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麒,你放开我!唔唔唔——”
“我不是凌一瑶,听到没有!我不是她!我是简姿妤!简姿妤!”
她不安分的推拒着,求饶般的低喊着,然而,身上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一般的,伸手就将她扭动的身子霸道的桎梏住,甚至于,来不及待姿妤反应过来,忽而只觉一痛……
姿妤彻底被吓到了!
黑暗中她的脸色瞬间刷成惨白,下一瞬,“呜……”一声,就失声痛哭的出来。
“贺君麒,你放开我!唔唔唔。”
姿妤厉声抗拒着,唇瓣被身上的男人……,疼得她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我不是凌一瑶,听到没有!我不是她!我是简姿妤!简姿妤!”
她不安分的推拒着,求饶般的低喊着,然而,身上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一般的,伸手就将她扭动的身子霸道的桎梏住,甚至于,来不及待姿妤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灯撤响起,一瞬间,黑暗的卧室灯火通明。
鹅黄的灯光,筛落在姿妤那张惨白得娇脸上,无助得泪水正不停的往外涌……
她似受了很大的惊吓,小手下意识的抱紧被子,将自己几近的裹得紧紧地,却不敢抬头去看一眼站在床前的贺君麒。
刚刚的他们……已经了?!
她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那个男人!
可是,她是不是该庆幸,他得不算深,才不至于将她那层薄膜捅破掉?
贺君麒看着床上颤抖着娇身,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姿妤,五味杂陈的心底,一阵撩不开的烦躁!
刚刚的他,真的,差一点就把这个女人给了!又或者,其实已经对她施了暴!
“别哭了!”
贺君麒狂躁的低吼一声,甩了一盒抽纸在床上。
她的眼泪,让他心烦气躁!
她哭什么?因为差点被他占有吗?或许,她更希望这个能占有她的男人是叶天琪?
一想到这里,贺君麒更觉烦躁几分,“简姿妤!给我滚出去!”
他冷漠的指着卧室门,冰漠的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既然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就别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那含泪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搅得他一阵心烦意乱。
同他真的就让她这么痛苦?
“我没有要送上门来的意思!”姿妤哽咽的回他,“左助理让我把译文今夜交给你审批,有几个词汇我不懂,准备同你说明一下,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贺君麒冷笑,“等着等着就爬上了,是吧?”
他唇角那一抹讥讽的笑意,让姿妤的心如同被针尖狠狠碾过一般。
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发白的下唇,迎上贺君麒那抹凉薄的笑意,姿妤受创的心,沉了又沉。
半响,只听得她低声道,“是……我马上走……”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栗着。
眼泪无助的漫下来,破碎在洁白的被子上,她躲在里面,胡乱的穿着自己被那个男人月兑下来的睡衣。
动作太急切的她,穿了好久才将自己整理完毕。
贺君麒深邃的冰眸睨着被子里那隐隐颤抖的娇区,一时间竟让他所有的心绪史无前例的,一团乱。
姿妤抱着自己破碎的身躯,慌乱的夺门而逃。“该死!”
贺君麒将床上的抽纸盒发泄般的狠狠砸在地上。
下一瞬,转身又再次进了浴室去。
冰凉的清水浇在他滚烫的身躯上,他试图用这一招来缓解他身体里那无法散开的火热以及……。
但无法,那个女人默默含泪的表情,却至始至终无法从他的脑海中驱散开来。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
他对那个女人,真真实实,产生了,要她的感觉!
从浴室里出来,看着桌上那静躺着的文件,漆黑的烟瞳中泛出复杂的光芒,波涛暗涌着,教人难以琢磨。
这夜,姿妤整晚没睡。
不是不是想睡,而是睡不着。
躺在床上,瞠目看着苍白的天花板,而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
脸颊上还依旧滚烫着,昭示着自己对刚刚那一幕的羞赧……
姿妤总在想,如若这个男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她,他还会不会要她?
不会吧!他讥诮的眼底不就写满着答案吗?!
姿妤翻了翻身,眼泪还是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滑落而下,淡淡的砸在白色的枕巾上,缓缓晕开……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才会真真切切的回头看她一眼……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才会开始懂得疼惜她的执着……翌日,清晨,八点时分。
姿妤下楼去自助餐厅吃早餐,却恰巧遇见了左特申也在。
“怎么?昨夜忙得很晚吗?眼睛都肿成这样了?”左特申指了指姿妤红肿的眼眶,担忧的问她。
姿妤笑笑,“没有,大概是认床的缘故,失眠了。”
“这样……”左特申了然的点头,又道,“今儿看贺总也一副整晚没睡的样子!哎,最近也实在是够他累的!不过……”
左特申说到这里,复杂的眼眸偷偷觑了一眼姿妤,犹豫了好半会才问她,“姿妤,你最近跟贺总是不是闹矛盾了?”
