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長生 第二卷 少年慕仙山 221 出門在外

作者 ︰ 一笑彎彎

(暫時不要訂閱~)

談笑再一次悄無聲息地去了出雲峰。

白塔中的饕餮高興地笑彎了眼,嘴角一直上翹,看樣子恨不得撲過來抱住談笑才好。

可談笑看起來明顯沒有這樣好的興致。

「出了什麼事嗎?」。饕餮奇怪地問,它受到談笑情緒的影響,不自覺地收斂了表情,做出一種本能的防備姿態。

談笑看著饕餮,「有些事,我想問清楚。」

「什麼事?」

「你上次所說的奇怪的事,能不能講得詳細一點?」

饕餮皺皺眉,「為什麼?」

「師父不是第一次將你封印在這白塔中,照你的說法,你的實力並沒有變得多強,可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師父受了很重的傷,甚至……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饕餮沉默半晌,緩緩坐了回去靠在牆邊,懶懶道︰「如果是我的原因,阿九會想要殺了我嗎?」。語氣卻很認真。

談笑詫異了一下,沒有說話。

饕餮令人意外地笑了一下,道︰「因為你身上有殺氣,所以我這樣猜測。不過阿九想知道的,我自然會告訴你。說實話,我與他交手兩次,這次他明顯虛弱許多。我不知道你們這里將他這樣修為的人稱為什麼,我感覺得到他的真氣消耗得厲害……不,根本就是超出了他能使用的範圍。」

「為什麼?」談笑緊張地往前進了一步。

饕餮想了想,突然站起來,做了幾個奇怪的動作,然後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最後緩緩張口,吐出一團紅色的霧氣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聞到了這個。」饕餮將那圖霧氣推過來,「你知道我們的鼻子是最靈的,當時我聞到了這個,不知道對阿九有沒有幫助。」

談笑將那團紅色的霧氣托在手中聞了聞,卻什麼也沒聞到。

饕餮似是知道她做了什麼,當下笑了一下道︰「阿九現在心切急躁,是什麼也聞不出來的。這個味道不好聞。如果你在什麼地方也聞到了這樣的味道,或許就能找到答案了。」

「可是……我完全聞不出來。」談笑有些沮喪。

饕餮又坐了回去,「不要緊張,你能聞到的,只要你……不那麼在乎。」

從出雲峰的白塔出來,談笑靜靜地將那團紅霧收在五氣爐中,心想一定要聞到,一定要聞到。

而有些事情,越是強求便越是達不到目標。

談笑去了玉華峰,她不是沒有考慮過引離歌來到這里,逼他露出真面目,可是每每有這個念頭都被自己否決,怎麼也無法利用這個姬雲華待過這麼長時間的地方,更無法容忍它被可能是殺人凶手的人玷污。

又兩日,談笑、離歌、花聰、姬不棄果然獲準下山。

下山前,談笑去了趟有盡宮,領了個尋物的任務,心中想了很久。

看到花聰和姬不棄,談笑有點小小的詫異,不過既然是要一起出門下山的,這些事情自然要暫時放到一邊去了。

姬不棄冷著臉,背上背著一把大劍,花聰腰間別著一管青笛,只談笑和離歌兩手空空。

已是暮色西來,山野林中,花聰兩手枕在腦後翹著一只腿靠坐在高高的樹枝上,嘴里叼著片樹葉兒,一會兒吹出嚶嚶的樂聲,那聲音一飄飄得老遠,清越悠揚。

談笑抬頭看了看,足尖一點跳上了另外一個樹枝上,然後輕輕地坐下來,微風輕揚起她的發。

而在樹下,一個離歌,一個姬不棄,似乎都很警戒。

花聰往下斜了一眼,道︰「這里方圓十里的妖獸已經都被我們除完了,暫時是不會來的了。你們那麼緊張做什麼,上來休息休息不行嗎?」。

姬不棄抿抿嘴,沒有說話,離歌卻是連個抿嘴的動作都欠奉,直接無視花聰。

談笑笑了一下,輕輕松松道︰「他們喜歡在下面,你管那麼多做什麼?」

花聰似乎很受驚,吐出樹葉仔仔細細大量了一番談笑,怎麼也想不到談笑會說出這樣的話,會這樣跟他笑。

花聰努努嘴,隨手虛抓了一把,兩根手指立刻夾住了一片葉子,他將葉子放在唇邊,像吹笛子一樣吹葉子,談笑便試著放松心情,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听著他吹的音樂想想那些很久遠事情。

花聰即便是用樹葉吹曲子,也吹得極有感染力。談笑想起花聰用笛子當武器招招狠辣的模樣,覺得一個人怎麼可以有這麼多這麼多的面。她又把目光投向離歌,悄悄地假想如果真的是他的話,自己……她握緊了拳,斜眼瞥見離歌一只空空的袖子在微風中蕩漾著。

