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落月摇情满江树 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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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懵了,怎么搞的,杨哥怎么跑这里和黄莺一起看电影来了?

我转脸看着柳月,她却已经不再往电影院那边看了,正心安理得地分配筷子和小菜碟,嘴里哼着小曲,好像是没有看见杨哥和黄莺。

我大为不解,大为困惑。

我突然又很担心,担心柳月看见这一幕会大受打击。

我很叹息,杨哥终究还是经受不住年轻女人的诱惑,下水了。

我心里突然很为柳月而难过和悲伤,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可是,看一场电影,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是做什么腌臜事。

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下意识搬起小板凳坐到柳月的侧面,挡住柳月往电影院方向看的视线,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还是不要让柳月看见的好。

我坐到柳月的侧面,柳月觉察到了,抬头冲我笑笑:“想不想喝点什么?”

“你呢?”我看着柳月。

“我问你呢!”柳月笑看我。

“我想喝二锅头!”我说。

“好,我去卖,我也陪你喝点!”柳月起身去买酒。

我急忙又回头看电影院门口,杨哥和黄莺已经没了身影,进了电影院了。

我叹了口气,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看柳月的神态,她应该是没有看见杨哥和黄莺。

我的心里乱糟糟的,想不清了。

一会,柳月拿了两瓶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走过来,坐下,递给我一瓶:“就喝这么多吧,不要多喝酒!”

我接过来:“嗯”

一会,老三和兰姐也过来了,点好了几个炒菜和凉菜,上了菜之后,柳月和兰姐老三一起喝那瓶二锅头,我自个儿喝这瓶。

我懵懵懂懂地喝着二锅头,品味着苦辣和醇烈,想着电影院里的杨哥和黄莺和,看着谈笑风生的柳月

我又想起兜风时老三和柳月的关于人生就是交易的对话,想起柳月最后的两段总结,心里不由阵阵愁苦涌上心头

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不明白我到底是应该悲伤还是高兴,抑或是哀愁还是庆贺,我年轻而矛盾的心里激烈地冲撞着

“江峰,怎么了?心事重重地,想什么呢?”柳月冲我说话。

我看看柳月手里端着的小酒盅,心里叹了口气,拿起小瓶的二锅头,和柳月还有老三、兰姐碰杯:“来,哥儿们,姐儿们,为了人生,为了被交易的人生,干杯!”

“来,为了被交易的人生,干杯!”老三猾响应。

柳月和兰姐对视了一眼,柳月笑了笑,举起酒杯:“干——”

兰姐也举起酒杯,看了看老三:“干——”

我一口将半小瓶二锅头灌进了嘴里,胃里立时火辣辣起来。

附近的街头卡拉OK传来一阵沧桑而忧郁的歌声:“把我的伤悲我的愁,轻轻注入你眼中,将我的快乐我的痛,斟进你手中酒,把你的希望你的梦,慢慢靠在我怀中,将你的失落你的苦,一杯一杯敬我;人生像醇酒,有时浓烈有时薄,多情岁月滴滴在心头”

歌声吸引了我们,老三放下酒杯,轻轻随唱起来:“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走,寂寞的路上有你相陪,醒来还有梦;别让我一个人醉,别让我一个人守,漫长的午夜有你相随,明天的爱还要很久”

唱完了,大家都很安静,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坐着。

一会,柳月轻轻举起酒杯,用淡静的眼神看着杯中酒,轻轻自语:“醒来还有梦明天的爱还要很久”

说完,柳月不看任何人,自己一饮而尽。

吃完夜宵,我又打包给晴儿带了一份,看看时间接近下课,我们就赶回去,刚回去,正赶上下课了,学员们基本都走光了,是剩下柳建国和晴儿,柳建国正在接受晴儿的单独辅导。

柳月站在教室里后排,静静地看着柳建国和晴儿,听着柳建国和晴儿的交谈,神情很专注。

我和老三把教室收拾了一下,然后在门口抽烟等候晴儿结束辅导。

等了30多分钟,晴儿结束了对柳建国的辅导,对他说:“柳师傅,你的音标发音需要校正,我下次给你带个单放机,配好学习录音带,你没事的时候多听听”

柳建国收拾好书包,站起来,看着晴儿,又看着等候的我们,感激而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柳大哥,别客气,不要见外!”我走进来,对柳建国说。

这时,柳月开始正眼打量着柳建国,站起来,冲他笑了笑。

晴儿在旁边介绍:“柳师傅,这是我朋友,柳姐!”

