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進入離恨天時,便被龍祭司以靈台告知,這里被布了黑龍部最原始的陣法噬靈陣,此陣在第一階對普通人無礙,但對有武功修為的人卻是惡夢,因為一入陣,所有的內力全被吞噬得一干二淨。如果在噬靈陣的主陣中呆滿十五日,體內便被種上盅毒常相守。
他身邊的侍衛和暗衛無一幸免。龍祭司告訴他,要暗地里布這個陣,不動園中的一草一木,最少要一個月,所以他知道跟了他十幾年的顧笑天,背叛了他。
至于顧笑天背後的人,也不難猜。他來流坡水城就是一個局,請君入甕。
表面上,他與祁王叔是約在朗風城,他只是途經流坡水城。其實他的禁衛軍早已將流坡水城的外圍困得水泄不通。唯一的入口就是流坡河的右邊祁國的丹若城。祁王叔將丹若城的大部份兵馬調到朗風城,就是讓三王借道丹若城進入流坡水城。
而後丹若城這個瓶頸很快會被日行千里的祁王衛隊堵住,在流坡水城關門打狗。
邵景弘算計好一切,唯獨漏算了跟了自已十幾年,為當年他打賈家立下汗馬功勞的顧笑天。
他甚至算計好了三王會和黑龍部相互勾結,承諾三王登基,重讓黑龍部登上權力舞台。
在他知道了水靈兒和賀丹寧的生死賭局後,他便動用了釋龍令,找到了哇氏一族第一代的長老龍祭司,讓他化身為太醫,跟隨南下。
他將水靈兒囚于他的寢房內,而他不惜被種上蠱毒,夜夜宿于常相守的主陣西園中,沒再踏入寢房半步,只是為了保護她周全,讓所有的人看到,他貪新忘舊。
自從遇到水靈兒後,他已無法象以往那樣,將心思藏匿著,周璇于各嬪妃之間雨露均沾。
他只想把所有能抽出的時光全與她共同渡過。
三年的勵精圖治,他也能分薄出精力,去守護她心愛的女人。所以,他不介意,讓全天下的人知他心中所念。
只是今日這一局,實在他的意料之外。
那日她一跪,心存的是和他決裂!他怎能不懂?
心再痛,那一巴掌他還是狠狠下了。要是讓三王的人看出半分水靈兒是自已的軟肋。那這離恨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水靈兒要求離開離恨天,而他做不到,雖然他知道她的夾風谷約定。
但如今所有的人失了功力,只要出了這離恨天,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更不能告訴她,夾風谷的戰役已在這里提前打響。
離恨天的布局是個雙面刃,也讓陰謀的人也不敢輕易踏進這里一步。所以,他得留在離恨天,做足貪戀美色的戲,拖延到龍祭天把解藥配出。
意外的是水靈兒的面紗被司靈韻輕易地揭下,那勾魂攝魄的容貌震驚了西園所有的人。為打消所有人的疑慮,他只好狠心地打了她,並將她囚進陰暗的地牢,讓所有的人相信,再美,她也不過是一個失了寵的夫人。
而今夜,司靈韻半羞半澀地,當著他的面,在他的酒水里下了藥,並告訴他,用了此藥後,會讓三人更加快樂。
用龍祭司配的藥物讓司靈韻進入幻覺中的歡好,她已經開始懷疑了。因為一夜夜的巫山**,卻在第二日清醒後,她在自已身上沒有發現任何被他疼愛過的痕跡。
所以,他明知她下了藥,還是含著笑一口飲下。
無法內攻逼出春毒,因為他的功力在進入離恨天的一剎那已被化解得一干二淨。雖然龍祭師已配出蠱毒的解藥,但真正恢復功力的解藥必須在離開此陣時服用方才有用。
所以他依然忍下那雙姝的所做所為。
他拼著的自身的自制力又騙她服下了那幻藥,此時的司靈韻姐妹還在迷幻中與自已做魚水之歡。
今晚他躲過顧笑天布下的耳目,來到了牢中,喂她服下了解藥。
但他可以忍住那雙姝的藥,卻無法按耐住對水靈兒身體的渴望。
他左手一指,點上了繡妍的睡穴。
將外袍輔在了地上,俯吻住她。
那熟捻又渴望身體,讓體力的藥性又開始翻騰,他撬開她的唇瓣,糾纏上的她的丁香,貪婪地吸吮起她的氣息。
她依然在沉睡中,卻本能地往他的身體里偎了偎。
承乾宮的日子已讓她的身體開始依賴他的懷抱,滾燙的手心過處,她的身體本能地輕輕顫起。
他的心里終于有了絲溫暖,雖然她的心遺落了,但至少她的身體已開始有了他的記憶了。
他沒有停留太長的時間,雖然龍祭師已把解藥全部配置好。但他了解他的三弟,他敢拿幾十萬的性命來賭他的江山,沒有必勝的把握,卻不肯拿自已的性命做賭局。
所以,他還得留在離恨天,等著黑龍部的人逼他們進入他們在玉虛硯設下的九靈陣。啟動九靈幡,喚醒在他們體內種下的蠱。
所以這幾天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帝王》的歡迎加入QQ群218830455,敲門磚------書中的一個人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