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闪动着泪花,我问:“你怎么了?”
她声音柔柔的,伤感的说:“要是我找不到我的另一半怎么办呀?”
我说:“那要问你自己。”
她坚决的说:“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去死!”
我安慰她道:“如果都你这样的态度,世界上人都死光了。有多少人能找到那属于自己真正的心心相印的人呢,由于人的贪婪,或者由于我们的不知足,太理想主义,我们在爱情面前总是错过,错过,所以我们只有婚姻,没有爱情。”
她说:“你说着说着又复杂了,什么叫我们只有婚姻,没有爱情?”
我说:“我讲两个故事给你听吧。”
她眼睛含笑道:“好呀,多少年没听人讲过故事,记得小时候爸爸常给我讲,后来再也没人给我讲过故事。家里买了好多书,后来自己看。阅读是最好的教育,对吧。我爸爸小时候对我说的,我还记得呢。”
我说:“你爸爸真是一个好爸爸。”
心想,可惜呀,我也认同阅读是最好的教育,当然是从小长期阅读经典,估计她没有坚持阅读下去,或阅读的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否则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她催道:“你快讲吧。”
我说:“一天,柏拉图问他老师什么是爱情?他老师让他……”
她打断问:“他老师是谁?”
我说:“刚刚给你说的,他老师不是苏格拉底吗。”
她恍然大悟道:“哦,还是他,我以为他还有其他老师呢。”
我说:“古代师生关系和我们这个时代有本质区别,他们几乎是一传一,又如同父子。不像我们这个时代,有语文老师,有数学老师。老师和学生跟仇人似的。”
她开心的说:“还有物理老师,外语老师,每几年换一批老师。”
我们相视而笑。
这时,录像里两个漂亮的女子给猥琐男KJ,舌头翻滚,吮咂有声有韵,闲敲棋子,雨打芭蕉。人和命运的悲剧啊!
虽然这样的镜头我不是没见过,可这是两年前的事了,看了有点心慌意乱,忙说:“换一个台吧。”
她一口否定,说:“他们玩他们的,你说你的,其他没有好看的。”
我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仿佛有一团火在赫赫燃烧,我慢慢把手移过去,放在上面按下去,用双腿夹住,放开手,腿没夹住,它又弹了回来,把裤子顶得更高,幸好她没朝我这里看。我又用手把它拨拉到一边,这样不容易看到它的挺拔。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说,你说呀,我发觉你讲的都是我没听过的,虽然半懂不懂,不过挺有意思的。”
我问:“你也给客人这样服务吗?”
她说:“那要看客人要什么价位的,如果是快餐,就没有。”
我问:“我们这个美式有没有这个项目?”
她说:“当然有啦,288的欧式就有了。”
看着她饱满的,涂得红艳艳的娇女敕的嘴唇,稚气的面孔,我想,为什么会这样呀?
我好奇道:“美式服务和欧式有什么区别?”
她轻描淡写的说:“也没什么大区别,欧式只是简单的吹,而美式的花样多一点,有水晶之恋沙漠风暴,*两重天之类的。”
我笑道:“这么美丽的名字,那会是多么美好的玩法呀。”
她问:“你都不知道吗?”
我说:“听说过*两重天,好像是分别含着热水和冰水。不过水晶之恋,沙漠风暴,打破头我也想不出。”
她笑道:“如果我说出来,你会笑死的,水晶之恋,就是含着果冻,沙漠风暴就是含着跳跳糖。跳跳糖你知道吧。”
我说:“我吃过,那东西含在嘴里,糖好像有什么成分,遇到水就在舌头上一跳一跳的。像脚踩在沙粒上,麻麻的感觉,挺好玩的。”
她说:“是不是糟蹋了这么美丽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说:“不,取这个名字的人不是鬼才就是妖才,起这么美丽的名字,还真挺贴切的。”
电视里KJ结束了,女子歪到一边,男子站了起来,跪着,把女子双脚放在自己的腰上,让*徐徐插入,然后*起来,另一女子看着他们俩,在一旁*。
我看了看她,她目光迎着我,眼神迷离,漆黑的眸子放射出妖艳的光芒,那是明星,是月亮,堪比太阳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了,身体月复部一团火苗又在乱窜,升腾,呼啦作响!
我忙转过头去,继续盯着电视看。
她说:“沙漠风暴,*两重天,我听他们说,没有体验那种感觉就不叫男人,就算白活了。我看你挺感兴趣的。”
我答非所问,忙转移话题说:“你今天做了几个呀?”