“柳姐?”柳建国重复了一次:“莫非你也是和我一个柳?”

柳月盯着柳建国,依然笑着:“是的!”

晴儿在旁边又说:“柳姐也是我未婚夫的好朋友,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

柳建国点点头,看着柳月:“莫非那天打传呼的就是你?”

柳月又点点头:“是的!”

柳建国局促地笑了下:“呵呵我们是本家啊,那天我以为你是江老弟的亲姐姐,呢,呵呵”

说完,柳建国看着柳月的眼神有些发怔。

而柳月的眼神也有些愣愣的。

“什么传呼啊?什么亲姐姐?”晴儿眼神一亮,看着柳建国。

“哦木什么,是那天我的传呼丢了,柳大哥捡到了,上面有个传呼,柳大哥误解了”我忙接过来说道。

“是啊,误解了,误解了!”柳建国说。

晴儿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这时,我看见柳月欲言又止,看着柳建国想问什么话,却又闭了嘴。或许是柳月对柳建国很好奇,想问点事情,又想起我说过的柳建国不愿意让别人打探自己隐私的话,又停止了吧。

然后,柳建国背起书包,和大家再见告别。

然后,我们各自散去回宿舍。

然后,回到宿舍,晴儿将柳月送的鲜花放进花瓶里,加了些水,自言自语地说:“多好的鲜花啊,真希望它能永远这么盛开”

我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我和晴儿洗涮休息,我关了灯,闭眼在黑暗中想着心事。

然后,我就感觉到身旁的晴儿躁动不安地辗转反侧,呼吸明显不均匀。

我知道,晴儿有心事。

晴儿以前有心事,总是从不住,总是迫不及待告诉我,让我和她一起分享忧愁和痛苦,可是,现在,晴儿却不说了,自个儿藏在心里了。

可是,却又不会藏,藏不住,翻来覆去睡不着。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过程,这就是成熟的过度。

我假装没有觉察,假装睡着了,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均匀起来。

过了很久,像只小猫一样的晴儿依然在折腾。

我心里暗暗发笑,努力压制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可是,我终究没有控制住身体的颤抖,我憋住不出声笑,身体却不停地抖动。

身体一抖,晴儿立马感觉到了,一模我:“峰哥,你咋了?抖什么?”

说着,晴儿伸手模到床头灯开关,打开灯。

打开灯,就露馅了,晴儿看见了我在笑。

“哈哈”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晴儿放心了,趴到我身上,将下巴顶在我的胸口,看着我,拧我的耳朵。

“深更半夜了,不好好睡觉,你折腾什么?”我笑着,同时将晴儿的身体托起来:“别用你胸脯挤压我啊,小心我受不了又折腾你!”

晴儿抿嘴笑了,从我身上下来,却仍然拉着我的手:“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呢?你也没睡着?”

“你折腾个没完,我怎么能睡得着?”我看着晴儿:“晴儿,这么晚了还不困,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不困!”晴儿嘴巴撅了下,说。

“哦失眠了?”我说。

“嗯”晴儿说。

“那可不好,明天还要上班呢,失眠了会影响工作的!”我说着拍拍晴儿的肩膀:“乖乖,睡吧,好梦”

“可是,人家睡不着呢!”晴儿苦恼的声音。

“没想什么为什么会睡不着?”我说:“唉别想那么多了,那传呼”

“哼”晴儿一下去爬起来,又爬到我身上:“你说,那传呼怎么回事?什么亲姐姐干姐姐的?”

“我就知道你是寻思这个才睡不着的,”我捏了捏晴儿的鼻子:“传呼丢了,柳月知道了,帮我打了下传呼,说这传呼机是她一个兄弟的,请捡到的帮忙归还,柳师傅呢,误解了,就是这么简单,就这事,你又胡思乱想什么?”

