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一往情深 靈魂互換5

作者 ︰ 安然朵

「其實不僅僅是男女之間有牽掛,女子之間也有一種稱之為友誼的情份。她們會互相關心,互相牽掛。你生了病,她會衣不解戴地照顧你,你不開心她會陪著你不開心,想盡辦法開導你。就象是姐妹之間。但愛就不同,除了這些,你還有***,你想與她親近,想與她呼吸與共,做最親蜜的事。就

象你父王母妃一樣。你相信,你對那女子也是這般感情麼?你與她親過嘴麼?」

瓏慶瞪大雙眼,象看怪物一般地看著賀丹寧,這些話,她是從未想過,也從未有人與她說過。她腦中閃過她與她親嘴的模樣,直覺一陣寒粟。

賀丹寧一看,心中明白了幾分。

瓏慶並非有不正常的感情,她缺失的只是正常的引導。

她莞爾一笑,舉了杯,敬了瓏慶後,道︰「如果你試想一下,親你的人是古小將軍你會如何?」

瓏慶臉上一熱,其實那次古子聰在營中,傷病稍微穩定後,就半強迫半裝可憐的親了她幾次。當時她全身酥酥麻麻的,極不舒服的感覺,但她並不討厭,至少沒有讓她感到寒毛倒豎的感覺。

「瓏慶,你相信我,這婚你乖乖地結了,不會後悔的,等你尚有一竅開了後,來年就能抱個寶寶了。」賀丹寧嘿嘿地做了個鬼臉。又敬了她一杯,又道︰「說真的,這酒真他媽的夠味,來我們再共飲一杯。就祝我們,青春永駐,笑口常開。」

瓏慶笑逐顏開,一飲而盡後,猛撕下一塊燒雞的腿,道︰「二嫂,我們不能光喝酒,不吃菜。來,吃個雞腿,瓏慶孝敬你的。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

哈哈,你比皇帝哥哥有意思多了。就他那樣,一本正經的樣子,跟我父王一個樣。我父王常說,這麼多的子佷中,皇帝哥哥是最象他的。」

賀丹寧開心的接了過去,咬了一大口,正想吞下去,卻打了個飽嗝,只好苦笑道︰「不行了,喝太多了,胃撐住了。這身子真難侍候,一點也沒口福,吃什麼兩下就撐住了。再多吃點就吐,什麼爛身子。」她想起身,身體微微一晃,覺得有點喝高了。

以她的酒量,這些酒不足以讓她醉。

只是一時高興,忘了這具身體是水靈兒的,未必能承受這種烈性酒。

正想喚繡嫣來杯醒酒湯,卻見邵景弘急色勿勿地進來。

瓏慶瞪著眼凶巴巴道︰「皇帝哥哥,你干嘛來呀,你不陪我父王喝酒麼?」她和賀丹寧喝得高興,聊得更歡,邵景弘一來,肯定沒戲唱了。

邵景弘瞪了她一眼道︰「你父王擔心你母妃身子,剛離去了。朕早該知,你母妃不在,沒人管束得了你。」他不去理會她,幾個闊步到賀丹寧身傍,

他見賀丹寧臉色桃紅,眼神飄忽不定,他將她的身子摟進自己懷里,讓她枕到他的臂上。他的動作很輕,那種宛如捧著珍瓷的溫柔。

瓏慶有些看痴了,她也常喝醉,醉哪睡哪,最多被丫頭扶上了床,何曾有人這樣對過自已?

就象父王對母妃,幾十年如一日,幼時她很不理解,為什麼父王每天霸住母妃,為什麼父王抱的總是母妃。她多想象別的孩子一般,騎在父親的肩上象鳥兒一樣飛翔。她多想象別的孩子一樣睡在母親的身邊。可父王總是不肯,說母妃身子不好,不能照顧孩子。小時候,她都是跟隨女乃娘,後來慢慢地,跟女乃娘越來越親近,也不願跑去親近父王和母妃了。

她想,要是若有一日,古子聰也這般對她,是不是她就能接受他了?

但是不行,她一想起他對著自已全然沒有邵景弘對水靈兒的溫柔,古子聰親自已時是那樣粗暴,幾乎把她的唇都咬破了。

那哪是親,分明是咬。

難怪他屬狗。

她心里暗暗罵一句。

「還不退下,難道要睡在宮里不成?把你嫂子灌成這樣,沒分寸。」邵景弘喂了她幾口醒酒,也不敢喂多,看她這情形,再喝便吐了。

瓏慶撇撇嘴,賭著氣重重地哼了一聲,情緒低落地由著宮女攙扶著退下。

邵景弘半蹲跪在地上,將她亂動的身體緊緊往懷深處按,嗅著她發頂的清香,低道︰「別動,胃翻騰起來怕你一會吐了,胃又要疼。」

賀丹寧覺得躺著頭暈,想掙開他,卻被他鋼般鐵般圈住,紋絲不動,又覺得自已全身無力,遂作罷,本能地將頭埋進他的頸窩里,嘻笑道︰「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

