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可是,可是接下來胤祥卻變得令自己難以捉模!
先是在熱河和那個蒙古格格當著我的面毫不避嫌地卿卿/我我,當我被那個破月亮打傷後,敦厚的倉津心中大感過意不去,這才悄悄來慰問自己,他卻誤會我跟倉津有私/情而特意跑來嚴厲地告誡自己,甚至寧可相信她的連篇鬼話也不相信我!一會兒竟又誤會自己和那只蒼蠅有什麼曖/昧……
然後,然後他就接受胤禛的勸告,在我阿瑪去世時,在我最孤立無援的時候,他竟徹底地放棄自己,準備迎娶那位出身高貴的兵部尚書的千金,甚至連再見自己一面都不願意!惟恐我這個厚/顏無/恥的女子會糾纏他,因而壞了他的好事,只讓胤禛代為轉告,還寡情地將這條含有我倆定情之意的玉支璣毅然退還給自己!
我揚起的嘴角緩緩垂了下來,眼中一片模糊,一顆顆豆大的眼淚不住地朝下掉,胤祥啊胤祥,雖然你是如此的負心薄情,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傷透了我的心,可是,我卻仍然無法恨你!
「少年吐血,命難久長!」秦太醫的話冷不防又在我耳畔響起。
我不恨你,胤祥,我真的一點也不恨你!
我們倆……確實是不該在一起,也不能在一起!因為,我沒有顯赫的家世可以幫你,甚至連具健康的身體也沒有,我嫁給了你,非但幫不了你,只會連累你,成為你最沉重的包袱和累贅……所以,我決定成全你!好了,現在我要走了,永遠地離開!這樣,你就可以沒有絲毫的顧忌,去娶那位能幫你在事業上平步青雲、大展宏圖,又能替你操持家事,還能為你開枝散葉、生養兒女的千金小姐吧!
「胤祥,再見!」我含淚望著手中的匕首,淒然一笑,緩緩伸出左手,毫不猶豫地在手腕上深深地劃下一道口子,鮮血頓時從傷口處涌了出來,仿佛一顆顆艷紅奪目的珍珠,一滴一滴地掉在青磚地上。
我愣愣地看著地上那一小灘鮮紅的血漬逐漸朝四周暈開,越來越大,頭開始暈眩,意識也有些昏沉,「啪!」手一松,匕首自手中掉落,在堅實的磚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全身一陣陣發冷,軟軟地倒在地上,昏昏沉沉中,仿佛有個溫熱的東西在舌忝舐著自己逐漸冰冷的面頰。我吃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隱約看見一團雪白的影子在面前晃動,還「嗚嗚」地咕噥著,好象是「菠蘿」!我不是把它帶出去了嗎,它怎麼又進來了?
我虛弱地對它說︰「走吧,‘菠蘿’!別管我了,你現在是自由的了,盡管去你想去的地方吧!我……要走了,我……我要……永遠地……離開……這里……」說著,我便緩緩閉上了眼楮!
我被包圍在一片濃重的黑暗中,這是什麼地方啊?正暗自狐疑,眼前忽然隱約出現了一絲光亮,影影綽綽地看見一個靈秀俏美的少女帶著年輕的孫嬤嬤走進了一家鋪子,問道︰「我要的笛子可已做好?」咦,她是誰呀?自己現在又是在哪里呀?
「呵呵,昨兒個就已經好了,您瞧瞧看罷!」伙計拿出一支素潔的白玉笛恭敬地遞給她。
少女將玉笛拿在手中仔細地瞧著,柔聲問道︰「這和納蘭公子的那管笛子真是一模一樣的麼?」她的聲音很好听,猶如出谷的黃鶯般清脆悅耳、婉轉動听。
「嗨,這小的怎麼敢欺瞞您哪?您只管放心好啦,這管笛子的確是仿照納蘭公子那管做的,保證是一模一樣哪!」
她滿意地笑了,歡喜地拿著笛子走了。
然後,我看見這個少女淚流滿面地和一個中年男子在爭執,她哭喊著道︰「阿瑪,我不要嫁去董鄂府!我只願嫁給納蘭公子,您就成全我吧!」
「混帳!」男子鐵青著臉,怒不可遏地揚手甩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啪!」少女如白玉般瑩潤的素頰上立即浮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我怎麼會生養出你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居然面無愧色地跟我說出這種厚/顏無/恥的下/作話來!」男子指著她怒喝道,「什麼想嫁給誰不想嫁給誰?這是你自個兒能做得了主的麼,嗯?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素日里頭苦心栽培你,讓你念的這些書敢情全都給白念了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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