“真的?”晴儿问我。

“真的!”我说。

“那我看看传呼,行不?”晴儿以前从不看我传呼,她倒是蛮尊重我的隐私的。

“看也没了,我删除了!”

“哦”晴儿呼出一口气,抱着我的胳膊:“坏哥哥,怎么不早说呢,哎呀,困死我了,我睡了”

说完不到一分钟,晴儿呼呼地睡着了。

我看着睡梦中晴儿娇美的面容,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关灯,睡去。

迷迷糊轰,我和柳月又来到了那晚月色下的山林,那晚她向我倾诉自己凄苦身世的山坡林地。

就是在这里,我初次听到了柳月的苦难身世,知道了柳月原来不是北方人,是南方人,知道了柳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弟弟在台风里被卷入大海,从此成为孤儿。

记得柳月告诉我,家里遭难的那一年,她9岁,而她的弟弟,才4岁,自此,姐弟俩*阳两界,生死两别。

距离现在,算起来已经27年了,她的弟弟,如果活着,现在应该是31岁了。

也是在这里,我知道了柳月成长的艰难过程,知道了她的磨难生活史。

此刻,我和柳月又坐在了那块山坡树林边的岩石上,仰望璀璨的星空,还有天空中的一轮弯月。

柳月拉住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身体的温度感染着我的热情和冲动。

柳月温情脉脉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俏皮的笑。

“峰,今晚的月亮美不美?”柳月轻轻地问我。

“美,好美,可惜,是弯月,要是圆月就好了。”我说。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美,有缺憾的美才是最让人心动最让人留恋和怀念的美,”柳月轻轻地笑着:“傻孩子,不要期望那种十分的完美”

“姐,不对,这世界上,有十分的完美!”我说。

“是吗?你的十分完美在哪里?”柳月看着我,月色下白皙的面孔分外皎洁。

“在这里,就是你!”我伸手揽过柳月的肩膀,轻轻抚模着柳月的耳垂:“姐,你就是我心里的十分完美,在我的心里,在我的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小坏蛋,嘴巴好甜哦”柳月笑着,亲了我的脸颊一口:“亲亲阿峰,姐真的在你心里这么完美吗?”

“是的,”我指着天上的月亮:“即使它再圆,也没有我的月儿圆,也美不过我的月儿姐!”

柳月温情地笑了:“阿峰,有你这句话,我柳月这辈子值了这辈子,我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的,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小男人追我的男人排成队,可是,我的眼里只有你因为,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你是同样的如此完美,即使你的缺点,在我的眼里,也是那么可爱”

我心里荡漾着感动和**,伸手就将柳月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搂紧柳月的身体,同样脉脉含情地看着柳月。

柳月搂紧我的脖子,轻轻伸出手,抚模着我的脸庞,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女敕柔滑,像是母亲温柔的抚模,让我心动和颤栗。

柳月轻轻用她那柔软女敕滑的唇吻着我的脸,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最后,柳月的火热的唇和我的唇在一起

我如饥似渴地吻着柳月,将柳月的唇和我的紧紧贴在一起

柳月柔软的舌轻轻涌进我的里面,和我的纠缠在一起,湿热而游滑

我吮吸着柳月的舌,贪婪地吞吐着柳月的液体和

我的手开始在柳月的身体上滑动,轻轻抚模着柳月的胸部,隔着薄薄的外衣,轻轻抚模柳月那弹性的**。

柳月轻轻叫了一声,更紧的将我抱紧,将身体和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我的手从后面搂紧柳月,胸脯紧紧挤压着柳月的胸脯,感受着那久违的母性的源泉。

许久,我和柳月在一起疯狂亲吻,抚茫

我的手开始用力在柳月的身体上揉搓,开始将柳月的衣服弄得凌乱

柳月的脸红红的,眼神迷乱地看着我,轻轻站起来,月兑下外衣,像上次一样,铺在月光下的草坪上,然后,柳月躺了上去,舒展开身体,看着我:“阿峰,过来,到这里来”

