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夕一听慌了,這個男人竟然不吃這一套,也太狠心了吧頓時停住了哭聲,被兩個丫頭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不就是剪了你的頭發嘛,你不感謝我讓你變的那麼帥還這樣對我,你對得起上帝,對得起……」
紫夕掙扎著轉過身子對著任天信吃人的眸子和那張美的出奇的臉,停住了漫罵和手中比劃的動作,眼楮直直的盯著任天信愣在原地,好像見到了好吃可口的蟲子,不停的咽口水。
齊聞音口中奇怪的言語讓任天信不覺抿嘴一笑,「你們都下去吧。」
丫頭松開齊聞音的雙臂,低頭離開,廖虎止不住多看了兩眼才走出門。
任天信一步步逼近紫夕,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笑的那麼的邪惡讓她有些慌神,「你又要干什麼?」
「娘子,本相公可是在提醒你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任天信嘴角邪邪一笑透著半絲得意完全就忘了自己是為了頭發的事情找紫夕算賬的。
「相公?娘子?紫夕低著頭一陣冥思,兩只修長白皙的食指不停的在空中對踫,臉上帶著兩團紅暈。
任天信看著眼前可愛的一塌糊涂的女子竟然忘了自己要干什麼,緩緩低下頭,沉醉于那微微抿動的紅唇。
「啊,我知道了。」紫夕像想通了什麼一樣興奮的大叫一聲,猛地一抬頭,只听咚的一聲之後伴著某人「啊」的吃痛聲。
「齊聞音,你抬頭都不知道提前通知一聲嗎?」任天信緊蹙眉一臉的惱怒,用手揉著被撞的生疼的額頭大聲罵道。
紫夕看著那張帥的一塌糊涂的臉被任天信折磨成那副難看的模樣不由得也有些生氣。
「你低頭有通知我嗎?」
「這個本王有必要通知你嗎?」任天信嘴角微微揚起,自己剛才是瘋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想吻那個女人。
「明明就是你先低頭的。」
「齊聞音是你抬頭的。」
「你先低頭……」
「抬頭的是你……」
兩人瞪大雙眼你一言我一語,都因為不肯承認自己先抬頭/低頭爭得臉紅脖子粗。
「王爺。」
「不知道敲門嗎?」這時任天信和紫夕兩個人倒是頗有默契的同時轉過頭憤怒的指著門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