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長歌回門後,她與慕容澈便在尚書府住下了。
為了不讓人生疑,兩人便睡在了一間屋子,這不,今夜兩人就睡覺的問題爭執起來了。
「這是我的房間,自然是我睡床。」風長歌捍衛著自己的權利,毫不因為對方是王爺而妥協。
「你叫本王睡哪里?」慕容澈已經露出不悅,面色陰冷。
風長歌從沒有見到過慕容澈這般模樣,一時間不由得的有一些愣神。
就在這時,慕容澈先聲奪人,月兌了衣服便往床上躺去。
風長歌見此,只好作罷。悶悶不樂的坐在椅子上,一杯又一杯的水喝下肚去。
最後還是慕容澈心軟了,叫風長歌睡在床上去。雖說這天氣已經暖起來,可是在夜里還是會感到陣陣涼意襲來。
這是兩人第一次同塌而眠,這一夜,似乎誰也沒有睡好
次日等風長歌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已經不見蹤影,也落得個清爽自在。
洗漱完畢,便有丫鬟來請風長歌前往大堂用早膳,剛走到離大堂幾米的地方,慕容澈便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風長歌的身邊。
風長歌詫異的看向他,只听得一句︰「既然作戲,便要把戲演好。」
是啊,逢場作戲而已,誰把誰當真,誰便是輸了。
毫無意外的在飯桌上,風長歌又看見了風月華母女,這就把風長歌膈應的,吃什麼也都沒有胃口。
連在飯桌上風耀痕時不時的問話,風長歌也只是敷衍而過。
自風月華在風長歌那里沒討到好之後,便一直懷恨在心,一直想找個機會除掉風長歌,可惜常常不能得手。
吃過早飯後風月華便扶著大夫人出去了,走在一條小道上的風月華看著對面端著東西的綠意迎面而來,不由得心生一計。
既然我拿你風長歌沒有辦法,連一個小婢女也沒有辦法嗎?
想著想著,風月華便放開了大夫人,徑直地朝綠意走過去,正好與綠意撞在了一起,兩人雙雙倒在地上。
綠意率先反應過來,連忙爬起來對風月華問道︰「對不起,大小姐,您沒事吧?」
這邊,紅袖早已過來將風月華扶起。
還未等風月華開口,大夫人便怒罵道︰「賤婢!」
說著,便一個巴掌扇在了綠意的臉上,綠意留意不及,又倒在了地上,瞬間綠意的臉上便出現了五個手掌印。
這邊的風月華也不甘示弱,推開了扶著她的紅袖,一腳就踢在了綠意的胸口處,綠意吐出一大口血來。
「你的眼楮是拿來干什麼的?走路都是不長眼的嗎?」。說罷,又是一腳朝著綠意的腦袋上踢過去。
頓時,綠意只覺得自己看不清眼前的東西,耳邊也嗡嗡嗡的響著。
大夫人看著狼狽不堪的綠意,覺得心生厭煩,便吩咐身邊的婢女︰「拖出去,看著礙眼!」
風長歌這邊正還在納悶綠意到底去哪兒了,叫她拿點東西也半天拿不回來。
這時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找到風長歌,急忙說道︰「王妃,你趕緊去通往閣樓方向的小路那邊看看吧。您的婢女要被打死了!」
這小廝也是一個極有眼力的人。以往風長歌在府里不受待見的時候,一些下人也會使喚她做這個做那個,如今風長歌當了王妃,身份地位自是比尚書府里面的所有人都高人一等。
現在這小廝前來向風長歌匯報,也是看清了眼前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風長歌听了小廝的話,也顧不得什麼了,施了輕功便往閣樓方向跑去。
這小廝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一看,風長歌便不知去向了。就連院子里也不見蹤影。
風長歌一路輕功飛馳,沒用多久,便看見了風月華一行人。其中有幾個婢女正拉著綠意往外走。
待風長歌近看,只見綠意渾身是傷,臉也腫得不成樣子。
頓時風長歌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冷聲道︰「誰打的?」
對于風長歌的突然出現,眾人也是慌了神,拉著綠意的那幾個婢女也是立馬嚇得跪來,嘴里不停說道︰「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起初,大夫人和風月華對于風長歌的出現,也是慌了。不過她們又很快的冷靜下來,反正錯不在己,是綠意那丫頭先撞上自己的。
不得不說,果然是母女連心,大夫人心中也是這般想到。
「是這丫頭先將我撞倒的,我不過是教訓教訓她罷了。」風月華還未意識到自己已是死到臨頭,依舊狂傲的說道。
風長歌看著風月華,兩眼噴火,可是她越是憤怒,說出的話便越是平靜、殘酷︰「我的人,要教訓也是由我來,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了?」
大夫人見狀,心道不好,便出來圓場到︰「我們也是看這丫頭毛手毛腳的,所以替你教教她規矩,以免日後伺候時出了差錯。」
風長歌轉頭看了看綠意,臉上還帶著清晰可見的巴掌印,突然風長歌就笑了,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風月華的臉上,然後又是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另一邊臉上。
這兩巴掌,風長歌可是帶了內力,兩掌下來,風月華的臉頓時腫的就像是個豬頭。
「你們是不是還沒蠢夠?她是你們能動的嗎?」。說罷,一道凌厲的視線便看向了大夫人。
挨了兩掌的風月華兩眼直冒金星,那些婢女此時正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哪還敢上前扶住風月華?
隨後,風月華便也暈倒在地。
大夫人本來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風長歌扇了巴掌,欲要上前討個說法,誰知現在風長歌的視線就看向了自己,讓人心生膽寒。
「你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大夫人此時被嚇得話都說不完整,一只手指著風長歌直發抖。
「我要做什麼?呵,難道大夫人不清楚嗎?當然是把你們怎麼對付我的的賬,一一討回來才是啊!」
听到這里,大夫人幾乎動彈不得,只能看著風長歌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