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120 误会连连

作者 : 栖墨莲

120误会连连

“悠儿,不要看……”碧落不肯回答月诺的问题,却极力想将,被月诺撕开的衣衫盖上去。

“碧落,告诉我是谁,谁会对此对你?你不是碧梨宫的宫主吗,江湖上人人听了都避而不谈的碧梨宫宫主,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罪,告诉我!”月诺看着碧落满身的伤痕,真是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大胆,本宫主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进来。”

“不用了,我不过是无聊,这才随便翻翻,好打发时间。”月诺道。

月诺只听到不属于惊电和惊雷的脚步声,不知是谁,一急之下将除下的碧落的衣衫,统统踢到了床下,月诺自己便躺到了床上,并将床边勾着的幔帐,散了下来,正好可以挡上,自己身侧的碧落。

碧落也点了点头,又道:“她说了什么,什么人听到了,该怎样解决你都知道,不用我再说了对吧。”

司琴想着司棋刚才的话,点了点头,“是,刚刚见过。”

月诺没有注意惊电退了出去,她一心都扑在了碧落的身上,看着碧落身上的伤口,月诺想象不到,碧落刚才是忍着怎样的疼痛,一直陪着自己说话的。

他们三人最开始,还以为花谦落是内力好吨的过度,不光试着给花谦落运功疗伤,还试着轮流输送真气给花谦落,可是却一点成效都没看到。

惊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碧落抱了起来。惊雷点了点,没有再开口,却快步而出,去拿药箱去了。

“平时这书房里打扫的事,是你们做的?”月诺对领她进来的一个侍卫问道。

“残花败柳?践人?”碧落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

碧落听了月诺的话,并不觉得意外,相反,若是月诺没说想出去,碧落才会疑心呢,“好,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月诺看着碧落,正巧坐到自己刚才发觉有异的那处,不动声色的看了碧落一眼,心里却又捉模着碧落的话。

本来外面守着的人,早就知晓月诺,不许司棋进碧月阁,不应该将司棋放进来的,但是司棋却以给宫主请罪的缘由,让人将她放进了碧月阁。

看到月诺小心翼翼的给碧落除去衣衫的样子,惊电这才放心的出去,弄些干净的水,顺道将惊雷带进来。

月诺听到,这是刚才那个领自己进来的那个侍卫的声音,那侍卫似乎有些惧怕碧落,话也回的有些心虚。

司琴一听司棋前面的话,就知道不好,连忙堵住了司棋的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被司棋说了出来。

月诺将适才随手拿过来的几本书,放到了一旁,歪在软榻上一点一点的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给错过没有找。

外面听到月诺的喊声,本想进来的丫鬟,却被刚好过来,寻碧落的惊雷和惊电听到了,两人三步两步的快步走了进来。

要是花谦落醒着,或者是月诺在,一定又要感叹,怎么又来了这里。

“是谁在里面?”

碧落看了惊雷和惊电一眼,后者会意,将药箱和水统统放下,然后一拱手,也不说话便退了出去。

花谦落的伤,实在不宜随随便便得找个农家,还不如住在客栈里,人来人往的,就算有杀手刺客,也好估计一些。

司棋看到司琴,就像看到了亲姐姐,一股脑的就像将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琴姐姐,宫主,宫主……”

让人带一些回来,那不就是说这一段时间,都不可能让她离开?

门,被缓缓推开了,喻乐和昴日一看在门口的那人,立刻惊的怔住了。

“你简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宫主的事也敢拿来乱说,嫌命太长了吗?”司琴这话虽然是对着司棋说的,但是司棋是什么让你,司棋是碧梨宫的八大护法之一,就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

司琴听到了月诺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诺哽咽着,万般无奈的对碧落道:“好,我现在不问,我叫人来给你看伤。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交给我。”

“践人,你竟然勾1引宫主!”司棋上前一步,就要将床上的月诺拉出来,却被一股真气震得后退了几步。

“你粗手粗脚的,小心弄疼了他。”月诺不耐的对惊电道。

等那侍卫关上了门,碧落这才走向月诺。

碧落的声音有些嘶哑,原本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但是在司棋的耳朵里,却被误解为浴火焚身的情动。

