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綃帳內,被迫承歡,夜夜蹂躪,他將她當成另一個女人的替身。
而那時,她還不知,他將是她一生的劫……
九霄鳳闕,他也曾給她萬千寵愛,最後卻親手將她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為出宮,她委曲求全,委身于他,誓言不再愛。
待她與他人攜手,縱情于山水之時,才發現身離去,情卻已鎖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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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裕帝,十七年,冬
蒼穹如墨,悚骨的冷風像是從陰曹地府刮過來一般,打得破敗的窗欞「啪啪」作響。
閃爍著微弱燭光的屋子里,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的宮裝婦人,此刻正滿眼狠戾的盯視著躺在地上,滿身是血,墨發散亂的女子。
女子雙目緊閉,蒼白的唇,輕輕的蠕動著,微弱的發出痛苦的喘息聲,讓陰森的院落,更加的詭異起來。
「嘩啦」
侍立在一旁的藍裳嬤嬤,面無表情的將一盆結了冰碴的冷水,潑向地上的女子。
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的女子,全身一陣激靈,散去的神志被激得瞬間回歸。
她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眼中毫無一點懼意的看向宮裝婦人。
「冷蝶舞,將東西交出來,哀家也許還會饒你一命。」傅太後微眯起眼,雙目迸射出兩道寒光。
「太後,你這樣濫用私刑,就不怕皇上追究嗎?」冷蝶舞的聲音雖弱,卻帶著一股子不肯屈服的堅韌。
「你與人私通,禍亂宮闈,哀家不過是執行宮規而已。」傅太後對冷蝶舞身旁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立刻抬起腳,對著她平放在地上的手,就碾了下去。
十指連心,一陣錐心的刺痛傳來,冷蝶舞猛的瞠圓眸子,緊緊咬住下唇,將差點溢出口的痛呼憋了回去。
「嘴硬不肯說?」傅太後緩緩的勾起唇角,掛起一抹狠戾的陰笑,「那哀家就讓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說。」
「你想干什麼?」冷蝶舞一直淡定的眼中,終于有了一絲慌亂,已經隱隱猜到,傅太後準備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了。
「嚴嬤嬤,將她的嘴給哀家縫上。」傅太後唇角的笑意漸濃,厲聲吩咐站在冷蝶舞身旁的嬤嬤。
「是,太後娘娘。」嚴嬤嬤眼中燃起兩撮興奮的小火苗,立刻從懷中模出一個羊皮小包,從里邊取出一支已經穿好了線的針。
「走開,不許踫我。」冷蝶舞警惕的看著身旁的嚴嬤嬤,從心里往外的寒顫。
她挪動了一子,剛想躲開,就被兩個太監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冷主子,不想奴婢給您縫嘴,就將太後要的東西交出來吧!」嚴嬤嬤蹲,伸出右手,扣住冷蝶舞的下顎,冰涼的針,就抵在了她的唇上。
「是不是只要是實話,你們都不信?」冷蝶舞在心中苦笑,她根本不知道她們要的東西是什麼,要如何交?
「冷主子,那老奴得罪了。」嚴嬤嬤狠狠的用力捏緊她的下顎,另一只手上的針,便扎了下去。
冷蝶舞疼得滿額虛汗,雙拳緊攥,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徹底沒有了求生的意志,只盼死亡來的快些。
就在絕望的邊緣,一道太監的高唱聲,忽然響徹森寒的夜,「皇上駕到」
隨即,緊閉的木門,「 」的一聲,被來人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