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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間,兩人相偕走在一條石廊之間,凡爾納並未去問將來哈利該如何應對「光之探索者」的攻擊,因為在他知曉它是由「魔鬼網」與「趨日藤」雜.交而成的後,他便對此再無疑惑。網
因為「趨日藤」是一種向陽性的魔法植物,天生便對光與熱有極強的抗性,甚至它還會在根睫中貯存少量的火元素,但這也使得巨人族喜愛以其做為編織衣服的原料,以此祛寒。
而盡管「趨日藤」也有不小的攻擊性,但對皮粗肉厚的巨人族來說,卻只能造成不痛不癢的傷害,因此當它感應到巨人族的體息後,便會迅速地鑽入地底遁藏,以免遭逢殺身之禍。
是故,對已被附上海格氣息的哈利來說,「光之探索者」根本不成能對他造成絲毫傷害,更何況當伏地魔闖過這道關卡後,它還能剩下幾過剩力也是難說。
沉穩而規律的跫音回蕩在石道之中,偶爾幾聲水珠輕擊地面的驚悸點綴其間,使得周遭的空氣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意味。接著,兩人順坡而下,走了十數碼後,突然听得一陣恍若蟲翼的拍撲聲,間若穿插著幾聲鏗然脆響。
終于來到了廊道的盡頭,放眼望去,凡爾納身前是一間寬闊且燈火通明的房間,高約二十五英尺,上方為拱頂形的天花板,中間懸掛著幾盞雅致的燈具。無數只恍若光彩耀目的鳥兒,正扇動著雙翅,在其中或上或下、翩翩起舞。
凡爾納知道這是弗立維教授所安插的關卡,待他細眼一瞧,發現那些鳥兒其實是身有羽翅的各色鑰匙,粗略數來約有十數把。
看到這,凡爾納禁不住一愣,依照他的記憶,天空中飄動的鑰匙幾百把才對,怎在如今卻是這般的少?
接著,凡爾納又望向前方的木門,以及周邊四面,卻沒發現理應存在的飛天掃帚。「我早該想到,哪有人設下陷阱後還放‘梯子’的事理,我可不是哈利,沒有這種禮遇。」他在心中哧笑著自己的愚笨。
就在凡爾納籌算親身一試之時,鄧晦氣多霍然踏前一步,說道︰「這關就由我直接跟你說明好了,免得我們待會自找麻煩。」他一揮魔杖,同時好似有一根無形的鎖煉纏住了上空中某把銀質的鑰管,霎時間,四周又多了二十多只同樣款式的鑰匙,但對此鄧晦氣多卻是不為所動,將已遭束縛的銀鑰取了下來。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菲利烏斯弗立維教授的智慧,盡管他也不清楚這道關卡究竟是要對誰,但他卻能敏銳地從我的話語中覺察到我的真意。」鄧晦氣多領著凡爾納走向木門,「我想你也發現了,這些鑰匙被施展了‘復制咒’,但並不是全然如此,」說到這,他隨手一拍某把飄動至身旁的銅鑰,但周圍卻未見新增,「我想你應該能理解其中的原因。」
凡爾納皺著眉,微微地址了頷首。他知道這是一種障眼法,事實上,每個人都有知覺的盲點,愈是伶俐的人愈是容易困入此種境地,一旦他們發現其中有些鑰匙被賦予了「復制咒」,而有些則否,那麼他們就會下意識地將那些會被動增加的鑰匙當作惑人眼目的伎倆,而把不會轉變的鑰管視作真正的開門金匙,比及他們真正地反應過來這是個圈套後,卻早已被四周充滿著的各色鑰匙給迷得眼花撩亂,不知標的目的。
