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公主 第四章見過侯爺

作者 ︰ 伊比抒情

標題︰第四章見過侯爺

不妙長慶侯踩到一面香蕉皮「嗖!」一聲,滑了一下,還好他輕功好,要不然肯定摔得鼻青臉腫。「什麼聲音?」金城公主豎起兩只雙耳。長慶侯拍了拍前胸,低咒︰「哪個該死的奴才。」金城公主站了起來,手里拿著那本大書緩緩地向門外走。

「梆!梆!梆!當!」院子里傳來了打更的聲音。大深夜里整個院落只有她一個人一想起來就足以另人心驚肉跳。「不會是……有……有……有……鬼吧……」聲音開始發起抖。

長慶侯一腳把香蕉皮踢飛,繼續向書房模去。金城公主緩緩地探出小腦袋看了看左邊,沒什麼。——再看了看右邊,只見有一個白白的東西在緩緩地向這邊移動。——

「啊!鬼啊——」金城嚇得失聲尖叫,「鬼啊!鬼啊!有鬼啊!」三魂七魄估計嚇飛了一半。長慶侯大驚,迅速地沖了過去捂住那人的嘴巴,金城公主驚慌至極,緊閉著雙眼用盡全身的力氣四處亂拍亂打。

「安靜,我是人。」

「嗚!鬼——」天!這鬼還是紅眼珠的,肯定是小人書里說的那種專門吸血為生的厲鬼。

「別吵,是本王!」長慶侯吼道,硬要撅開她緊閉的雙眼。金城公主拼了命地掙扎哪管是本王還是本公主的。「別吵!——我是人!」長慶侯拿著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心跳的位置。「鬼……鬼……鬼……」金城公主緊閉著眼楮一直嗚咽。長慶侯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把把她拉進有燈光的書房里。

「哎!鬼爺爺啊,鬼公公。我生前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更與你無冤無仇,你不要吸我的血啊。我……我……我,雖然我常假冒你出去嚇人,還在你的地盤里到處闖禍,燒了府里的廚房、打了府里的奴才、還時常偷吃灶神的忌品……有時還常拿書當出氣筒,可是……可是……」說著說著,忽然,公主覺得不對勁,怎麼「鬼」模起來是軟軟的、暖暖的?甚至還稍微,聞得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是不是有神靈降世,四周為什麼突然明亮?眨巴眼楮,睜開眼一看,呆住了。長慶侯正狠狠地瞪著她,緊抿著薄得可愛的雙唇。

沒想到這小不點本事還真不小,居然在他不在的時侯,在他府上為非作歹。兩人大眼瞪小眼的,還手拉著手,一動不動的。他驚異,她更驚異。這下完了!——不被鬼吃了,也活不成了。

……

……「本事還真不小,那麼大的廚房都讓你給燒了!」三分微笑七分冷笑。「嘻……嘻……」苦笑間偷偷抽回放在他手心里的玉手。

長慶侯整了整被她扯松的衣襟,從頭到尾打量了他(她)一遍,「三更半夜的你一個人在書房里做什麼?」「範公公叫我把這里打掃一遍。」金城小聲回答。

「現在是什麼時候?」

「我……我……」

「又把我府里的哪一間燒了?」富有冷嘲熱諷的語氣。「不是……」——「那是——」

「丟了一本書。」金城笑笑地回,看著他年輕的臉。

「什麼書?」他問。

「孫子兵法。」就那一本破書嘛,他應該不會那麼小氣的。

「什麼?」他張大了嘴巴好像是身上少了一斤肉。長慶侯一咬牙,用力在她後腦勺拍了一掌,咒罵︰「死奴才!叫什麼名字?」

金城眨了眨眼,撫模著痛處,可憐兮兮地回︰「小公……子。」他吼道︰「到我房里把燈點上!」

「噢。」金城乍了乍舌頭,朝長慶侯寢室走。長慶侯在書房里看了又看,只見,他的書房兩個月不見就已經面目全非,不由搖了搖頭低聲咒罵︰「這個死範安!」

兩人來到了寢室,長慶侯隨手就開始月兌衣服,嚇得金城公主瞪大的眼珠瞠目結舌。「衣櫃的鑰匙在衣櫃上,幫我拿一件睡衣。」「噢。」許久才回。天啊,她現在在做什麼?金城恍恍惚惚地來到衣櫃前,踮著腳在衣櫃上模索模索,心里不停地保佑,保佑他不要再繼續月兌了。心里越想他,他越是纏著她不放。

這不——他緩緩地向她走來,一副快要氣死卻又無可耐何的表情。他真想不通侯王府居然也會有笨成這樣的奴才。他輕松地伸手去拿櫃上的鑰匙,吸呼逗留在她耳朵上方。她側過頭便看見了他**的上身,充滿至命的誘惑。害她一時又忘了接下來該做什麼事。為什麼從沒有人告訴她原來男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是那麼的讓人窒息?

