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王作妃 第287章  幕後人

作者 ︰ 淺淺的心

湛王府

「娘,您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沈茹看著沈夫人,不由道。

這個時辰,她不是應該在太子府嗎?

「我放心不下你。所以,跟太子妃告了罪就過來了。」

沈茹听言,眉頭微皺,「娘,這樣可是不好!」這妥妥的是對太子,太子妃的不敬呀。

沈夫人避重就輕道,「太子妃很能理解,還勸慰了我幾句。所以,你不用擔心。」

太子妃心里或會不喜,這一點兒沈夫人怎麼會想不到。可是,若是她不提早離開。那麼,等到宴會結束,沈致怕是直接就把她帶回到沈家了,不會準許她來湛王府。

沈致說話,從來是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嚇唬你,逗弄你玩兒一說。他既那樣跟她說了,就一定會禁她足。清楚這一點兒,沈夫人不得不提前開溜!

沈茹~傷還未好,湛王妃又心機頗重。如此,不守著她,沈夫人心里怎麼都不踏實。

沈茹听言,嘴巴動了動,最終又沉默了下來。

人都已經過來了,再說什麼也沒意思了。特別,她這會兒心里也是亂的很,沒太多精力關注其他。

「茹兒,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

好多了嗎?沈夫人听了,卻是一點兒都不相信。因為,沈茹臉色看起來比昨天還憔悴了許多。

憔悴了許多?一夜幾乎無眠,擱誰氣色都不會好。

「茹兒,娘買了你最愛吃的如意糕。」沈夫人拿過丫頭手里的盒子,打開,香甜的味道瞬時飄散開來,很是有些誘人。

沈茹看了,卻沒甚胃口。

「這幾日你總是吃藥,嘴巴里一定沒什麼味道,吃塊糕點輕輕口吧!」說著,拿出一塊如意糕遞給沈茹。

「我這會兒肚子不餓,等一會兒再吃吧!」沈茹接過糕點,隨手放在手邊的茶水碟中,不待沈夫人開口,轉移話題,問,「娘,家里一切都還好吧!」

「嗯!都還好……」說著,自然想起一事,「不過,我今天來的時候在街頭倒是看到一事兒。」

沈茹聞言,隨意道,「什麼事兒?」

「就是鄧家小姐坐的馬車,不知怎地在街頭失控了,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傷了好幾個人不說。她自己也是傷的不輕!」

听言,沈茹吃驚道,「鄧小姐?鄧敏嗎?」。

「可不就是她!」

「傷的可是很嚴重嗎?」。

「都吐血了,直接就昏死過去了。」

沈茹緊聲道,「人……死了嗎?」。

沈夫人搖頭,「我沒敢太靠近看。因為……」聲音低下,「王妃剛好也在。」

沈茹听言,眼簾微動,「王妃也在?」

「嗯!應該是去太子府的時候,剛巧踫上了。」沈夫人說著補充一句道,「也幸好是遇到了王妃這樣的善人,鄧敏才會當即就接受了醫治。不然,說不定登當時就過去了!」

當即就接受了醫治?

這話入耳,沈茹關切道,「是凜護衛為鄧小姐醫治的嗎?」。

「是呀!」

「那可是太好了。凜護衛醫術高超,鄧小姐一定能夠逢凶化吉的。」沈茹慶幸道。

沈夫人點頭,不甚走心,「你說的不錯。」

又救了一人,湛王妃這一善舉,又將為她帶來無數的贊美吧!