「這簡直是個妙著,但我認為伏地魔不是這麼‘守規矩’的人。」凡爾納直視著橡木門問道。
「看來你也挺了解他的。」鄧晦氣多說道。
「我們這類人城市有種伶俐人的叛逆,我想這也包含……您。」凡爾納笑道。
「這是我們認識十年以來,第一次發現你也是這麼的不謙虛。」鄧晦氣多欣然撫掌,「但你可別忘了還有一個人也是如此,菲利烏斯可是拉文克勞的院長,遠比我們想像得更加智慧。」
「這扇橡木門被施加了極為強大而繁瑣的防護咒語,即使是我也必須歷經十來個步調,才能一一解除這些神通,但它卻不會給我這麼多的時間……」鄧晦氣多猛地一擺魔杖,一道藍紫色的光束沒入門把間,霎時間,半空中飄動的鑰匙猛地一頓,緊接著並翼如劍,向兩人飛射而來,帶動無數尖銳的風嘯。
同一時間,鄧晦氣多身前凝結出一張密網,攔截住飛劍般的鑰匙,而凡爾納則是喚出一面銀盾,只听得一陣驟雨急響,叮叮鐺鐺地好不熱鬧。隨後,凡爾納發現此時竟陷入一個死循環傍邊,他蓋住了第一波攻擊,卻驚覺合圍的敵眾勢力被「復制咒」給增得愈加龐大,剎那間四面楚歌,令人防失慎防。
接著,一陣難听難听的嘎噠聲,傳入凡爾納的耳中。此刻,他身旁的木門已被鄧晦氣多推開,兩人倉促踏入其後,並猛地闔上了門,隨即隱隱約約听到幾個悶然的聲響。
鄧晦氣多靠在門上,一邊整理著略顯散亂的須發,一邊彌補道︰「固然,假若伏地魔籌算用力量蠻橫破門,他會發現還有更美妙的工具在等著他。」
「是更難听的砥礪聲嗎?」感受著手臂上滿布的雞皮疙瘩,凡爾納揉著耳朵埋怨道︰「鄧晦氣多,你該給鎖眼上油了。」他對這種恐怖的聲音實在沒有抵當力。
「哦,它真的有這麼強的殺傷力?」鄧晦氣多的眉梢眼角盡是笑意,「看來我該把鎖洞弄得更粗糙些,或許單靠它就能嚇死今世最是危險的黑魔王。」
對此,凡爾納無奈之下,只得看向第四道關卡,也就是麥格教授所安插的巨型巫師棋盤陣。此時他們就身在盤緣的位置,前方阡陌縱橫,聳立著七英尺高的黑棋,通體由「千枚岩」砥礪而成,即使棋面沒有五官,但體魄姿態卻仍是栩栩如生。
「我想看到了這幅景象後,你也應該明白這關該如何應對了,」鄧晦氣多指向對面遠處的那扇門,「唯有下贏這盤棋,你才能平安踏入那扇門中。」
听得此語,凡爾納不由微愣,原先他還以為其中會另有玄妙,卻沒想到這關竟是如小說中所描寫的一般無二。
「這麼簡單?」凡爾納月兌口而出道。
「就是這麼簡單,但對伏地魔來講,他卻不會‘選擇’這最簡易的道路,你看……」鄧晦氣多聳了聳歪曲的鼻子,示意凡爾納望向棋陣,「當你踏入棋盤中後,就意味著你主動與米勒娃簽訂了契約,除非在這局棋中取勝,否則你根本無法安然走向對面。」
「但我了解湯、哦,是伏地魔,同樣的米勒娃也了解他,他們早在霍格沃茨的學習生涯中就已認識,而米勒娃也是全霍格沃茨,除你我之外,唯一一位知道要提防的對象是伏地魔的人,盡管她也不清楚對方是籌算怎麼混入霍格沃茨之中,但她仍下了好一番工夫,設置了這盤棋局。」
「伏地魔討厭約束,不喜歡依照他人所制訂的規則行動,也不屑以這種游戲的體例來評判勝負,所以即使這局棋其實不難,但他最終仍只會有一種選擇,那就是……」鄧晦氣多的雙眼閃動著銳利的神采,「硬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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