月诺看了一眼,虽然心里有些不舒坦,但是却没多做计较,将字画一一挪开,在墙上仔细的搜寻,而后失望的将字画挂了回去。

“是,宫主。”司琴拿出一封密信交给碧落,随后又道:“这封密信是刚刚收到的,里面说……”

“是,属下告退。”

那侍卫摇了摇头,“平时书房都是宫主自己打扫的,旁人是不能进的。”

沈行送走了大夫,看着一脸平静和喻乐,和强忍着怒气的昴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如今,他们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谓是好奇害死猫,众人正议论纷纷棋护法为何如此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一个简直是惊天的秘闻。

月诺并没有刻意,将自己反动的痕迹隐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也有不同的防人的手法。………………

司琴不明所以,以为宫主出来什么事,便急急问道:“宫主?宫主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棋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碧落扔出的帕子上的血迹,然后一边哭着,一边捂着嘴跑了出去。

碧落不知心里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将月诺的手帕拿了过来,将自己身上的血抹了一把,然后用内力将幔帐拂开一条缝隙,顺着缝隙把带着血的帕子,扔到了司棋面前。

当然这惊都不同的,司棋是惊月诺竟然大婚之后,还是清白的身子,而且还把身子给了碧落。

他们住在这里已经两日了,这两日里,来接他们回宫的人,还没有联系上,但是这期间,大夫他们可是没有少找。

月诺一见那侍卫退了出去,立即在碧落的书房里扫视了一番,整个书房布置的简洁,却又不失身份,墙上挂着的字画,也都是碧落自己作的,字画上留下的名字,也是“慕白”二字,而不是碧落。

“这位大夫,我家公子到底为何还不醒?”昴日耐着性子,不知是第多少次的,向也不知是第多少个大夫,询问这话。

月诺毫不遮掩的进了碧落的书房,因为月诺知道,如果她不遮掩,就算有人看到,她也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谁会想到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的人,竟然是做贼去的,自然对她的警惕就放松了许多。

可是屋里的状况,绝对是让人误解的。可是惊雷和惊电,是有苦也说不出,像司棋这样的性子,若是将宫主受伤的事告诉她,她觉得立即就闹开了。

惊电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月诺,顿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立即打断了刚要张嘴说什么的惊雷,“惊雷,你快去将药箱拿来,先给宫主看伤要紧。”

“恕老夫无能,实在不知你家公子,到底为何如此,还请另请高明吧。”

月诺看到碧落苍白着脸,还一身的血污,终究也是说不出什么了,只好气呼呼的给碧落清理伤口。

“回宫主,是小姐去书房找几本书。”

碧落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看着月诺,“悠儿,是我错了,我会告诉他们不许乱说。”

当然,惊电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绝不敢说出来。

月诺一拂袖,“算了算了,你下去,我自己找找看。”

司棋一出去,月诺猛地坐了起来,将幔帐一扯怒视着碧落。

司棋哭着跑了出来,正巧撞到了有事禀报的司琴,看着司棋一脸泪痕,司琴诧异的问道:“司棋,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那侍卫也不想得罪月诺,抱了抱拳,退了下去,还顺手将书房的门给月诺关上了。

早在碧落走进屋子的时候,月诺就放下手里的书,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就像一直躺在软榻上看书一般。

而后,昴日又听到了这几日,经常听到了一句话。

是碧落的声音,而且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不悦。

那侍卫一脸的为难,“这……”

司棋一进门,并没有看到碧落和月诺,就径自进了月诺的房里,而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白日里被放下的幔帐,然后看到的就是碧落和月诺的鞋子,都在脚踏上放着,而床下还有碧落常穿的青碧色衣衫,凌乱的放着,只露出一角。

司琴自然是不知道司棋的想法,虽然对她对司棋的话也暗暗心惊,但是却不着声色的进了碧月阁的大门。

惊电一瘪嘴,心里暗道,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下的那么狠的手,现在想起来怕弄疼宫主了。

碧落的这一举措,让屋内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月诺也暗自埋怨自己,刚才竟然下了那么重的手,让碧落伤上加伤。

