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城历险记 12、爱尔兰画眉

作者 : 徐梦初回

绵软的抵在我的胸前。我下面硬硬的抵着她的大腿或其他什么地方。我如同马奇诺防线在强大的德军面前瞬间崩溃。我颤抖着搂住了她,真要命,左手正放在她乳罩带子上,隔着薄薄的T恤,乳罩带子如同烧红的烙铁,我的手被狠狠烫了一下,仿佛着了火一般,沿着经脉血液一直燃烧,燃烧,烧到胸膛,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喘着气。

她也喘着气,我看着她,她眼睛渐渐闭上,她轻阖的眼睛,如同一面旗帜在召唤着我,梦中胜利的旗帜,我吻了上去。我的手滑向她的细腰,饱满的臀部。我渐渐退后,一直退到床边,我们倒在了床上。

我吻着她的秀发,当我贪婪的嘴唇滑向她可爱的耳垂,我感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她的手在我脖子上划过来划过去,划过来划过去。突然解开了我衣服的第一粒纽扣。

这算什么呢?我一下子惊醒起来。全身的燃烧的火焰也在减弱,我停止了一切动作,身体变得僵硬。

她好像感觉到了,梦呓般的说:“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们的确不是交易。可我感觉就是一场买卖,我问:“你喜欢我吗?”

“哪有那么快。”

“我也是。”

没有灵魂结合的关系,如同没有芳香的花,没有绿色的沙漠,没有言论自由的国家。我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还有的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了,简直像一个阴谋,她,我又了解多少呢,她所说的一切是真的吗,如果不是真的,我如何月兑身。不能贪一时之欢而忘了自己可能置身的危险。尤其想到明天走上试讲的讲台,而现在与一小姐翻云覆雨,我感觉很荒谬。

也许当时我没考虑这么多,但有一双无形的手让我们无法深入下去。

我坐了起来,她也坐了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谁也不说话。

都是录像惹的祸,男女战得正欢,我上前把台换了。换了一个体育台,正在中超比赛,一个绝佳机会,变成冲天炮,我明显感觉*一点点在塔拉下来,阳痿的状态,中国足球的好处还真不少。这次她没有异议。

她整理着弄乱的头发,看着我微笑说:“你怎么不说话?”

我回头看着她,她嫣然一笑。

我说:“时间快到了吧。”

她说:“还早呢。”

又陷入了沉默,我无事可作,想着刚才自己的行为,也不敢看她,盯着电视看。

一会,她打破了沉默,说:“你这个人真奇怪。”

我问:“怎么奇怪了?”

她说:“反正就是奇怪。”

她打了个哈欠,疲倦的说:“好困呀,我躺一会可以吧。”

我说:“可以呀。”

她在我身边躺下,脸背对着我,双腿蜷缩着,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我有一种预感,感觉这个女孩干这个并不像她说纯粹为了好玩,一定有别的什么隐情。

我说:“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她说:“可以呀。只要你不劝我别干这一行。”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正上高二?”

她肯定的语气说:“当然,骗你干嘛。”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上学呢?”

她转过头来,瞟了我一眼,表情落寞,眼神透出无限的惆怅和永恒的忧伤。没有像刚才那样说什么“比读书好玩”那样的话。而是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

然后又转过头去,保持刚才的姿势。

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打听了,打听了她也不会说,说来十有*是假的。

我问:“那你长期旷课学校给你发毕业证吗?”

忧伤落寞渐渐褪去,她笑道:“你还是老师,这也不了解,现在只要高二通过水平测试,就可以拿到毕业证的。”

“我不也是学生吗,还没当老师呢,还不知能不能应聘得上呢。水平测试好像一个星期前就考了吧。你有没有考?”我想了想,才记起,会考已经成为历史一去不复返了,已经实行什么水平测试,其实也是换汤不换药,迟早也要挂,如同中国足球甲A联赛改为中超联赛,黑哨假脚臭脚还席卷赛场的每一个角落,不从体制上根本改变就是叫中超它妈也没用。

她信心百倍的说:“当然考了,估计通过没问题。”

我说:“你成绩可以呀,这么自信。”

