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七年二月十七日,昨晚在小雪家留了條,約她今天到我家里來。上午沒有等到,在下午已經4點鐘了,她還是沒有來。估計她今天來的可能性已經不大了,我不由有些傷感,覺得自己太窩囊了。
昨晚的這一次去小雪家,是值得還是不值得呢?值得的是知道了她家里的一些情況,而今天的一上午和一下午之等,使我能夠放棄掉對她的念頭。不值得的是,我又被虛偽的感情蒙了半年之多,這次主動,又受到了一次踫壁。慶幸的是,這樣一件事,使我能夠清爽地告一段落了。
現在看來,還是要發展同小楓的感情,當然,這也要在其有所表示的前提之下。做人——應該有點自尊。
關于星期天大家包餃子玩的事,我已經想放棄,這樣玩得還會有什麼意思?
二月十八日早上,我決定干脆搞一次酒會,擴大到班上16——17人。上午經過考慮,確定了名單和準備工作。
下第一節課時,我來到小雪的座位,先跟她打了個招呼。她一見到我,就連忙解釋說︰「昨天我媽媽病了,沒有能夠過來,弄的你……實在對不起,……」
「那不要緊,我們已經叫了好多人,約好星期天過來,到殷建勤的家里。」我打斷她的話說。
「我不認識他家里。」她有些為難。
「那就等一下再說。」我略作停頓回答。
我再去踫了一下李小瓊,問她︰「晚上有沒有事?」
「沒有什麼事。」她回答說。
我告訴她︰「我們晚上會到你家里去。你再跟小華說一聲,我們到了你家後,再會到她家去。」
下課後,我在路上跟小雪說︰「你在星期天就直接去阮風蘭家,到時會有人去把你們接過來。」
小雪答應了,她上次講她母親病了,這也許是真的。可是,我在以後就不好和不見得,會再跟她打什麼這樣的交道了。
現在跟李小瓊已經打好了招呼,晚上去她和小華家。回家後心里總不得平靜,飯也吃得不多。
晚上,殷建勤來了我家,我們先去了同學涂相真的家里,她不在。我們又去了小頑童萬永鋒家,叫他一起出去。他說約了朱軍同學來,晚上出不,我們只好跟他交待了星期天玩的事,。
這樣一磨蹭,我們從萬永鋒家里出來,就已經是7點半鐘了,到得李小瓊家,則快到8點了。這時,李小瓊在家正為小佷子熱女乃,說以為這麼晚,我們不會來了。
在李小瓊家里,我們坐了一會,便和她一起,來到了離此不遠的小華家里。對于小華的住處,我也比較熟悉,這里有個紅旗商場,自己就常到這里轉悠,目的無非就是希望在這里能踫到她。
這次來到這里,可是和同學大大方方來的。小華見到我們也說︰「都到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
我向她作了解釋,並說︰「我們講了會來,那就一定會來的。」
小華對我們很客氣,帶我們進了她的房間,又是泡茶又是拿瓜子的。初在一起交談時,我與她之間,畢竟有那麼一回事,內心覺得有些壓抑和緊張。但是,我們很快便融洽了,對她又產生了好感,事情就是這樣的作弄人。
小殷與小華都是商業系統的,相互之間,有些認識的人,他們談起來也比較熟悉。小瓊與小華,相處密切,昨天晚上還在這里睡。小殷開玩笑說她們兩個是同性戀。
通過這次接觸,大家親近了許多,也比較隨便。我在此盡量表現出自己的幽默,獲得小華的好感。小華對我們這個星期天,邀請她去小殷家玩,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現在我對小華真不知怎麼對待才好,從表面情況來看,她可能並沒有什麼男朋友,似乎對我還是有情意的。還是看看情況再說吧,如果情況適當,我也可以請她來我家玩玩。
二月十九日,我到江拖子弟學校上班,接到市教育局教學研究室的通知︰我的論文《大氣知識的問題分析》,被市教育學會錄用,要所在學校打印50份,參加市地理教學研究會第二屆年會交流。
我把論文拿到了學校打字室,請打字員胡玲芳打印,她卻拿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看,有些不大情願地說︰「我現在很忙,實在是沒有時間幫你打。」
「這份材料不是我個人的事,能打就打一下,如果沒有時間,就先放在你這里,到時候我就會推說你很忙,沒有材料,我就好不去參加年會。」我強調說,然後放下材料走了。
說實在的,我對這樣的會議,也沒有什麼好大的興趣,出外帶旅游性質的沒有我的份,總是被老梁佔去了,連市教研室郭老師都說他這樣做不應該。這次年會是在市內開的,有多大的意思?我何必要去湊這個熱鬧。
在省地理學會,馬巨賢教授已經退出了理事長的位置,現在該學會還要我重新填表加入。郭可讓老師告訴我︰「省地理學會只是會員名單上有我的名字,但在學會檔案里,我的表不知到哪里去了。他們說,學會名單上的名字是馬教授自己寫上去的。」
這真是扯淡,學會的加入,何會沒有手續?是不是他們在新老接替的問題上,自己沒有協調好?
市教育局教研室還有一個給我的通知,要我去市教育學會,領取全市中學教師優秀教案的證書。我獲得的僅是優秀獎,覺得有些窩囊。
當我來到市教育局教研室,看到獲獎名單上,有個姓朱的女老師。她獲得的獎次比我高,心里有些不大服氣。因為她的那份教案我看過,也就是那樣子。
這不知郭老師是怎搞的,要麼就是評委們的偏見,否則那就真的是我的不行了。人家別的學校都是顧自己學校的,而我校的這個梁老師,卻說他沒有去參加評,誰知道是他們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