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一往情深 風乍起

作者 ︰ 安然朵

待醒時,邵景弘已從虎蹺營中回到宮中,此時已是掌燈時分。

邵景弘讓眾人平身後,便將水靈兒抱進懷中,低聲問︰「沒嚇壞吧!」他是午時得到暗衛的報告,即刻馬不停蹄趕回,幸好其中一個暗衛不辱命,硬生生割了肉,逼出一分清醒克制迷*藥,救下了水靈兒。

水靈兒搖了搖頭便垂下首,靠在他的胸前,听聞著他沉重有力的心跳聲,心里一下便安定下來。

邵景弘傳問了太醫蘭嬪的情況後,也不問落水的情況,只道︰「此事朕自有主張,你們各回宮院好生呆著。」

皇後領了眾人退出,一群人皆默默無言。還想皇上多多少少會問一下蘭嬪是如何落水的,那靈貴妃嫌疑最大,大家想看看皇上是如何處置。按例至少得過堂審問,必竟牽扯到皇上的子嗣問題。

鐘妃留意到,皇後的臉色極難看,在月光下蒼白得跟鬼一樣,連走起路,也沒有以往那樣端莊得體,倒象是月兌了力般顯得有些蹣跚。鐘妃上前扶住她,道︰「娘娘看到吧,皇上現在心里全是那靈貴妃了,哪有半分我們。恐怕她將來若生了皇子,那皇上就更加不同了,皇後還是早做打算好。」

皇後苦苦一笑,掙開鐘妃的手,道︰「怎麼打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現在想想,還不如賀靜寧當初得寵時呢,至少她三年沒出。也沒全霸著皇上。如今這個,比當年的賈妃還有過之而無不及。皇上寵她連性子也變了,不說那承乾宮里日日點著燻香,連上朝都遲了幾次。皇上登基後,向來勵精圖治,幾時做過這因色誤國的事。皇後娘娘與臣妾們不同,您與皇上是結發,我們是沒指望了,你還有太子。皇後還是未雨綢繆的好。」

皇後慘淡地一笑,轉過首看了一眼鐘妃,道︰「如何綢,和誰綢?這斗天斗地也斗不過的人,你如何在他面前綢。」皇後不再理她,扔下一臉未明的鐘妃,上了輦。

「皇上,靈兒沒有推蘭嬪落水。」水靈兒抬首注視著他。想從他眼里看看有沒有一分的懷疑。

邵景弘親吻了她的略顯蒼白的小嘴,安撫道︰「朕知道。你不要擔心這些,今日的藥一定沒服吧,晚膳也一定沒用。」

傳了膳,邵景弘陪著她用了晚膳,看著她喝了藥後,服侍她躺了下來。

「靈兒先睡,朕還有些事要處理,一會就回來陪你。」他輕輕柔柔地吸吮著她香甜的唇,感受著她的吐氣如蘭。

「皇上是為了蘭嬪落水的事麼?」她知道今日蘭嬪的事不簡單,但卻不知道是誰想陷害她。但她知道,邵景弘一定心里有數。

「不是,你別管這些,你只要好好養好身體,為朕生個嗣子就是,好好陪在朕的身邊就行。」他輕撫著她的腰身的曲線,將舌頭靈巧地勾舌忝著她的丁香。經過這一段的努力,她已經不排斥他的身體接觸了。趙敬德所給的書果然好用。那一步步的攻城掠池,循循善誘,果然讓她的防憊之心一寸寸的倒塌,到現在,已任他去一償香澤了。

邵景弘原只是吻一下佳人安撫她的情緒,便去處理事情。卻越吻越難罷手,二人呼吸急促相伴,交錯纏綿。

到償盡芳澤時,已是戌時時分了。水靈兒已在疲憊中睡去。

邵景弘只帶了趙敬聲,來到棲鳳宮。

皇上大半年未曾駕臨棲鳳宮,倒嚇壞了一眾奴才,皇後已就寢,披了件袍子,慌忙出來接駕。

邵景弘吩咐宮女太監退下後,寢宮內只留了帝後二人。

「碧瑤,你也坐下!」邵景弘望著眼前漸漸陌生的女人,此時的她,未上妝容,發現歲月在她身上已緩緩刻下了痕跡,那眼角已生出淡淡的細紋。「謝皇上!」張皇後听皇上喚她名字,眼微微一紅,自從大婚三個月後,邵景弘去了邊疆,便沒有喚過她名字,都是王妃或是皇後地叫。也只有新婚那陣,才是她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光。

「碧瑤你把太子帶得很好,這點,朕一直感激不盡。」邵景弘移開了眼,看了看四周,寢宮內還是和三年前剛賜給她時一樣,沒有多添加新的擺設,張皇後向來不喜奢侈,也是他看中之一。他又望了望張皇後,見她微紅欲泣的雙眸,低聲一嘆,握住了她的右手。

「太子是皇上和臣妾親身骨血,臣妾自當盡心撫養好太子。」張皇後聞言,便落了淚。

「當初賈妃在時,你和太子為朕受的苦,朕全念著,朕登基後,即刻封你為後,立政源為太子。朕也不算虧欠了你母子。碧瑤,你說可是否?」張皇後默默地點點頭。也不去拭淚,任由其從臉上滑落,濕了衣襟。

「既便是當初賀妃懷了兩次,都讓你暗中下了,朕可曾責怪你半分?」邵景弘輕握她的手,微微用了點力氣,稍稍加重了語氣,「你是朕的結發妻子,又為朕受了那些苦,但凡朕能護短,朕從來是替皇後你一一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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