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門……王爺,王妃,這里已經沒有門了。」廖虎有些為難看了看直通外面的那扇大窗戶說道。
「廖虎什麼事?」任天信馬上冷著一張臉正對廖虎。
廖虎心里那個狂嘆,這都說女人變臉比變天還快,可這男人怎麼比女人變臉還快呢。
「回王爺,李公公正在大廳等候。」
「有說是什麼事情嗎?」任天信走出門外問道旁邊的廖虎,好像不打算理會剛剛令他抓狂的人和讓每個人看了都會驚訝的大叫的新發型。
「什麼事情李公公倒是沒說,看李公公的心情不錯,應該不是壞事,不過王爺現在最好從新梳理頭發再去見他,免得他在皇上面前多言。」廖虎跟在任天信身後完完本本的答道,隨後消失在紫夕眼前。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公要叫相公,妻子要叫做娘子,這是什麼鳥地方啊。」紫夕在房中隨便的轉悠,那陌生的各種雕刻和奇怪的穿著稱呼真是讓她頭痛,狠狠敲敲小腦袋,「算了算了不想,不想,沒吃蟲子就是感覺沒力氣。」,然後安安靜靜的躺會兒,直到有人來重新裝門她才被吵醒。
紫夕剛剛一睜開眼便被自己眼前的那張俊臉擋住了所有視線,嚇得她啊的大叫起來,聲音穿透整個王府。
任天信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小嘴,「齊聞音,你瘋了吧。」
「無所謂啊,我是瘋了,反正每個人都這麼說,也不在乎多你一個。」紫夕撅撅嘴,閃動著眼眸盯著任天信用布裹得嚴嚴實實的頭,手便攀上了頭頂,對現在的任天信極度不滿。、
「再踫我頭發,我就把你炖了。」任天信氣還未消,猛地站起身來出言之後他便有些後悔,難道自己竟然如此婦人之仁,對付別人的都只能用‘炖’那種低級的手段嗎?
這麼嚴重要炖了她?紫夕眼神開始恍惚,手害怕的停在半空,然後斜眼瞄著任天信,萬般想不明白。
原來這個齊聞音是怕被炖了,任天信無奈的笑笑,又讓他抓到了齊聞音的一個弱點,不過弱點越多他就越不敢相信齊聞音是才女這個事實,不對他提醒自己,不能上當,一定是齊聞音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