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憑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那張長得要多丑就有多丑的大馬臉,身段兒又肥得跟頭豬似的,看上去就一臉的蠢相,哪能跟自己這個聰明伶俐、八面玲瓏的宮中第一美人相比?既然胤禔迷戀自己的容貌和身子,那我為什麼不用自己這最好最雄厚的本錢,替自己在這座郡王府中謀個榮華富貴的生活呢?為了直郡王嫡福晉這個尊貴雍容的位置……唉,暫且先忍耐一下吧!
是的,我忍,我一定忍!我相信憑借自己精明過人的頭腦,定會有出頭的那一天,而且,我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想到這里,我便深吸口氣,鼓起勇氣,拿起青竹筷吃起這些自己從未吃過的粗簡飯菜,勉強將它們咽下肚去,哼,終有一日我也會讓你們嘗嘗住這簡陋的屋子,吃這粗糙飯菜的苦日子,你們給我等著瞧吧!
果真不出自己所料,過午之後,胤禔就讓他身邊的總管太監來給我捎話,說是今晚讓自己過去侍寢。很好,既然他如此地迷/戀自己,那我就好好地利用胤禔對自己的迷/戀,為自個兒謀個好將來吧!
入夜後,我精心地將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妖/嬈嫵/媚得就像枝春/睡初醒的海棠花兒似的,翩然去了胤禔的屋子……
就這樣,我開始了給胤禔做妾的生活,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不知不覺中我竟已在這座華麗的直郡王府待了快一年了!因為胤禔對我頗為寵愛,除了我每月那幾日身子不便,他會讓那幾個侍妾和側福晉陪寢,其余的日子幾乎都讓自己去侍寢。故此王府中的人並不敢故意刁難我給我擺臉色看,別說是那幾位侍妾和側福晉了,甚至就連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也待我客客氣氣的!
我利用胤禔對自己的寵/幸,將自己這間簡陋的小屋給換成一間較寬敞明亮些的側屋,屋內也陸續放進了一些擺設,雖然並不算貴重,可至少看上去賞心悅目了一些,還能勉強算是間給「人」住的屋子;同時,我每日的膳食也改進了許多,雖還未正式晉位,可一切的吃穿用度卻都已比照庶福晉的待遇,不僅菜色精致許多,而且還多了水果、點心和零嘴等,甚至還不時能添置些漂亮的新衣裳和時興的首飾!
唯一讓我深覺遺憾的是,雖然胤禔一直專房獨寵于我,可自己的肚子卻至今沒有消息,我始終沒能如自己原先所期待的,盡早順利地再次懷上身孕。
我邊在屋內做著針線,邊惆悵地望著窗外,無意間瞥見他的兩位侍妾正由丫頭攙扶著在園中散步,我艷羨地望著她們倆,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瞧了瞧自己仍然平坦的小月復,恨恨地咬著牙,哼,上天真是不公啊!她們倆難得給胤禔侍寢幾回,居然就能順利地懷上身子,她們的肚子為什麼都這麼爭氣,偏自己為何就是沒這個好運氣呢?
我撫著自己平平的肚子,心中不覺有些焦躁不安,如果自己不能替胤禔生下一兒半女,如何能名正言順地跟他開這個口,跟他提給自己晉位庶福晉的事兒呢?水潤美目再次瞥向她們倆那雙雙隆起的月復部,擔憂地忖量著,可千萬別讓這兩個出身低/賤的侍妾給搶佔了先機,讓她們倆給他生下小阿哥,提早比自己率先晉位受封啊!
這日,我照例又去給胤禔侍寢,剛替他月兌下外袍,他忽然對我說︰「今兒皇阿瑪給九弟賜婚了!」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繼續替他月兌衣裳,心口卻是猛地一窒,頭也有些暈眩,胸口悶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胤他……終于要正式娶親了麼?不知他的新娘是那個沒腦子的蠢丫頭寶玨,還是那個丑陋的黃毛丫頭董鄂?
「皇阿瑪今兒給他賜的可是嫡福晉呢!」胤禔仔細地察看著我的神情,緩緩道,「你可想知道是誰成為這個九福晉麼?」
我一听,自是明白這個大醋壇子又在借機試探自己了,強自壓下心中那股苦澀的疼痛,故意以一副滿不在乎的淡漠口吻說,「九爺娶誰當福晉,這樁事兒跟妾身沒有絲毫關系!」隨即又露出一副嬌/媚的神態,將他的手擺在自己飽/滿豐挺的胸口,嬌膩地對他柔聲說,「王爺,妾身心里頭現在只有您一個,不信,您模模妾身的心!」
「是麼?」他半信半疑地望著我,捏著我的下巴,酸溜溜地問道,「你現在當真不再喜歡他了,心里頭不再悄悄想著他了?爺上/你的時候,你可沒把爺當成是他那小白臉在上/你吧?」
「哎喲,我的爺,這怎麼可能呢?」我給他拋了個嬌嗔的媚眼,將自己婀娜的身子依偎在他健碩的懷中不住地蹭著,青蔥玉指暗含挑/逗地撫模著他結實的胸膛,道,「爺,您又在胡思亂想了!妾身既然已經進了您的門兒,就是您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會想著別人呢?妾身真的是一心一意地跟了您,現在心里頭真的只有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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