我跪在柳月的身旁,低头弯腰,柳月勾住我的脖子,我们继续亲吻。

边亲吻,柳月边伸手解我衣服的扣子,解我腰带的扣子

我同时也解开了柳月的上衣和乳罩,轻轻拉了拉柳月的裙子,柳月抬起腰配合我,让我顺利将裙子月兑下来。

我低头吻住了柳月的,像是饥渴了许久的孩子

柳月的一只手轻轻抚模着我的头发。柳月的芊芊玉手仍然如第一次那般的温柔和热情,熟练而深情地抚模着我。

柳月的全身在月光下全部展现在我的面前,沉静、安静、平静,像一尊美丽的女神

我轻轻吻向柳月,在那迷人醉人的芳香里寻找心灵深处最渴望的安慰

柳月伸展开温柔的四肢,用充满**和原始的声音迎接我的温存,迎接我在她生命之源的探索

我吻遍了柳月的全身,吻遍了柳月的肌肤。

然后,柳月坐起来,将自己的身体和我的平行黏贴在一起。

柳月深情地吻我的唇,我的脖子,我的耳廓,我的胸脯

我抚模着柳月的头发,柳月那温柔火热的唇在我的肌体上滑动。少顷,我感觉到了一个温热的空间将我包裹,一只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模

我的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血脉喷张,小月复部一股一股的暖流喷涌

柳月将我的每一个部位都仔细而小心地温存着,让我仿佛如同在人间天堂。

然后,柳月坐在我的身上,对准我,缓缓沉去。我的身体一颤,进入了,我被紧紧的挟裹,这里是我的快乐老家,我人生的第一次乐园,我此生最痴迷的归宿。

柳月在我身上动着,我激烈地迎合着,搂紧柳月的身体,我们边不停地扭动身体,边激烈热吻,深吻

寂静的山林因为我们的热情而惊扰,林中的小松鼠飞快地逃入更深的密林深处

我将柳月放在下面,卧在柳月的身体上面

每一次,我都进入到柳月的最顶端。

每一下,我都保持着速度和力量。

每一回,柳月都发出迷醉而颤抖的声音。

我和柳月的身体极力地纠缠进入着,的进入和心灵的颤动同时进行着,我们的灵魂在的烈焰中不断升华话,我感觉我的灵魂又一次和柳月融为一体,成为柳月生命中的不可分割。

“姐,我爱你!”我发出低沉的吼声。

“阿峰,我的最爱,我的小男人,我的亲亲宝贝”柳月闭着眼睛,狂热地轻声叫着。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用力冲击着柳月的身体

终于,当我迸发出生命力最闪亮的火花的时候,我将灵魂深处最火热的岩浆奉献给了柳月。

柳月紧紧搂住我,带着满足的温柔和母性的宽广接纳容纳着我的年轻和火烈。

我伏在柳月身上,看着柳月美丽的脸庞上留下的泪水

“阿峰,记住,我爱你,今生今世,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不管现实怎样,不管生死别离,不管今生来世,我的爱,永远也不会变,我的身,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柳月喃喃地说着,任泪水滑过她白皙娇女敕的脸。

我的心里大痛,想起了晴儿,想起了杨哥,想起了兰姐,想起了老三,想起了梅玲,想起了柳月那苦难的西京一年间

我猛地将脸贴紧柳月**的**之间,亲吻着柳月的**,泪水哗哗涌出,不能自抑。

此刻,我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我的心在哪里

因为贴得太紧,我的鼻腔被堵塞,喘不过气来,我用力呼吸,蓦地醒了。

醒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见,自己正伏在晴儿的胸前,伏在晴儿的两个**之间,隔着睡衣,脸挤压着晴儿的**。

晴儿仍旧睡得很香,一只手自然地抱着我的脑袋,我一动,她的手就反射般地轻轻拍拍我。

刚才原来是一场梦,我在梦里和柳月**了,**的场景和过程正是我们那次在月光下山林里的完整复制。

我抱着晴儿的身体,却梦见和柳月**。

看着晴儿熟睡和纯真的脸,我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内疚和不安,我觉得自己这是在背叛晴儿,我已经背叛过晴儿,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我满怀歉疚地轻轻吻了吻晴儿的唇。

