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 第五十八回

作者 : 艳如歌

第五十八回

随即一扣腰身,天之厉陡回吻住了她痛苦喘息的双唇,二人都发热带着沁出汗珠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这才暗眸一沉身子,瞬间浊物推挤开她泌出情液收缩的花口,强硬贯顶而入。

却不料刚进稍许,便受到一股灼热至极的推拒之力,剧烈缩动缠裹在顶端,顽要将他推出去,一股暗火腾得自二人纠缠处烧起,浊物上青筋跳动瞬间又胀大几分,引得她蜜处裹缠更紧,天之厉浑身肌肉一绷,暗红眸看了眼面色突然潮红难受挣扎的天之佛,心头欲念更甚,手指陡压制,嵌入要躲避的她腰身里,一垂眸深缠住她的唇舌,便继续强行刺入。却因垂眸,未注意到天之佛那一瞬突然不正常变化的面色。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毫无预兆自唇舌间弥漫开来,天之厉后知后觉,这才发现方才还无意识挣扎的身子竟瘫软不动,这是!深陷欲潮的意识片刻才猛得惊回,刚触碰到净体处元的□一顿,刷的睁开眼,皱眉望去。

却见天之佛面色苍白,双眸紧闭,仿如死人般毫无生气,还曾有过的痛苦难受竟消散尽无,这一瞬间依然有血从二人纠缠的唇舌间进入他口中,天之厉眸色一变,所有**瞬间退去,来不及去想为何生此变故,急退□,一转扣住腰间的手,将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一抱,便就着她跨坐之势翻坐起,急掌凝功便推向她心口,护住心脉,带着一丝自己亦未意识到的惊慌,沉声唤了一句:“楼至韦驮!”这担忧嗓音根本不是仇敌该有,他却早已无心理会。

天之佛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依然面色苍白,毫无声息地软着身子靠在他怀中,全凭他手臂力量支撑才不至于倒下。

天之厉见自己灌注进入的功力竟如石沉大海,丝毫不起作用,毫便骤释出轻易不用的王厉纯元内力,急急汇聚到掌心,继续全部灌注进入她体内。

如此足足过了有一刻,天之佛却仍然没有好转,发丝披散的头无力倚靠着他肩头,鲜血顺着嘴角流出,继续一滴一滴坠落在二人身上,

根本找不到她怎会如此的根源,功力也探不到她体内一丝病源,天之厉眸中全是他不该有的担心怒急之色,当即便要再增功力。

却见天之佛身上一直未散的金光突然之间爆激而散,如旭日万丈光芒,瞬间照得卧房亮如白昼,浓烈至极的昙花香气随之便扑鼻而至。

天之厉一震,这才想起这么长时间过去,她身上金光和香气一直未曾散去重生之月复黑长成记。一皱眉,也顾不得细思,掌心刚要继续凝功,却不料微动间,指月复触及处竟柔软异常,是肌肤之感,却又不似方才的平滑,因她突然吐血,再有的任何不同寻常,他都不敢大意,手指急顿,刷的垂眸看去。

却不料所见,还曾平滑白皙的胸口竟是现出了女子体征,在仍然耀眼的金光之下清晰挺立,泛着一层白皙的莹润光泽,天之厉急忧的眸光倏然顿住,无意识锁紧了眉头,似有什么他忽视的地方突然回转。

吐血,色相变化,思绪凝滞一瞬,电光火石间终于明了,她那次喉间涌出之血一样是在色相变化之时,只是那次误会却未联系起来,她最后吞了他之血便好了些,天之厉眸光微有亮色闪过,停留在绵软上的手当即撤功,一抬她下巴,急咬舌尖,俯首便急吻在了她唇上,长舌强抵而开,便长驱直入,丝毫不停顿便凝功挤出王厉之血哺喂进她喉间,和着还在涌出的血,强迫无意识地她缓慢咽了下去。

片刻后,见天之佛唇间果然不再出血,天之厉紧盯着她的眸光才微露放松,强伸入她喉间的舌停止了哺血,离开时,安抚轻舌忝弄着她唇内各处,将残留的血液都带到了自己唇舌内才彻底退出。

虽不出血,天之佛的面色却依然苍白,意识昏迷软依偎在他怀中。还曾毫无色相的身子如今尽现女子窈窕,清晰掩映在仍然还闪烁的金色光华中,继续散发着诱人至极的昙花香气。

至此,几乎可以确认她身上一切反应皆是因色相变化而起,心中有了数,她虽还未恢复正常面色,天之厉眸底的担忧却是全部散了去。只一手拥紧她的身子,垂眸若有所思凝视着她之女身。

金光和香气按推测必是因色相变化而起,如今变化已完,而且那次在他停止宠幸后才散去,此时停止时间已久,该消失才是,可仍在,这一切都是为何?

