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AA 最新章節 326 掌權人

作者 ︰ 末果

上次與她特意去尋找合歡果,卻沒能尋到,或許真的是天意,而合歡草的毒沒有別的解法。

惜了了心里固然難受,卻也無法可奈何,「你要回去了嗎?。」

無憂點了點頭,卻站著不走,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鳳止真的能讓人看見曾經在身邊發生過的事?」

鳳止給惜了了施‘離魂’是被無憂攪了。

三年內,惜了了與‘離魂’已是無緣,過了這許久,加上心系無憂,想活長久些,已經將這事完全放下。

沒想到無憂突然提起,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對‘離魂’無法否認,只能點了點頭。

「就算是自己完全忘記的,也能看見?」無憂進一步問。

身為蘇家的大當家,他可以選擇不說,但不能說謊。

而這件事,他就算選擇不答,也相當于默認,只得又點了點頭,突然抓住無憂的手,緊張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只是隨便問問。」無憂隨口而答。

惜了了哪能信她,「你想知道什麼,我幫查,別去找鳳止。」

‘離魂’吸人元神,等于是用自己的壽命來交換,他絕不允許無憂那樣做。

無憂想知道的是她十五歲時陽氣耗盡,沙華是如何對她施救。

那時她在二十一世紀,他去哪里查?

笑了,「真只是隨口問問。」

「你為什麼不肯信我?」惜了了見她如此,有些著急,白玉般臉龐微微漲紅。

「你收的報酬那麼高,我一窮二白,付不起啊。」無憂眨了一只眼,打趣。

「你只要做我的夫人,蘇家所有人都得為你做事,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惜了了微抬了下巴,難道地流露出平時不為人所見的優越感。

「很誘人的條件。」無憂搔了搔臉,繼而笑道︰「如果你多取幾房老婆,蘇家的人還不得忙死?」

「我……我怎麼會多娶幾房……我只娶你一個。」惜了了一見無憂這副沒正沒經的模樣,就有些著惱。

「我考慮,考慮。」無憂笑呵呵地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模樣十足街頭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地痦。

惜了了臉蛋頓時紅下脖子,對她是又恨又愛,打開她的手,沒好氣地道︰「你想好了,告訴我。」

無憂忍不住發笑,象他這麼求婚法,十個有九個九都得告吹。

「知道了。」無憂伸了個懶腰邁出門檻。

「你回去睡得著嗎?。」惜了了想留,卻不知現在能用什麼理由來留。

「睡不著。」才睡了一覺,無憂哪里還有瞌睡,「不過,我在這兒影響你休息,倒不如回去。」

「我也睡不著。」惜了了聲如蚊咬。

無憂‘哧’地一笑,小狐狸也學會騙人了,方才還見他睡眼朦朧,這會兒就說睡不著。

「剛才睡了會兒,現在真不困了。」惜了了說的話,從來不會有人懷疑,可是到了無憂這里,就不是這麼回事了,讓他好不郁悶。

「那我們出去走走,呆在房里也悶得慌。」無憂怕他又纏著自己教他生孩子。

「不如我們去不凡那邊喝酒?」惜了了心思單純,哪有無憂那麼多彎彎腸子。

「你又胡說了,不凡喝不得酒,去他那里討酒,豈不是白忙活。」無憂眸色微沉,不凡的心髒沾不得酒。

「他平日確實不喝酒,但今晚必喝。」惜了了一次又一次不被無憂信任,垮了臉,有些不悅。

「為什麼?」無憂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卻必喝,到底是什麼重要日子?