“恩?”听得左特申如此一问,姿妤心头一惊,狐疑的抬头看她。
左特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姿妤,你可千万别怨我太八卦,看总裁那么费心的替你挑生日礼物,为了给你庆生,饭局也推了,甚至于连凌小姐的首演贺总也只是匆匆忙忙的去露了个面就走了,那会我就开始怀疑你跟贺总之间关系匪浅了!可最近看你们俩怎……”
“等等,等等……”
姿妤匆忙打断了左特申的话。
媚惑的眸子眨了眨,费解的看着他,不置信的问道,“左助理,你刚刚说什么?”
一定是她听错了吧?要不然就是左助理搞错了!
“恩?”左特申还有些不解。
“你刚刚说他替我准备了生日礼物?还为了帮我庆生推了饭局?连凌小姐的首映礼他也只是去露了个面?”
可是,为什么这些她统统都不知道?
“是啊!”左特申点头,有些诧异,“难道你不知道?那礼物,贺总还是让丽丽一同去选的呢!你没有收到吗?”
左特申的话,让姿妤彻底乱了。
“那……他给我选的是什么礼物?”
难道是……
姿妤忽而忆起了那天夜里他莫名其妙的暴怒,还有他冷着脸等在家里的模样,还有长几上那一束玫瑰,以及那个漂亮的小锦盒……
最后,他愤怒的将所有的东西都统统的甩进了垃圾桶里去!
oh,mg!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好像是一条钻石项链,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
那天傻傻的她,说了些什么?她说,“真漂亮,还蛮称瑶瑶的!”
后来,她又说了什么?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
天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姿妤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额头上,心底的情绪是又惊又喜,又满满的都是懊悔!
“左助理,贺总他现在人在哪里?”现在的她,只着急着想要找他,而具体找他做什么,说什么,她却不知道。
左特申弄不懂姿妤突来的急切心情到底是为何,只回她道,“贺总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就直接去工地上了。”
“工地?”姿妤有些错愕,“什么工地?”
他们来香港不是为了见酒庄的另一个风头的吗?
左特申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框,忙掩饰道,“是我们公司在这边的一项重点投资,贺总也就顺便考察一下实地情况。”
他总不能告诉姿妤,其实他们此行来香港就是着重为了考察工地施工的情况,而她那个所谓的酒庄风头,不过只是个幌子而已吧?
吃过早餐后,姿妤想着贺君麒大概在忙,也就没有急着打电话找他。
所有的人都外出忙去了,最后又只剩下她一个人百无聊赖的闲在酒店里,有时候她真怀疑他们出差是不是带错了人,这里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用武之地嘛!
直到中午时分,姿妤忽而接到左特申的电话,“你快到总裁房间来一趟,贺总头部受了点小伤,可能需要你过来照应一下。”
“他受伤了?”姿妤心头一慌,拔腿就往贺君麒的房间奔去,“他怎么会受伤呢?”
“被工地上突然的高空坠物砸到了,手臂和头部都有些轻微的擦伤,但你别太担心,已经有医生替他包扎过了,不过这几天可能就需要你随身照顾着贺总换药了,毕竟你是女孩子,总比男生细心点!”
“好!这个就放心交给我吧!”
姿妤挂了电话,便担忧的敲响了贺君麒的房间门。
给她开门的是左特申。
“贺总,简总监来了。”
左特申朝里面的卧室低喊了一声,又压低声音同姿妤道,“你直接进去吧!不过得小心一点,贺总也不知道在跟谁置气,总之心情很差!医生刚拿了药让他吃了,他不愿意吃,我怎么劝都不听,我看啊,现在这里的人就你能劝他了!你好好同他说说!贺总就拜托你了!”
“好!我尽量。”
姿妤嘴上虽是如此答的,但她心里其实最清楚,连左助理都劝不动的他,她简姿妤又怎么劝得动呢!
