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這塊玉,看了半晌,又抬起頭望著明訣,他的表情似乎不像說謊的樣子。
玉面上的微光緩緩的升騰以後,便慢慢消失了,重新回歸到沒有平靜的樣子。
「這個,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扔掉這塊玉,那麼,我的那個所謂的失魂癥就能好嗎?」。
明訣似笑非笑地望著那塊玉,搖了搖頭,「這只是我的猜測,這塊玉有些奇怪……」
「那你,當初救天華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古格的太子?」
「是」
「那你為何還要我答應那些條件?」
「收養甘甘是小童的要求,施粥是我讓你,看看,西梁的普通百姓,他們在怎樣的生活……」
「既然你心向著西梁,那為何還留在古格?」
「我在等你……」
我苦笑,我差點忘記我這個身份原本是西梁的儲君。
而如今卻淪落得,成為敵國的妃子。這可笑嗎?如果是納蘭玉菡她本人,一定是覺得可笑之極。可是我不是她,我還在意著天華。
「我,我離不開天華」我淡淡說道,這似乎像一種習慣,一旦心里習慣了去依賴某人,便就會產生了不想離開的念頭。
明訣長嘆了一口氣,看著我的那雙眸子,變得幽幽的。
分不清是失望,還是無奈或者是愁暢。
他那修長的指尖突地握上了我的手,然後迅速將我的手包裹起來。
我一怔,反映過來,想抽回來。
「不要動……」
他皺起眉頭,認真地看著那只手。握著我的那只手,原本我手里捏著那塊玉。
此時,玉就在我們兩個人的手心。
那原來平靜的玉,在此刻散發緩緩的亮光,透過我們的指縫,一絲絲的光縷緩慢游動。
我突然覺得心里很不舒服,像飛機起飛時,那種奇怪的暈眩。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肺里的空氣也越來越少,眼前,明訣的臉變得扭曲起來。
那原本凝視著我的眸子變得越來越大,然後變成四個,六個…….
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覺。
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躺在床榻之上了。
我是側躺著的,腦後,有人在慢慢梳整我的長發,一下一下動作很溫柔,很輕淡。
轉過頭來,竟然是明訣。
他沒有料到我會醒過來,短暫的難堪之後,他迅速站立了起來。
揚了揚手里的頭梳,對我解釋道,「你的頭發有點濕,我幫你梳理一下,疏通一下經脈…….」
我坐起身來,從他手里接過來頭梳,然後自己梳理…
「我沒事了,你走吧,免得別人看到了不好……」
他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門口的太監拖長了尖細的嗓子喊道,「太子爺駕到…….」
隨即,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小喜子也從門外遛了進來,然後迅速站到我的床邊上,笑笑道,
「娘娘,你的病還沒有好先歇著吧」
我會意地點了點頭,小喜子這是在給我打掩護,這個時候,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明訣是不能留在我宮里的。畢竟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讓我心跳加速的男人,雖然天華不知道,但避嫌也是有必要的。
小喜子的話音剛落,天華已經快步走了進來。
「參見太子殿下」小喜子連忙上前作揖。
「參見太子殿下」明訣彎腰行禮。
天華的目光掃過明訣,很明顯的有一絲疑問出現在臉上。他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責備明訣,他快步走到我身後,扶著我肩頭,「菡,你生病了?」
我原本想搖頭的,但眼角的余光瞟到明訣身上。
我點了點頭,用手扶著額頭,「方才我昏迷過去了,小喜子便去請來了韓御醫」
天華的臉色才好看些,他抬頭朝外面喝道,
「來人哪,賞韓御醫黃金百兩。小喜子升為五品太監……」
兩人紛紛叩首行禮道謝。
這下輪到我意外了,天華今天吃了什麼藥,竟然跑到這里來發飆。
等兩個人退下去以後,天華放下了紗帳。
「菡,我很想你……」他的眼楮變得動情起來,微眯著顯得無比妖魅。
話音未落,密集的吻便撲天鋪蓋向我襲來。
我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已經扯掉了我身上的褻衣。
我想要拒絕他,他的手已經探入了繡著紅梅的白綢抹胸里面。
他揮手推開旁邊的錦被,將我推倒下來,隨後便騎在了我身上。
密集的吻變得更加瘋狂起來,慢慢由唇部,頸部,然後猛地一口咬住了那一抹鮮紅的凸起。
