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祀看著虞舜給虞桑表演的那手用木元素催生花朵急劇盛開,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沒想到虞舜竟然會木元決,雖然看起來聚集的木元素還比較稀薄,但是這已經足夠讓他震驚了,誰也想不到虞舜在短短這些日子居然修煉到練氣期中期,讓老祭祀更震驚地是虞舜竟然要放棄青帝門徒這個極大的誘惑,欲離開虞部落,獨自去闖大荒世界,真是大氣啊。
老祭祀自嘆不如虞舜厲害,不由有些覺得自己老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過,那計劃明早就執行吧,不能虞舜離開虞部落太遠了,現在你有實力了,就讓你們拼一拼吧,公平競爭一回,看誰才有資格做青帝門徒,這事明天就安排。
老祭祀心里有了決斷,再看虞桑已經趴坐在地上傷心不已,心里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暗嘆︰「孽緣啊!希望經過此次後虞桑能夠安心地修煉,才有機會巫覡大會上獲得聖女的資料,到時候才能真正地學習到巫覡神術,成為巫覡神族,那是我一生的願望。
老祭祀望著虞桑傷心欲絕的背影,搖搖頭,之後便樹蔭後面退出,回神殿打坐去了。
離開虞部落出來已有五天之久了,虞舜一路沿著黑沼澤有樹木的地方走,一直往西,沿著一個個小部落流浪,不敢往黑沼澤中央而去,只能在部落中流浪,夜宿其部落周圍的山林,日子雖清苦,倒也沒有生命什麼危險,在行走期間也不忘揣摩那本典籍中的煉寒鎖脈,以及一些依稀殘破不堪的水元訣,行程到也不快。
溪山乃是黑沼澤中數一數二的重鎮,北接水族苦寒之地,西連土族之地,溪山是木族邊境城市,周圍聚集著幾十支大小部落,異常繁榮。
在溪山南十里地的黑沼澤中,虞舜在一塊空曠的地上,打下十幾個樹樁,將自己所在的位置圍在中間,再在樹樁的周圍挖了一排陷阱,陷阱邊堆了幾捆木材,虞舜從身上掏出火種扔入木材中,熊熊烈火在夜空中升起,一個簡單防獸裝置形成,這也是大荒人們應該掌握的技能,洪荒野獸懼怕火焰,所以在各部落中常常都是火焰點著,以消野獸的侵擾。
做好這一切後,虞舜已經是滿頭大汗,稍稍休息下,便拿起旁邊不久獵殺的野兔,用骨刃剃去其皮,掏出內髒後,涂些花草果汁,便柴火上烤了起來。
「哇???哇???好香,如此美味怎能不讓我嘗一嘗呢?」一個哇哇大叫衣著破爛的老頭,竄入火堆前,一把奪過虞舜正在烤的野兔,髒兮兮的鼻子在野兔肉不停聞,口中涎液不停地滴落。
虞舜打量一下坐在火堆前老頭,衣著破落地不成樣子,幾乎是衣不蔽體,比自己還破落,好歹自己還有一件青簑衣,頭發亂蓬蓬的,面色黝黑,臉上沾了些許塵土,眼珠骨溜溜地轉動,正在貪婪地吮吸著兔肉冒出的香味,肚子咕嚕嚕地叫著。
虞舜微微一笑,望著還有些生的烤兔肉,伸出手來︰「前輩,兔肉還有點生,讓在下再烤烤,熟了,前輩在享用。」
那怪老頭好似沉侵肉香,突然听到虞舜的聲音,如老鼠般將食物藏入懷里,眼楮骨溜溜地轉動,如小孩般︰「憑什麼相信你呀,一看你就是在垂涎我的食物,幸虧老頭我聰明,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虞舜忍不住嗤笑一聲,這老頭活月兌月兌是一個老頑童,對這個老頭頗有好感,還是嗦地提醒︰「前輩不信可以自己看,看熟沒熟,前輩可以自己烤熟再吃。」
接著,虞舜盤坐起來,開始運轉揣摩這殘存的水元訣修煉起來,老頭將兔肉再烤了一下,狼吞虎咽將兔肉吞下,然後添著油膩膩的雙手,似乎要將美味全部吃下肚,然後再火堆邊假寐起來。
虞舜將水元訣運轉了幾個周天,剛想將水之真力灌注于腎部時,心髒部位紅光一閃,水之真力瞬間消失無蹤,正在經脈的水之真力又如原來一樣逆行,「噗」鮮血溢出嘴角。
而就在紅光一閃的瞬間,那老頭瞬間睜開眼楮,喃喃道︰「好強大的火元氣息。」接著眼楮盯著虞舜,眯著眼楮仔細打量起來︰「奇怪,並非火德之身,不是火族血脈,卻有強大火元,這是怎麼回事,呃???心髒部位延伸出來火性血脈,半火德之身?」
「喂,小子,咱倆來比劃比劃,老頭我難得踫到這麼強大火元氣息。」那老頭說干就干,暴戾地火焰從老頭身上溢出,將老頭全身包裹,周圍的溫度頓時升高不少。
「呃???????前輩,我不會任何真元力,況且我剛才修煉的是水元訣,並非火元訣,也沒有什麼強大的火元。」虞舜愣了一下,正要拭去嘴角血債的手頓了頓,接著回言道。
老頭狐疑地看了看虞舜,繞著虞舜轉了幾圈,發現虞舜身上並無真元力波動,大為之可惜︰「你怎麼能修煉水元訣,應該火元訣才是,如此強大地火元氣息不曉得利用,暴殄天物啊!」
「來,這是火元訣,拿去修煉吧。」老頭從身上掏出一羊皮古卷扔給虞舜。
「火瘋子,你竟敢露出火元氣息,還我青木果。」遠處傳來一老者怒道的聲音。
「糟糕,那木老頭追來,我得趕緊閃,再會。」老頭身一折,竄入森林中。
「我說木老頭,那青木果本來就是給我火族之人享用的,五行相生,木生火,正好可以增強我的火元。」接著一個青色的身影追隨者那火紅的身影而去。
「木生火?在虞部落中從無听過木生火,只能听說過五行相克之法,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何來木生火之說?」虞舜望著那老者遠去的流光,皺著眉頭疑惑道,突然,靈光一閃︰「對了,水克火?那麼煉寒鎖脈,便是思水克火之法麼?」
忽然之間,虞舜頭腦中這些天的疑惑豁然開朗,心里暗自肯定那煉寒鎖脈,定是思水克火之法,不然,在典籍中最角落為何還有殘破的水元訣篇章?那麼,我首先便要有完整的水元訣才能,然後,再思煉寒鎖脈之法。
有此想法,虞舜便在以後又有了方向,想想便是很高興,虞舜便在篝火旁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