「什麼好事?」看著懷里她的嬌憨,他寵溺地親親她的發際,直覺那釵環礙事,兩下便折了,那烏黑柔亮的頭發便傾泄而下。

「我先是發現了一個秘密。原來原來你們全都錯了。皇上你錯了,王爺也錯了,王妃更錯了,全天下的你們全都錯了」她雖然口齒有些不清晰了,但吐字還是節奏有序,半醉半醒間蝕骨***模樣,讓他看得痴了。

「什麼事給你發現朕做錯了?」溫香軟玉在懷,他的心跳慢慢地加快,身體跟著一波接一波地升騰燥熱起來。

「你們都冤枉瓏慶了。她跟我談得來,什麼話都願意跟我說,我看出來了,她並不是同性戀,她只是分不清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友情。這個

是王妃的錯,只管生女兒卻不教女兒。也是王爺的錯,天天懂得疼老婆。」

「這麼秘密的事,是如何給我靈兒發現的?」他沒有去听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隨口逗弄了一句,眼楮卻緊緊盯著她那嫣紅的唇,在他眼前一張一合,終于忍不住一口把它餃了,舌根輕輕柔柔地舌忝著,勾勒著。有什麼又從體內噴薄涌起,他霸道地撬開她的唇舌,勾住了她滑膩的舌尖,那里有濃濃的酒香。

直感到她掙得歷害,怕她被窒了氣,方松了口讓她換氣。

「討厭!別叫我靈兒。」含含糊糊的呢喃一句,半輕半重地打了一下他的臉,氣呼呼地扭開頭,閉上眼不理會他了。

他輕撫著她的臉盤,似乎受到她肌膚那細女敕觸感所誘,他享受般謂嘆了聲,手慢慢往她胸前衣襟探去,

賀丹寧喝了酒,全身早已燥熱,被邵景弘牢牢抱在懷中,突覺得胸前冰冰涼涼地觸模著自已的胸口,舒服極了。便隨手將胸前抹胸斜斜一扯撥。胸口的大片肌膚便露了出來。

他一開始似乎還深深忍耐著,此時倒吸一口氣,宛如蟲蟻在身體里來去竄咬的感覺,月復下一陣緊熱,終于忍不住包了她整只柔軟,低粗喘著揉握起來。

賀丹寧覺得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從那敏感處***傳開來,小月復處一股灼熱的氣息直沖下面,身體不可抑制的輕輕顫抖著,又覺得更加口干舌燥起來,

張了小口便細細申吟起來。

他眸色一暗,感覺身體馬上就要爆炸開了。緊抱著她,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膝上,他的腿腳緊緊固著她的腳,撩開她的裙子,撕開她的裹褲子,冰涼的手指觸到那火熱潮濕的幽叢

賀丹寧眯著一雙醉眼,傻傻地笑了一聲,在他耳邊呢喃道︰「皇上,我還看得到你呢,你還沒用錦帕包住我的眼楮」話未落音,睡倒在他懷中。

邵景弘心里一顫,一股空乏寒意竄上心頭,***瞬間褪得一干二淨。

他緩緩松開她,眸色如墨玉,卻寒如薄冰。抽出已探入她幽穴的手指,修長的手指挑開散在她肩處的長發,撩開她的衣襟口,眼楮直直落在她左頸項處的一個痕跡上,那冰涼的指月復細細的,輕輕柔柔地撫觸著那疤痕。

這是她身上唯一的一處瑕疵,是在混元山脈時,他咬下的。

這傷口幾乎每回與她親密時,他都要來回吻個幾十次,熟悉每個牙痕的形狀和深淺。

還有她的眼楮,這雙眼天下無雙,除了水靈兒,沒有人能擁有如此美麗耀眼,皎皎如滿月瑩光,眼珠卻是少見的琥珀之色,既使是在夜晚,也閃著淡淡的琉光,再高明的易容師,也偽造不了這樣一雙光彩奪目眼楮。

如若是幻術,一切只是表象,但太醫每日給他的奏報,按脈象和身體養情況,和以往的差不多。

所以,不僅僅是體表,連內腑也是。

懷中的確確實實是她。

但是,為什麼近來與她親近時,內心總有一絲不安的情愫在燥動。

那種感覺讓他分不清,道不明,所有的想法都沒有頭緒。

他極是擔心有些不為人所知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畢竟在雲氏山莊時,與黑龍部狹路相逢。雖然他們得以全身而退,但水靈兒失蹤那幾個時辰,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無從得知。

黑龍部擁有著一些巫力,善陣法,精于用毒,甚至能驅使死亡的力量為已所用,這些在流坡水城時,他深有體會。

他最擔心她為一些神秘力量所控,象他的六弟一樣,被種下蠱毒。

忽又憶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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