長慶侯從鏡台搬來了藥箱,坐在床頭開始小心翼翼地整理傷口。金城心不在焉地打開衣櫃,衣櫃里只有幾套長袍和一身睡袍。金城公主隨手拿出一件淡藍色的睡袍,關上櫃門,來到床前。這次她看到的一幕遠比剛才,這才知道他不僅上身**,連也只穿著跑褲。可以說,他在她眼前已經像完全**了。金城趕緊捌過頭去,心里默默哀怨‘罪過!罪過!’

長慶侯慢慢拆著傷口處的綁布,繞了好幾來圈,漸漸露出斑斑血跡。金城公主漲紅了小臉直意要離開。

「干嘛去?」——

「我的事還沒有做完呢?」

「明天再做,先去幫我端一盆水。」命令。

什麼?他不會是叫他去幫他端洗腳水吧?想她可是堂堂新羅尊貴的大公主喂!

「傻愣著干嘛?快去!」他吼,一副凶巴巴的表情。這奴才不僅笨,還有點耳聾。這樣的奴才居然也能在他侯王府里閑愣那麼久,明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範安。

「噢。」三十一計,還是忍著點吧,誰叫她好好的新娘不當,偏要闖進他的府內。

長慶侯咬著牙根輕輕地撩起傷口處的綁布。不一會兒,金城公主端來了水和毛巾。長慶侯擰干毛巾擦拭著傷口。金城目不轉楮地盯著他的那些傷口,臉色愈來愈顯發青。原來他身上有那麼多傷口。回想起剛才她以為他是鬼的那一刻,拼命地朝他身上亂打。他為什麼沒有申吟呢?那些傷口看起來是那麼深,深得可以看見血紅的血肉——在微微湛著血。難道他一點也不覺得疼嗎?

「寢室打掃過了嗎?」他問。

「嗯。」無法不看著他俊魅的臉龐。還好她沒有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難道他不知道他側著臉時更叫人為之心動,如此俊逸。看著看著,他突然抬起頷首,目光剛好與她的相對。溫柔的眼神瞅著她,說︰「把衣服拿下去吧。」

「嗯。」金城公主揣著衣服匆匆離開,突然——

「嗯?」他哼道,提示︰「燈呢?」

「噢。」金城匆忙跑回桌前吹熄了燈火,然後灰溜溜地離開寢室。此時此刻公主的心里還在「撲 撲 」地跳得厲害。不敢想象如果剛才女兒身就被他當場識破——那叫她以後還要怎麼嫁人。回想起剛才所見,不禁面紅耳赤。

次日,清晨。

金城公主和阿貴走在漫長的宮街上。公主啃著隻果哼著小調子,阿貴則一路保持沉默。公主三兩口啃光了一個大紅隻果,隨手把果核往身後一扔,隻果核飛上了屋檐。

兩人走了好一段路,阿貴說︰「公主,今天到處都有人在說大唐的皇帝發了皇榜要攻打我們新羅,說得好像是真的。公主,阿貴好怕啊,公主。」

金城無可耐何地說︰「怕什麼?攻打就攻打唄。父王才不怕吶——你以為父王是真的要以合親跟大唐合解呀?我告訴你,父王只是拿我去換一時的風平浪靜,好讓他重整旗鼓大舉討伐。我是他的女兒,我還會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打吧!打吧!全都打死算了。真不明白他們男人為什麼一天到晚就想著打戰。」公主說著走著轉過來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阿貴。阿貴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說︰「如果兩國打起戰來,那公主,我們不就可以回新羅了。公主不用再嫁給戈情了。」

「啊!說得一點也沒錯,打吧!打吧!」金城公主皮笑著。

長慶侯冠冕堂皇、錦衣秀靴,閑靜地站在書櫃前看書。範安匆匆趕來。看見範安長慶侯整個臉拉得老長,「範安——」風趣的語調,(冷笑)「啪!」一聲展開了手中的紙扇,飄逸地扇著,繞著範安緩緩走了一圈,眼神十足的稀奇。許刻,忽然收扇,往範安腦門上重重的一敲,冷道︰「侯爺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很逍遙吧?」(話中有話)

「呵……呵。」見到主子在笑,範安不由自主也樂呵呵地笑了。長慶侯突然一咬牙根,凶狠狠地一揮扇往範安頭上敲去。這次的力道可是上十倍噢。「侯爺……」範安百思不得其解地苦笑,「侯爺,是不是奴才做錯了什麼事讓您生氣了?」

「我的《孫子兵法》哪去了?」長慶侯吼,凶得那是——

「嘻……」範安傻眼了。

「還有,廚房為什麼這修那修的?你在搞什麼鬼?」越說越氣,再狠敲一下。

「侯……侯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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