天之厉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不由皱了皱,顿移眸看了眼她苍白却平静的面,便扫向充斥整个房间的金光,鼻翼微微一动,留意吸入了些弥漫的昙花香气。

这金光和香气仍然在继续加强,难道这些情况是在暗示色相变化还未结束?虽难以说清,但至少可以确定两者不会因他不继续临幸她而停止。

从未遇到过如此情况,天之厉连自己也意识不到,怕伤了她,不敢轻举妄动,便收回了视线,不做他事,深沉凝眸在她面上。既然金光和想起还在增强,他便静待后续她还有何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发觉她身子发凉轻颤,天之厉一皱眉,当即翻掌吸过不远处叠放的薄被,裹缠住二人,一紧揽在她肩下的手臂,压她上身紧贴在了他胸口。

不想此动作顿让她胸口两处柔软擦着他肌肤一动,一股热气不由自心口窜出,天之厉不曾料到她对他竟影响如此之大,凝在她面上的眸色一僵,顿幽沉暗了暗,热流竟不受控制直往月复下钻去,抵在她大腿根处本已散去**的浊物陡然又开始喧嚣,身子不由紧紧绷了起来,手指顿时一紧,眉心渐渐皱紧。

方才关键时候吐血,不知后续她还会有何异常,若她出事,身子虚弱,不止影响疫症救治,还不利于未来诞下王嗣,宠幸尚有来日,今夜却是断不能再做。但今夜必须一次弄清楚她之色相变化究竟会如何。日后之身躯会一直是女体,还是会有其他变化,他必须心中有数。

至于他现在因她而起的**,天之厉想着暗沉着眸光,看一眼毫无意识的天之佛,既是你挑起来的,自然由你解决。陡一凝功固住裹在二人身上的薄被,天之厉俯首便吻在她微阖还残留方才艳红的唇上,辗转吮弄,空出的手一落,寻到她垂在腰侧的手一我,拉起放在了他挺立在二人身间的浊物上,让她指掌圈住,手随即便一转,握紧她的手开始带动着上下抚动。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天之厉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渐渐有汗珠坠落,滴在她肌肤上。

直到许久后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响起,房内似有似无的窸窸窣窣声才停止最高偶像。

天之厉紧紧握着她的手按在跳动的浊物上,直到翻卷的情潮余韵散去后,才松开让天之佛沾染了他王精的手得了自由,随后退出唇舌,放过她已被吻吮得红肿湿润的唇瓣。

见这些许功夫,天之佛面上的苍白退了不少,隐隐有红润之色出现,恢复平静的天之厉一凝眸,变化似乎又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当即凝神细细审视着她后续情况。

房内的金光和香气还在加浓,她这变化却是要恢复正常面色之征兆。可意识却依然在昏沉中,何时她才会清醒?

这一番动静已是过了不知多少时辰,殿外夜空繁星比先前又增加了许多,圆月挂在了天际正中,皎洁月色依然静谧照射着整个府邸。

天之佛房内的灯光一夜未熄,夹杂得金光照耀下,窗户上倒影着拥坐在一起的二人身影久久未曾变过,直到晨光熹微时,窗户上的静坐的人影有了动静,举止像是相拥着躺在了身下之物上,骤接着见一道黑光破屋疾飞,还明燃的晶石火苗一跳顿被熄灭,只剩下了越来越炽的金光还闪耀在房中。

良久后,本只有窸窣轻响的房中一声声压抑难受的呻/吟声渐渐清晰起来,间或夹杂有突然急促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后,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迷离惊喘声传出后,房内再无声音传出,才恢复了一片宁静,房间却是瞬间被盛炽到一夜极致的金光,照得透亮,本来清新凉息的空气中竟有了一丝似有似无的昙花香气。

又过了半个时辰,房内在期间渐弱的金光竟悄然消失,香气亦难闻到。

只有一声低沉威严的清醒之声紧接着从房内传出:“楼至韦驮,你之色相,原来竟是如此!”

两个时辰后,过了早膳时辰,很快到了昨日商议好的救治病人时间。提前布置好一切的府邸最大房间内,等了许久的劫尘腾得站起,皱眉向房外走去。大哥他们说好提前半个时辰来此,如今连这时间也过去,到了正式治病时辰,怎么还不来?

刚伸手要开门,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自己从外打开。

“大哥!”

劫尘不料是他,先一怔,反应过来,眸色一松,“你终于来了!”再晚会影响到救治计划。

天之厉凝眸扫过已经布排好的大厅,平静“嗯”了一声,却是站在门口未动。

劫尘却见只有他一人,诧异愣了愣,也不掩饰她知晓二人昨夜在一起,便抬眸看他皱眉问道:“天之佛怎么还未来?时间已经到了

天之厉却是未答,反凝眸平静看她道:“你既看见了昨夜之事,日后该知道要如何称呼她

劫尘眉头突然一皱,难以掩饰心底抵触不喜,冷峻看他直言道:“她要杀你!大哥,你让我们如何接受她做厉族王后?”

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凝视他补充道:“况且她还不是女子!根本不能诞育王嗣!”

天之厉闻言眸底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深沉之光,看不出任何他之心绪,片刻后他才看着劫尘沉稳平静道:“配合吾行事便可。天灾和疫症过去后,吾再解决你们所有不解。现在只须知道,楼至韦驮最终只有死路一条,绝不会阻碍厉族霸业

说完见她终于想通,放下为他之担忧,才道:“救治时间推后一个时辰。她一个时辰后才能出现

劫尘本刚因他威严承诺放下的心陡又一提,皱眉露出了丝急色:“为何?大哥你知这一个时辰根本耽搁不起!拖延下去部分病人会有性命之虞!她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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