離歌往上看了一眼,跳到離談笑不遠的位置,靠坐著閉目養神。

談笑笑了一下,在乾坤袋里翻了翻,隨手扔過去一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酒葫蘆,離歌順手一接,然後笑了。

「哪兒來的?」離歌問。

談笑笑道︰「算是前幾次的回禮。」

花聰看過來,姬不棄卻是哼了一聲道︰「又不是凡人,嘗得出什麼味來?」

離歌看了他一眼,談談的目光,沒有再理他。

談笑看見離歌慢慢喝著,待喝完後,將小酒葫蘆別在腰間,很輕松閑適的模樣。

談笑順著那葫蘆看去,心里突然覺得很平靜。

離歌發現了她的目光,笑問︰「莫不是舍不得這葫蘆。」

談笑笑著搖了搖頭,道︰「倒不是,只是很少見你這般模樣。」她想了想,道︰「心情不錯?」

離歌笑了笑,「來朝有些悶。」

談笑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然後閉了眼,眉頭卻不落痕跡地皺了一下。

如果可以,她其實並不想閉眼。

入夜,幾個人睡在樹上,這一晚過得十分平靜。

實際上除了花聰之外,其他三個人大概沒有一個實實在在在睡覺的。對于姬不棄來說,這樣出來的機會實在太少,所以出來的一分一秒都是十分珍貴的,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只是出來的並不是他姬不棄一個人,所以難免還是要顧忌到其他人。這個事實讓姬不棄有些難受。

第二日,還是趕路,一路往宛城的方向,花聰與姬不棄並肩,談笑與離歌一道,這已經是默認的模式,彼此都不太交流。談笑算這日子和距離,想起了那團從饕餮處所得的紅霧。

經過這麼久的努力,談笑終于能聞到那紅霧的氣味,那是一種她形容不了的味道,她只是本能排斥,覺得那個味道所隱藏的力量似乎能瓦解她丹田中的氣。

這樣彼此猜測著前進,終于有一日他們遇上了他們在有盡宮領的任務中的任務品——三足羽。

三足羽是一種鳥,這種鳥天生具有某種修仙的品質,它們的內丹比大多數妖獸要純淨得多。三足羽尾巴下面有幾根較短的白羽,那白羽所煉成的丹藥大多是療傷的聖品,而白羽的好壞與否與它的色澤、大小、形狀直接相關。

這種三足羽鳥在原來听說有許多,但是自從三大門派關系交惡,修仙界紛擾不斷,三羽羽鳥就漸漸地少了。到後來越來越少,越來越少,這一路應該有三足羽出沒的地方他們都查探過了,到現在卻還剩下這麼幾只相貌平平的的小三足羽,羽毛自然也不會多麼好。

談笑第一眼第一次看到三足羽,就忍不住想到了某只全身黑色的小鳥。

姬雲華仙去,除了金雷鞭不見了之外,還有就是那只黑色的小鳥。

實際上除了花聰之外,其他三個人大概沒有一個實實在在在睡覺的。對于姬不棄來說,這樣出來的機會實在太少,所以出來的一分一秒都是十分珍貴的,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只是出來的並不是他姬不棄一個人,所以難免還是要顧忌到其他人。這個事實讓姬不棄有些難受。

第二日,還是趕路,一路往宛城的方向,花聰與姬不棄並肩,談笑與離歌一道,這已經是默認的模式,彼此都不太交流。談笑算這日子和距離,想起了那團從饕餮處所得的紅霧。

經過這麼久的努力,談笑終于能聞到那紅霧的氣味,那是一種她形容不了的味道,她只是本能排斥,覺得那個味道所隱藏的力量似乎能瓦解她丹田中的氣。

這樣彼此猜測著前進,終于有一日他們遇上了他們在有盡宮領的任務中的任務品——三足羽。

三足羽是一種鳥,這種鳥天生具有某種修仙的品質,它們的內丹比大多數妖獸要純淨得多。三足羽尾巴下面有幾根較短的白羽,那白羽所煉成的丹藥大多是療傷的聖品,而白羽的好壞與否與它的色澤、大小、形狀直接相關。

這種三足羽鳥在原來听說有許多,但是自從三大門派關系交惡,修仙界紛擾不斷,三羽羽鳥就漸漸地少了。到後來越來越少,越來越少,這一路應該有三足羽出沒的地方他們都查探過了,到現在卻還剩下這麼幾只相貌平平的的小三足羽,羽毛自然也不會多麼好。

談笑第一眼第一次看到三足羽,就忍不住想到了某只全身黑色的小鳥。

姬雲華仙去,除了金雷鞭不見了之外,還有就是那只黑色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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