左特申离开了贺君麒的套房,留了一室的安静给这一双人儿。
站在卧房门前,看着那张紧闭的房门,姿妤的一颗心脏还是紧张得怦然乱跳。
昨夜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幕幕还如同电影放映一般的清晰的在姿妤的脑子里游荡着,一抹羞涩的潮红瞬间涌上姿妤的脸颊,连带着耳垂都开始发烫起来。
深呼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之后,姿妤才鼓起勇气推开了贺君麒的房门。
房间里,贺君麒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手中还捧着一份文件正专注的看着。
他的头上,以及手臂上都缠满着白色的绷带,有殷红的血迹淡淡的透过绷带渗出来,看进姿妤眼底,有些触目惊心。
由于手臂受伤的缘故,他不方便穿衣服,只好半x着躺在床上,随意的用被子遮挡着。
看着眼前这惊心而又姓感的一幕,姿妤真是又急又羞,水润的眼眸胡乱的扫着,却不敢多看一眼床上如尤物一般的男人。
那结实的线条,那姓感的肤色只会让她更多的回忆起昨天夜里那擦x走火的一幕幕……
“你来做什么?”
床上,贺君麒懒懒的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的问她,语气冷漠得似没一丝温度。
姿妤有些窘迫,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故作轻松的笑笑道,“左助理说这次就我一个女孩子跟过来了,而且我比较闲,所以这两天让我跟着照顾你。”
“不需要!”贺君麒的语气冷冷的,漠然的低了头去,继续专注的看文件。
显然,他在生气。
是在为昨夜的事情而置气吗?姿妤有些委屈,该置气的人不应当是她吗?可一想到他曾经那么精心的替自己准备过生日礼物,姿妤即使再有委屈,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心窝处,软软的,还泛着几丝暖意。
所以,她不打算同他计较!当他只是个在闹脾气的孩子就行了!
“伤口,疼不疼?”姿妤走过去,轻声问他。
“不疼。”某人依旧头也不抬。
“死鸭子嘴硬!”姿妤毫不客气的堵他。
终于,贺君麒拾起他金贵的头,不爽的瞪着她。
“你怎么这么笨,这都会被砸到。”姿妤不怕死的继续损他。
“简——姿——妤!”
贺君麒森冷的叫着她的名字,以示警告。
好吧!姿妤不得不承认,看着他这幅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她是挺爽的!
“吃药了吗?”
姿妤看一眼床头上摆着的各式各样的药品,问他。
贺君麒好看的剑眉蹙成一团,“没有。”
姿妤走至床头,在他的床沿边上坐了下来,拿过药品,开始仔细的阅读上面的说明说。
“这边三颗,一日一次……”
姿妤喃喃着,兀自将药取出来,搁在一边。
“两颗,一日三次……”
“一颗,一日三次……”
将药全数拿出来后,用纸巾包好,递给床上面色非常难看的贺君麒,“先把药吃了。”
她顺手将床头的水杯递给他。
贺君麒皱眉,“不吃。”
决绝的两个字,不容置喙,甚至于,连头亦不抬。
“先吃药。”姿妤将药搁在他的眼皮底下,迫使他抬头看她。
贺君麒的眉心突跳着,警告她,“简姿妤!”
“吃药……”姿妤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唇角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双眸里还噙着几许柔情,讨好般的瞅着他,“吃吧!吃完伤口就好了。”
她唇角那抹媚笑,竟让贺君麒一时间看得有些怔然。
心,突跳了一秒……
“看什么?”捕捉到贺君麒眼底那抹痴然,姿妤忍不住逗弄他。
贺君麒回神过来,淡漠的撇开了眼眸去,傲然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你今天更丑了!”
“……”
靠!这个毒舌的死男人!
姿妤真恨不能将手中的药一摔,拍拍**霸气的闪身走人,可是……
看着他伤口上那不停渗出来的血迹,她哪里狠得下这颗心!
她这辈子大概就注定被这个混蛋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见他又一门心思钻进了他手中的文件中去,姿妤当真是郁闷了,一伸手,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拿过他手中的文件,瞪着他,一本正经的威胁他道,“先把药吃了,吃完药我就把这文件还给你。”
“别闹了!”贺君麒剑眉危险的蹙成一团,伸手,就去抢她手中的文件。
“我不管!先吃药!”姿妤实在拿软硬都不吃的他没办法,只好耍无赖。
见他来抢,忙将手臂举得高高的……
“你来抢啊,抢啊!就是不给你!”姿妤一双水润的眼底溢满着得意。
反正他身上有伤,行动起来定是没她方便。
“拿来!”贺君麒将大手摊在她面前。
姿妤才不理他,也学着他的模样,将手中的药丸摊在他面前。
贺君麒一手抓过她手中的药,扔在床头,警告道,“别挑战我的耐心!”
