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揭露材料交教委 邀請小雪欠干

作者 ︰ 秦嶺

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二十日,為星期二廠休,我先到江西師範大學,找到楊定國老師,在他家里,楊老師幫我到《天文年歷》,查到了論文所需要的那幾個天文數據。我還把寫給市教委廠校辦公室的材料,給楊老師看了看。

在市政府的市教委辦公樓因在拆建,廠校辦公室搬到了南昌師範學校辦公。我來到南昌師範學校,找到了廠校辦公室。那里沒人在,卻遇到任該校校長的劉迪喜。我們是老朋友了,叫我到他辦公室去坐坐。我說今天有事,以後再到你家里去玩。

十二月二十一日上班時,我把給市教委的反映材料,給了學校地理老師尹增凱看,他也很支持,表示也要到上面去反映情況。

下午,我來到南昌師範學校,把材料交給了市教委廠校辦公室,向經辦人員詳細反映了具體情況,請上級領導部門調查核實。並且作了強調,所敘的事實,本人可以用法律責任擔保。

我還去了南昌晚報社,找了一下中學校友楊金星。他不在,卻在總編室遇到了中學同學劉元敏。

劉元敏告訴我,他已經從市體委,調到了省委組織部工作,搞《江西黨建》雜志的編輯工作。現在正在這里請王理求老師,幫忙處理版面設計的工作。

王理求在南昌晚報總煸室負責,還是著名的書法家,廣場的新華書店就掛有他不少的書法墨跡。他告訴我,楊金星現正在市文聯美協開會。我在這里玩了一會,劉元敏叫我可為他們那里的雜志,提供一些稿件。

市文聯在江西醫學院二附院旁邊,即朱德軍官訓練團紀念館內。我從報社出來,便去了市文聯,那里的環境真好,都是些花園庭院的。

我找到了正在開會的楊金星,他告訴我說︰「你的那篇稿件,我已經送到晚報的副刊了。不知怎的,現在還沒有動靜,我會幫你催催。

「我現在正準備往廠里的宣傳部調,如果該篇稿件能在南昌晚報發表,情況可能會好一些。

我在這里,還遇到了業大同學朱軍。他以前是這里的小車司機,現在這里搞辦公室,給了我兩張觀摩票,是省體育館舉行的探戈舞比賽。

晚上,我去了七中的彭老師家里,得知彭老師也準備了材料,這兩天正在師大找省地理學會反映情況,要求理事會能對我校梁仁錚的行為作出處理。我也告訴了他,已經針對這次特級教師候選人的評定,寫了材料揭露該老師的虛假業績。

這幾天,我很想到小雪的家里去,但又總覺得不是味,為什麼我一定要去這樣追她呢?

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小芳老師到我的辦公室來,向我訴說著剛才在廠里所受的怨氣。廠里到現在還不肯接收她,只是讓她在學校代課,弄得心里很煩。

我很同情小芳老師,說實在的,也從心里喜歡這位女孩子。提出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幫她找找其他的學校。我們在辦公室談了很長的時間,心想,如果她能大個幾歲多好啊,哎!這又是個20歲的美妙姑娘。

到10點多鐘時,忽然有人帶給我一張紙條,是蠶茶所中學的老同事、現在萍鄉路小學的董老師托人帶來的。可上面並沒有寫什麼具體的事情,只是講要我到她那里去一趟。我估計是跟我介紹對象,本想打個電話去問問,想想還是直接去一下她的學校好。

下午,我來到鴻雁摩托廠邊的萍鄉路小學,找到了董老師。她果然是幫我介紹對象,對方是個中專生,比我小3歲,但又在九江市工作。我覺得不大合適,不想找在外地的,還是婉言辭掉了。

那個十四中的老師,其父親還沒有跟蔡老師回話,不知是怎麼搞的,真是討厭。

前幾天,同辦公室的英語老師小廖,也向我介紹一個女朋友,是銀行的干部,大學生,是我校已退休的鄧校長的女兒,年齡要比我大些。我還是辭掉了,為什麼一定要找比我大的呢?

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沒有什麼事,我想想還是來到了小雪家,準備請她去看探戈舞表演賽。可是,她家里沒有人。我又到了她上班的地方去找,還真找到了,她正在車間給人發電影票。

小雪今天穿了件外灰內紅的羽絨衣,倒還是蠻好看的。她見我來了,很高興地聊了一會,告訴說︰「這次元旦,我們在文化宮的那個劇團,演出不成,沒有地方。現在正在聯系八一麻紡廠,如果能演出的話,到時一定會幫你搞張票。」

在車間的開水燒好了,小雪把熱水瓶一一灌好。待處理完了事情,她又把我帶到家里來。這時,她的母親也回來了,正在家晾曬著被子。

我們又隨便談了談,講到我這里有兩張觀看交誼舞的門票。本準備想邀請她去看的,見她似乎不大感興趣,也就沒有說出口。她也說到,在文化宮的業余劇團,也發了兩張觀摩優待卷怎麼的。

這一次我從小雪家里回來,由于沒有達到目的,心里很是窩火,真是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下午來到學校上班,見我的辦公桌上寫了些字,上面說有一位姓董的老師來了電話,要我在三十一日星期六下午,到她學校里去一趟。我猜想,可能又是幫我介紹對象的事。

晚上看舞賽,一個人不大願去,便去找二十一中的萬老師。萬老師退休後,經常喜歡在八一公園練跳舞,對此較感興趣。我們來到了省體育館,萬老師看得很起勁,我卻覺得十分的乏味,就打了個招呼,提前退場回家來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上午,我的頭又痛得很厲害。下午,我還是去了董老師那里,果然是介紹對象的事情。對方要比我小3歲,長得很好,是羊子巷小學的老師,樣子很像我們原在蠶茶所中學的小欣老師。

我被說動了,覺得見見也無所謂。就跟這里的另一介紹人端木老師,一起來到了羊子巷小學。我們在該校的廣播室見了面,該老師姓羅,長得並沒有介紹的那樣好,但從外表來說,還是可以的。我同她單獨交談了一下,就約定了在第二天的晚上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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