月诺故意撇了撇嘴,“那你知不知道,这书房里有没有什么游记之类的书,或者是除了史记之类的别的什么,都可以。”

可是如果月诺是偷偷模模的去的,相信刚才,她都进不了这书房的门。

月诺听了碧落这话,更是气得不行,“我本是清清白白,他们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是被你这样一弄,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如果月诺刻意见挪动的东西,摆回原处,又没有发现其中是不是有记号,反倒是引起别人的警惕。

月诺想了一下,还是问道:“我在这里那么多天了,很无聊,我想出去走走。”

司棋“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宫主在那贱女人房里,他们……他们做了……做了那事……”

“见过宫主,见过小姐。”司琴一进门便福身请安。

碧月阁的门口,如今还是没有任何人在,司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穿过厅堂,司琴走向了月诺的寝室,到了门口处,司琴敲了一下房门。

月诺从没见过惊电,却是知道惊雷的,“惊雷,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那侍卫的话刚说完,碧落也就推门进了来,“你退下吧。”碧落对那个侍卫说道。

见月诺主动离开,碧落看着月诺的背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而后片刻才道:“什么事,现在说吧。”

司棋的脑子,“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谁这罪你。月诺猛地起身,细细的模索了一遍软榻,突然发现了一个小突起,正在此时,月诺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月诺赶忙斜倚在了软榻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属下明白,请宫主放心。”司琴看了看碧落有些苍白的脸,疑惑了一下,口中却不停顿的开口答道。

看着每个丫鬟的脸,司琴暗暗将这些人的名字,记在心里,这才转过身看向司棋,“我再说一边,司棋,你收收你的心思,不然以后我也保不住你。”

月诺一听惊雷的话,便知道惊雷是知道碧落受伤的事的,“我不知道他身上有伤,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是他……”

可是月诺不知,碧落虽然是有秘密藏在书房里,但是平日他的书房,是任何人都不许进的。

月诺正在给碧落穿上,惊电才送过来的衣衫,看也没看司琴一眼,便道:“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房门外,一个带着头戴幕蓠,全身都被黑纱遮着的,在夜色中看不清面貌的男子,正向喻乐、昴日等人所在的房间行来。

“嗯。”碧落炖了一下,这才又问:“有什么事?”

司琴起身,看着月诺为碧落穿衣,只眼睛闪了一闪,什么都没说,在一个锦凳上坐了下来。

月诺将碧落染了血的衣服,扔在地上,刚想起身弄些水,给碧落擦拭一下伤口时,司棋竟然闯了进来。

昴日叹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抽出腰间的长剑,对准了此时关着的房门。

“住口!”司琴大喝道。

昴日的动作极快,若是旁人看了,准会吓了一跳,可是喻乐和沈行同昴日相处了也有一段日子了,他们一起带着花谦落逃命,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会不知道,昴日这是发觉门外有异常呢。

“宫主,司棋前来请罪。”

月诺出了们,径自来到碧落的书房,她可从来没忘记,自己来道碧梨宫,到底是要做什么的。当然,月诺更清楚,一般人,通常都将秘密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悠儿……”碧落一边叫着月诺的名字,一边轻轻的摇着头。

月诺一听惊电只让惊雷去拿药箱,而不是去找大夫,顿时就明白了,碧落这伤不能让其他人知晓,连忙上前一打帘子,“去我屋里,这里人来人往,被人瞧见了不好。”

碧落扫了一眼屋内被月诺反动的痕迹,而后走到月诺身旁坐下,拿起月诺适才放下的书,道:“悠儿喜欢看哪类的书,回头我让人带一些回来。”

因为带着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的花谦落,三人又时刻担心会遇到什么杀手刺客的,所以一路紧赶慢赶的赶回了月朔国的边境。

司棋误以为惊雷惊电,是提水进来给碧落净身的,眼眶一红,指着惊雷和惊电二人,“你们两个,竟然帮着那种残花败柳,上宫主的床!”