姿妤不理他,依旧只将文件高高举于头顶。
“这可是你自找的!”贺君麒一声低喝。
来不及待姿妤反应,忽而,他一伸手,一把攫住了她一盈而握的腰肢,下一瞬,一个用力就将轻小的她,毫不费吹灰之力的摔在了他柔软的大床上,强健的体魄顺势而上,霸道的将她娇软的身躯,紧紧地压在了自己身体之下。
“你……你无赖!”
姿妤面红耳赤的控诉着他。
文件早已落入到了这个奸诈的男人手中。
贺君麒冷孑一笑,“对待你这种无赖,只能比你更无赖!”
说话间,他暖暖的气息扑洒在姿妤热烫的红唇间,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这种行为,让她更加忆起昨夜在这张床……发生的一切……
心,开始炙热的狂跳起来,耳垂处开始不断升温发烫。
小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眉目低着,羞于多看他一眼,娇怒道,“你起来啦!压到我了……”
贺君麒覆在她娇软的身躯上,抿着唇不说话。
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沉了几分……
馥郁的香气,流窜在他的鼻息间,沁人心脾,让他,竟有种回味流连的感觉。
脑子里,全然都是昨夜那失控的一幕……
昨天那种感觉,让他记忆深刻!
即使,仅仅只有那么几秒……
一种莫名的感觉,急速的至两人紧紧相贴的身躯上流窜而过。
但……
贺君麒好看的剑眉越蹙越深,额上,开始有细密的汗水不停的渗出来。
脸色,越发苍白,紧抿的唇瓣也越渐失去血色……
糟糕!动作太大,拉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
姿妤看得心惊肉跳,“贺君麒,快起来!伤口流血了!怎么办?要不要让医生回来帮你止血!我……我打电话给左助理,等等……”
姿妤一边说着,一边慌乱的去模口袋中的手机,却被贺君麒一手摁住。
“别找他来!”
这么爱昧的场面被他见着了,岂不尴尬。
“那……那怎么办?”姿妤慌得手足无措。
“都怪你!”贺君麒哑声控诉她。
姿妤委屈的撇撇嘴,不回口,默认了自己的过错。
“扶我起来!”贺君麒艰难的动了动身子。
“哦,好!你小心一点。”姿妤伸手,小心翼翼托起他强健的身躯。
终于,让他靠在床头坐好,手臂上的殷红的血迹越来越多。
姿妤急了,“快点,别闹了,把药赶紧吃了。”
贺君麒紧抿着薄唇,不说话,目光只紧盯着姿妤手上的药丸。
“贺君麒……”姿妤几乎是央求的语气。
这简直就是皇帝不急,急太监。
半响,却听得贺君麒别扭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我……怕苦……”
“……”
姿妤沉默了三秒,却终于,“噗——”的一声,嗤笑出声来。
原来,这个男人也会有怕的东西!而且,居然还是怕苦!
“简姿妤,你再笑就滚出去!”贺君麒怒了,连耳根子都红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姿妤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但那笑容却依旧不减,“哎呀,你不是学医的嘛,怎么连药都不敢吃……”
“……”
“你总不会让我去给你准备一颗棒棒糖吧?”
“你敢!”贺君麒头冒黑线……姿妤笑,将手摊在他面前,“来,吃了吧!苦口良药。”
贺君麒盯着她看了很久……
却终于,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水杯,以及药丸,下一瞬,一仰头,将所有的药全数一股脑儿吞了下去。
一张俊脸,痛苦得几近扭曲。
“哈哈哈哈……”姿妤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模样,忍不住蹲在地上捧着肚子爆笑。
“简——姿——妤!给我滚出去!”
卧室里传来贺君麒的暴喝声。
姿妤才不搭理他,笑够了后,便在他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个……”
她还有话要跟他说呢!
“你……那天知道是我生日?”
听得她的问话,贺君麒拾起头来,漠然的盯着她看。
平静的眼眸,似没有任何涟漪。
姿妤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又继续道,“那天,你是不是根本没看完凌一瑶的首演?”
贺君麒薄唇依旧抿成一条线,深邃的幽眸掠起淡淡的波澜,剑眉微微蹙起。
“你是不是等了我一个晚上?”姿妤又小心翼翼的问他。
“没有!”这一次,他的回答丝毫也没有犹豫,然回得太快,倒给人一种掩饰的嫌疑。
“简姿妤,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来同她提那天夜里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等了她一整夜,而这个女人竟然跑去同叶天琪幽会去了,他心底那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再一次爆发而出。
看着他眼底跳跃的怒意,姿妤越发确定了左特申口中的事实。
“你真的等了我一个晚上呀?”姿妤舌忝着脸不怕死的继续问他。
好吧,她承认,她心里现在其实已经乐开了花。
“……”
贺君麒脸色沉了又沉,“简姿妤,你听不懂人话吗?”