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著。心里的那種拒絕一點一點消融掉,兩手緊緊抓住手邊的被子,嬌軀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著。
他輕輕的吼了一聲,用力扯掉了我胸前唯的遮擋。
一雙大掌緊緊揉搓著飽滿的雪乳,兩粒艷紅的櫻桃時聚時離,在他長舌的**下,紅得發亮,還掛著亮晶晶的一條長線。
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充斥著我的身體,我忍不住長長的申吟了一聲。
這似乎更加激發他的斗志,他的舌在兩點之間游走,時撥時點時勾時吮。
而我的全部被他**出來,身體里燃起了一種新的渴望。
我勾上他的脖子,將他推倒在錦被子之間,然後翻身騎了上去。
回應給他的是更加瘋狂的吻,我學著他,吻過他的唇,他的臉頰,他的耳際。
然後猛地噙住他的紅點,用舌尖去**。
**難耐,他月兌掉褻褲,精赤著身子站在我面前。
只覺得全身發燙,我不停地摩蹭著他的肌膚,感受著他強烈的性烈。
「我要你,菡」
他低低的吼了一聲,然後粗暴地將我的褻褲也扯了下來。
掰開我的玉腿,將那發燙的龍根捅了進去。
我半跪著,憑由強壯的他提起我的一條腿,用力地沖撞。
一次又一次的,將我送向更深的高潮。
這一次魚水之歡讓我體會到了恩愛的最高顛峰,那幾乎是一種超月兌死亡,yu仙yu死的感覺。
將靈魂月兌離身體,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我仿佛能看到自己從身體的軀殼出穿透出來,浮在高處凝望自己。
原來愛奇怪如此美妙。
這一夜,他要了三次。
我們幾乎是整夜都在換著姿式,尋找著新的刺激,天華也精力旺盛,樂此不疲。
當我累得筋疲力盡,睡意朦朧的時候,他還在興頭上,飽含的胸部和細膩的肌膚讓他一直保持著興奮。
最後一次,我整個人不知道是由于興奮還是困倦,整個人處在一種似乎是半麻木,又似乎是顛峰的狀態。
我只是朦朧中看到他,像一頭發瘋的雄獅,紅著眼楮低低的吼著。
漫無邊際的沖撞,將我帶到高峰,之後竟然是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臉上帶著奇異的紅潮,整張臉嬌艷嫵媚,我端祥著鏡子里的自己,差點認不出來了。
藍月兒幫我梳理著長發,一邊嗔怪道,「姐姐,頭發冷著睡覺可不太好…」
天華卻是早早的便去忙于政務,他總是精力旺盛。
我讓藍月兒炖了一些補腎的湯,托小喜子送到了御書房去。
那邊,听消息說大王的病時好時壞,御醫們盡了全力,可仍舊是不見好。
「姐姐,他這幾日便不再送梨花了,你猜是何緣故?」藍月兒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韓御醫。
自從她知道他是她的親哥哥以後,便不知道如何稱呼他了。
想必他也應該吩咐過她,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但稱他為韓御醫,似乎又不太順口了,所以只能稱之他,但我和藍月兒都明白指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說啊」我淡淡笑道,天華不喜歡梨花,他不送來也好。
藍月兒對著鏡子里的我的發髻仍舊不滿意,拆掉另一邊,又幫我梳理起來。
過了一會,藍月兒繼續說道。
「是季節過啦,現在沒有梨花了。不過,姐姐,我倒是有听得另外一個消息,說是昨晚太子妃不顧大父病危,竟然公然要求天華封她為後……差點還跟王後娘娘吵了起來……」
我沒有吭聲,我說天華怎麼這麼好,昨晚與我雙宿一起飛。原來是在她那里撞了釘子,這金茉也太大膽了吧。仗著自己的父親有幾分勢力就敢狂成這樣,一點也不懂得收斂。唉
「姐姐,你可知道她為何跟王後娘娘吵嗎?」。藍月兒又故弄玄虛。
「你剛才不是說了嘛,為將來的王後嘛」
「不是,是為了朵來侍妾中毒之事。王後娘娘听了韓御醫的建議,查到了下毒之人,
竟然是吉祥宮里的一位嬤嬤……那太子妃卻覺得是有人故意栽髒陷害……」
听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但我知道太子妃卻是沒那麼蠢,下毒的主謀是誰我不知道。但那個產婆肯定是元凶,她的自縊應該也是被人滅口的。那吉祥宮里的那位宮嬤嬤,很有可能就是被陷害的。
既然能陷害到了太子妃,那個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國師重兵在握,即使是全世界的人都知是太子妃謀害了龍種,那又能將她如何?
我認真想了想,覺得是時候出動了。
梳好發髻,換上整齊的衣袍。我轉過身,對藍月兒說道,「走,去見見王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