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九日上午,一場風波過去以後,在學校年級組辦公室里,敖老師小聲告訴我說︰「上次跟你介紹的我那個親戚,她同意了到電影院見面的方式。你可以去準備一下,買到了電影票,我會去交給她。」
我記起還是很早的時候,敖老師是跟我介紹過一個這樣的人。說是她的親戚,也是「五大生」畢業,學的是財會專業,現在勝利路的一家公司,擔任會計職業。當時我答應了見面,想以見小程的那種方式,免得到時候尷尬。
怎麼辦呢?現在不去見又不大好,不過,見見也無妨,也許這一個更合適也說不定,何況自己和小詩的關系,現在還沒有拿定主意。
中午在家吃完飯後,我就出去準備電影票,可是到了好幾個影院,都沒有合適時間的電影。後來,我在東湖電影院,買到了兩張明天晚上6點50分的票。
我再彎到同學徐步健家,在他那里落了一下,告訴了與小詩的情況,說我們現在正在接觸。
他也告訴我說︰「小詩在見面的第二天,就來了我的家里,說了你們接觸的情況。」
在下午上班時,我把電影票交給了敖老師。她表示︰「今天晚上我就會叫女兒,把票送到那個親戚家去。」
晚上,我手忙腳亂地準備了一下,趕到了與小詩約會的地點。這次我又遲到了10來分鐘,只好又等到7點半鐘,才見她從家里的方向出來。
「你在7點鐘的時候,怎麼又沒有來?」小詩有些納悶。
我解釋了原因,然後問她︰「今天晚上,我們準備怎樣?」
「什麼怎樣喲?你如果有事,你就先走吧。」她好象有些敏感,以為我是變卦似的。
「我不是有事,是今天沒有拿到房間的鑰匙。」我跟她解釋。
「那我們就到公園去。」她想了想提出。
「好吧。」我有些遲疑地放好車子。
「你又不肯去我家。」我同她一起出來時,這樣跟她說。
「去你家里?你住的房間,是不是單獨的?」她問我。
「是哦。」我肯定地回答。
「那你家里的人,會看得到嗎?」她進一步問。
「我是單獨住在樓上房間,我母親是住在樓下房間,可能看不到你進去。」我詳細告訴她,讓她放心。
「那好,今晚就去你家里。」她決定同我一起過去,說著,便又回到她家里,拿了一輛自行車出來,說是她哥哥的。
我們騎上了車,我一路把小詩帶到了家。這時,我家的樓下沒有開燈,堂屋里比較暗,我母親也不在家。
我帶小詩到了樓上,在我的房間里,開了燈,讓她到床上坐。在這樣亮的環境里,我竟覺得不大好意思和緊張起來。
小詩在房間里,看到牆上掛滿了我的字畫,十分欣賞。我又拿出了發表的文章剪集,給她看看。
我為下一步做好準備,跟她打好招呼,下樓去小解。在樓下,我又洗了把臉,把下面也擦了擦,再回到了房間。
為穩定情緒,我又拿出了一些書畫習作,翻給她看。她一邊看一邊夸︰「難怪會有這麼多女孩子追你,原來你是這樣的有才能。」
我跟她講解各種美術風格和作畫的技巧,以及主要名家的特點。她也跟我談起了徐悲鴻的奔馬、齊白石的蝦子,特別是範增的山水潑墨畫,說得很細,而且很老套,很熱烈。
「你怎麼也知道這麼多?」我很驚奇地問。
「我也很喜歡畫畫,加上小哥哥是搞美術的,所以經常會談到。」她告訴我說。
「那我們都有相同的愛好,真的是很難得。」我很高興,同時也對她刮目相看。
「這就是你們班上的照片?」她又指了指我的書桌上,在玻璃板下,有我在業大的畢業照。
「是的。」我不經心地回答。
因為照片上的小雪,照得並不大算好,我也不願小詩再問下去,便把這個話題叉開了。
我們坐在床上,一起翻看、交談著各種書畫。我還拿出了多樣書畫墨寶,以及裱畫用的綾和軸等,給她觀賞。
小詩發現在桌上有一本日記本,那是我寫的日記。我看她有些好奇,也就很大方地給她看,覺得讓她能夠了解了解自己也好。
我深藏隱私的日記本被翻開了,小詩也很認真地翻了翻,神秘地看了看。
「好多,看不完。」她看了前面的一些後,把日記本交還給我。
「那你帶回去看也行。」我並不在乎她看我的日記。
「我還是不看,不應該看人家的隱私。」她很知趣地回答。
我們靜靜地坐了一會,一時不知怎樣才好。我覺得有些不大自然了,便抓了抓她的手,笑著說︰「在這樣亮的環境下,現在真不好意思踫你。」
「要麼,你就把燈弄暗一些來。」小詩表現的倒是很配合。
我覺得有道理,便去擺弄桌上的台燈。由于拉線斷了,本想只亮小燈的,現在只能亮大燈了。等我再一弄,把里面的電線也給弄月兌了,好半天也沒有搞成。
這盞台燈,以前是有個燈罩的,可是早就壞掉了。小詩見我沒有弄好,提議我用一張紙,把房頂上吊著的燈泡,想辦法罩暗。
我拿了凳子墊著,開始用別針試弄。但不管怎樣搞,那張紙總是會挨到燈泡,這樣有被燒著的危險。
最後,還又是在小詩的提示下,用夾子把紙夾好在電線上,把燈泡罩好。這樣,燈光也暗了許多。
我和小詩,又坐到了床上,現在的感覺好多了。我們開始推推模模,很快就進入了角色,滾成了一團。
不久,小詩從床上起身,解開了她燈芯絨夾克下面的扣子。我見狀掀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和粉紅的*。
這樣清晰、直觀地地看到女人美妙的,對于我來說,還是平生記事以來的第一次。在這樣的情境之下,我熱血沸騰,不顧一切,盡情地去模弄、親舌忝這渴望了多年的地方。
「你還是把燈關掉來,我索性月兌掉衣服去,你也月兌。」小詩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提議。
「好。」我在忙亂中答應了一聲,馬上去把那不很亮的燈,給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