她幽幽的叹气道:“今天倒霉,就三个,还都是快餐。对了,算上你,就四个了。”
我惭愧道:“遇到我更倒霉是不是?一个穷光蛋。”
她忙道:“不能这样说,你是帮我,不过遇到这种事我是够倒霉的,但与你无关。”
我感激的说:“谢谢你这么说。”
她迷离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娇美的脸庞,在氤氲的灯光照射下,如一朵绽放的莲花。
我禁不住心动,也不老实就来,本来把它拨拉到一边,它现在又一点点移到裆中央,矗立在空中。
我想,不能,决不能,艾薇如果就是我的另一半呢,她为什么离开我,我还没闹清呢,我决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不能做违背自己感情的事情。
我声音提高了点,岔开话题,继续讲柏拉图关于爱情和婚姻。话说苏格拉底让学生柏拉图到麦田里,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谷粒最饱满的麦穗,只能摘一次,就一次机会,一直向前走,不能回头再摘。于是,柏拉图按照老师说的沿着金黄的麦田走下去,看看这个不满意,看看那个又不满意。结果两手空空,一无所获。回到了老师身边。
老师问:“柏拉图,你为什么没摘到?
他说:“因为只能允许摘一次,又不能回头摘,期间即使见到最大最金黄的,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觉总不如之前见到的好,原来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错过了;于是我什么也没摘。
老师说:这就是“爱情”。
之后又有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下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放在家作圣诞树的树。其间同样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样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照着老师说的去做。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一般般的树回来。老师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说:“有了上一次经验,当我走到大半路程还两手空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后,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出来。”
讲着讲着,身体那团火渐渐熄灭,哲学真是好,如一盆圣水,能浇灭猛烈的火焰,难怪柏拉图、帕斯卡、康德、叔本华、尼采、金岳霖都大学哲学家一生未婚,难怪尼采说,你到女人那里去吗?不要忘了带你的鞭子。
她忙笑着回答:“苏格拉底说,这就是婚姻。”
我说:“你挺聪明的,倒能举一反三了。”
她不屑道:“什么举一反三,你这两个故事呀,我们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材料作文就是这个。记得我写的主题是人生就像麦田和树林,要勇于选择。分数还不错呢。”
我一下子脸红了,心想,你明明知道这个故事,还要我讲。唉,被一个小女生戏弄了,卖弄什么呢,羞不羞。
不过,我好奇说:“你是高二的学生,你怎么干这个了。”
她笑说:“好玩,比读书好玩,你不觉得吗?”
我无奈道:“你?”
她快速打断我,两手捂耳作痛苦状说:“我知道你说什么,有好多客人对我这样说,什么你还年轻,学习的年纪,赶快回去上学,什么这是火坑,得病怎么办,被警察抓住怎么办,难道要做一辈子,何时是个头,找男朋友是瞒着他还是不瞒呢,瞒吧,提心吊胆一辈子,不瞒吧,受歧视一辈子。你是小姐在中国这个社会,无论什么笑贫不笑娼说得冠冕堂皇,可是我贫穷可以跟人说,小姐你能跟街坊邻居说吗。唉,这样的话我听的比这十倍百倍还多。耳朵都听酸了。你是不是也想说这些。”
我笑:“当然是劝你这些话。你耳朵都听酸了,怎么你还说一大堆。”
她捂着耳朵说:“没看我捂着耳朵吗,让你耳朵也酸一酸。”
我从备课笔记上撕下一张纸撕成两半,揉成两团,说:“来,我给你把耳朵塞起来。手伸向她耳朵,她忙躲开,不干,不干,你要这样,我喊非礼了。”
我笑道:“你喊非礼,也没人理你了。”
我并没有继续,不过逗她玩,而是把两个纸团塞进了自己的耳朵。
她娇嗔道:“你塞自己耳朵干吗,我讲话你听不见怎么办?”
我装聋作哑道:“你讲什么话呀?我一点也听不见。”
她声音提高了点说:“我还有话问你呢,把纸团拿开,你是处男吗?”
纸团其实没什么作用,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竟然脸微红,故意说:“你说什么?听不见!”
“你别装听不见,你再不回答,就算承认不是。”她走到我面前,对着我耳朵,喊,“你是处男吗?”
我还是装作听不见,她说话的气流,轻抚我耳朵的每一个毛孔,心中的*如同潮汐喷涌澎湃。
她连珠炮的说:“好!你承认自己不是处男,你跟那个把你蹬了的女孩发生关系了吗?你第一次是不是跟她,不回答就是,是了,好,你跟她发生关系了。你说你对她是柏拉图式之恋,而你刚才又说,柏拉图之恋,是没有之爱,是精神之恋。你说你对她能是柏拉图之恋吗?”
这个小丫头,设套让我钻,我还以为她是虚心好学呢。
我把纸团拿开反驳说:“我和她分手前是尘世的男女朋友,分手后,我对她的爱情接近天堂,没有的要求,不是柏拉图之恋是什么?”
我说完就来掐她,说:“你可以呀,竟然知道设套让我钻,她叫着跑到门边,不甘示弱的说,什么分手前分手后,前后都是她,你与她发生了关系,就不是柏拉图之恋。”
我躲到门边,无路可逃,我用手去呵她咯吱窝。“你本来就是错,错的吗。”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弯下腰,双臂护住身体,边说,“好痒啊,好哥哥,我再也不说了,饶了我吧。”
“不行,今天我要把你惩罚个够。”我边说边继续咯吱她,她笑得花枝乱颤,立脚不住,倒在了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