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允姐姐啊,這麼巧就踫到了。楚喬很少有時間逛御花園,所以咱們姐妹見面談天的機會也不多,真真可惜。既然大家都是皇上的妃子,那就是自家姐妹了,理應好好親近一下,但楚喬卻很少有空跟姐妹們走動,怠慢之處請姐姐體諒,畢竟楚喬不像姐姐你這麼閑。」
說著,劉楚喬還像模像樣的軀身一禮,沖著項允兒甜甜一笑,似是真心的致歉一般。
這句話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砸在項允兒臉上一般,項允兒瞬間臉色變得蒼白——劉楚喬這句話的意思分別是諷刺她不得帝心,皇上根本就不去她那里,所以她才會如此得閑,而劉楚喬,卻要日夜陪伴在帝王身邊,連跟大家伙閑聊的時間都沒有。
項允兒哪里受過此等大辱,再聯想到至今皇上都不肯與她發生夫妻之實,頓時怒火中燒,連日來的委屈、憤怒和羞恥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妒火和惱怒燃燒掉了她所有的理智,項允兒想都不想,快步上前便給了劉楚喬一記狠狠的耳光。
劉楚喬被打的嘴角流下一絲鮮血,她抬頭微微冷笑,想都不想的就反手打了回去。「你還敢打我,你這個賤人,我今天跟你拼了。」項允兒如同瘋了一般,死命的向劉楚喬的頭發上抓去,邊打邊狠狠的咒罵。
劉楚喬毫不示弱,二話不說的打回去。于是,在這風光秀麗的御花園中,圭朝的兩位皇妃打成一團。
身旁的宮女亂成一團,手忙腳亂的開始拉架,但兩人含著憤怒而戰,又是踫不得傷不得的貴妃,這架如何拉的住?一位年長的麼麼看架勢不對,只要去通知了皇後。
賀相思正在鳳鸞店內和紫妃、音妃閑聊,听到這個消息氣的差點昏了過去,趕忙帶著二女和宮婢飛也似的趕去。
「都給本宮住手。」賀相思見到戰團後氣的渾身發抖,一聲暴呵。眾宮女嚇得噤若寒蟬, 里啪啦的跪在地上,一個個低著頭,話也不敢說,眼也不敢抬。
但唯有劉楚喬和項允兒理都不理她,猶自拉扯著,「來人,將兮貴妃和允貴妃給本宮拿下。」賀相思對著趕來的侍衛冷冷下令道,侍衛們面面相覷不敢動手,被賀相思狠狠的瞪了一眼才糾結著上前拉架。
終于,兩個打成一團的女子被拉開了。
只見二人衣衫破成一條一條的,臉上帶著絲絲血跡,頭發披散開來遮住了頭臉,狼狽到了極點。
項允兒劇烈的喘息著,被侍衛緊緊拉住後猶自不斷的掙扎,她使勁的掙月兌著、用力的想要甩開身側的侍衛,腳還在徒勞的向前踢,同時不停的咒罵道︰「賤女人,看我不打死你,我要刮花你的臉,賤女人。」
劉楚喬卻平靜的多了,靜靜的站在原地,不動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瘋了一般的女子,看著她身上被自己打出來的傷痕和血跡,竟感到無比的過癮。
劉楚喬來自現代,女人打架還能看的少嗎,可惜項允兒一介侯門千金,平日里嬌生慣養,受得的三從四德、大家閨秀般的教育,如何見過此等架勢?既然沒見過,這打起架來,項允兒自是吃虧無比,所以她受得傷可比劉楚喬重多了。
「你們兩個人想做什麼?打架?你們當這兒是哪里,你們又是什麼身份?這兒是宮里,你們是貴妃,居然像個市井潑婦般打架,成何體統?要是傳出去圭朝的顏面何存?」賀相思冷冷開口道,她不管是因為什麼,也不管是誰先動的手,她身為圭朝的皇後,就要拿出女主人的威嚴了,這次兩人敢闖出這麼大的禍,她一定要嚴懲,給兩人些教訓,也給宮里其他人來個警告。
「皇後姐姐,這個賤人侮辱我,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項允兒猶自不敢的叫嚷著,時時找機會掙月兌出去再狠狠打劉楚喬幾記耳光。
劉楚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珠轉了兩轉,一個絕佳的計劃在腦中成型。她必須要給這個囂張刁蠻的女人一個教訓,否則日後她的生活會更加的步步艱難。
「皇後娘娘,楚喬跟允貴妃打架,有失皇家體面,請皇後娘娘責罰。」劉楚喬低聲道,表情是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賤女人你想挨罰就自己受著,別拖累上我。」項允兒失聲尖叫——明明就是那個女人不好,打了她不說還想連累她挨罰,做夢。
「閉嘴。」賀相思冷冷的看了項允兒一眼,低斥道,「傳本宮的令,兮貴妃與允貴妃于宮中打架,造成不良影響,有損皇族體面。本宮決定,從即日起,責罰兮妃和允妃到宮中佛堂中面壁思過半月,同時抄寫佛經千遍,靜心養氣。這半月內,不許外出。」
「現在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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