她笑说:“什么成绩可以,这种考试题目容易得伤心,不过,物理化学我一窍不通,文科高考又不考,平时上课我们都把它们*,但考试我抄到了。”

我说:“这可是作弊,不好吧。”

她辩解道:“大家都作弊,又不是我一个人,老师还教我们怎么作弊呢。监考老师也是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会吧,老师教你们作弊。”

“是呀,我们班主任说,考试的时候,别人抄,你也抄,没人抄,你也不要出头。抄的时候,尤其要注意外面有没有巡视员。被监考老师逮住了,态度放好一点,不要对着干,老师不会为难你的。”

我笑道:“有趣。哦,你也是学文科的,和我一样呢。”

她转过身来,伸出纤纤玉手,和我相握,快乐的说:“同行同行。”

我看着她纯净的漆黑的眼眸,真不敢相信她会做这种职业。

她问:“工作找得怎么样?”

我说:“明天试讲,八字还没一撇呢。”

她问:“在哪个学校呀?”

我一愣,心想,这个千万不能说。支吾说:“是教委组织的,录取以后再分,分到哪个学校就哪个学校。”

我撒了个谎。

我问:“你爸爸妈妈知道吗。”

她若有所思,好像爸爸妈妈是一个遥远的存在,说:“爸爸妈妈呀,哦,不知道,知道了,不要气死呀。”

我还想问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呢,说不定是我试讲的学校,如果我录取了,我们就是一个学校了。假设哪一天她重返学校的话,我在路上遇到她,会是什么样的尴尬场面,或者是装作不认识,还是打招呼呢。不过,还好,假设我们是一个学校,我们不会成为师生,一般刚走上讲台的老师,都从低年级带起,毕竟没经验吗。带初中的,从初一开始带,带高中的,从高一开始带。既然我都不愿告诉她真相,为什么要知道她,何况她所从事的职业毕竟为这个社会所不齿,虽然我认为它和一切其他职业是平等的,比起许多垄断的行业,如铁路电信电力中石油中石化房地产银行,挖空心思向老百姓不断圈钱,不断圈钱,要命的是还有中国红十字会,小姐这个行业比以上所有行业要崇高N倍。空气陷入了沉默,她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我怜惜的说:“看你好像很困,要不你睡你的。”

她打着哈欠说:“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休息,二十四小时连班倒,有客人就上,没有客人就眯一会。太困了,我眯一会。”

我说:“好的,你睡吧。”

我想,才多大的孩子呀,一朵娇花,长期这样不把身体搞坏吗。心里隐隐作痛。

我拿出课本笔记本,继续备课。备的也差不多,估计内容够讲,以防万一,补充点基础知识,讲课最怕的是时间还有很多,而内容讲完了。冷场,那是最让人难受的。所以备课还是备充分点好,内容多点,毕竟是试讲,如果时间正好呢,就不讲,如果时间多很多,就讲一点基础知识。基本知识点,通假字,一字多义,典型的几个,古今异义,词类活用。写到一字多义,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不到十分钟就写好了,中途她翻了个身,仰躺着。

我也哈欠连连,毕竟十几个小时没睡觉,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我也慢慢在她身边躺下了,怕惊动她。可床实在太窄,她稍微动一下,发丝就触模到了我的脸庞。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抚模她的冲动。不是本能的,而是怜惜。她双目微闭,像纯净的婴儿的脸庞,轻微的呼吸声,都加强了我这种感觉,我觉得她就像我的妹妹,如果我有妹妹的话,肯定是她这个样子。我又不忍心碰她,她仿佛一个洁白的梦,哪怕轻轻的拂过她的秀发,梦都会破的。我拉过被子,轻轻的给她盖上。

她睡得香甜香甜的,而我却睡不着。我起来,从包里拿出MP4听了一会音乐。一首好听的曲子《爱尔兰画眉》,爱尔兰风笛凄美缠绵,如同远方的风飘向远方的远,远,灵魂栖息的地方。画眉忧伤的鸣叫,寂寞,孤独,诉说着游子对故乡深情的回望。在这纯净的音乐声中,我内心燃烧的*也渐渐熄灭,睡意袭来,上下眼皮打架,我把MP4关掉,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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