“……”
好吧!那她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所以,那条项链和那束玫瑰都是送给我的咯?”这个问题她真的得好好确定一下,幸好她当初舍不得,还是将那条钻石同心圆项链给留了下来。
不过那束玫瑰……
哼哼,当初一想到是送给凌一瑶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早就扔到十里开外的垃圾场去了。现在想来还真有些悔不当初啊!这可是贺君麒第一次送她的玫瑰,竟然就这么被糟蹋了,哎!
“那是送给瑶瑶的礼物!祝贺她演出成功!”贺君麒拿她那晚的话,不爽的堵她。
“……”
“听丽丽说那项链贼贵了!二十万……啧啧!”姿妤咋舌,抵这男人给她的两个月津贴呢!
她嘻嘻笑起来,“幸好我没扔掉,要不然亏大了!”
贺君麒臭着一张俊脸,不爽的看着她。
她之所以这么高兴,就是因为那条项链的价格?而并非他的心意?
“呵呵!不管怎样,谢谢你送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姿妤笑得比花还灿烂,即使他不肯承认。
果然,女人都是物质的动物!她的重点,似乎一直都在‘贵重’二字上。
但即使如此,贺君麒绷紧的唇角却因她那一抹欢畅的笑容而微微上扬几分。
就这样,两个人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昨夜的事情,而之前的隔阂也渐渐开始消散,两个人的氛围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贺君麒因受伤的缘故,一整天只能在卧室里呆着,姿妤精心替他找来了个折叠小桌在,搁在床上,方便他批阅文件。
而姿妤担心他随时有需要自己的时候,所以也不敢擅自离开。
她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捧着一本自己带过来的狗血小说看着,然而,一整夜都失了眠的她,看着书上那密密麻麻的黑色字眼,眼皮不觉越来越重了起来,直到最后,终是熬不住睡了过去。
而贺君麒,一抬眼就见到了床对面,沙发上那张熟睡的娇颜。
心的某一处,仿佛被一团柔软轻轻的撞击了一下……
一种道不明的窝心,将他一贯冷硬的心脏,充斥得满满的,紧绷的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几分。
下了床,轻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往沙发上的姿妤走近,他的步子很轻很小心,似唯恐会闹醒了沙发上熟睡的她。
伸手,不顾手臂上的痛楚,抱起蜷做一团的娇身就往床边走去。
好在,她真的很轻,所以他不需要费多大的气力就能将她捞起。
或许真的是太疲的缘故,姿妤睡得很沉,直到被他抱着躺在了床上,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的安心……
总觉得,仿佛一缕柔和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将她包裹得紧紧地,好舒适,好安心……
即使在睡梦中,她也是笑着的!
梦里,真的好甜好甜!
看着她唇角渐渐溢开的笑容,他似被她感染了一下,单单只是看着,却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她在梦里遇见了什么美事,竟然可以让她笑得这么清甜。
恩!大概是梦到自己正拿着大脸盆捡着天上掉下来的人民币吧!贺君麒如是想着,却不知道,其实,她这甜蜜的美梦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他那抹桀骜的伟岸身影……
他,就是她的全部!
从喜到忧,从甜到苦!
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才不舍的至她那张娇媚的睡颜上挪开了眼去,继续他手中的工作。
每隔几分钟,他总不受控制的会偏头看一眼身旁静躺着的女人,看一眼她娇憨的睡姿,欣赏着她媚到极致的精致五官……
心,宛若一春池水,被她,狠狠的撩拨着……
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是一种,餍足的味道!前未有过的满足感,将他犯空的心,占据得满满的。姿妤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一睁眼就撞见了贺君麒那双含笑的深眸。
那样一双眼眸,如同大海一般湛蓝,深远……还噙着悸动人心的柔软。
那一刻,姿妤几乎怀疑自己还醉在了梦里。
“醒了?”
耳边,响起他低低的问话声。
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起伏,但不似从前那般冰冷。
姿妤微怔了一秒,回了神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他的床上?!
姿妤娇媚的面庞,瞬间被染得通红,耳根子也开始不住的发烫,所有的困意瞬间被打散,“我……我怎么会在床上?”
姿妤窘迫得不停的拂着额前的发丝,以此来掩饰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尴尬和羞窘。
贺君麒没有回答她,只掀开被子,兀自下了床来。
“帮我穿衣服吧!我们该去吃饭了!”