呵……

沈夫人心里無聲嗤笑,臉上卻什麼也不敢顯露。

沈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表情不明。太子府

待前來請安官家女眷退出一波,屋內靜下,齊嬤嬤走到床邊,把一個盒子遞給莊詩畫,「娘娘,這是湛王妃差人送來的禮物。」

莊詩畫听言,伸手接過,「皇嬸人呢?」

「湛王妃怕是不能過來了。」齊嬤嬤稟報道,「鄧家小姐的馬車今日在街頭突然失去看控制,差點撞上湛王妃的馬車。王妃受了點兒驚嚇。之後,又見鄧小姐傷勢頗重,又親自把人送去鄧家了。所以,怕是趕不過來了。」

莊詩畫听了,打開盒子,看著里面名貴的玉佩,淡淡一笑,「皇嬸無事就好。」

「娘娘說的是!」

「鄧大人和鄧夫人可知道了?」

「老奴已派人過去告知他們了。」

莊詩畫點頭。

前院……

鄧坤(鄧敏之父)听聞鄧敏出事,即刻向太子告罪請退。

而三皇子听聞,容傾受驚嚇不來了。一言不發即刻走人。

鄧家

「身上幾處刮擦,肋骨和小腿兩處骨折,頭部重傷。現脈搏虛浮,是否能救過來,不好說!」

容傾听了,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牆上懸掛的那副字畫。

佛字,蓮花!

字寫的很有風韻,而畫……

「這字畫,是你家小姐所繪嗎?」。

「回王妃,是的!」丫頭恭敬道。

「鄧小姐的文墨可真不錯。」容傾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而凜五看著那副字畫,眸色卻瞬時沉了下來。

「臣婦叩見王妃!」

「下官叩謝王妃搭救小女之恩。」

匆匆從太子府趕回來的鄧家夫婦,看到容傾一致跪下。一個是見禮,一個是直接謝恩。

女兒出事兒,為母則已想不起那些彎彎繞繞的了。而為官者卻本能的知道先說什麼。

「鄧大人,鄧夫人無需多禮,請起!」

「謝王妃。」

「我已派人去宮中請太醫過來了。」

「謝王妃娘娘!」

容傾點頭沒再多言,抬腳往外走去。

鄧夫人看此,顧不得相送,疾步往屋內走去。

鄧坤看著容傾的背影,心里不安。

容傾剛走出鄧家,一人疾步走過來,「王妃!」

容傾轉眸,「表哥!」

表哥!

听到這久違的稱呼,從容傾口中吐出,顧廷煜心口不由抽了一下。隨著低頭,掩住臉上可能會出現的波動。

見顧廷煜匆忙走來,卻又低頭不言。容傾開口問,「表哥有什麼事兒嗎?」。

顧廷煜點頭,再抬頭,臉上表情已平緩,「我昨天又去了廣源寺一趟,光源寺的主持說……」

「回王府再說吧!」容傾打斷顧廷煜的話,抬腳走上馬車。

顧廷煜看此,臉上溢出幾分焦灼,「王妃……」

「顧公子,王妃既已說了讓你回王府再說,你就照著辦吧!」凜五道。

「可是……」顧廷煜說著,看向鄧家。

這動作一出,凜五不再多言,伸手扣住顧廷煜的胳膊,將他帶離。

湛王府

「可已派人在暗中盯著?」容傾看著凜五問。

凜五點頭!

容傾看此,轉頭看向顧廷煜,「廣源寺的主持對你說什麼?」

「周飛身上的那個荷包,應該是鄧家小姐鄧敏的。」

「那主持怎麼知道?」

「他曾問過周飛,周飛跟他說的。」

「周飛怎麼會有鄧敏的荷包,他可知道?」

「周飛偷的。為此,被主持罰去思過崖待了兩個多月。」

周飛對主持很是尊敬。對他從不隱瞞也不虛言。主持問,他既說。縱然知道說偷會被罰,卻仍如實的講了。

偷的!