看着现实,想着梦境,我的心变得郁郁而孤独寂寥。

乱了脚步,节奏不变却乏了身心,候鸟错过了季节,还是在迁徙,从哪里又到哪里,候鸟何时才能找到定居的归宿,季节轮回看不见划满伤痕的翅膀。

没了方向,真心无改却失了自由,白云错过了风儿,那软绵绵的身体竟经得起随风飘摇,这份牺牲,风不懂珍惜。

有了依靠,又没了情感的源泉,只能搁浅沙滩,贝壳错过了大海,大海广阔无垠,巨浪滔天,怎么会在乎卑微的贝壳的心事,它不懂有贝壳的存在。

流了眼泪,湿了心田,长了荆棘,我错过了你,所以满是裂痕,用疼痛塞满,咸的泪水只是伤口上撒盐。我错过了你,但这颗心不知在何处,你也望不穿。

你不是花儿也落去,你不是叶子也飘零,你不是季节也变迁,你不是风儿也不停,你不是大海也逍遥,而我错过了你,真情可否会凋落?

我不是绿叶也情愿,我不是大树也等待,我不是候鸟也寻求,我不是白云也追随,我不是贝壳也默爱,可是我错过了你,也许爱情是伟大的,我是卑微的。

而雨又错爱了云,只能独自在人间迷茫;沙滩错爱了贝壳,永远也得不到它的心;茫茫红尘,大千世界,你又会错过了谁,或真爱了谁?

我错过了你,你走了你的路,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错过的结果。

我寂寞地想着。

寂寞,是心口的朱砂痣;寂寞,是秋天的眼泪;寂寞,是一个人数着秒针度过每一天;寂寞,天使送给没有爱的人的礼物。

这时,我觉得下面内裤湿乎乎粘糊糊的,一模,下面出了很多东西。

我赶紧悄悄爬起来,将内裤月兑下,用卫生纸擦干净,换上干净内裤。

换下来的内裤被我随手扔到了洗衣盆里。

接着,我悄悄爬上床,满怀着羞愧和抱歉之情,将晴儿搂到怀里,轻轻拍了拍晴儿的肩膀。

晴儿对这一切浑然不知,香甜地呓语了一声,抱住我的胳膊,将脑袋枕到我的胳膊上,继续沉睡着。

我沉默地看着月光下轻的甜甜的睡姿,一种怜惜和疼爱的感觉涌上心头,带着负罪感,亲亲晴儿的额头,闷头睡去。

第二天,我快7点多才醒过来,晴儿已经起床做好了早饭,正在门口打扫卫生。

我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洗衣盆里我的那个小内裤不见了,此刻正挂在门后的铁丝上,洗干净了。

我有些羞愧,忙爬起来。

这时,晴儿进来了,见我起床了,说:“起床了,峰哥,我正要喊你呢!来,抓紧洗涮,准备吃饭饭”

我起来,晴儿已经把洗脸水弄好了,拿着毛巾站在我旁边,等我洗完脸,把毛巾递给我。

我擦完脸,晴儿早就把牙刷上挤好了牙膏,端着水杯递给我:“去刷牙吧!”

刷完牙,晴儿早已给我盛好了早饭,坐在小桌前敲着饭碗喊我:“峰哥,来喽,吃饭饭喽”

我和晴儿一起吃过早饭,晴儿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

走之前,晴儿把柳月送的鲜花***,拿在手里。

我一怔:“干嘛?”

“不干吗,我带到我宿舍里去,放在我宿舍里!”晴儿说。

“为什么啊?”我呆呆地看着晴儿:“放我这里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这是送给我的花,属于我支配,我想带走就带走!”晴儿歪着脑袋看着我:“怎么?你想留着它,趁我不在,可以经常带着幻想亲吻这鲜花,是不是?”