他x着上半身,从容淡定的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床上面红耳赤的姿妤。
“……”
听得他‘爱昧’的话,姿妤只觉脸颊烫得更厉害几分。
迅速低了眉目,不敢多看一眼他那姓感且眩惑的键躯,“那……那个,现在几点了?”
提起吃饭,她当真还有些饿了。
掀了被子,从床上起了身来,去衣柜里替他准备他要穿的衣物。
“下午两点了。”
“啊?”姿妤惊愕的回头看他,有些懊恼,“我居然睡了这么久,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呢?”
“就穿那件吧!”贺君麒不回她,指了指她手指刚划过去的衬衫。
难道他要告诉这个女人,即使自己已经饿得快瘪了都不忍打扰她睡觉吗?他当然不会说!
姿妤将衬衫取出来,边问他,“一定饿坏了吧!都怪我太贪睡了。”
“不饿。”
贺君麒只淡淡的回她,任由着她小心翼翼的替自己穿衣服。
“贺君麒,我怎么觉得你绷带上的血迹好像又多了些?不过又出血了吧?”姿妤站在他的身后,探头到前面来,不放心的问他。
秀眉轻轻蹙起,敛着太过明显的担忧。
贺君麒淡淡的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又深意的看了一眼侧旁多出来的那颗小脑袋,只道,“没有,还是老样子。”
大概是刚刚抱她的时候,拉扯到了,又流了些血,不过影响不大。
“是吗?”姿妤绕至他面前,开始替他扣纽扣,“那可能是我太担心了。”
她不经意间的话,却让贺君麒柔软的心,微微一悸……
深邃的眼潭掠起一抹复杂的情愫,眼神越渐炙热……机场——
姿妤等完行李之后,一回头,就见贺君麒早就领着大部队人马往前走了去。
“居然不等我!”姿妤气得直跺脚,“坏蛋!”
前方的贺君麒宛若是听到了身后姿妤的抱怨一般,脚下的步子忽然缓了下来。
回头,看向身后正推着一大行李箱往他这本狂奔而来的姿妤。
看着她那副努力想要追上自己的模样,贺君麒姓感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左特申忙迎上姿妤,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姿妤,让我来吧!”
“不用,不用,我提得起。”姿妤忙推诿。
“让他提吧。”终于,贺君麒发话了,他如尊王一般,邪气的眯着眼,站在那里懒懒的朝姿妤招了招手道,“过来!”
“……”
姿妤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不解的看着他,“干嘛?”
贺君麒二话不说,一伸手,就将姿妤的肩膀揽进了自己的臂弯中,身旁传来一阵震惊的唏嘘声!姿妤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贺……贺总,你干嘛?”
有同事在呢!这家伙怎么这么不知道检点!到时候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她呢!
“我累了!”贺君麒将整个笨重的身子全数压在姿妤娇小的身躯上。
姿妤脚下的步子踉跄了一下,心底不停的月复诽,嘴上却还只能礼貌的道,“那个,贺总,你总不能让我背着你吧?”
这厮故意欺负她的吧?
“不用。”贺君麒微微笑着,“但我是伤患,你得扶着我。”
“……”
他现在是在赖皮吗?明明伤的是手,关累不累到底有毛关系?!
慢慢的,姿妤只觉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不少,到最后,他就是单纯的挽着她的肩膀走出了机场……
远远看着,这漂亮的一双人儿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那般和谐般配,直惹得路人纷纷朝他们投去羡慕的眼神。
左特申却着实为他的贺总捏了一把汗,明明他跟凌小姐不一直是一对情侣的吗?可现在怎么闹得仿佛跟两个女孩都有一腿似的!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脚踏两条船’?!
凌一瑶站在出口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太过温馨的一幕,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漫了下来。
她找陈秘书问了今天贺君麒回来的航班,所以早早的,她就已经等在这里了,只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料到,他给了自己一个惊,只是没有喜,又或者是悲……
原来,他们的关系,真的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
有时候,凌一瑶总是在想,这是不是自己自作自受!表面上像是自己在努力的留住他,可是,在自己从设法进入他们贺家的那一刻起,其实就已经将他推得远远地了……
如果一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还会不会愿意同他那个窝囊的父亲还做这一个勾当?如若往后被他知道了,他会不会原谅自己?
往后的事情,凌一瑶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转身,疾步离开了机场。
就当,遇见厉韩青,是对贺家的一种赎罪吧!清晨,姿妤一醒来竟然已经九点时分了。糟糕!恐怕来不及做饭了!