這樣倒是更容易解釋的通了,說送的才是奇怪。

女兒家的東西可是不會隨便送人的。

「王妃跟周飛無冤無仇,他卻往王妃身上放小冊子,意圖抹黑王妃清譽。這作為,絕不會是一時興起,一定是受什麼人指使。而憑周飛對那荷包的緊張和在意來看。他跟沈茹之間的關系值得探究。」

其實,顧廷煜更想說。利用他壞容傾名譽一事,畢跟鄧敏月兌不了關系。

「表哥這些日子辛苦了。這件事兒在表哥那兒就到此為止,你不用再往下查了。」

顧廷煜听了皺眉,「可是鄧敏哪里……?我剛在街頭還听說,鄧敏的馬車差點撞上王府的馬車。這事兒也許並不單純。」

容傾點頭,「凜五會查。表哥就不要再深入了。」

見容傾態度堅決,不讓他再繼續下去的話重復說。顧廷煜也不再堅持,「我知道了!那,我先告辭了。」

「嗯!」

***

「王爺!」

顧廷煜走到門口,看到大步從外回來的湛王爺,瞬時站定,恭敬見禮,「小民見過王爺。」

本以為,湛王會直接無視他走過去。然,卻沒想到湛王停下了腳步。

顧廷煜看著湛王暗月復︰是要警告他,以後不許再來湛王府嗎?

「顧廷煜!」

「是!」

「對于今年的秋試有信心嗎?」。

湛王話出,顧廷煜一怔,一時不明白湛王話中意。

「雖然犯蠢的時候真的很蠢。不過……」湛王微微一頓,看著顧廷煜道,「你曾為了容傾,跑到本王面前送死的事兒卻也抹殺不了。所以,回去好好看書,希望秋天的科舉你能考一個不錯的成績出來。」

湛王說完,大步離開。徒留顧廷煜一人怔怔站在原地。

待反應過來,明白湛王話中意,心里波動洶涌,胸口處緊繃的有些發疼。苦笑,酸澀,還有……

緩緩跪下,行大禮謝恩。

真心對待容傾的,縱然曾被不喜,可最終仍會被寬待。

而利用過她,傷害過她的,縱然現在還活著,可最終定會被責罰。

時間會證明很多!

時間也會改變許多!

顧廷煜承認自己的蠢。而湛王不否認他曾經對容傾的真心。

愛屋及烏,湛王不覺間正在做。

***

「王妃呢?」

「回主子,王妃去泡藥浴了。」

「可有被嚇到?」

凜五搖頭,「王妃倒是比屬下鎮定。」

「也許不是鎮定。只是忘了害怕!」

凜五听了,道,「主子,王妃已比最初的時候好了許多了。」

最初的時候,她可是叫主子去別的院子睡呢!

是好了許多了。不過,跟正常人相比,容傾的情緒反應還是差了很多。不過,對吃的她是一直都挺好。

想到吃的,想到因她那一碗涼面所造成的後果,湛王就有捶足頓胸沖動。

更貼切說,湛大王爺已無數次頓牆角畫圈圈了。

「鄧家那邊什麼情況?」開口問,轉移注意力。

「那顆珠子真正的主人已確定。同時,也確定了在我們查探時,是有人說了謊話,導致了之後結果出現了誤差。也是下面的人大意了。」

懂得歸結,同時還要懂得自醒。

「王爺!」

齊瑄聲音從門口傳來。

湛王抬眸,「進來!」

齊瑄走進來,看著湛王平穩稟報道,「王爺,三皇子來了。」

「來做甚?」

「說是,听說王妃受了驚嚇,特別來探望。」

凜五听言,垂眸。三皇子出現,除了添堵,不會有其他。

「他倒是有心。既然如此……凜五!」

「屬下在!」

「你去宮中一趟,對皇上言︰太後近來身體越發不好,令三皇子頗為掛念。請皇上下旨準許三皇子前去給太後侍疾。」

「是,主子!」凜五領命,疾步離開。

三皇子離京,耳邊可就清淨了。

凜五走出,齊瑄看著湛王道,「王爺,您這一舉,或許正合了三皇子的意了。」

太子鋒芒露,皇上忌憚重。在這個時候,最是需要扶起一個人來跟太子對立!

而在所有皇子中,三皇子無疑是最合適的一個。可現在,主子讓三皇子離京去給太後侍疾。等同是讓三皇子免于成為皇上手中劍。

揮向太子的利劍!

看他們兄弟為排除異己,手足相殘。皇上冷眼坐看!