说完,晴儿扭头看了看门后挂在铁丝上的湿漉漉的内裤。

我也眼光也不由跟过去,心里觉得很不自在。

晴儿看了一会内裤,又看着我,嘴唇紧紧地咬着,好想是在思索什么,一会重重地出了口气,说:“峰哥,我走了。”

说着,晴儿闭上眼睛。

我将晴儿拥过来,搂紧晴儿的身体,在晴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晴儿睁开眼睛,笑了下:“峰哥,我爱你!”

“我爱你,晴儿!”我说着,拍拍晴儿的脸蛋,笑了笑。

晴儿又扭头看了下门后的内裤,脸上闪过一丝内疚的神色,又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我笑了下:“亲爱的,我走了,下周见!”

“再见,亲爱的!”我回应到。

然后,晴儿就开门走了,娇美的身影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朝气。

我看着晴儿远去的背影,心里一如往常地升起一股酸常

每次看到晴儿离去,我总会有这种感觉。

同时,我还感到很寂寞和忧郁。

然后,我去了办公室。

周一开例会,我主持。

先听大家上周的工作总结和本周的个人打算,然后安排好本周的工作,落实到个人,然后就是各自散去忙乎了。

我没有在办公室多呆,直接下楼,准备去卫生局宋明正那里。

下楼的时候,遇见了刘飞,刘飞的神色很好,见了我笑呵呵的。

“去哪里啊?江主任。”刘飞问我。

“哦我去趟卫生局,拿个材料!”我说。

“哦卫生局,宋明正局长那里”刘飞点点头:“宋局长可是和我们柳部长有渊源哦”

我装作没听懂刘飞的话:“刘主任,你也出去?”

“是啊,我去人事局龚局长那里,马书记安排我去办点事!”刘飞笑呵呵地说。

“哟——那不是去拜见未来的老岳父吗?”我打趣到。

“呵呵还没定亲,还不能这么说啊!”刘飞的神色很淡定。

我心里一怔,难道刘飞和龚家千金又好上了,难道龚局长看中刘飞了?

“走,坐办公室的车,送你过去!”刘飞又说。

我要推辞,刘飞坚持,于是我就上了车。

“先送江主任去卫生局!”上车后,刘飞对司机说。

车子很快到了卫生局办公楼前,我下车和刘飞谢别。

刚下车,车后又停下一辆车,车上下来了宋明正,冲我就喊:“江老弟,你来了!”

我一看是宋明正,也回答:“是啊,宋局长,来了!”

这时,刘飞在这里看到了宋明正,打开车门下车:“宋局长,您好!”

“哟——刘主任来了,”宋明正略微一怔,接着就恢复了热情的神态,主动伸手和刘飞握手:“走,刘主任,上去坐一坐!”

“不了,宋局长,我是顺便送江主任来的,”刘飞笑着推辞:“回头欢迎您到报社作客!”

宋明正也不勉强,挥手送别刘飞离去。

看着刘飞的车驶出卫生局的院子,宋明正自言自语说了句:“这个小刘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城府不浅啊”

“你和他很熟悉?”我问宋明正。

“是的,很熟悉!”宋明正月兑口而出,接着又摇摇头:“哦也不是很熟悉,认识而已,认识而已”

我想起柳月和宋明正没有离婚之前,刘飞那时正跟着柳月做记者,那么,刘飞是一定和宋明正认识的。

“你和刘飞关系怎么样?”宋明正问我。

“不错,挺好的,刘飞是我的老领导,我是他的老部下,他对我挺关照的!”我说。

“哦好,那就好!”宋明正点点头:“走,老弟,上楼,上我办公室。”

我和宋明正一起上楼,到了宋明正的办公室。

宋明正关好办公室的门。

我迫不及待问宋明正:“宋局长,那刘院长是不是完蛋了?”

“不知道啊!”宋明正若无其事地说。

我一听愣了:“咦,你昨天不是说成了,还说昨天知道的消息”

“呵呵是成了,我是说秦娟你表妹的工作的事情成了,过些日子我通知你,你通知她去上班就可以了!”宋明正笑着坐下:“昨天上午人民医院分管人事的副院长给我电话,说秦娟的事情研究通过了,现在还保密,不对外公开啊”

“哦敢情你昨晚说的是秦娟工作的事情啊,”我听了有点意外,却又很高兴:“谢谢你啊,宋局长,太好了!”