正巧这时惊雷和惊电,一道回来了,看见司棋在,惊雷向后一错身,将药箱藏到了自己身后。而惊电正好提着一桶水进来,更是让司棋误会连连。

跟前的这些丫鬟一听司琴的话,就知道这话是说给她们听的,立即一个个纷纷惶恐的退了下去。

“谁允许你进来的。”

月诺将书桌上,博古架上,书架上,甚至椅子上都仔仔细细的搜寻了一边,竟然连一个暗格都没有,月诺气馁的坐到了,碧落平日为了方便休息,而置放的一个软榻上。

司琴说完这话,看也不看司棋就走了,司棋却在心里恨上了司琴。

就在月诺转身的时候,却错过了碧落眼中一闪而逝的光亮。

司棋哭哭啼啼的跑出碧月阁,众人心里都很奇怪,明明棋护法是去请罪的,按理说宫主不会再为难她的,可是看这情形并不像。

月诺见碧落点头,用手背一抹脸上的泪痕,“来人,来人,将侍书、侍画给我叫过来,快点。”zVXC。

司棋接受完责罚,按例是应该来向碧落请罪的,司棋听说碧落自打回来,就一直在月诺这里,便不顾身上刚受了鞭刑十下,立马就跑了过来。

惊电将碧落放到月诺的床上,想要将碧落的衣衫除去,就被月诺拨到了一边。

“你这是为何?”月诺怒声问道。

碧落柔柔一笑,像是从前只是碧落,不是慕白那般的柔弱。

其中一个丫鬟,听到了这话,连忙不着声色的退了下去,众人都还沉浸在这个滔天的秘闻里,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怎么回事?!”惊电一看倒在地上的碧落,问道。

司琴没有回答,却看了看月诺,月诺自然知道,司琴这是有话要对碧落说,却碍着自己不能说。

不知情的还以为,只有月诺自己在床上,可是月诺着急之下,竟然忘了脚踏上还有碧落的鞋子。

司棋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喜欢宫主,她明明都得了那人个喜欢,以后她嫁给宫主的可能是最大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一个个的警告她,让她收了对宫主的心思?

“宫里的人联系不上,我们能怎么办?”喻乐不乐意的说道。

原本还坐着的喻乐和沈行,也一脸警惕的将花谦落护在了身后,看着房门。

“要找什么书,可找到了,要不要我帮你寻?”碧落并没有对月诺发脾气,相反,却是温声细语的说道。

等到屋里就剩下碧落和月诺二人,碧落这才看着月诺道:“你清清白白的身子,我怎么可以让别人骂你残花败柳,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就再不会在你身后说三到四了。”

惊电本也犹豫要不要,将碧落送回自己屋里,一听月诺这样说,抬起头看了看月诺,随后便去了月诺屋里。

而后月诺突然发觉,这个软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惊雷飞上身前查看碧落身上的伤,看到碧落身上,又添了新的伤口,脸色不豫的瞪着月诺,质问道:“宫主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收这样的罪,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对宫主下这样的恨手。”

“我出去坐坐,你们先谈。”月诺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惊雷和惊电有些懵了,月诺是不是残花败柳,他们两个不知道,但是他们却知道,以碧落刚才的那种状况,绝对不可能能行那种事。

“你见过司棋了?”碧落这时才开口问道。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附近有名的大夫都找遍了,没有一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的,我们要赶快想个办法。”沈行说道。

而惊雷惊电和月诺,则是对碧落的做法,不明所以,所以惊住了。

喻乐等人寻的落脚的地方,正是当初花谦落夜月下调戏月诺的那间客栈。

就在月诺被关在碧梨宫的这些日子,喻乐同昴日、沈行,根本没有顾上去寻月诺,更没有去寻风泽和觜火。

“宫主,你怎么可以和她……”司棋一听是碧落的声音,立即委屈的问道。

至于月诺,还是因为司棋误打误撞的,误会了月诺和碧落,适才又将那事说了出去,所以看守的人,一看是宫主的女人,这才拦都没拦,让月诺进了去。

“怎,怎么是你?”似乎这来人,实在是出乎了昴日的意料之外,昴日竟有些磕磕巴巴的问道。

喻乐虽然见过此人一面,但是却拿不准这人的来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来人看了屋内三人一眼,而后目光紧紧的盯在,脸色苍白的花谦落的身上,道:“如果你们想救他的性命,就把人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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