成全他嗎?

湛王淡淡一笑不多言,眸色卻是一片沉暗。

湛王眼中細微的變化,落入齊瑄眼中。

齊瑄垂眸,看來,他剛才的擔心有些多余了。

就三皇子如今鬧騰的程度,怎會得主子成全?

「今天感覺如何?」完顏千染看著容傾問。

「比前幾天稍微好些了。」

「那就好!」完顏千染翻著手中醫書,隨意問,「晚上睡覺如何?」

「嗯,很好!」每次泡過藥浴,就感覺渾身疲累的厲害。

完顏千染听言,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淡淡道,「看你睡的安穩。想來湛王爺應該會安心不少。」

心放下了,身體怕是截然相反。看著酣睡似豬一樣媳婦兒,那個長夜漫漫!

容傾听了,感覺完顏千染話里好像別有它意。是她的錯覺嗎?

「好像要下雨了。」完顏千染放下手中書,看向窗戶。

容傾轉頭,樹枝搖曳,起風了,不多會兒天空忽而暗了下來。看起來是要下雨了。

鄧家

深夜,大雨磅礡,雨水敲打著窗戶,不停作響,听的人心里也是亂糟糟的。

「女乃女乃,您去歇著吧!小姐這里奴婢和畫眉會好好守著的。」婢女畫珠看著鄧夫人,輕聲道。

鄧夫人按按眉心,也實在是扛不住了,驚嚇擔心情緒一直緊繃,這會兒是頭昏腦漲的。

「我去側房軟榻上躺一會兒。你和畫眉好好守著,小姐有什麼動靜即刻叫我。」

「是!」

鄧夫人由嬤嬤扶著,腳步不穩的往外走去。

畫珠站在床邊,看著一邊的的畫眉,輕聲道,「我在廚房里給你留了一個包子。你去吃了再過來吧!」

從鄧敏出事兒,她們兩個作為貼身婢女,一直都在圍繞著鄧敏轉,並接受鄧坤,鄧夫人還有鄧家少爺小姐,關于當時情況的詢問。致使連飯都沒吃上。

畫眉這會兒,已是餓的雙眼發黑了。這會兒听到畫珠說包子,不停的咽口水,感覺肚子更餓了,但還不忘問,「你什麼時候去廚房了?」

「晚飯的時候,我實在是餓的撐不住了。就在去如廁的時候偷溜到廚房,找劉嬤嬤要了兩個包子。吃了一個,還在灶里給你留了一個。你趕緊去吃了吧!這樣才有精神照顧小姐。」

畫眉听了,連連點頭,「謝謝畫珠姐姐,我這就去。」

「去吧!」

「若是夫人還有誰過來,問起我的話……」

「我就說你如廁去了!」

畫眉听了,放心了,快速往廚房跑去。

拉撒這事兒,是主子也難管,奴才自個也控制不了的。所以,就算是奴才,也得讓人尿尿不是。

看畫眉身影消失不見,畫珠在床邊坐下,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眼緊閉,仍在昏迷中的鄧敏。畫珠臉上恭敬的表情依然,而眼里的緊張和擔心,卻逐漸轉換為其他!

恭順,柔和的表情,詭異莫辨的眼神,在這電閃雷鳴,疾風驟雨的夜晚,讓其更增添幾分詭秘,陰意。

「鄧敏,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幾不可聞的話出,手緩緩伸出,一根細若發絲的銀針赫然夾在指間,不曾遲疑,沒有一點兒猶豫,向著鄧敏的頭刺去!