「其實平日里,各自都有許多苦惱之事,也不能為人所知,悶在心里,並不好過。

我們幾個將開心過壽的這晚,定成聚會的日子。

因為開心愛酒,所以不凡就會在今晚煮酒慶祝。

每年的今晚,不凡都會提前支開所有人,並派心月復之人,遠遠的將院子圍死,任何人不許靠近。

我們在這一晚,可以在他屋里為所欲為,任意放縱,絕不擔心為外人所知。

所以我們每年的這一晚,都是不醉不歸,他也不例外。」

「他不要命了嗎?。」無憂臉色一變,抽身急走,他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醉酒。

「你去哪里?」惜了了一邊穿外袍,一邊追出來。

「看他們喝酒。」無憂心急如焚,無論如何得阻止他,哪怕平時再壓抑,也不能用毀壞自己的身體的方式來放縱。

「你進不去。」

無憂猛地剎住腳,惜了了收勢不住,一頭撞上她,沒等站穩,已經被她一把抓住,「你不是說和我一起去那邊喝酒?」

惜了了愕了一下,喜道︰「你是說和我一起去?」

「你可別說,你也進不去。」無憂撇嘴。

「我自是能進。」

「那還不快走。」無憂將他拽了一把。

回頭見蛇兒竟也晃了出來,咧著嘴,樂呵呵地跟在惜了了後面。

蛇兒有些怕無憂,見她瞪來,上彎的嘴角一僵,身子頓時矮了半截,往惜了了腿邊靠,縮在惜了了身後,探了半邊頭出來偷看無憂臉色。

無憂急著去阻止不凡喝酒,沒心思與它糾纏,正想趕它回屋。

惜了了看不得愛寵可憐瓜瓜的樣子,拉著無憂的手搖了搖,哀求道︰「帶上它吧,它也愛喝不凡的煮的酒。」

「它愛喝酒?」無憂哭笑不得。

「嗯,這得怪開心,開心不時地在我這里混吃混喝,他自個喝覺得沒趣,就給酒蛇兒喝。蛇兒才兩個月大,初初也不喝,他就用灌,灌來灌去,竟跟他一般,成了酒蟲。」

無憂煞是無語,兩個活寶養出的寵也是活寶,「帶上就帶上吧,趕緊走。」

蛇兒一听無憂肯帶它,不再害怕,嘴角又咧了開去,似笑的模樣,歡悅地從了了身後竄了出來,跑到前面引路。

無憂瞅著它又胖又短的身子,頂了個大腦袋在前面亂搖,一派天真,再瞄惜了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寵,一點心思也藏不住。

惜了了見無憂不再害怕蛇兒,暗暗歡喜,牽著無憂的手,「有蛇兒去,你不用太擔心不凡。」

「嗯?」無憂迷惑看他,難道他也知道不凡的身體受不得酒?

「蛇兒的唾液能解酒。」

「吃它的口水?」無憂打了個干嘔。

「自然不是。」惜了了奇怪看她,什麼好事到了她這里都變成了惡心事,「無論喝再多的酒,只要讓蛇兒咬一口,它的唾液滲入血液,便能將酒意去之八九。」

無憂詫異,但不凡是心髒受不得,事後解酒固然有些作用,但是如果喝酒之時引發心髒疾病,便不是解酒能解決問題的。

但既然和不凡年年一起喝酒的了了,都不知是他心髒問題,說明這件事,不凡是瞞著所有人的,這些人只當他是酒量淺。

既然他要瞞,無憂也不揭穿,更不願拂了惜了了的好心,「嗯」了一聲,卻拉著他走得更快。

接近‘寒梅冷香’,果然有隱衛閃出,朝二人施了一禮,卻不放行。

惜了了從懷中取出兩塊牌子,拋給他。

那人接過,閃身又隱入黑夜。

無憂奇怪地‘咦’了一聲,「你也要有牌子才能進?」

「嗯,妨人易容喬裝。」惜了了理了理被她拖拽得歪七擰八的袍子,」如果不是不凡料到你今晚會與我一起,多給了塊牌子給我,我也不能帶你過來。

這府里說是興寧的,真正掌權的卻是不凡,興寧也不過是個傀儡。

無憂腳底一陣的寒意升起,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們聚會之事,旁人可知道?」

「你是指王妃嗎?。」

「嗯。」

「不知。」

「他這麼大張旗鼓地不容人靠近,難道就不會有人發現,告訴王妃?」

「誰會告訴呢?能告訴王妃的,一定是死人。」惜了了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無憂倒抽了一口冷氣,馬上申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你會告訴別人,他也不會讓你來了。」

「以前興寧……來過嗎?。」

「怎麼能要她來?」惜了了蔑視地拉下嘴角,「她來了,我們這些人,一個也不會來。」

「她整天纏著不凡,難道也會不知?」無憂就不信,難道興寧知道了,他們還能把興寧殺了不成?

「她每到今天,都會睡得象豬,抬去拋入泯江,也不會醒。」惜了了冷哼。

無憂啞然,怎麼就忘了,這里還有一個小毒獸。

同時又有些歡喜,他們不讓興寧參加,卻不拒絕她,可見在他們心里是當她是自己人的。

「還有哪些人?」

「不凡,開心,鳳止,寧墨……就這些。」

鳳止和不凡關系交好,他來,無憂不奇怪,但听到‘寧墨’二字,拽著了了的手卻是一僵,「寧墨……也會來?」

「平時請他極難,但每年這一晚,他必到。」惜了了看向被她死死攥緊的衣袖,復看向她的眼,遲疑問道︰「你很緊張寧墨?」

「啊,沒有。」無憂發現自己失態,松開手,「只是他太……太不合群。」

「是不盡人情。」惜了了幫她更正。

無憂勉強笑了一下,「好象,你和他處得還不錯。」

「我與他相互間,各有所求罷了。」惜了了臉色微冷。

看了大家這麼多意見,我會適當的調整一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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