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晚上,在我那熄滅了燈光的房間里,一片漆黑。我和小詩,各自月兌掉了衣服。然後,小詩又叫我把燈打開。
在亮光下的我和小詩,把衣服月兌去後,都留了褲頭。我把襪子也月兌了,她卻沒有月兌。
小詩那潔白的上身和大腿,把我一下給看呆了。我們肉貼肉地,盡情地摟抱了一會。她又叫我關了燈,說道︰「我們把褲頭子也月兌掉算了。」
我們又各自把褲頭也月兌了,小詩再叫我去開燈。燈一亮,在我眼前呈現的赤身*的小詩,更讓我情不自禁。
她那美妙的侗體,簡直就是一尊奇妙無比、精巧無暇的小維納斯。端莊、含而不露的秀美面龐,圓女敕得像蓮藕般的四肢,柔韌的*,突突的乳峰,月復下淡淡的倒黑三角,一絲絲叢毛,整齊而適中。看上去,整個軀體是那樣的勻稱、完美,恰似西班牙畫家戈雅筆下的杰作——《*的瑪哈》。
據說那張《*的瑪哈》畫,有著一個故事。瑪哈是位富商的妻子,十分美貌動人,尤其是她那溫馨*的,更誘發戈雅的創作沖動。
戈雅在畫《*的瑪哈》的同時,又畫了一幅《著衣的瑪哈》,以掩人耳目。後來,風聲走漏,富商提劍沖進畫室,看到的卻是夫人著衣躺在那里。
記得自己以前習畫時,對于世界名畫《*的瑪哈》,十分鐘愛。她曾多次激發自己的畫畫激情,並在盡興地臨摹中,將深處的壓抑,得到*的釋放。
而現在這個時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的女人體。我感覺到的,並不全是那種火辣辣的,而實實在在,是沉浸在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欣賞之中。
難怪有人說,世界上最美的,就是成熟的美人體。而這時,我覺得這樣一件美妙的杰作,卻幾乎在全世界都絕無僅有。
那柔光下白淨優美的軀體上,兩乳峰間的溝谷,向下延伸,連起月復部的一線絨毛,消失于小丘上那細細而誘人的烏絲叢中;從軀干的細腰,到*的臀部、大腿,再到精巧的小腿,是流線似光滑的幾何曲線。
我僅僅是在欣賞?或是在作素描的構思?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一幅精美的女人體造型,她那*、白淨的侗體,震撼了我全身的每一個藝術細胞。
情不自禁的我,將她先後擺弄成了好幾個姿勢,盡情地把賞。甚至還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美美地審視了她那光溜溜的背面。
在小詩暴露的全身上下,我盡情地撫摩、觀賞。這時,藝術的心理,仍然佔據著思維的主要位置。
小詩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叫我再一次熄了燈,我們轉為相互的擁抱和模弄。我把捏她的,輕輕地撫摩她的,就像愛護一尊珍貴的藝術精品一樣,小小心心,靜靜地品味。
也許是自己連日的疲憊,以及各自心態的不同。小詩開始不滿了,責怪我一個30多歲的大男人,不知道怎樣熱火朝天,翻江倒海地去激起一個姑娘的。
這使我心里很不好受,自己到這個年紀,還沒有作為一個男人,早就應該享受到的天倫之樂。這本來就覺得很冤,可現在笨作的表現,卻讓這樣一個美麗的姑娘,受到如此委屈,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詩這時提出說要去小便,我只好穿起了短褲,準備再穿起衣服,到樓下房間去跟她拿痰盂。
「不要穿衣服,就這樣下去拿。」小詩急切地催我。
這時,好在隔壁的鄰居,已經玩完了麻將。不在這里住的,也已經出去。我僅穿著短褲,到樓下趕快拿了痰盂。但在上來時,還是被樓上的鄰居老太,看到自己的赤膊。老婆婆那疑惑的眼神,讓我很是狼狽。
我進房間後,繼續將收錄機用磁帶放著歌子。小詩一邊去拉尿,一邊又叫我關燈,不準我看。
在漆黑中,我听到了一陣很長的、尿進痰盂的聲音。這樣的聲音,僅隔著一層木制板壁的鄰居,肯定是也听見了,我不由有些緊張。
回到床上,我們又開始了親熱。她先吻了吻我的右胸,說吻不出什麼味道。我也又親了親她的*,當要吻她的嘴唇時,她又沒讓。
忽然,小詩抓住我那千變萬化的金箍棒,用她那甜甜的、溫暖的小嘴,美美地含住了前端。我吃了一驚,同時,也感到非常非常的舒爽。然後,她又翻過身來,壓在了我的身上,將我那從未吃過葷的「小和尚」,抓了起來,一頂一頂地,去踫她濕潤的門戶。
這樣的舉動,確實引起了我的,月復下那粗硬的精靈,變成了一條餓極了的眼鏡蛇,昂首點頭,盯住了多少年望眼欲穿的獵物,躍躍欲試。
我禁不住挺起了身子,直往上沖。雄起昂立的陽物與幽深莫測陰壑相觸,我感覺在那柔柔的溝穴里,有一滴滴、一股股的欲泉冒出,滋潤著敏感的部位。小詩一邊往後退縮,一邊又貼了過來,一踫一踫的觸及。
我已身不由己,一下翻轉了身子,抱著小詩,將那個不听話的小頑固分子,平貼在她的濕溜溜的草叢之上。她要我的兩臂用力,緊緊地抱著她的身子,又抓住我的長矛,對住了她的要害,並急促地叫道︰「快,快,快使勁。」
我太緊張了,沒有敢向前,一直怕隔壁的鄰居听見,據說女人在做那事時,會不顧一切地*。
其實,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無法避免人家听到的。另一個方面,我還沒有要進去的思想準備,她到現在也一直不肯讓我的手,去觸弄她那關鍵的部位。
在有燈光時,我曾試著扳開她的兩腿,想看看那里的究竟,她堅決不讓。處女膜的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不搞清楚,就決不能輕舉妄動。
加上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大大影響了我的,總覺得那受到了委屈的可憐蟲,*得也不是很充分了。
這個時候的小詩,已經失控,硬是要我進去,怎麼辦?我左右為難,試著往前頂了頂。
「真的進去呀?」我慎重地問道,這可是禁區。
「是呀,快點啦。」小詩很是急促,兩只小手一個勁地抓我。
在這當口,我反而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甚至擔心自己有毛病。因為,以前哥哥在激我找老婆時,曾笑話過我沒有用。
正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進去了一些,里面有一種滑潤潤的滋味。一種強烈的、從未有過的*,在我的下月復中油然升起,促使得全身的流體,幾乎都在向那個通道集中,要向那敞開的生命之門,無可抗拒地深入和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