銀針剛踫觸到頭,門豁然推開。

畫珠反射性轉頭,看到人,臉色瞬時大變。

鄧坤看著畫珠手上的銀針,臉色黑沉,面皮緊繃。

「鄧大人,請吧!」

鄧坤看一眼身側的人,什麼都沒說,轉身隨著他走了出去。

一人走到畫珠跟前,伸手點住她穴道,提著她飛身離開。

被抓個正著,被帶走。畫珠本以為等待她的是各種審問,還有酷刑。然,出乎意料丟給她一句話,什麼都沒有。

湛王府

雨後的天空,一片蔚藍,亮的透徹,呼吸間能清晰聞到土壤和青草的味道。

空氣那個清新,讓人不覺神清氣爽。

容傾半躺在軟榻上,仰望天空,悠然自在。

「王妃,沈小姐來了。」

容傾听了,抬眸,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沈茹,起身坐好,開口,「請她進來。」

「是!」

「臣女叩見王妃。」

「起來吧!」

「謝王妃!」

「坐吧!」

「是!」

沈茹坐下,容傾看著她問,「沈小姐身體怎麼樣了?」

「臣女已經大好了。這些日子實在是勞煩王妃了。」

「沈小姐太客氣了。」

沈茹笑了笑,神色柔和,「王妃的恩典,臣女此生都會銘記在心。現在身體已好,不該再多打攪。所以,臣女是過來向王妃請離的。」

容傾听了,道,「我看沈小姐還是在王府再住一些日子吧!俗話說,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沈小姐的傷勢可是不輕。」

沈茹听言,面露感激,但對于容傾的提議卻是婉拒,「一些日子沒回沈家了。臣女對家里人很是掛懷。所以,請王妃恩準!」說著,起身跪下。

容傾看此,伸手把沈茹扶起,「既然沈小姐堅持要走。那我也不好再強留。青竹!」

「奴婢在!」

「你去給齊管家說一聲,讓他派人送沈小姐回去。」

「謝王妃!」

容傾應了,沈茹也沒再多逗留,起身離開。

容傾坐在軟榻上,看著沈茹的背影,眸色清涼。

齊瑄動作很快,沈茹這邊收拾好東西,那邊亦準備好了一切。

坐在前往沈家的馬車上,沈茹眸色起起伏伏,隱晦莫測。

***

「王妃,人送回去了。」周正對著容傾稟報道。

「可是直接把人送到了沈家?」

「是!屬下看著沈小姐走進去的。」

容傾點頭,沒再說什麼。靜靜等待。

沈家

偷溜到湛王府,之後又被沈致強硬帶回沈家,並被禁足的沈夫人听到下人的稟報,緊聲道,「你說茹兒回來了?可是真的?」

「是,剛王府的馬車親自把小姐送回來了……」

「小姐人呢?在她院中嗎?」。沈夫人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夫人,小姐剛剛又出門了。」

「什麼?」沈夫人猛然停下,凝眉,「她出去了?去哪里了?」

「去寺院了。」

「身體還沒好,她去哪里作甚?」沈夫人不明,更擔心。

「小姐說,在湛王府時,她曾想佛主許了願,今天是還願的日子。所以……」

「簡直是胡鬧。她去哪個寺院了?」

「這個……奴婢忘記問了!」

沈夫人听言,氣的差點抬手,「混賬!這都能忘,你是做什麼吃的。」

「夫人恕罪,實在是小姐走的很急,所以奴婢……」

「你還敢狡辯……」

「奴婢知錯!」

沈夫人氣悶,終是沒忍住,抬腳踹過去,隨著快步往沈茹院走去。

茹兒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懂得愛惜自己。

***

「小姐,你身體還未完全恢復,實在不應該這麼急著去還願。奴婢看,還是改日再……呃……」馬車正在勸慰沈茹的丫頭,話未說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人陡然倒下。

看著暈死過去的丫頭,沈茹面無表情把一粒藥丸放入她口中。

「順子!」

「奴才在!」

「加快速度!」

「小姐您的身體……」

「我沒事兒。最主要的是,不能讓她久等了。」

「奴才知道了!」應,揮動馬鞭,「駕!」

馬車加速,顛簸明顯,沈茹捂著月復部,凝眉,面色難看。

良久,馬車在一荒蕪處停下,「小姐到了!」

沈茹听言,掀開車簾,四處看。

「主子,我在這里!」

隨著聲音,畫珠從一棵大樹後走出。看著沈茹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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