,再說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這是上天給他的一次特別的機遇讓他遇到一個愛心天使,作為對他的獎勵,而他完全陶醉其中忘了與我們聯系也是有可能的。」
「是嗎?」伊烈陽和鐘離完全不合作的對米賴爾提出質疑,奸笑兩聲很有默契的一人給了米賴爾一拳,作為他說笑話的報酬。
片刻後伊烈陽得出結論︰「總之,我們可以確定謹還活著,但是他並沒有全身而退也就是了。好了我們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還是趕快去找還比較實際。」
米賴爾看了看這間會議室,問道︰「不知道,謹不在的這段期間他的集團怎麼辦?」
「行了,你別瞎操心了,如果事事都由他這個總裁親厲親為的話,想要把集團發展成這種規模並擠入全美商界排名前十而沒有累死是不可能的。」鐘離拍著他的肩為他解惑,「你知道嗎,謹的最大優點就是知人善任,讓每一個員工充分發揮自己的長處且忠心耿耿的甘願替他效死命。」
「是啊,算我問了蠢問題。」
「本來就是嘛,你不知道,那些員工里最盡責的就屬羅紅了,她可是繼石雲之後謹的忠實手下哦。」鐘離的口氣听來有些曖昧。
「夠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閑嗑牙,忘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了嗎?集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趕快聯絡到謹。」伊烈陽有點發火的瞪著一臉笑意的鐘離。
「對對,我們確實不該在這里再浪費時間了,我們要馬上行動去找謹,早日找到早日安心。」鐘離非常識時務的收起笑臉,並拉了伊烈陽與米賴爾走出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