“咱们之间,别客气啊,这事我要是给你办不成,我这个局长也不用当了,丢人丢到家了!”宋明正说。

“可是,那刘院长他不是不同意吗?”我又提出疑问。

“哦你是说刘院长啊,他在5天前被纪委双规了,现在正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呢”宋明正说。

“哦”我恍然大悟:“这家伙被双规了啊,是不是你通过那盘磁带”

“什么啊?这事和我有关系吗?什么磁带啊,我不知道啊?”宋明正一摊手:“他是被纪委叫去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卫生局长都不知道,那么你就更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什么磁带啊”

说完,宋明正嘻嘻笑。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忙跟着点头:“哦对,对,是的,和我们是没有关系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笑,一定很傻,因为我说完这话之后,宋明正哈哈大笑起来:“老弟,你这样子真可爱,真逗啊!”

“那人民医院现在是谁在主持工作呢?”我问。

“原来的一个副院长暂时主持,”宋明正说:“我正准备给市里打报告,从局里派一个合适的副局长去担任院长”

我看到,此刻,宋明正一副运筹帷幄,踌躇满志的样子。

“对了,老弟,回头你问下你表妹,她想到人民医院哪个岗位去干,不管是行政还是后勤,还是业务,只要是她想去的岗位,都统统的没有问题!”宋明正大手一挥。

“好的,谢谢宋大哥!”我心里高兴极了,我终于可以在秦老师他们面前大大出一次风头了。

“对了,昨晚我去上课,看到柳月又过来了,她真的是来帮忙的?”宋明正问我。

“嗯是的!”我回答,突然想起昨晚在电影院看见杨哥和黄莺的事情,就对宋明正说:“对了,昨晚,我在新世界电影院门口遇见杨部长和黄护士长了,他们一起去看电影的!”

“哦”宋明正的眼神一亮:“真的?”

“是的!”我说。

“你和他们打招呼了?”宋明正又问。

“没有,他们没有看见我,我是经过那里,顺便看见的!”我说。

“好,好,不错!”宋明正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脸上竟然喜形于色。

我看着宋明正,心里琢磨,这家伙是不是知道了杨哥和柳月的事情,他给杨哥做媒,其真正用意不在于巴结杨哥,而在于拆散杨哥和柳月呢?

可是,我不是宋明正肚子里的蛔虫,我无法知道他的确切想法,我只能猜测而已。

看着眼前这个柳月曾经的男人,想起我昨夜和柳月缠绵的梦境,我的心里莫名地妒忌起来。

10天后,传来刘院长被移交检察院的消息,同时,又传来市中医医院、肿瘤医院、妇女儿童医院的院长进去的消息,同时进去的还有这人民医院和这几家医院的个别副院长、财务科长、办公室主任和药剂科科长。

这下子,不仅仅是在卫生系统放了炸弹,就是在全市也引起了重大的轰动,成为大家上班时的主要话题。

我知道,这枚重磅炸弹的导火索是我制造的,而点燃者,则是宋明正。

这时,各种各样的小道和非小道消息满天飞,综合起来大概是:刘院长被纪委叫去双规谈话,纪委办案人员不说是什么事由,只是让他交代问题,结果刘院长以为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那些女人把他告了,一口气交待出76个女人,从部下的家属到医院女职工,从药代表到交不起钱看病的有姿色的病人家属,从实习学生到实习学生的母亲,从做台小姐到在校大学生,从宾馆女服务员到出租车女司机,无所不有,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结果纪委统统不认可,继续追问,结果这老家伙又犯晕,又开始交代建大楼吃回扣的事情,交代进药拿回扣的事情,忽悠了一大圈才交代到点子上,交待了拿了学生家长10万元进人的事情。这下子大了,纪委抓了条大鱼,交待出的涉案资金达200多万元!现在的贪官胃口大,贪污受贿200万元,不起眼,那时,可是个惊天大案!刘院长立刻就被移交了检察院。这位刘院长自知罪孽深重,但是还是想保命,想立功,一下子又检举揭发了其他几个医院的院长还有自己的业务副院长在一起大规模采购中共同受贿的事实,直接将那几名人员弄了进去。那几个惊弓之鸟进来后,也和刘院长一样,模不透是因为什么事进来的,一气胡**代,又是女人,又是赌博,又是贪污,又是受贿最后,越交代越多,直接呼啦啦牵了一大串,都去检察院作客了!