姿妤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月兑睡衣,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xx短裤,甚至于连xx也没穿,就这么xx的把自己曝晒在空气中。
当贺君麒穿着衬上,脖子上还懒懒的挂着一根深红色的领带,他一推开门,就见到了眼前这让他几乎……的一幕!
眼前,一抹白净的身躯正侧身立在衣橱前……
贺君麒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美成这般,更不知道女人的雪峰在没有任何拖物之下竟可以又人到这般地步!
她站在那里,胸膛坚挺着,从侧面看着宛若一双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又如窗外那还来不及融化的皑皑白雪,白女敕到让他,足以窒息。
这样的身躯,再衬上她那张美到让人不敢逼视的脸,世上真的不知能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
至少,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一种想要犯罪的冲动……
这样的她,实在太具火热的煽动力!
贺君麒只觉喉咙发紧,身体发烫……
“喂……”
沙哑的声音,在姿妤的卧室门口突兀的响起。
“啊——”姿妤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抱住自己刚拿到手的……,飞速将它挡住……震惊的瞪着眼前这个一脸泰然的男人。
“你……!”
姿妤真是彻底被这个男人给窘到了,一张小脸迅速涨得通红,给晨潮还未褪去的她,平白多添几许更又人的红晕……
“贺君麒,你先出去!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啊!”她羞涩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往床边挪去。
即使羞红着脸,还不忘教育他。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贺君麒姓感的薄唇向上勾了勾,促狭的盯着勾人的她看,那模样,丝毫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当然,也更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相反,他散漫的倚在门沿处,一派悠闲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欣赏和,盯着她直瞧。
“你……”姿妤气结,将自己的娇身藏进被褥中,裹得扎扎实实,一点也不露,小脸蛋儿憋得通红,又委屈又羞窘又怨念的瞪着门口的痞子男,“你先出去!有什么事情等我穿完衣服再说!”
“不用了……”贺君麒牲畜无害的笑着,一步一步走近床上将自己裹成了粽子的女人,“我赶时间,我们就在这里解决吧!”他邪痞的说着,瞅着姿妤红润的面颊尽是道不明爱昧。
姿妤看得心惊肉跳,心跳速度更是飞速猛增,如若下一秒就要从胸口月兑逃而出一般。
直到,他单腿跪上她的大床,健硕的身躯直往她裹着的娇区压魄而去,终于……
在他的气息,离她,仅有一寸之地时,姿妤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抵住了他结实的胸膛口。
“贺……贺君麒,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气息,乱得说起话来还带着颤音。
哎!真是丢脸死了!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他邪气的笑着,灼热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向姿妤那若隐若现的雪峰。
恩!即使没有穿——,但那条沟壑可一点也不浅!
“贺君麒,你眼睛往哪里瞄呢!”姿妤忙将被子再次裹紧几分。
贺君麒只笑。
看着他那毫无防备的笑容,姿妤只觉一颗心宛若被一团柔软狠狠的击中了一般,乱得让她瞬间慌了手脚,“你……你找我到底干什么?”
“帮我系领带。”贺君麒将脖子朝她探过去几分,居高临下的瞅着她。
“……”
“所以,你一大早跑我房间来,门也不敲,就是为了让我替你系领带?”
“不然呢?”贺君麒邪惑的唇角扬起一抹魅笑,灼热的眼神……的瞅着她,“莫非你想跟我做点什么其他的事?”
姿妤一时间只觉脸颊发烫,全身宛若被大火包围着一般!
这个没有节操的男人!
姿妤故作淡定的正了正色,清了清嗓子,摆出一抹大方的浅笑,“没,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可以自己解决……”
“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解决跟别人帮忙解决,感觉就是不一样……”
“……”
这个勤兽!现在是怎样?现在是正在跟她唱h段子吗?!
遇事一贯淡定从容的姿妤,这会也终于是背不住了!果然,正如赵涵青说的那般:他贺勤兽是没有节操可言的!
这会,姿妤只想要快点送走这个难搞的男人!再这样下去,她真担心自己会一个不受控制就把眼前这头……给反扑了!
姿妤开始着手替他系领带。
贺君麒真的很高,即使是半跪着,姿妤亦只能仰着头,伸长着手。
只是,或许是她太专注的缘故,以至于,被褥从娇区上滑落而下……她还尤不自知。
看着眼前这雪白一抹xx的又人景色,贺君麒却还是忍不住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一般倒抽了一口凉气!
“简姿妤……”他的嗓子,一阵发哑。
挑眉,邪肆的盯着她的雪峰看,边嘟囔道,“你是故意的吧?”
