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青的精心策劃中,田愛芬和文援建終于走到一起了。他們沒有舉辦婚禮儀式,在方青的操辦下,只是在酒店安排一場全家宴。在酒店的包間里播放著《夕陽紅》
最美不過夕陽紅
溫馨又從容
夕陽是晚開的花
夕陽是陳年的酒
夕陽是遲到的愛
夕陽是未了的情
多少情愛化作一片夕陽紅
「爺爺,今天你給我買好多好多好吃的糖。」可可對文援建說。
「行,小寶貝,爺爺給你買好多好吃的糖,不過你每周都要來才行。」文援建勾著可可的鼻尖說。
「爺爺說話算話哦。」可可不依不饒的說。
「爺爺說話不算數,你叫女乃女乃給我記著。」文援建對小可可發誓。
「好吧」可可高興的跑到方青的懷里。
「可可,今天田女乃女乃家的姑姑,姑父要來,還有姑姑家的小寶貝也要來,還有呢,廣闊叔叔也要來,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啦,以後呢,你就叫女乃女乃行了。我們過年的時候我們就聚在一起吃年夜飯了。記住了嗎?」方青把可可抱在懷里叮囑著可可。
「可可,知道了,以後就叫女乃女乃,不叫田女乃女乃了,是不是呀。」可可天真地對方青說。
「還是咱家的可可聰明。」文化在一旁對可可提出表揚。
「你姑姑來了,可可。」方青指了一下可可,讓可可叫姑姑。
「姑姑好,姑父好。」可可對著齊雯雯夫婦說。
「可可真可愛。」齊雯雯撫模著可可的頭說。
齊雯雯在百貨大樓,她已經是樓層副經理,負責一層樓的日常工作。齊雯雯的老公岳軍在規劃局搞設計。他們有一個1歲半的男孩,叫點點。
「可可,你看這個小弟弟好看嗎?」方青問可可,她想讓可可說句表揚的話。可是可可說︰「長的沒有可可好看。」
全場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真是童言無忌,的確點點長的有點黑。不過五官還很端正。
「就是,只有可可好看。」田愛芬對可可說。
「就是,點點姓岳,是咱們的外甥狗。」田愛芬繼續補充道。
「不許再欺負我們家的點點了,就欺負不會說話的孩子。」方青過來解圍。
「廣闊,怎麼還不來。文化回家看看廣闊在干什麼呢,磨磨蹭蹭的。」方青吩咐文化道。
「方青,菜訂好了嗎?」文援建對方青說。
自從文化的媽媽去世以後,方青就頂起這個家,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方青跑前跑後的操辦,文援建對方青也是非常的信賴。
「爸爸,今天我們定了一桌288的。」方青對文援建說。
「今天這桌你爸爸和我出錢,不許你們結賬。」田愛芬先看著方青,最後看看了齊雯雯夫婦兩說道。
「那好,今天就按阿姨說的算。讓阿姨當家。」方青急忙的說。方青說完後覺得有點不妥就接著話茬繼續說︰「現在就直接改口吧,不等廣闊來了,從我做起。」方青話一說完就叫了一聲媽媽。
「哎,」田愛芬急忙答應。
「文化該你了」方青對文化說。
「媽」文化也順應著。
「可可,你呢,是不是也改口叫女乃女乃呀?」方青對可可很溫柔的說
「女乃--女乃---」可可拖著長長音喊著女乃女乃。
站在一旁的岳軍捅了一下齊雯雯,幾乎同聲的對著文援建喊著「爸爸」
「哎」文援建高興的答應著。
齊雯雯抱著點點走到文援建的跟前。「點點,叫聲姥爺」
點點看了看文援建,就是叫不出姥爺的聲音。
「太難為孩子了,這麼繞口,長的了自然就會叫了。」方青對齊雯雯說。
「文化快去看看廣闊去。」方青再次吩咐文化。
文化離開就要去家里找廣闊。
「都等你了。快進去,準備開飯。」文化把廣闊堵在門口。
「快來廣闊。」方青對齊廣闊說。
「今天都到齊了,作為大姐,不不,作為嫂子我先說幾句。今天是爸爸媽媽大喜的日子,他們走到一起不容易,作為晚輩我們希望他們幸福。他們幸福了就是我們的福分。今天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要和和睦睦的在一起。不管以後出現什麼問題,我們都不要互相埋怨和指責,我們要互相理解和信任。」方青來了一個開頭白。
「我和你嫂子保證,不會讓媽受委屈的。」文化補充道。
岳軍站起來表態「我和雯雯回家少,看到媽媽和爸爸能幸福的走到一起,那是我們雯雯最想看到的,他們老兩口有個互相照應,咱們上班也踏實。」
「廣闊呢,你這個單身最好表態。」方青看著齊廣闊說
「我希望文伯伯對我媽好。」齊廣闊說。
「廣闊,我們在你來之前都改口,要不問問雯雯。」方青對齊廣闊說。
「爸爸」齊廣闊很生硬的喊出一聲爸爸。
這一聲讓田愛芬特別激動。
「今天我還有一件事,這事我和媽媽商量好了,不知廣闊同意不。」方青說
「我們養豬場缺一個采購管理員,我想讓廣闊去,廣闊你同意嗎?」方青問廣闊。
「去你那里,我怕干不好。你真的信得過我。」廣闊很疑惑的問。
「我們都是一家人,我信不過你還叫你去采購呀。」方青對廣闊說。
這時,菜上來了。
「可可,來女乃女乃這。」田愛芬把可可叫到身邊,忙著給可可摘蝦。
「雯雯,給點點弄點雞蛋羹吃。」方青把一碗雞蛋羹放到雯雯的跟前。
「慶祝我們一家人干杯。」方青說道。
「為了爸爸媽媽健康幸福干杯。」岳軍說。
「為了方青姐,不為了嫂子的養豬場越來越紅火干杯。」齊廣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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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度過一個中午。
方青終于松了一口氣,她該考慮一下她的未來了。最近她和文化雖說感情很深,可是就在幾個月前,她在電梯口遇見夏蘇的丈夫楚海洋摟著一個女人,讓她十分震驚。她開始擔心起文化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來,她經常住在農場,和文化呆在一起夜晚很少,她們夫妻生活越來越少了,七年之癢讓她心事不安起來。她在為今後打算著,她不能再這樣和文化過下去,她要給自己的丈夫更多溫暖,她要履行好自己的妻子職責,她這些年的確對文化做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