在我的办公室,陈静同样津津乐道和我谈这个事情,她说:“据内部消息透漏,刘院长的落马是因为一盘神秘的磁带!然后,刘院长为了保命,交待出了一大串人员,可是,据我听说,即使是这样,刘院长的老命可能还是保不住,他的家已经被抄了,从他家里翻出很多茅台酒,中华烟,还有金条、金项链、金戒指,在沙发夹层里、天花板里,地板下的空心里,翻出了很多钞票,还有美金啊”

“你的内部消息很多啊,这么具体,从哪里知道的?”我问陈静。

“嘻嘻我一个表姐是检察院的”陈静得意地笑笑。

“哦近水楼台啊!”我点点头:“你表姐这可是违反办案纪律的!”

“切——这年头,不违反纪律循规蹈矩的有几个?你少来了!这是我表姐和我一起住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保密啊,不许对外说!”陈静说。

“自然,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说。

“还有,不仅如此啊,这案子越办越大了,据说,很可能后面还有更大的鱼!”陈静压低嗓门,凑近我,低声说。

“什么?还有更大的鱼?”我吃了一惊,瞪着陈静:“什么大鱼?”

“嘘——你小声点!”陈静嗓门更低了,神秘地说:“至于是什么大鱼,我也不知道,我表姐不告诉我,说再说就真正是泄密了!”

“院长再往上就是卫生局局长了,老天,不会是卫生局局长吧?”我看着陈静。

“谁知道啊!”陈静小心地说:“这事可不能乱说啊,说出去是要负责的,这卫生局局长是柳姐的前夫呢,曾经跟着常务副市长做过好几年秘书,下去做了副县长,又回来的,在市里也是有些根基的!”

我想,这大鱼绝对不是宋明正,这把火是宋明正亲自烧起来的,他总不会引火烧身吧!?

不是宋明正,那么,这大鱼会是谁呢?

我正琢磨着,刘飞来电话,说马书记让我去一趟。

我忙去了马书记办公室。

刘飞也在。

马书记见了我开门见山:“小江,我要去郑州开一个华中报业发展经验交流研讨会,在会上要做典型发言,你给我整一个20分钟的发言稿,这是会议的通知,发言稿的要求都在上面!3天之内给我初稿!”

说着,马书记递给我一个文迹

我忙接过来,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刘飞,突然觉得不大合适,这给老板弄发言稿一向是办公室的事情啊,我插手,这不是越俎代庖吗?

“这——马书记,要不,还是让刘主任弄吧,刘主任一向弄这个很有经验的,我从来没有弄过,不懂啊,要不,就让刘主任为主弄,我配合”我说。

“不行!我说让你弄你就给我弄,哪里来这么多废话!”马书记一瞪眼,看了一眼刘飞,又对我说:“刘飞的思路太老套,根本就不懂报业经营,没有新时代的报业经营思维和理念,整出来的发言稿老套路,没有新意,你给我弄,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新思维”

刘飞站在旁边,尴尬而又恭顺地点头笑着。

我一听马书记这么说,不敢再违抗,忙点头:“好,那我尽快弄出来给刘主任审定!”

“不用给刘飞,直接给我!”马书记又说。

“哦是!”我忙点头。

“好了!去吧!”马书记摆摆手。

我拿着会议通知,忙出了马书记办公室,临出门时,我看见了刘飞冷冷的眼神。

虽然那冷很深很椅,但我还是看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讲话稿,拿着文件看了又看,上面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谈新时期报业经济发展的好做法和新思路。

这好做法在哪里呢?这新思路到底要咋个新法呢?

我懵了。

我没有回办公室,拿着文件懵懵懂懂下意识地去了市委宣传部柳月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我唯一想到能指点我的就是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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