“恩?”姿妤狐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猛然回神过来,才要去裹被子,却只觉得……
竟然,就这么被……眼前这个混蛋给……
“……”
姿妤顿时有一种脑门瞬间充血的感觉,头晕眼花,宛若醉了一般!
“贺……贺君麒……”
浑身,宛若被电击一般,一拨一拨的颤栗,不停的迎接着她。
终于,贺君麒从她馥郁的怀中拾起了头来,却不忘在她……前印上一记流连不舍的吻……
“今天赶时间,所以……下次再继续好了……”
邪气的说完,他从床上拾身而起,扬了扬脖子上的领带,喟叹一般的道,“果然,你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说完,他笑着便出了姿妤的卧室去,只留下,还怔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姿妤……
潮红,将她娇艳的身躯漫染了个遍,不留丝毫余地……
心,还在疯狂的突跳着!
好久……姿妤才从刚刚那各种混乱的境地中缓回了神来,娇慵的身子连爬带滚的从床上跌了下来,恍恍惚惚的去衣橱挑衣服。
“简姿妤,提醒你一声,还有一十五分钟你就该迟到了!”
卧室门被推开,某张勤兽面孔再次窜入姿妤的眼底,将她xx的娇区再次一览无遗。
然,却在里面的女人发狂之际,“砰——”的一声,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将门带上。
里面传来某个女人几近癫狂的嘶吼,“贺君麒,我跟你没完!”
房外,贺君麒抵着门板哈哈大笑。
他发现,捉弄这个女人也将成为他人生一大乐事。中午时分——
凌一瑶提着一份小糕点到了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贺君麒正同姿妤一起,伏在电脑面前正专注的探讨着什么。
凌一瑶心痛之余,真的有太多的羡慕,羡慕这个女人总是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围绕在他的身边,羡慕她有太多太多的机会可以蛊惑他……
“哥,姿妤姐……”
她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应付对面的他们。
“瑶瑶?”两个人,同是一鄂。
今日的凌一瑶,一袭白色的x丝裙,依旧那么淡静婉约,而这条裙子正式上次贺君麒买着送她的那条。
“怎么突然就过来了?”贺君麒起身来,迎她。
凌一瑶淡淡的笑着,“今天在家里闲着无聊,所以就做了一份你最爱吃的桂花糕。”
说话间,她将糕点盒递给他。
“谢谢!”贺君麒接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总有一种思绪涌在贺君麒的心头,很复杂,很纠结,明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姿妤姐,你也吃一点吧!”凌一瑶笑着同姿妤答话。
“不用了!”姿妤笑着摇头,“我手上还有事,马上就得去忙了!”
姿妤说话间,拿过桌上的资料,笑笑,招呼了一声,便出了办公室去,留下安静的室内给里面的人儿。
她离开,并非代表暗许里面的人儿可以爱昧,相反的,她想给贺君麒时间,想让他自己认清自己的情感!
三个人的爱情,终究有一天会走到尽头!“哥,好吃吗?”凌一瑶一脸期待的问着他。
“挺好的。”贺君麒赞许的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手艺,真的越来越好了。
凌一瑶满足的笑着,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捧着一张脸,专注的看着他认真吃着糕点的模样。
贺君麒睨着她笑,“最近有没有回家陪爸?有时候他挺想你的。”
他的问话,让凌一瑶眼底的神情稍稍一乱,怔了好半响,她才突然出声,低低的问她,“哥,你……你现在是不是只当我是你的妹妹?”
贺君麒拾起头来,看她。
沉默。
隔了很久,才听得他的声音闷沉的响起,“你本来就是我妹妹……”
是啊!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从起初得知她是自己的妹妹时,那种打击,无以言喻,渐渐的,那种压抑的爱堆积在胸口,难受得他快要爆炸了似的,可后来,他努力的让自己面对这个现实,每日每夜在心底不停的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有任何其他情感的妹妹!
再后来,他娶了简姿妤!只因为父亲的讨厌,而他,厌恶父亲的不检点!为了叛逆,他就取了父亲眼中的平民女,简姿妤!
可,他的生活,他的情感,似乎从娶那个女人开始,仿佛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某种变化……
“哥,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姿妤姐?”凌一瑶问话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没有!”
贺君麒几乎是连考虑都懒得,直接一口否决掉。
爱是什么感觉,他清楚!就像从前对瑶瑶那样,温柔,体贴,保护。
而对那个叫简姿妤的女人……他似乎更多的是争吵,当然,偶尔会觉得戏弄她特别好玩,但,这应当不算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